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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反逆之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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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你的耐心,你的狠厉,以及,”他停顿了片刻,漆黑的恍如深渊般的眼睛看得祭一阵心惊,库洛洛此刻的声音好比来自黑暗深处的叹息,他轻轻道。“你是蜘蛛这件事了吗?”
手指不自觉握紧,祭闻言,眉宇间越皱越紧,有些被误解的恼怒。“团长!我……”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库洛洛打断。“蜘蛛就应该耐心织网,一击毙命。但是你呢,行事鲁莽、自大不说,后面居然还被打败、抓住,羞辱!甚至差点被……”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库洛洛眉梢微挑,嘴角下垂,才缓缓吐出那两个字,“杀掉——”拖长的音调不似平时库洛洛说话的干脆利落,却让人感到这两个字的沉重。
便是这两个字出口,祭白了脸色。库洛洛几乎是用逼迫的目光注视祭的双眼,直到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复杂,才如计谋得逞似的稍稍放缓了口气,略带嘲弄的说。“阿祭,你是变化系,不是强化系吧。”
“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在那双幽深的黑眸之下,祭只觉自己的辩解无所遁形。半晌,扭过头,祭淡淡道。“……我知道了。”
唇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库洛洛看向了飞坦,注意到了他那丝还来不及收回的眼神,笑容加深。“算了,毕竟事情已经过了,再说也没用。但是阿祭……”他端起了派克刚去弄回来的清茶,轻抿了口。“为什么听了你说那么多,你遇到的再其他世界发生的事,却没有听你说起过,向任何一个世界学习能力的事呢?”停顿了下,库洛洛放下清茶,继续漫不经心的轻声呢喃道。“一边说着要反逆,一边却还要依靠那个神,阿祭,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祭眼神暗了暗,垂下头。
寒潭无波的黑眸闪过一丝厉色,库洛洛站起身。慢慢走出日番谷叶弥的房间,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宽厚,让人不自觉追随。“别忘记了,祭?六道。我们是流星街人,我们可以接受,但是不能被夺走!自由什么的……你好好想想吧……”尾音随着人影的消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派克自然的跟上。侠客绿眸微转,对着今天库洛洛出乎意料的话皱了皱眉,幻影旅团虽然说作为一个团体,但是真正存活着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所以平时团长是绝对不会管团员私事的,更不要说去指出团员哪没做好或则什么的,但今天……侠客咧嘴笑得没心没肺,对着飞坦挤眉弄眼一阵,推了其他众人也跟着库洛洛离开了,美名观察异世界。
可能是因为,团长感觉到了吧,祭可能还会在各个不同的时空,穿越很久,但他们呢
。却不能每次都及时出现。说到底,她还是旅团4号啊,而且飞坦他……
少了旅团其他人的房间一下空荡起来,一时间气氛诡异的沉寂下来。
“嗤。”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坐在角落的飞坦,他脸逆着光,只能依稀分辨出大致的轮廓却辨不分明表情。“这就是你强化过的样子吗。”他看向祭,声音模糊却带着些许久成习惯的嘲讽。“太弱了。”
轻轻挑眉,祭冷哼了声。表示现在还没心情和他说话。
飞坦眸光微闪,看着祭的目光就像是非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花样来。被热切的目光搞得不耐烦的祭,瞪了他一眼,转过身。
时间滴答流逝。
良久后,祭才微微叹气出声。“呐,飞坦……”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飞坦截住。“不准!”
“呵。”哼笑了声,祭回过头,红眸满是挑衅。“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抽烟。”
呼吸微微一滞,一瞬之间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的某一时刻,祭嘴角无意识的扬起,脑中不自觉开始回想他们在一起的片段,也是这样的两人,这样的对话。“你又想阻止我!”
