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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奴之宋祺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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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奈逯干健!�
老皇帝大笑,待摒退了两人,殿内只剩下他和太傅时,太傅才抬起目光直视皇帝道:“你儿子也跟你当年一个模子。”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拓是个愿赌服输的人,绝非泼皮无赖。跟着太子读书习武一晃过去了好几个年头,两个小孩都长成了少年,英俊标志,成了不少贵族小姐爱慕的对象。
一日习完剑术,两人汗流浃背,宋琪先沐浴,司徒拓其后。待司徒拓洗浴完毕,太监李楠子捂嘴笑道:“张尚书家的千金来了,说是太后赏赐了一些点心,命她拿过来。”
司徒拓白眼,不就是想撮合俩个人吗?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干什么。他坐在外厅,无聊的拿着剑比划着,突然就听见屋内‘噼里啪啦’摔倒的声音,接着是女孩的惨叫。司徒拓拔腿跑了进去,只见宋琪倒在地上,两只手都卡在脖子上,一张脸煞白,喘不上气。
司徒拓赶忙跑过去,手指伸进宋琪嘴里,一压舌根让他呕吐出来。李楠子奔去找御医,顿时屋子里面混乱起来。
好在抢救及时,宋琪捡回一条小命。张尚书的千金哭泣,东西是太后给的,并不知道啥么时候在路上被人做了手脚。的确不关这孩子的事情,可惜,事情出了,总要一个顶包的,张尚书一大家子便流放了出去。
其实,跟着太子真的不好混。也不知道皇宫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刺杀太子的刺客能随意进出东宫,来了不止一次。
最惨烈的一次,太子的护卫军几乎被杀了一个精光,刺客却还剩七七八八,后援军又还在路上。当时司徒拓只有一个念头:这回是真的完了,嗝屁朝天。
两个人背靠背也算是同患难,一刀刀劈了上去。司徒拓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帮宋琪挡这一刀的,他只是看见了刀子劈向他,而后脑子空白,身子不知为何就移了过去,结果一刀扎进了肚子里,疼得他‘哼哼唧唧’倒在地上挣扎。昏迷前,他看见宋琪疯了一般扑向刺客,心里多少有点感动:真是够兄弟,要为我报仇呀。
等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宋祺哭丧一般坐在床边,见他醒了立马眨巴眨巴眼将眼泪逼回去,翻脸像翻书一样,甚至还快,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看到刀口不能躲着点,还老是抱怨想去军队锻炼?你还是老实跟着本宫,就你这笨样,上了战场也就是分秒便丢了性命去。”说罢挥袖敛眉走人。气的司徒拓肝疼,脸颊抽搐不停,心里大骂:老子这是为了谁?别以为没看见你像个娘们似的哭,让你拽,下次让那些刺客把你扎成满是窟窿眼的蜂窝煤。
宋琪出了门,靠在墙上呼了一口气,破涕微笑了。
那一年宋琪十四,司徒拓十八,宋琪已有帝王之象,文武双全,司徒拓虽然文弱却在武学凌驾于宋琪之上,倒也凑合一表人才。
两人依旧斗嘴,遇到争执不下的问题,两个人都是武斗,往往是宋琪败下阵来。年少的日子却也是风一样自由洒脱,暖的人心里满是花儿。
那一年昆山红玉国的奴隶们暴动,打死了当地的管辖大臣。老皇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皇权争夺暗里越斗越激烈。老皇帝将重任交予司徒太傅,长叹:“朕最信任的人只有你,请帮朕的儿子扫平一切困难吧。”
临走的前晚,宋琪和司徒拓相视而坐,心中都有不舍。两人举杯痛饮,不醉不归。宋琪酒量微浅,半瓶下肚已经醉眼朦胧。司徒拓将他扶到床上,准备离开时手被抓住,宋琪口齿不清道:“我等你回来,骁之,你一定回来……我等你……”一句话煽情的让司徒拓差点落泪,他弯腰为宋琪盖好被子,突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在自己身上,温凉的唇便堵在了自己的唇上,顿时浑身颤栗不止。
司徒拓推开,跑了,惊魂未定。
第二日启程,宋琪没来相送,司徒拓望着密密麻麻送行的人群,找不到那颗熟悉的人头。他不知道,宋琪在很远的山头一直望着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站了一日一宿,背影孤独的像一个千年的老石头。
那一年宋琪十五,司徒拓十九,两人在一起足足七年了。
再见时,一个已经十九,一个已经二十三。宋琪登基为帝,找到了流落在疆外,躲避六皇子追杀的司徒拓,那时候司徒拓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叫严休景的人。
宋琪看着司徒拓看休景的眼神,看着司徒拓望着他的眼神,心知肚明。他们生活了七年,虽然分离了四年,却还是熟悉这个人的一言一行,即便是他刻意的躲避刻意的隐藏。
那时候宋琪觉得失明的眼睛好疼,心好疼。怎么短短的四年,竟然胜过了他们的七年感情呢?
