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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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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出宫,在外面寻了寻,直接爬上严璟的马车,准备守株待兔。
一会儿便有官员陆续出来,到太阳下山时,严璟也出了宫门。
待严璟走到马车前,车夫一边拿了脚踏让他上去,一边小声说道:“公主在马车内。”
严璟脸上微微露出心悦之意,上了马车。
没料到一撩帘子,对上的却是乐清一张气冲冲的脸。严璟脸上的柔和散去,问道:“怎么了?”
当马车行动时,乐清看着在身边坐下的他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五皇叔说不是他拉你去青楼的,是你自己去的!”
严璟侧过脸去,并不说话。
乐清一见这样子心中便已肯定了大半,一把抓起他衣袖道:“你说啊,是你自己跑去的是不是?你哪里是补眠,你就是就是和那女人上面做那种事!”
“我没有。”严璟这一句确是答得十分肯定,只是依然不曾回过头来与她面对面。
乐清这下子摸清了,他能肯定地辩解在楼上没做什么,却不能肯定地说出不是自己主动去的,所以,汜王爷说的是对的咯,真是他自己跑去的!
“严璟你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你喜欢嫖妓,上次和张宣一起,说是什么碰巧,这次被我抓在床上,还说是别人拉你去的,你真不要脸!”
在乐清的愤声大叫下,严璟终于侧过了头来,肯定道:“我真的没有,就算去了青楼,我也没做过什么,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
他最后那句话,让乐清不禁想起了才刚刚过去的昨夜,人在含羞时气势不免有些冲不上去,当下她势头便弱了许多,侧过脸不去看他,语气不悦道:“那你去青楼做什么?”
严璟又没了声音,乐清回头瞧向他,只见他也侧过了脸去,微低着头,却像是被说了个正着。
“你说呀,去青楼做什么?也许你是没做,可是你想做是不是?妩儿说了,像你们这种色老头最喜欢去青楼找小姑娘,找清倌开苞!”
严璟突然回头看向她,一脸的不悦,反过来责备道:“你都见的些什么人,听的些什么话?张口闭口妓院青楼清倌红倌的,一次两次往那种地方去,你有把自己当正经女人吗?”
“你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才不正经,我只是说说,你要是不去我会去吗?你是不说,你只会做!”
“说了我没有,我昨日去惜红楼只是”说到此处,他却又扭过脸去没了话。
乐清立刻拽他袖子道:“你说,去做什么,说呀说呀!”
严璟紧闭着唇不说话,脸上竟似隐隐泛了层红色。
乐清怀疑自己眼花了,又怀疑他脸色本来就是那样的,然而不管怎样,她对他去惜红楼的原因很是好奇,连连撞他道:“你快说,快说!”
严璟又将脸扭开了一些,她便抓着他肩头的袖子要将他扳过来,“别装哑巴,要么就说出个让人相信的理由来,要么就承认你是色鬼,是去风流快活的!”
“你说,快说!”
严璟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按住她肩膀,厉声命令道:“总之我不是去寻快活的,你不许再问!”
没料到他会突然发狠,乐清脑袋一懵,愣在了原地,想比他更狠,却在他的强势目光下连口都张不开。
“你你是混蛋!”乐清将他猛一甩,兀自坐在马车内怒气冲冲鼓起了嘴来。
严璟缓缓去触她的手,似有和解之意,却被她气恼地挥开。
他也侧过了头去,隐去了脸上的厉色,良久不语,与她一起看着前面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过几日,我可能要离开京城,需要些时日,你若愿在府上待着便待着,若想暂时搬至宫中也可以。”
离开乐清愣愣看向他:“去哪儿?”
“江南水灾,引发民乱,情形堪忧。”
“那个水灾很严重么?还要你亲自去?”她记得他之前提过的,说什么皇宫和官员家里都得节衣缩食。
严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中秋当夜消息便已送至京城,宫中烟花灿烂之时,江南百姓却是颗粒无收,家破人亡。”
乐清也沉默了起来,纵使是他脸上毫无表情,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沉重,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那拨些钱下去,然后然后让下面那些衙门开仓放粮就行了吧?”
严璟看看她,未曾说话。
乐清自认自己没说错,这是她仅能想到的了,可是看严璟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觉得她说的好。真是,给钱给吃的,谁还不听朝廷的话?这些她倒真觉得没什么,只是他竟然要亲自去。
“你不会让张宣去吗?他去不是和你去差不多?”乐清又说。
严璟停了好久,才说道:“是出自私心吧我家乡,便是重灾之地。”
乐清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会如此沉重,难怪会想亲自去。之前一直没听他提过家里,没想到他家竟在江南之地,那他家中还有亲人吗?他的父母兄弟呢?如果有,怎么没接来京城,如果没有,怎么府上也没见到牌位?
