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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亦有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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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要杀你的……都是兰叶,一切都是那家伙,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杀了自己的兄长,灭了兰家,惹出这桩死伤惨重的冤狱案件,那小鬼就不会死,就不会来找我们报仇!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兰叶!!”李丞坤抱住头,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心里快被名为恐惧的毒蛇掐得喘不过气,也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对,我不能这样…必须先发制人…对,就是这样,哈哈哈……”李丞坤略显疯癫的站起身,开口把下人唤来,道:“立刻去道观请法力高强的道士过来!”
“道士?老爷您这是……”
“叫你去就去!!”直接把人吼走,李丞坤在椅子上坐下粗喘气,他给自己倒杯水,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他除了冷静别无他法。
“兰叶,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拖下水,走着瞧!”一拳打在桌上,李丞坤又怒又害怕,只能等着道士赶快过来。
※
西琴
夜晚时分,陈忠等人赶在天黑时进入县诚,来到客站投宿,消除这几天赶路的疲劳。
客栈内,陈忠在房中泡澡,头上的布解下,褐色长发披散在后,陈忠半玻ё叛郏娣厍崽究谄T诹下泛笈萆先人枋亲钍娣模馄@停潘山罟恰U娣保恢氲绞裁矗轮液鋈幻献约旱牧常成鲜浅了迹幼潘焓职炎约旱牟及坦矗永锿啡〕鲆黄恳┧乖谑稚希ㄉ狭场�
脸上全抹满药水后,陈忠手一动,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把皮放在一旁,陈忠拿过铜镜照上自己的脸。这是张,连他都感到陌生的脸,自十年前被陈霆救了之后,他就一直带着人皮面具。
镜中的脸,五官深邃,眼眸深邃,鼻梁高挺,皮肤苍白。这是张绝不属中原人的面容,也因为太引人注目,所以才常年带着人皮面具,将自己打扮成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小官差。是为了如今的身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放下铜镜,陈忠拿过人皮面具放到水中洗洗,然后披在浴桶边缘晾着。另一间房中,张明和躺在床上若有所思,一直想着关于霍鹚和何必安的事,就在这时,张明和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顶上掠过,刚看见就听闻一声:“抓贼啊!抓贼啊—!!”
张明和听了眼神一凛,无声地翻出窗外追那道身影。
这声音一出,陈忠吓了一跳,从浴桶中走出来,拿过一条布巾围在下身。陈忠赤裸着结实的躯体走到窗边,深邃的眼朝外看了看,视力极佳的他一眼便看到张明和跳了出去,追着那黑衣人。
“怎么跑出去了?”陈忠皱皱眉,本想追出去,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张明和功夫不弱,要对付个贼是绰绰有余。心里这么想着,陈忠又回去泡澡,洗完后穿上白色里衣,把头发擦干后,躺上床,被子盖再肚子上。陈忠舒服地叹口气,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八章
西琴在黑夜中显的宁静,但属西却不是这样。为了这桩案件,属西皇城重阵包围,相隔十年的戒严时期再度来临,所有人只进不出,要出城,就只能无罪。但在这样凶手不明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有嫌疑,除非能够拿出证据,这样,或许还有出去的可能。
李丞坤在自家府邸中,看着面色凝重的陈道长,担忧地问:“道长,您看这次的事件是不是冤魂作祟呢?如果是的话,那…那我该怎么办?”
陈道长面色凝重的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李大人,贫道根据您所言来算了一下,这事确实和冤魂脱离不了关系。若是贫道没有猜错,大人您所说的那个妖魔鬼怪最迟明晚一定会来找您。”
“啊!”李承坤大惊,连忙问:“明、明晚?只有一天那我该怎么办?”
“大人勿荒,贫道会设下天罗地网,不会让他伤到大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此人怨气颇重,不容易散去,对大人和其他两位被杀的大人似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贫道斗胆的问,大人您是否有做出让他怨恨至此的事?”
“我……”李承坤吞吞吐吐,这让他怎么说啊!