他闭上眼睛,想起了那年的光景。那时候司徒拓帮他挡了一刀,醒来后对他说:有我司徒拓在,岂能让你受伤。
那年的光景,那年的话语,历历在目,温暖,入心……
17
17、重逢 。。。
风雪甚大,慌乱中找了一处峭壁崖洞。
黑暗中,司徒拓靠墙而坐,满脑子乱作一团。
很明显,两拨杀手不是一伙的。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若是刚才两拨人是一起来,只怕这会儿他们早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他从怀里摸出飞镖,细细打量,打造精致,镖尾印了龙爪标记,凹凸不平。看着这柄飞镖,脑子里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三皇子,庆安王宋钰。
对于宋钰的记忆都是少年时候留下的。宋钰长了宋祺三岁,母妃是个平妃,没有显赫的家世。三皇子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年少的时候便离得宋祺远远的,所以司徒拓接触他的机会不多,只记得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阴郁沉闷,让他身边的空气都会稀薄几分。
后来纷争四起,宋钰只是冷冷的看着,不多言不多事。他是第一个主动提出来驻守边疆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个在争权夺位中活下来的皇子。
所有的忍耐只是为了今天吗?还有什么比皇室的亲情更加凉薄的呢?司徒拓盯着飞镖感叹万千。
宋琪觉得眼皮沉重,使了好大的劲才挑起来一半,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一团。嘴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裂开几道血口,伤口一阵阵的抽痛,他皱皱眉迷迷糊糊道:“我是怎么了……浑身没力气……做了一个梦……醒来便忘记了……只觉得定是好梦……”说了几句话,人已经有些气喘,冷汗渗了一额头,停顿一小会接着道:“骁之……你也在梦里面……”
司徒拓搂着他,感觉他体温在慢慢流逝,身上越来越冷,他只能将他抱紧,别无他法。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安慰道:“那就在睡一会,睡着了就不疼了。”
宋祺摇摇头虚弱道:“我不睡……睡了你会丢下我……跑掉……我现在是……累赘……”
司徒拓叹了一口气,疑心病还是那么重,只怕少年亲情的背叛让他再也不愿相信别人了吧。抬手擦去又渗出来的冷汗,安慰道:“我不走……绝不丢下你……”
宋琪半信半疑,终是点点头,合上眼睛,气息虚弱,呼吸越来越缓。
叶清靠了过来,执起宋祺的手腕,两指搭在脉上,一本正经扣了半响。
司徒拓抬眼看他,仿佛见了一根救命稻草,“你会治病?”
叶清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不会,不过就这如今的脉搏,虚弱的几乎摸不清楚,我想他也撑不了多久了。”他低头,看着司徒拓怀里的人,脸上满是泥巴,却仍旧能辨别娇好的五官,还记得那双眼睁开时,是何等的桃色无边,波光盈盈,不禁感叹:“可惜了,这人世间,坚韧的是性命,易碎的也是,愿他来世……”
“闭嘴!”
头顶传来一声呵斥,叶清抬头,不禁呆愕。昏暗的崖洞中,那双血红的双瞳却是清晰可见,那人红的双眼望着他,直直扑来一阵凉气,语调也是渗人的寒意。“他还没死,也不能死。”
叶清眨巴眨巴眼睛,闭上因惊讶微张的嘴,而后‘嘿嘿’一笑:“张兄,原来……原来你是半昆。好极,好极。”
司徒拓望着洞外的黑夜中弥漫的雪片,皱起双眉,冷冷道:“我并非姓张,既然叶兄救过我的命,我也不能欺骗有恩之人,我姓司徒,司徒骁之。”
叶清不以为然,耸耸肩膀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叫啥不是叫呢。一个半昆,一个昆山红玉人,真是好奇你们两个能惹上什么麻烦,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有那么多高手来取你们的性命?”
司徒拓将怀里人往胸前拢了拢,苦笑道:“自然是得罪不起的人。趁着他们还没找到,叶兄还是赶快离开,以免引火烧身,那我的罪孽便更加深重了。”
叶清道:“都是天涯沦落人,你若不嫌弃,跟我走吧。”
司徒拓看着叶清,还是那张似笑非笑痞痞的脸,不免疑虑道:“去哪里?”
“腾龙阁!”叶清蹲在他的面前,目光炯炯,盯着司徒拓的眼睛勾起嘴角道:“大青之大,想找一片隐居之地也非易事。我见司徒兄弟武艺超凡,是个沙场的好料,男子汉大丈夫何不在战场上拼出自己的天下?”
早在打斗的时候,叶清就想,这两人武功非凡,放之难免可惜了。这下有了机会,一定要趁热打铁,让他动了心思才行。
见司徒拓不语,叶清转着黑眼珠子笑道:“腾龙阁的秘密基地离这不远,那里有很好的医生和药材,你若是愿意,可以带着你的小奴隶跟我走。”
司徒拓抿着嘴,眉头皱在一团,实在忍不住想爆粗口。娘//的,老天爷是不是玩我,一边是追杀者,一边是推翻者,若是哪一方知道了宋祺的身份,只怕是都会来一场天翻地覆,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追杀,这不是刚逃离狼嘴,又跳入虎口吗?