这一想,才知道自己对他真是知之甚少。前些日子妩儿问起,她连他具体年龄都不知道,到现在,更是连他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都不知道。
给他生女儿
正当乐清陷入沉思且惭愧时,马车一阵猛颠,竟让她身子离了座,险些被抛出车外,好在一旁严璟迅速将她揽在了怀中。
颠一次,是她运气不好,颠两次,一定是车夫的问题!这车夫,是和她有仇么?见着她上马车就出状况!
九俗顾顾梅顾四。“老爷,公主,有没有伤着?”正待她要发火时,外面车夫却抢先说了话,语中尽是急切。
严璟将乐清放稳,撩开了车帘。
“怎么回事?”
车夫已经下了车,忙说道:“老爷,刚才这小娃突然从路边跑出来,小的只好赶紧勒了缰绳,要不然就得撞到了。”
车夫还未说完,外间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
乐清也从车帘处往外看,只见离马不到三步处,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正仰着头嚎啕大哭。
“快去将她抱开。”严璟说道。
“是。”车夫立刻去扶小女孩,小女孩见他来,哭得更大声,他一靠近,一双小手更是往他身上乱挥,直把他当成大坏人。
车夫没办法,只得强行将她抱离了路中间,小女孩才一落地,便又坐在了地上,哭得比先前更是凄凉,嘴中含糊地叫着“爹娘”。
周围路人见此情形,都往这边看过来,看向小女孩的时候脸上尽是同情之色,看向车夫与这马车中的两人时脸上却是厌恶之色,还有听似小,却能清晰地传入耳中的议论声。乐清一听,好像是人家都觉得他们的马车撞了小女孩。
虽然车夫说没撞,然而在此情形下,他们也不可能驾了马车堂而皇之的扬长而去,倒是严璟先下了马车,看向周围议论的人群道:“这是哪家的孩子?”
围观的人这时却都停了议论,一言不发,只剩小女孩凄凉的哭喊声。
车夫也凑到小女孩身边道:“小丫头,你家在哪里,你爹叫什么?”
那小女孩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又加大了哭声,一声一声叫着“爹”。
乐清也下了马车,想起小时候不小心弄哭了南平怕太后责怪就会拿些南平喜欢吃的东西塞给她,堵住她的嘴,便对车夫说道:“你去买些吃的给她看看?”
车夫连忙往一旁小吃摊上跑,不一会儿就拿了两块麦芽糖来,递向小女孩,“别哭别哭,看,给糖你吃。”
小女孩一把掀了糖,自哭她的,车夫苦着脸瞅向乐清。
乐清也没办法,只好去瞅严璟,可是看他的脸色,很显然,他是真遇到难题了。
正在三人笼罩在一片哭声下无可奈何地被人注视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跑了过来,快速将小女孩抱到怀中,着急道:“环儿,爹在这里爹在这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吓死爹了!”
小女孩见了抱她的男子,哭声骤停,直直看着他,愣了一瞬,突然又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往男子怀里钻,很明显是受了大委屈而在父亲怀里寻找温暖。
大胡子男人忙将她紧紧抱住,连着安慰着:“环儿别哭,环儿别哭,爹在,爹在这儿,你看,你要的摇摇,爹给你买了,别哭别哭,你听,爹摇给你听,好不好听,高不高兴”
车夫,严璟,乐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静静等着男人哄小女孩,好一会儿,女孩才停了哭声,慢慢将男人手中的搏浪鼓摇动起来。
见小女孩安静了,严璟才说道:“刚才她跑至路中间,摔倒在我的马车前,你看看她身上有未伤着?”
“什么,马车?”大胡子男人看看怀中的女儿,又看看停在路中央的马车,立刻大怒道:“你们撞了我女儿?难怪她哭得那么大声,敢撞我铁老四的女儿,不要命了!告诉你们,她腿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腿,胳膊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胳膊!”说着便低头去看女孩的腿和胳膊,直将裤子、袖子拉起来一寸一寸检查。
乐清被这人弄得好生恼怒。这人,自己不看好女儿让她跑到路中间来害她这长公主差点摔死,她还没治他的罪呢,他倒是反过来这样凶狠地说要卸她腿卸她胳膊,这是谁给的胆!
严璟却比乐清平静许多,开口说道:“她并未受伤,应该只是受了惊吓,我们急时停住了马车。”
大胡子男人也将女孩身上检查完了,并没看见什么伤口,又见她拿着搏浪鼓玩得笑了起来,便抬头看向他们道:“好了,我女儿没事就好,你们以后小心着点,别以为有钱就能赶个马车横冲直撞!”说完便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摸着小女孩的头道:“小祖宗,以后再乱跑爹不给买糖吃了笑,还笑,可吓死爹了知道吗!”