陈道长见他那样,心里无声叹气,他道:“大人,今晚那人若是来了,贫道会先和他沟通,看他是否会知难而退。但倘若他不愿,贫道也会尽力而为。”
“你打算怎么做?”李承坤问。
“收了他,或是,”陈道长缓缓道:“灭了他。”
※
隔天一早,因为在意失去记忆的事,陈忠整晚都没睡好,早早便起床到外头去走走,接下来一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客栈房间了。看看陈忠紧闭的房门,张明和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但他现在也没心情去管他,因为他自己脑子也乱成一团。
对于他们两人的心事重重,张大人很疑惑,见他们一脸忧郁样,他想一定要找个时间问问他们,若真有事也能开导他们。年轻人应该要有活力,死气沉沉怪奇怪的,不习惯。
独自待在房里,陈忠趴在窗台上看着街景,或许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现在的他只觉得很睏,怎么忍也忍不住后就睡了过去。
感觉到风吹拂在身上,陈忠皱皱眉,只觉得奇怪,不明白风是从哪来的。动动眼皮,陈忠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但入眼的却不是街道,而是天空,蔚蓝的蓝天。陈忠愣了愣,他动动手,手下的触感不是窗台,而是柔软的草。
这下陈忠是彻底感觉不对了,他睁开眼睛就想要爬起。但就在他正要动作时,一人从远方走来,来到他面前,弯腰看着他。那人一身的白衣,仍旧的背对阳光,仍旧模糊的面容,陈忠呆呆的看着他弯下腰,琥珀色的眼对上自己,嘴角带笑。
‘还不起来啊?你这小懒鬼。’
无奈中带着宠溺的话语,陈忠看着那人朝他伸出手,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握住,但眼前的景象却突如变回原来的街景。陈忠整个人的重心朝外,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时,一人从身后抱住他把他拉上来。
惊疑未定地呆坐在地上,陈忠抱住头,因脑门的刺痛而皱眉。想着方才的画面,脑海中少年的模样,越来越清晰了,但唯独那张脸,却是怎么也看不清。想着那看不清的面容,少年特有的清润嗓音,陈忠按上胸口,只觉得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
按住胸口的手缩起,揪住衣襟,陈忠咬牙,面上浮出痛苦之色,他吸口气压下心伤,然后去看不远处的红色影子。手握上红色握柄,陈忠沉默看着这红色兵器,伸手拔起,随手一挥,转身看着窗外,而被他抛出的红色兵器已消失无影。
※
属西皇岳
奔丧的队伍在延绵长道上走着,陈硕和陈翊走在最前头,他们各持一篮纸钱,从篮子里抓出一把洒上天际,沉重的音律漫延四周,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奔丧的队伍出城,一路往北方走,陈硕和陈翊没有过去,他们就在城门前看着运送父亲的棺木往北方前进,葬入将军冢。
本来他们该是要跟去的,但现在他们出不了成,代表前去的还是母亲。陈硕站在弟弟身旁看着远去的队伍,沉默许久后忽然开口:“回边关前,我想去祭拜父亲。”
陈翊听了沉默片刻,沉重的点头:“…我也去。”
兄弟两人无语地站在那儿好些时候,直到守门的人来请他们入城,他们才转身进入城内。
把将军府里的事情处理一番,陈翊和林清耀出门了,快马加鞭来到王府停下,王府大门外,萧卫之已经在那等候了。
“卫之。”陈翊和林清耀快步走过去,萧卫之见着他们后,道:“驸马已经在里头等候了,我们快进去。”
“嗯。”陈翊点头,迈开脚随着萧卫之一同踏入王府中。来到正堂,远远的,陈翊就看到那背对着他们的高大身影。
驸马爷,杰斯.迪斯特。
杰斯,来自西方的神秘男子,在清宁公主十六岁那年到边疆时遇上的神秘男子。本来两人并无交集,只是杰斯多次在清宁公主遇难时伸手救她,再加上两人时常拌嘴,不知怎么的,清宁公主便喜欢上了这英俊高大的男子。
