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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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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长恭的脸慢慢向我凑近,熟悉的气味逐渐将我笼罩,鼻尖与我的相触的一刹那,开口道:“很美,比初见时美上千万”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竟提起那年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便倾身将我压在梳妆台上,唇覆上我的。
  红烛跳跃,噼啪一声在耳边炸开,映得他的眸子也变得红起来。高长恭两臂收紧将我锁在怀中,唇齿间的力道随即加重,用力厮磨。
  
  招架不住,我觉得整个人都在颤,脚底虽全然触地,却用不上丝毫力气,身子不由自主地攀着他的,抱住他的腰,我知道唯有这样才不会摔倒。
  他的吻逐渐深入,薄唇从下巴向脖颈移去,精准地印在锁骨上,手不安分地在身上游移。肩头一凉,我才发现腰带被抽掉,喜服的衣襟不知何时已向下滑去。
  深吻蓦地印在胸口,辗转流连,心头好像烧着一把火,不消片刻整个身体便被点燃,几欲焚天。呼吸不畅,喘息连连,溺人的吻慢慢向下飘移,酥酥麻麻一路蹿向脊背,直冲小腹之下。我不知所措地看他,看到他眸中情浓欲洌,看着他在视线中越来越朦胧。
  
  喜服凌乱地散落一地,宛若一朵盛开的荼蘼,他吻了吻我的唇,一把抽去发髻上的玉簪。
  长发顷刻间滑落,覆在我的肩头,又覆在他的肩头。我迷蒙的意识到,他亲手为我穿山的喜服和挽起的发髻,在这一刻亲手脱掉和散下。
  他勾住腰托住腿一把便将我打横抱起,唇不怀好意地压在脸颊上,轻柔道:“去榻上”
  我颤动地动了动,心脏怦怦跳动,犹豫地抬手环住的脖子,慢慢收紧,然后将头深深地埋进他怀中,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红帐层峦,鸳鸯喜被,喜烛微晃,带出流光溢彩,遥远的陈梦在浮光中蹁跹而过,最后凝作一缕梨花香,带着灼人而滚烫的热度紧紧围着我,经久不散。
  高长恭的手紧紧扣住我的,十指交缠。
  
  我突然想到,他曾经问过我,可我好像还未告诉他这样牵手的含义。
  在没有嫁给他之前,没有名正言顺成为他妻子前,我当然不敢说,但现在不同,我可以毫不顾忌地对他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后,我就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坠下,落在红色的绸被上,晕出一块深深的色彩。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肉沫无能,捂脸,掘地,遁走
  ——实话说,我写的真是很慢热,三十万字,才让两人牵手结婚T T接下来的节奏会加快,包括长恭的成名战,小昀的身份,穿越缘由,北齐皇权一次又一次的交替,甚至是每个写到人物的结局我有很大的决心将故事在年底前完结,可瞅一眼课表上满满的实验课和各种考试,顿时变得有心无力= =好吧,我发誓,我会尽力更文的(不出意外隔日更**),感谢不嫌弃我龟速的姑娘一直陪着我,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第六章  亲人(上)

  
  深眠无梦,一觉天明。高长恭已经起身,整条喜被都搭在我身上,晚夏的早晨不太热但绝对不冷,没想到裹着被子我还能睡得这么香。
  晨曦穿过帷帐落在眼上,温温的痒痒的,翻了个身,顿觉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头脑虚浮,就连骨头似乎都残留着拆卸的痕迹。
  
  知道会很疼,却不清楚究竟有多疼。
  昨晚发生的一切虽然一些部分已经变得很是模糊,可那真真实实被疼痛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幸而高长恭手下留情,不然我大概要三天都爬不起来。
  
  被面的戏水鸳鸯栩栩如生,除了被我不老实的睡姿压皱以外,看上去还算整齐。
  我慢慢回想,在昨晚的意识中搜寻关于喜被的记忆,有那么许多凌乱之感来着,至于此时为何如此,大概是高长恭起身时稍作整理,除此之外,自然也不能排除是我自己记错了。
  
  榻上还残存着他的温度,指尖一点点地划过,我有点疑惑,新婚第一天他不陪着我,这么大清早的去做什么了啊?
  撑着身子爬起来,突然发现左臂印着两小块红痕。迎着阳光凑上去看,只一刻,脸上莫名地热起来。一一看过手臂、胸前、小腹、双腿,翻扣了小铜镜,我哀嚎地拱开被子蒙住了脑袋。
  身上到处遍布着暧昧的吻痕,手背、手腕,甚至颈项,下巴都没被他放过,想到今明两天还要给他各房长辈敬茶敬酒,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这厢羞愤纠结,罪魁祸首飘飘然地就把喜给掀开了。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揪住里衣的领子将脖子和锁骨严严实实地遮住。
  高长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身子稍向我倾斜,戏谑道:“现在才害羞小昀,会不会晚了些呢?”
  我攥着拳头瞪他,磨牙霍霍:“不晚,一点也不晚!”就在他挑了挑眉,表示不甚理解时,我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俊脸的下巴上。
  