叶清见他皱眉沉思,赶忙在他的耳边扇风,道:“老爷们婆婆妈妈的,再不走这小子就真的死硬了。”
司徒拓咬咬牙,将宋祺往怀里紧了紧,一拍大腿道:“那还不赶快!”
叶清翻了一个白眼,起身弹了弹衣袍,还没站稳,身子一晃,低头见司徒拓抓着自己的袄子下摆。
“脱了。”
叶清没听清楚,‘啊’了一声。司徒拓道:“外面风雪那么大,他受不了,借你袄子一用,以后再谢你。”话语是在求人,语调却很强硬,哪有半分求人的软调调。
叶清本想调侃两句,这年头求人可不能一副大爷模样,刚张嘴,便感觉刀子般的目光钉在他的袄子上,叹了一口气脱了袍子递过去道:“若是这小子死不了,你可得请我吃顿好的。”
司徒拓将宋祺围了一个严实,两个人气运足下,好似两只豹子穿梭入雪夜之中。两个人不敢停步,一路施展轻功,奔了一个时辰,来到了山下一户农家。
叶清敲门,出来一个猎户,看见司徒拓一惊,又看见叶清,大喜。
“二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猎户连忙招呼他们进屋。
此时,司徒拓的眼瞳已经恢复如常,也没引起猎户的注意,于是抱着宋祺蹲在火盆前,试图能让宋祺渐渐发凉的身体温暖起来。
叶清进屋没有坐下,急着吩咐道:“老李,准备一辆马车,我要进城去找黎老先生,紧急。”
李猎户得了命令,点头出了门,一刻钟后进屋道:“二爷,准备妥当,现在出发不?”
“即刻便走!”
临走的时候,叶清在李猎户家中翻了一瓶药丸,递给司徒拓道:“救命药丸,赶过去最少一个时辰,每隔一会儿给他喂一颗,护着那口吊命气,能不能活着到黎老先生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马车一路颠簸,奔驰向前。李猎户赶车的技术了得,马车也能跑出这个速度,真是让人惊叹的良驹,让人惊叹的车轮,只怕一般马车这么跑早就散了架。
雪地结了冰,马车速度过快,一个颠簸车子又剧烈的晃动起来。司徒拓身子往一旁倒去,宋祺的身子也猛的一颤,人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看着车顶,又迷迷糊糊偏头看了看司徒拓,嘴唇哆嗦了半响,才飘出一句话:“……骁之……我怕是好不了了……”说完咳嗽起来,一口血吐在了袄子上,渗入黑色的锦缎里。
司徒拓心口堵塞,低声唤道:“惜缘……”
“嗯……”,宋祺嘴角微扬,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惜缘……”眼前浮现儿时的画面,那么远又那么近,心口一痛,紧紧抱着他喊道:“惜缘……别死……别死……”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落在脸颊上,宋祺似乎很满意,嘴角含着笑,再一次昏死过去。
叶清看着司徒拓强忍着眼泪,叹道:“生离死别,习惯了就好。”
习惯?怎么习惯?父亲死的时候,他痛不欲生;休景死的时候,他生不如死;他一直以为他恨宋祺,现在却也是心如刀绞。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都在他的人生留过很深的痕迹,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呢?
他抬起头看着叶清道:“还有多远?”
叶清道:“再给他塞一粒药丸吧……哎……”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车内安静下来,又是一阵颠簸,终于到了城门。司徒拓透着窗缝看见城楼上三个红字‘广灵城’,心里一惊,这里离京都至少要半个月的车程,难怪一直没有京都传来的消息。
李猎户在车外道:“二爷,现在进程都要查车,不知……”
叶清‘嗯’了一声,起身对着车板用力一推,马车内部竟然有一个夹层。叶清道:“有点挤,你两先将就着。”
司徒拓搂着宋祺,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十分拥挤。叶清上了板子,狭小的空间顿时让人喘不上气来。司徒拓细细听着黑暗中那一点浅薄的呼吸,生怕突然没了动静。
马车停了下来,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应该是城门的护卫。“哟,是叶老板,好久不见了。”
接着是叶清的声音,笑道:“最近我又进了好些美味,各位大人记得光顾。”
又是护卫的笑声:“一定一定,叶老板舟车劳顿,赶紧回去歇息吧。”
接着马车缓缓启动。司徒拓感叹,这腾龙阁当真厉害,想朝廷这些年全力围剿,他们竟然还能混入大青以生意人身份,将秘密基地设在城里,当真厉害。
一路上,时而传来商贩吆喝声,想必正是闹市区。一路前行,吆喝声渐渐远去,到了一处清净地方,只听叶清下了车,对下人吩咐:“车内有贵重物,直接牵到后院去。”
接着又是晃悠,空气减少,司徒拓觉得神智迷迷糊糊,摇了摇脑袋,艰难将手伸到宋祺鼻下,还好,有浅浅的呼吸喷在指腹上。
有人上了马车,卸了车板,刺眼光线射进来,接着叶清一张笑脸:“终于到了。”
司徒拓赶忙抱着人跳了出来,随着叶清急忙赶到一间干净小屋。一个中年男子接过手,将司徒拓堵在屋外。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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