一开始皇帝听到爱女要嫁给这西方来的男人时可是一百二十万个不愿意,还差点晕倒,虽说对方多次救了自己的女儿,但他怎么也不想把女儿嫁给他。一不知道此人家世和身世,二这人又是个西方人,光是长相和体型就差了一截,怎么想都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吃亏。
奈何不管他如何劝说,十分固执的清宁公主就是听不进去,坚持要嫁给杰斯,后来皇帝敌不过女儿的固执和从未上演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只得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两人成亲后便时常腻在一起,起初皇帝还对这西方驸马感到不满,但见他对自己的女儿是疼爱有加,半点委屈都舍不得给她承受,于是心里的那点不满也渐渐消失,只是后来听说爱女为了生孩子差点送命,就气得直跳脚。
不过后来见女儿生下的孩子长的白嫩可爱,女儿又是十分疼爱,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但说到清宁公主差点断送生命生下的孩子……
现在这话题是全城人民的禁忌,就是怕公主想起失踪的儿子而伤心过度。之前小王爷失踪的消息传出来时,清宁公主可是吓得差点晕倒,最后因为遍寻不得而日日以泪洗面,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坏了,这几年一直在休养。
进入正堂内,萧卫之来到杰斯身旁低声禀报,陈翊和林清耀则是单膝跪地行礼,道:“陈翊(林清耀)拜见驸马,贸然前来拜访,还请不要见怪。”
“不必多礼,起来吧。”杰斯转身,一双宝蓝色的眼睛直直看向他们,那深邃的蓝色让林清耀和陈翊有种被吸进去的感觉。他们并不常见到杰斯,像这样和他近距离面对面还是第一次,因此一时间有些怔愣。
“……多谢驸马。”发觉自己出神了,陈翊轻咳,和林清耀一同起身,看着杰斯,心里想着该如何开口。
“外头日大,想必你们也累了,坐下休息吧。来人,奉茶。”示意他们坐下,杰斯在主位上坐下,萧卫之站在他身侧。看着有些紧张的两人,杰斯笑了笑,看着陈翊,道:“陈二公子,陈将军的事我听说了,对此我深表遗憾,还请你节哀。”
“多谢驸马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陈翊笑了笑,因为杰斯的率先开口让他舒缓了不少紧张感,他深吸口气,道:“其实我和清耀来拜访驸马,是想请驸马给予指教。”
“喔?”接过下人递来的茶盏,杰斯轻啜后,道:“是什么事呢?”
“是关于这次的案件。”陈翊看着杰斯,正色道:“驸马,想必您也知道近来发生的两起朝中大人被杀害的事件,一为孙衍,二为家父。杀人者并不是密切的杀害,而是相隔有段时间才再度出手。”
“本来我们以为对方是以官员做为下手对象,但这次死的不只是家父,还有侍卫和马夫,但马夫却只死一个,剩下的一个却没事,这让我们十分困惑,因此前来询问驸马,希望驸马给予指点。”
“马夫有两个,被杀害的却只有一个。而侍卫则是全被……”杰斯听了思索片刻,然后看着陈翊,道:“请两位随我来一趟书房。”
陈翊和林清耀听了互看一眼,然后再萧卫之的暗示下起身,随他和杰斯一同前往书房。进入书房,让他们坐下,杰斯坐在主位上,开门见山的明说:“请陈二公子将整件案件的前因后果说清楚。”
点头,陈翊将孙衍的案件和陈朗的案件一一说明,实际听到案件的前因后果,又听到被杀害的目标,杰斯和萧卫之不由自主的想到十年前的事。
十年前,那桩死伤过半的灭门惨案,根据他们那时得到的证据,孙衍,陈朗,皆为幕后黑手之一。而如今被杀害的是他们,不去看被杀害的马夫和侍卫,对方的目标明显是他们两个地位显赫的人,这实在很难让人不去想这是活下来的幸存者所进行的复仇。
但被那件事所牵连入狱的人无一幸免,这幸存者更是不可能存在,那究竟是谁做的?