  “咳咳咳——”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动作太过于出其不意,他就这么不意地倒在榻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胸腔的空气顿时被挤压出去,我眼冒金星地揉着撞疼地额头,他则是隐忍地揉自己鼻子。
  
  揉完额头,喘息几口,我立刻蹭着他的下巴和脖子又啃了好几口,他竟十分配合的不动不躲,任由我胡作非为。
  觉得效果差不错比较满意时,才乖乖停下,小心翼翼瞅着他的眼睛。嗯没生气,所以我做得应该还不算太过。
  
  高长恭手肘撑在榻上只是拉开半寸距离,眨了两下眼睛问我:“好了?”
  我点点头,就看到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笑了起来:“真不知你是属什么的,怎么专挑些大面的位置咬?难道不怕别人都知道我娶了一个怎样的姑娘”
  
  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瞪着他咬牙切齿:“你看看,这些都是你的杰作!我都不知自己要怎么见人,还怕他们如何评价我啊!”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过颈项的皮肤,身子又贴近几分,低声道:“嗯,抬高一些我看不到”
  
  他的鼻息带着花香洒在脸上,拂得心头痒痒的,我照着他的话又动了动一些,可他仍旧对我道:“再抬一点”
  我失去耐心猛地仰头,唇角恰好贴上他的,愕然不知如何反应时,他已扳着我的脸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脑袋竟有片刻的清明,哪里是意外,分明就是他蓄意为之!
  
  身上压迫越来越重,我伸手推他:“好重长恭、你、起来呀”
  吻流连在唇上耳侧和锁骨,他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挑开里衣,从胸前辗转到腰侧继续往下滑
  
  身体里蒸腾出陌生的感觉,我不知所措地动了动,他的腿猛地便挤进腿间,灼热的滚烫顷刻抵在身下脆弱的某处。
  不用看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脸一定红得直淌血!经过昨夜,即便我再单纯,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掐着我的腰,盯着我的眼睛,眸子中溢满了强烈的情绪,气息不稳,可嘴角却挂了一抹笑:“今日、明日、后日都不用你出门,所以勿需担心”
  
  “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问:“为为什么?”
  高长恭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之前的动作,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怀中。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向上移动半分又吻了吻他的耳侧:“所以说我们不用出门了是不是?”
  他抬手将垂幔放下,模糊道“原则上是”
  
  什么叫原则上是啊,拜托!
  可我已经无暇追问这个问题。曦光映照的火红世界里,我只觉得彼此身上都如燃着火一般,并且愈烧愈烈,最终腾起灭顶。
  
   ^ ^ 
  
  四日之后,七月初二,风光大好。
  连着下了三天的雨,终于兴致缺缺地卷着铺盖走了人,日光之下,林木之间,草叶焕然一新,仿佛地上的泥土都散着清新的味道。
  从院落中走回,将折来几朵开得浓郁的茉莉一字排开摆在桌案上,又在铜镜中仔细照了照脖子,我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榻上,抱着锦被开始发呆。
  
  原来总觉得发呆是一种奢侈的方式,因为我总有忙也忙不完的事情,现在认知已有很大改变,其实发呆是一种打发无聊非常有效的方式。
  恍然不知做何时可以发发呆,兴奋得无以复加时,也可以发发呆,甚至于郁闷到恨不得撕书扯布,仍旧可以发发呆。可见发呆真是一件老少皆宜,诸情皆可的一项活动。
  
  记忆乱哄哄地挤出来,神思飘飘忽忽开始游离,当我终于觉得眼皮有点沉重时,蓦地掐了自己一把。好吧,嫁给高长恭以后和之前其实没有太大变化,吃喝不愁,睡觉随意,可即便再随意,眼前才起身不久,若是再度睡过去,总有些说不过去了。
  茉莉浅香随风拂动,隐隐约约似有晨露的芬芳,不愧为经过雨水洗涤花蕊,怎么看怎么闻都别有一番韵致。
  
  突然想到有一物,大概暂且用不上了,我伸手在枕头下面摸,终于找到昨晚因高长恭欲抢夺被我塞到枕下拼命护住的东西,我想了想,动手将它叠起来。
  一条水色的丝绸,若是没有它,恐怕我要被邺城大街小巷的人笑得彻底了。拜谢识人的礼节在昨日已全部结束,从今天开始,我终于不需用丝绸裹着脖子随高长恭到处招摇了。自此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围东西这招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幸而老天非常配合,轰轰烈烈地下了三天的绵绵小雨,给我提供了护脖子的遮风借口,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遮掩它们。
  
  越想越觉得始作俑者太坏了,明明知道仪式之后的三天时间都排得满满的,扣着我为所欲为不说,竟还骗我说不用出门。
  顶了三日的痕迹好不容易淡去许多,若不凑上去上去仔细看,一定看不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我挑些大面的地方制造痕迹,我觉得下次有必要提醒他,不要专挑些大面的地方给我制造痕迹,这些痕迹什么的真的很让人纠结啊!
  
