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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的逆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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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挑战了个遍,可就是默默地避开了他们,直让二使黑了脸,不断向风使发射死亡射线,风使是出了气了,可他们的郁闷呢?该怎么疏发啊!!!
一场场比试下来,天色渐渐暗了,一场场比武,有人升入天堂,有人掉落地狱。比武越来越精彩,堂下的人的兴致和激情也越来越高昂。不只是因为这些精彩绝伦的生死相斗,众人皆知,华灯初上,才是最令人热血澎湃、激情汹涌的时刻。
天下第一,武林魁首,向来是武林人心中的神话,永远的信仰!
更声初鸣,比武的高台上已寥无人烟,空空如也;台下却熙熙攘攘,人潮涌动。寒风呼呼作响,烈烈的篝火声,飒飒的风吹过大旗、帆布的声音,在平静得显得肃穆的场地上空,凝聚起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般的凝滞气氛,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一声大喝响起,如大鹏展翅一般,风扬英气勃勃的八尺之躯从天而降,就像是一根标枪直挺挺地戳在高台上,谁也没有看清他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就仿佛是幽灵一般,凭空而乍然地出现于此,豪气冲天,一根红缨铁枪迎风而起,不愧是当今武林第一人!
他的眼神直指那辆洁白如雪的马车,所有人也随着他的目光挪移辗转,那辆充满了低调的奢华的马车一下子成了众人的焦点。
马车前帘轻柔地抬起一角,就像是风吹起的一般。但只这一瞬,一道红影已经飘出了那方寸之地,凌空而行。乘奔御风,洗尽风流。
与风扬的如霹雳雷霆的豪气不同,白无痕的身姿轻盈,仿佛踏着风闲庭漫步,但却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可以从天边走到眼前,举重若轻。
一时之间,台下众人皆不由屏住呼吸,原本以为风扬的豪气干云之下,无人可夺其风采,此时那抹红影一现,丝毫不被压制,自成一处风流。颇有些交相辉映、相得益彰之感。
此时,尽管已经见过前十之内的高手的交锋,但这一场比试尚未开始,就已经夺去了今日所有比试的风采。
风扬仔细地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对手,几年之前这人还是个纤弱细质的少年,虽有才能,但却不值得让他正视,但今日,他已经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他的大敌,必须尽心竭力以对。
可怕的成长速度!可怕的少年!
此刻,他不由挂起一抹苦笑,白家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深不可测?白银、白振羽、白无痕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可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他偏偏还心甘情愿地一头栽了进去。
赴这场命定的约战之前,那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你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儿子,不管是你赢,还是他赢,我都会失落,也会欣喜。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全力以赴!至少失败中没有遗憾,胜利中也没有阴影!”
想起这句话,风扬的心已经定了下来,他的手很稳!他抬眼直视着对方的瞳仁:“我会全力以赴!”
“固所愿也!”
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如潮战意,白无痕的眼里也仿佛燃起了火光,他的手平举,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位魔教的新教主,元鹰的徒弟,竟并非是如他师父一般是用刀的,他手里的兵器是一人高的银枪,白蜡杆,细铁头,一丈二尺五寸。枪尖指着风扬,与他的身体形成垂直的角度,他的身材不如风扬健硕,却也是强壮匀称,两柄枪,一正一平,两种角度,两份美感,一触即发!
风扬的枪动了,一片枪影,就像是一座铁墙压了过去,在风扬排山倒海、一往无前的气势下,白无痕的眼中闪过刺目的亮光,他眯起了眼,却并不是被这如千花百朵梨花一般的枪影迷花了眼。
他不退反进,一道银光闪过,仿佛夜空中闪亮的流星。
白无痕只出了一枪,却不偏不倚,正中风扬的长枪。两枪相击,流窜出几点火星之后,飞快地交错而过。
白无痕弓步迈出,长枪一竖,啪得一声击下。风扬已经变招,长枪从地面拖拽而上,两手紧握枪杆,于面门前抵住了这致命一击。
白无痕全身的力道皆压在此枪之上,力若千钧,但风扬却在此刻松了一手,他的左手探出,直取白无痕的咽喉。
千钧一发,若是继续下去,这一枪固然可以打破风扬的脑袋,但风扬的左手也会掐断白无痕的喉咙。
白无痕长啸一声,却不是抽身退去,而是借势弹起,一双脚正抵在风扬的一手支撑的长枪之上,破掉了风扬的平衡。
风扬后撤一步,待重新稳下下盘,白无痕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颈间的寒意在风扬的脖颈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风扬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快的枪。”
白无痕收回了枪,低着头,默默不语,他的表现不像是一个胜者,反而像失败的人,令人深感莫名。
这时,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魔教教主胜,挑战成功!