看来要确认是不是和十年前那桩案件有关,只能注意李丞坤了。
杰斯沉默片刻后,道:“陈二公子,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这次受害的虽然有侍卫和马夫,但真正具有杀害意图的只有孙大人和陈将军,或许是因为他们阻碍对方动手才被灭口也不一定。”
陈翊听了皱眉,和林清耀低头思考。
其实杰斯说的并无道理,侍卫虽是全军覆没,但马夫却只死一个,另一个却没事。如果真如杰斯所说只是因为阻碍才会遭毒手,那另一名马夫能活的原因也能成立。
但是,究竟是谁要下这样的毒手?
想到父亲的死,其实陈翊并非全无疑惑。有人要杀陈朗,他一定会抵抗,更何况那时候他的武器还在手上,再加上他征战场多年,区区的杀人者他哪有可能应付不了。除非对方是真的很强,不然就是陈朗放水,让对方杀自己,但这有可能吗?
头很痛,最近为了陈朗的事陈翊都不怎么休息。林清耀很担心他,而杰斯看了看陈翊后在心里叹息,他开口:“二公子,林侍卫,你们,要不要和我去一个地方?”
☆、第九章
搭着马车往皇城内的东北方走,一路无阻的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原上,马匹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看上去十分自由。但曾经美丽的景色如今再见到,却是徒增伤感。
马车停了,杰斯从马车上下来,后面,萧卫之,陈翊和林清耀相继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陈翊不明白杰斯带他们过来的用意是什么,扭头想问时,却见萧卫之难掩哀伤地看着这片草原,这让他和林清耀同时一愣,不明白萧卫之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
正在思索间,杰斯忽然开口:“好久没来这了,这里的空气和景色还是一如既往,记得上次来时,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说着,他看向陈翊,微微一笑:“跟你们说个祕密,每当我想不明白一件事时,我就会到这来让自己的脑袋放空,这样,我才能重新思考。”
“驸马……”
“诶,其实这次会带你们过来,一方面是因为公主看我闷再府里太久,把我赶出来活动活动。再来就是…”将视线移到草原上,杰斯蓝色的眼中出现沉重:“我好久,没来看过他了。”
“他?”不明白他口中的他是指谁。陈翊只知道,这里,似乎埋藏了一段沉重的过往。
不管草原再怎么美丽,马儿再怎么自由,都掩饰不住漂浮在空气中,那心碎的沉痛。
深吸口气,杰斯对他们笑着说:“走,先去见见马场的主人。”说完,他率先迈开脚步往一个方向走,萧卫之也走去,林清耀和陈翊对看一眼,也迈开脚跟上去。在翠绿的草原上走出一段路,入眼的清一色皆为草原马匹,还有几颗石子和小花,直到那突出的大树映入眼帘时。
大树长得高大壮硕,茂密的枝叶挡住了阳光,树下有一颗足以让人躺上去的大石头。而此时这颗大石头上,一人坐在上头,手里拿着一支竹笛,轻轻抚着。杰斯见着了那憔悴的背影,在心里叹气,他走过去:“言卿,我来了。”
马场主人,言萧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到杰走过来,笑了笑,起身行礼:“下官见过驸马。”
“别多礼了,咱俩算是老朋友了,哪需要那么多礼数。”扶起言萧,杰斯微微一笑:“再说了,你家儿子和我家小鬼可有婚约,算是亲家了。”说着他叹气,很是无奈:“…只可惜……”
“驸马请别这么说,虽然没有成婚,但也算是了。驸马如此惦记他,想必他也会高兴的。”言萧笑了笑,但脸上的沧桑和苦涩的笑脸,却招显了他内心始终散不去的痛。
拍拍他,杰斯深吸口气,笑道:“我想去看看他。”
“是,驸马尽管前去,下官还得去准备奠祭的物品。”笑了笑,杰斯看着言萧离开后,才转身看着后面三人,微微一笑,道:“走吧。”
点点头,陈翊和林清耀在杰斯和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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