“哼。”飞坦没答话,只是睁着他泛着流光的金眸,无言的瞪着祭。
两人视线在空中重叠,默契地互相闪过一抹情绪。
只一瞬间,同时消失在原地。
空中剧烈撞击声音传出,偌大的房间里一黑一白身影相互交错,不过刚刚交汇就又迅速分开,速度,若流星一般,闪瞬即逝。
鲜血轻盈的追着因快速移动而卷动的气流,点点朱砂彷若荡开的樱花一般,点缀着这单调的氛围。
黑白的身影不断地在房内交汇着,其间伴着他们的移动,不断有莫名的力量在空气中激流,家具应声崩裂……
少顷,两抹流星渐渐化作两片花瓣似的,轻盈的飘落各据一角,空气中,是妖冶的朱红点点坠落的耀眼。
飞坦和祭同时勾唇,没有半句交流,眼神却是带着同样嗜血的战意。
一道白光迅速划开尚未静止的空气,卷着忽而凛冽的气流袭向对角的那抹黑色。
祭右手作刀左手为盾,双腿更是下足了力道的袭向飞坦。
劈、砍、刺、踢、扫。
招招致命,式式狠绝,脸上挂着与飞坦一般无二的嘲讽,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并没有看飞坦的招式,而是与其对视着,眼神似是同时陷入了一场激战。
祭一脚踢空,暗红色的眼睛只是流光微闪,毫不犹豫的对着身后原本空荡的位置就是一个手刀,祭只觉得耳边温热的一声轻呲笑,手就被飞坦给握住,回以一声冷笑,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就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在了原地,若不是飞坦指尖残留着她的皮血,很难相信她刚刚还在飞坦的钳制中。
飞坦的反应倒是显得漫不经心,他轻轻的将指尖沾上的鲜血凑到鼻尖,也不在乎祭是否会从某个地方突然出现,只是闻着鲜血的芬芳,享受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舐了下指尖的艳红,然后,不慌不忙的蹲身避过祭从身后发出的凛冽招式,唇间依旧是抹嘲讽的笑。
祭眉头一挑,对于自己的攻击失败毫不在意,紧接着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飞坦轻轻向后一个翻转,却还是被祭一个扫退,击中了右膝。
祭刚要嗤笑,却在一瞬间,被借力甩了开去,落地的瞬间,两人再次化作两道流星,卷动着不断动荡的空气……
黑白两道光影狠狠击撞又迅速分离,每一次交汇都带着一同毁灭的味道,然而,越是这样摧毁一切的交汇,空气中的欢愉喘息就越浓,仿佛,那就是他们生命的意义,那就是他们之所以“生”的表现。
没有疼痛和毁灭的生存,只是毫无意义的影像,就如同被人操作控制的木偶一般,死物而已。
最后一声爆破声震荡,满室灰尘也纷纷扬扬的下落,静止。
****************
并肩躺在毁的七七八八的房间里,祭和飞坦都失去了先前的从容,衣服凌乱破碎,伤口血污难掩。但他们却浑然不在意此时的形象,大大咧咧的躺着休息。
微微起伏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声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房间里响起,更觉得清晰。
“你还是那么弱…”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遮住脸的衣领发出,却掩不去那语气中的嘲讽。飞坦微微挑衅着开口,但却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其实和对方差不多狼狈的这个事实。
“哼!”祭回过头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飞坦一眼,不甘示弱地接过了他的话,“比你好一点!”
“是你还没被教训够吧?”飞坦不着痕迹地错开目光,回应她般地讥笑出声,但他那被衣领盖住的唇角却怎么也无法遮掩那抹极淡的笑意。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祭更加用力地瞪了起来,视线几乎在飞坦的身上开出一个洞。
眸光微闪,飞坦哼了声,迎上祭的目光。
两人目光刚一相交,几乎是同时,两人起身,迎向了对方的攻击。
黑白的身影再次交错,暴起沉压。
然而隐隐的,两人似都不约而同地留了些劲道,不同于上一次的激战,这一次显然要收敛了很多。
时间一点点划过,激战继续,但那战斗的方向却在不知不觉间朝卧室里那张在上次战斗中唯一保留下来的床边移去。
夕阳夕下。
侠客走到日番谷叶弥房间的门边,啧啧摇了摇头,一副悲天悯人样,但那祖母绿的眸子里溢满的浓郁兴致却不容忽视。“禁欲一年的男人,啧啧……阿祭真可怜……”脚步越走越近,刚站到了窗口边却被……
“侠客,走了……”芬克斯一把环住侠客的肩膀。“做人要厚道……走走走,陪老子去看看异世界的好玩东西……”
“喂喂……”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有没有滚呢……
不告诉你们……
PS:我知道,这章坦子崩了,太温情了……TAT(我思考了两天的JQ,觉得,果然还是要打架……)
40
40、第 20 章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大街小巷的空气中满是日间初开的花朵迷人芬芳,在尚留有夜寒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清爽。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令人心情舒畅的早晨,却有一个人阴沉着脸色,丝毫感觉不到大自然的美丽。
十番队队舍,日番谷叶弥和日番谷冬狮郎共用客厅前。
日番谷冬狮郎冷冷地瞪着眼前这个,自称叶弥现世的朋友的没眉毛男人,不耐烦的开口。“麻烦,让开。”
“你真的要进去?”芬克斯双手环抱在胸前,耷拉着眼皮,顶着一张面瘫脸,神情严肃地开口。“要知道,从前有个人,他进了屋,然后死了。”
客厅前应景地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飘向远方。。
日番谷冬狮郎的眉头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但脸上的神情却不变,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让开!”