  傍晚时分,高长恭披着星月归来,我在他书房中找了本不错的故事书看,看着看着有点睁不开眼,于是撑着下巴坐打起瞌睡来。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吹进一些夏夜的清风,斜长柳叶蹭着窗格簌簌作响,光怪梦中的白鸽倏然振翅惊走,徒留两根洁白的毛羽飘飘然然。
  脑袋从掌心滑出去,啪嗒就磕在桌沿上。真疼,我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看着他,高长恭不可抑制地笑了,走近我,帮我揉了揉脑袋:“突然想到一句话,放在此时说出来格外应景。”
  
  温润的触感在额际晕开,我蹭了蹭他的手,好奇地追问:“什么话?”
  他看了看我,用另一手执起毛笔,行云流水地在宣纸上写起来,我扶着他的胳膊凑过去,侧着脑袋读了出来:“惊喜无处不在。”他放下笔,我指着宣纸挑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哪里应景了,一点也不应景,太不应景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笑道:“用看书的地方睡觉,睡觉之余又磕到脑袋,你说惊喜是不是无处不在?”
  
  “是不是!”我轻捶他一下,撇嘴:“我磕到脑袋,你竟然还说惊喜,哪有这么幸灾乐祸的夫君啊!”
  他突然退后半步,握着我的肩膀定定凝视我:“把最后两个字再说一遍。”
  我有点疑惑:“幸灾乐祸?长恭,幸灾乐祸是不对的,你是不是也意识到了呢,所以要跟我”道歉两字未见天日便被掐断,他笑了笑道:“再后面两个字。”
  
  我这个人似乎有时候记性不大忘性大,刚刚说过话的就已经不记得了。我把方才那句话从头到尾仔细地想了几遍,终于找到他所说的最后两个字——“夫君。”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满意道:“真乖。”
  
                      
作者有话要说:  ——肉末来着
  ——坐在自习室前排写码字,后面总有人窃窃私语,不禁回头鄙视地瞟一眼。只见一个男生娇羞地靠在另一个男生的肩膀上,两人边说边笑看着一台电脑屏幕然后我觉得有点凌乱,怪不得很多姑娘找不到男朋友,原来男同学都是有男朋友的。




☆、第六章  亲人(下)

  
  月已上中天,蜡炬成灰,烛台的光晕变得很是微弱。高长恭似乎还有一些公事未解决,赶我先去睡觉,自己则留在书房继续忙碌。我想,他真是个负责的好领导,今日是今日毕,绝不拖延一天,这若是换做我,一定会丢下事情跑去呼呼大睡了。
  在我心里,曾一度认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比睡觉更重要的。可这世上总有些事情出乎人的意料,前一刻的事实是这样,后一刻在某个契机上便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磨蹭半响也没把脚下步子迈开,我确实是困了,可却不想这么丢下他。我想要在这里陪他。他不睡觉,我其实真的不忍心自己一个人睡。
  三番四次相互不让之后,他都耐我不何,最终只是皱着眉默允了。
  
  胡床让给他,我坐在矮榻上托着下巴望着他。看着看着,蓦地便觉得眼睛一酸,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很多年前发生了无数次,熟悉到整颗心都酸涩难忍。
  在那些被作业压身的苦难日子里,我每每挑灯夜战时,母亲总会在身边陪着我。有时候她会做一些事,但大多时候则是没事找事做,不为别的,只为等我我完成任务钻进被子中开始睡觉,自己才关灯入睡。
  这大概就是爱,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虽然我与高长恭的关系不似我和母亲之间,可我想,我是爱他的,因为爱他不忍看他一个受苦受累,因为爱他,想与他甘苦与共。
  他是我在这时空是和我最亲最近的人。
  
  高长恭执笔,才写几笔便将毛笔放下朝我转过了头。我高兴地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你忙完了?”
  他的手搁在桌案上,身子微动,对我摇摇头道:“你再这么看下去,恐怕这些文策今夜也没办法处理完了。”
  我慢慢坐下,侧着头问他:“为什么?”
  
  他重新执笔蘸墨,在厚棉上点了两下,又从身侧的木架上取出本书才道:“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更想做些其他的什么事罢了。”
  我正端着杯盏喝茶,随口接道:“嗯我在这里陪你,你一定很高兴,兴许兴致一来泼墨挥毫便写出几首好诗来,我说的对不对?”
  
  他看了看我:“不对。”
  我不解地挑挑眉,便是敬候言辞,他以拳抵唇,清清嗓子:“我兴致一来要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么?”
  “什么叫我不清”猛然顿住,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甚至暧昧丛生。我只感到腾地一下就红了,立刻抬了双手遮住脸颊转头:“喂喂喂,你太不纯洁了!”
  高长恭笑着轻咳一声,泰然自若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想到何处去了?”
  
  我转头,抄起小呆的翅膀就向他丢过去:“你不是什么都没说,而是就差明说了!”
  高长恭:“”
  小呆呜咽两声,扑扇着翅膀飞到离我很远的地方才慢吞吞地蹲下。
  
  拿灯具拨了拨烛捻,外面便传来了三响更声,原来不知不觉都深夜了。
  放下工具,我托着下巴继续神游,念及方才高长恭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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