没有欢呼雷动,也没有欢呼激越,在场的人都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两人,胜者面沉如水,败者满面春风,如此诡异的现象让全场陷入一片寂静。
——如死一般的寂静!
兔起鹘落,白无痕的身影飞快地隐没进马车厚重门板之中。
外面很快就围满了上来大献殷勤、歌功颂德的武林人士,但这位新一代的天下第一却是十足的傲气,从比武台上下来之后,没有见一个人,没有说一句话……
相拥
“哐当……啪……哗啦啦……”
嘈杂的声响从白无痕的房间里不断地传出,就像砸在众人的心头一样。
“那个……千秋先生,教主他……”
月使对着青色外袍的男子小心地探问着,白无痕一回来就面沉如水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接着就传来叫骂、摔打东西的声音,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位教主大人的心情一定是和他的脸色和外面黑漆漆的夜幕一样暗无天日了。
向来云淡风轻的千秋此时也不由皱紧了眉头,他苦笑着摇摇头:“忙了一天,你们先去休息吧。教主这边我守着,不必担心。”
三使面露感激之色,寒暄几句,便离开了。毕竟呆在这里要是犯了教主的忌讳,可就得不偿失了。
三使的身影离开不久,就见一个俊朗少年从窗外翻了进来。
千秋面色一柔,隐现放松之意,拱了拱手:“白少侠。”
白振羽见千秋在此,有些尴尬地点点头,道:“我……我来看看大哥。”
千秋瞥着紧闭的房门,叹气道:“说实话,白少侠能来,真是意外之喜,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振羽瞪大了眼,急忙道:“大哥出了什么事?”
千秋满意地看见白振羽着急的神色,悠然道:“白少侠,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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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白无痕狠狠地将房间里的最后一个花瓶砸破,沉声咒骂着。
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任他发泄的物事,就连桌椅都被他一掌击得散架,满地狼藉。
白无痕缓缓地放下高举的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回想起今日在高台上的生死决战,哈!生死决战,或许只有他认真了,在那人眼里可否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陪他玩了一场?
该死!谁让那个人让他了?谁允许那个人让他了?那个人凭什么让他?……真是耻辱!
或许没有人能看得出风龙向他喉咙伸出的手顿了一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风扬的手确实慢了,这一瞬间,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就可以决定一场决斗的胜负!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就想要破口大骂,对着风扬破口大骂,义正言辞地声明是自己败了!自己不需要他的容让!——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存在了那么一瞬——他需要这场胜利,即使它的来历并不光彩,因为他不仅仅是白无痕,站在那里,他还是魔教教主!
在其位,谋其政!
‘责任’二字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开不了口,动不了!他忽然觉得累极了,也沮丧极了,仿佛这五年努力全部化作了流水,眼前的琼楼玉宇霎时化为了海市蜃楼。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好像太过得意忘形了些。重生以来,他虽也经历了许多历练,遇到了不少险阻,但皆逢凶化吉、化险为夷,这让他变得骄傲了,其实,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蒙受了前世记忆的庇护,才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没什么了不起,他又凭什么认定自己一定比其他人强。
“风—扬—!”白无痕一字一顿,他将被自己指甲掐得血肉模糊的手心伸到了眼前,轻轻地舔舐着,在心里发誓:“这一次!我承你的情!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打败你!”
门突然开了,来人的动作十分轻柔,并没有发出声响,只是从屋外透进来的光亮霎时刺痛了在黑暗中蜷缩的人的双目。
白无痕抬起埋在臂弯里的头,眯着眼睛看向门前人形的阴影。
“大哥!”清脆的声音传来,让白无痕有些讶异,原以为来的人是千秋,毕竟在这种时候,敢于推门进来的人也只有他了。
今天的这场比试,纵使常人看不透虚实,但千秋不一样,他虽天身体弱,无法习武;但却博览群书,练就了一流的眼力,若是这世上除了自己和风扬这两个当事人还有人能看透这场比试的真相,那个人就是千秋!
“关上门!”沙哑的声音传来,让白振羽的心跳了一跳。
他顺从地关上了门,凭着轻柔而冰冷的月光小心地避开一地的障碍物,来到白无痕的身旁。
白无痕侧头看着身边挺直的身影,心无端地定了下来。他心里充满了感激,这一刻,他是庆幸的,毕竟来人不是千秋。这样他就可以再松懈一会儿,而这种松懈他从来不想在别人眼前显露出来,即使是再亲近、再信任的人都一样。
以前,他还有个父亲,可以让他放声大哭;如今父亲有了风扬,他也只剩下白振羽了,只剩下这一个亲人,可以陪着他,让他可以尽情地软弱,但……等到振羽找到妻子,那他该怎么办?
孤家寡人?茕茕孑立?
白无痕苦笑一声,不去想这些,勾勾手,示意白振羽蹲下来,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面容深深地埋在对方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乌黑发丝之间。
忽然,就觉得安心!