“啊,我说错了…”完全忽视掉了日番谷隐忍的表情,芬克斯没什么诚意的拉动了下脸皮,做出了一个疑似“笑”的表情,没有歉意地道着歉。“是从前有个男人,进了屋,然后死了。”
紧紧地握着拳头,日番谷深深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头顶的红井几乎具现化。“最后说一次,让开!”他狠狠地瞪着男人,语气越加的淡漠,但怒火却越翻越涌,眼神中的火焰也不断地跳动着,
但芬克斯却不为所动地站着,似乎并没有发现一般。“不对,是从前有个小学生,进了屋,然后死了。”他维持着自己的面瘫脸,自顾自的讲着他的冷笑话。
不过,禁语一出!瞬间,日番谷忘了所有,头顶几乎升起了熊熊的火焰,犹如炸毛般地竖起毛发,恶狠狠地大声吼道!“谁是小学生啊!!”
“噗--”侠客再也忍不住得喷笑出声,然后转头看向芬克斯,“好啦,芬克斯!”他拍了拍芬克斯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逗日番谷了,尽管后者的反应很好地娱乐了他。不过,他瞄了一眼,一脸挣扎在暴怒边沿的冬狮郎,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头。
绝对不能让他进去啊!昨天他就将情报差不多都打听好了祭在这个世界的名字,日番谷叶弥。身份,是眼前这个小鬼,不对,据说这的人的年龄都和长相对不上号的,所以还是称呼为死神吧,是这个死神的合法妻子!祭既然顶着叶弥的身份,那和飞坦如果在房间里被发现……那刚被设为无罪的身份可能又会引起起波澜……
看着眼前一点也不退让的两个人,日番谷冬狮郎的心口略略有些发堵,祖母绿的眸子越发的晦暗不明了起来。
从昨天起这些人就霸着叶弥,虽然说是朋友,但是,这样的话,不会觉得太亲近了么!害的他从昨天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跟叶弥说过!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个蓝色头发的矮子,(噗,你有资格说人家吗)看叶弥的眼神很不对劲!甚至他们之间的气息也是,十分的奇怪。
而且,今天居然还守着叶弥的房门不许他进去!
日番谷心中一阵恼怒,但是怒火又被他强制地压了下去,他冷冷的盯着芬克斯和侠客,眼眸闪过深思。
“日番谷君是吧?”侠客故意大幅度地弯下腰,平视着日番谷越来越火花四溅的眼眸,心中不断地偷笑着,但表面上却很是严肃的开口道,“男孩子是不可以进女生闺房的哟!”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日番谷的面前左右摆动着,但眼底却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我们是夫妻!”日番谷扬起头冷淡地说着,咬牙切齿的意思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这话被飞坦听着你就死定了,侠客心中暗暗咋舌,但脸上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对方,“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吧!夫妻也要有秘密的!而且…”他略略顿了顿,以一种十分自豪的姿势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瞄了眼日番谷五短的身材,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例如:就你这样,还结婚了?)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
慵懒地撑起身,在地上散落零碎的曾被称为衣服的破布里找到烟盒,随手抽出了一根。
细长的香烟夹在修长白皙的指间,有种颓废的美感,祭懒懒地舒展了眉头,略微红肿的双唇含住烟蒂,另一只手娴熟地将烟点燃。
淡淡的烟柱飘出氤氲,祭的面容隐在烟雾后,如梦如幻。
飞坦打了个哈切后,伸手环住祭的腰,闻着从她身上淡淡传来的烟味,拧眉,不喜地沉声道。“灭掉。”
祭抖了抖烟灰,看向飞坦的红眸中闪烁着点点挑衅,“要你管。”
飞坦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没有征兆地迅将祭扑倒在床。
刚刚燃起的香烟因为主人手指的突然放开而投入了空气的怀抱,不断旋转飞舞。最终在快要落地之前被不爽的某人直接灰飞烟灭掉了,无处不在的微风将香烟最后的尸体轻飘飘地掳走了。
飞坦压在祭身上,金眸闪着戏谑,语调里有淡淡的挑逗,“再说一次!”
祭很快适应了被压倒的姿势,看着飞坦的样子,不由得闷笑出声。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那种从胸腔开始的震动清晰地传到了对方的心上,有种莫名满足的情绪渐渐填满了整个空间,飞坦看着身下的祭,微微勾起了唇角。
一时间,这个满是疮痍废墟的房间里,笑声不断,气氛十分的平和。
“碰碰碰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笑声,芬克斯没有起伏的声调在门外响起,“我说,飞坦阿祭,你们俩能不能别墨迹了?快点出来。”
飞坦嗤了声,放开身下的祭,利落地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然而看着地上已经荣升为碎步的衣物,他不由得为难地皱起了眉。
祭打了个哈欠,也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她走到缺了半块的壁柜旁,拉开剩下的半扇柜门,满意的看见里面还幸存的几件样式简单的浴衣,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苦恼中的飞坦,不由坏笑地转了转眼珠,语调平淡地建议道,“我这还有多的女式浴袍。”
“!!!!!!!!”
飞坦无声地飞过几把眼刀,怒火旺盛却不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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