太阳已然失了耀眼白光,红彤彤偏在西边,照得满天满地一片红。小女孩带着笑使劲摇着手中的小鼓,大胡子男人看着她,笑得粗犷而温暖。
乐清突然又不那么对离去的粗鲁男人生气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一个那么凶狠霸道的男人到了女儿面前却能柔声细气,能那么有耐心地一遍遍哄她,能叫她小祖宗,将她抱在怀里像宝一样好像,母后暗中怨怪着父皇风流无情;皇上小时候也是对父皇特别惧怕,但凡听说父皇要检查功课便会吓得觉都睡不着,可以花一整夜的时间来背以前一看就想睡的文章;可是她却最喜欢父皇,在父皇面前可以任意撒娇任意提要求,父皇总是笑呵呵的将她抱在怀中什么都说好。是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如此呢?哪怕对妻子无情,对儿子严厉,对女儿却总能温柔?
“上车吧。”严璟已经转了身,见她还未动,回头来提醒道。
乐清回过头去,看到严璟,突然想到如果她给他生个女儿,他是不是也会把她抱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女儿女儿呀,那个香!
乐清大惊失色,那个香能断子绝孙,严璟该不会已经已经生不了孩子了吧?
脸上猛地一阵白,正上马车的乐清差点一个不稳就摔下去,好在严璟在下面托住了她。
说不许碰我
上马车之后,乐清便一下下看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如果他真没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如果他知道自己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是不是要气得杀了她?真不知道当时她怎么想的,就算不想生孩子,也不用弄得他没了生育能力嘛,再说生孩子也没什么的,除了疼点,有个小男孩或是小女孩叫她娘,叫他爹,也挺好的。
“你怎么了?”严璟突然问。
乐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副脸色苍白加黯然失色的模样。碰到他询问的表情,立刻摇头道:“没事。”
严璟却似并不相信,问道:“刚才撞到了?”
乐清摇头,“没事。”说着突然抱住他胳膊靠在了他身上。
严璟一愣,低头看她一眼后移开,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只是身子坐着一动也不动。
晚上,趁安安宁宁离开,严璟还未来时乐清偷偷熄了熏香。算着点香的日子,严璟来的日子,看似没多久,实际加起来却很有些时日,真不知道如今他身体怎么样了。
裁幻总总团总;。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乐清突然想起来:今晚他不会不来吧?他向来变脸变得快,说不定今晚就真的不来了,那烦恼地翻了个身,虽是上了床,脑中却清醒异常,正忐忑着,门外就传来沉沉的脚步声,乐清立刻回过头看向房门,刚好见门被推开,严璟走了进来。
乐清又装作无事般自己仰面躺下,只听见他的脚步声缓缓向床边靠近,最后停下,人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他问。
乐清坐起身来,失神道:“还不是这样,说不定都会有疤的。”
“那个黄太医说他师傅的药涂了,断不会留疤。”
听他这样说,乐清想起当日自己那奋力的一摔,微微有些窘迫道:“不是都没了吗?”
严璟从打开半握的手,露出先前的铁盒,“现在愿意涂了吗?”
乐清看着那药,心头有些暖意,又有些不服道:“我可从来没不愿意过。”虽然这药是她摔的,可那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那时候哼,混蛋!
“前些日子不是很忙吗?不是忙得连房都不能回,觉都不能睡吗?今天怎么了?进来这么早?不忙了?”想起了那天,想起了那时他冷淡的态度,乐清突然冷下了脸,满面怒容。
严璟拿药的手僵了下来,闷着声不说话。
直到看到他这样沉默,乐清才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她总是希望他能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两句,总是希望他能说些好话,可这希望落空了一次两次,她仍是不记得,他才不会说什么好话!
“以后不会。”半天,他就说了这几个字。
乐清便又怒了来,“以后不会什么啊,我才不要你来,你给我天天不来,天天忙一整夜才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别碰我,天天去青楼找”严璟吻住她,让她将话堵死在了嘴边,然后又被迫生生咽了回去。
“谁要你亲我,说了不许碰我”乐清推开他,微喘气。
他不为所动,扳过她,继续。
经了昨夜的疯狂,这一次只是小试怡情,再说男人太纵欲实在不好,小半个时辰后,乐清侧躺着休息,严璟依然在她身后拥着她。
“那次客栈内,我没有和子楠私自约会,我们是被人设计了。”乐清终于说出早就该说的事。
今天本来想更一万的,可是好累好累啊直到这么晚才勉强上了八千,对不住亲们了~~
断子绝孙香
“我知道。”
“你知道?”乐清回过头去,猛然想起那个姑娘说的最后一个字。那人姓严这真的是他做的?可是如果是他,他又怎会如此坦白地说出来?
严璟说道:“那天我去了客栈,看到了翻倒的酒壶凳子,还有熏炉里异常的熏香。”
“我那天是有些神智不清,子楠将我送到医馆了,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乐清垂下眼帘,并不太理直气壮。说什么也没做,其实也不算,可是她又不想对他实话实说,告诉她她曾那样不要脸的往子楠怀里靠,还被亲过,被脱了衣服“我知道。”没想到,他又是这么平静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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