白振羽的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他想起方才与千秋的交谈,千秋告诉了他大哥异常的缘由,并让他来安慰大哥,从千秋的眼神里,他看到了单纯的友谊,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有点像父亲对着大哥的神情,温和而柔软。
千秋先生与大哥之间,并没有他担心的那种情愫。在千秋真挚而郑重地拜托他陪在大哥身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一点。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这世界上,或许只有他,才能让大哥安心地真情流露。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涨得满满的。或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大哥身边的那个位子,他想要占据!
白振羽的双手环过白无痕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这一刻,月光躲进了乌云里,深重的黑暗里,两个相拥的人却觉得无比的温暖。
约定
朝阳初升,晨曦透过窗子渗进了房间,惯常的生物钟让白无痕准时地苏醒。
他按着隐隐作痛的头部起身,但刚坐起来,就没有再动;旁边那人的手臂紧紧地罡着他的腰背,让他无法动作。
白振羽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神采奕奕,他勾着嘴角,笑得十分灿烂,带着一种如太阳般的温暖和明艳。
白无痕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白无痕往常如白银一般不苟言笑,但在他面前却多是柔软的,笑容亦不少见。但今日却有所不同,并不是那种浅浅的、矜持的微笑,如此灿烂的笑容,明亮得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
“大哥!你醒啦!”白振羽状似不经意地在白无痕腰间摩挲几下,才松开了禁锢。
白无痕颤了颤,努力无视身体的异样,垂目道:“昨日……多谢。”
白振羽从床上跳了下来,扭了扭头,伸展腰背,转头过来,道:“既然如此,大哥是不是该给弟弟些奖励呢?”
白无痕有些惊异地看向白振羽,他的弟弟今日好像比往常活泼不少,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想要什么奖励?”白无痕宠溺地笑道,“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你想要,哥哥都帮你寻来。”
白振羽原本不过是随口一说,此时见白无痕以百分之二百的认真应承,不知怎的,胸口仿佛压上了什么,眼睛也有种酸涩的感觉,他连忙摆过头,摆摆手:“这个……以后再说吧!”
白无痕只以为他害羞了,笑了笑,又看向两人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皱了皱眉。
他下床走到墙角的衣柜旁边,叹道:“还好,衣柜的位置偏僻,否则,昨日就尸骨无存了。”
白振羽看了看房间正中散落的木条,那个好像是桌椅的残骸,心道:“还真是尸骨无存了。以后可不能惹恼了大哥,否则……”
“振羽,愣什么神呢?”白无痕扔给他一套白色外袍,“这是我以前的衣服,应该适合你的尺寸。”
白振羽手忙脚乱地接住衣服,抬头就见白无痕背对着他褪下一身里衣,露出雪白而强韧的躯体,白振羽咽了咽口水,虽知道非礼勿视,但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许是多年服药又常年居住地宫的缘故,白无痕细致而白皙的肌肤足以让所有女子羡慕,尚未绾起的青丝宛如瀑布一般垂泻而下,极黑与极白的鲜明对比,宛若一幅技艺高超的水墨图,美得惊心动魄。虽在室内,但冬日的气温是极低的,白无痕的身体迅速地抹上一袭淡粉,变得诱惑十足,但这样的美景只持续了片刻,雪白的新衣马上裹住了优美的躯体,勾勒出柔韧优美的腰身曲线。
许是注意到身后火热的视线,白无痕套上里衣,就转过身来。
只见自家弟弟正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哪里有什么视线,不由一哂,心想可能是错觉吧。便转回身去,又抽出一件暗红张扬的外袍披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哪里看得出一丝昨日的颓废。
待两人整理好形装,白振羽就偷偷地离开了客栈,毕竟若让人看见白家少爷和魔教的魔头共处一室,总会生出些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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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武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但不管如何,众人都要收拾行李,打道回府了。
虽然知晓此次一别,又是相见无期,但白无痕却并没有去白府与亲人团聚,反而一直呆在客栈里,老神在在地处理公文,仿佛和白家当真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老实说,白无痕并不是不想和家人小聚,只是多出一个风扬,虽不厌恶,但总觉得别扭,索性便秉承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信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呆在客栈里发霉。
这就可怜了白振羽,夹在父亲和兄长之间,来回奔波,传递消息。但彼之毒药,我之蜜糖,白振羽心底到底是欢喜还是惆怅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晓了。
就这样,时间就像是流水一样悄然而逝,十月,苏州城迎来了难得好天气,又是个出行的吉日,来参加会武的大门大派都选在这个时候启程,苏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作为会武的大赢家,魔教的车队行来,一路上神魔辟易,一路畅通地行到了城门前,这时另一股车队张扬地行了过来,与魔教的车队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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