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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麦从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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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昭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显得很是不好意思,嘴上却是逞强道:“不过娶个婆娘,不能惯着她!”
阿麦闻言弯着唇角笑了笑,不再言语,在校场上看了会士兵的早操,又独自练了小半个时辰的弓马骑射,这才又带着张士强跑步回城守府。刚进城守府大门,迎面就碰上了军需官李少朝。李少朝正有事要问阿麦,忙拦住了,问道:“大人,穆白带回的那些工匠怎么安置?”
阿麦想了想答道:“就放在你营中吧,你看着随便给安排些差事。”
李少朝不由诧异,阿麦叫穆白专门从江南寻来这些工匠,来了却随手塞给了他,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李少朝眼睛下意识地眯了一眯,笑着问阿麦道:“您没有别的用处?”
阿麦摇头道:“没有,如果你觉得实在用不上,遣了也行。”
李少朝心中更觉糊涂,不过嘴上却是毫不含糊地说道:“怎么会用不上?我营里正缺些好工匠呢。”
说着生怕阿麦变了主意一般,连忙抬脚就往安置着那些工匠的院子走。
阿麦瞧着淡淡地笑了笑,回房重新梳洗了,换过了干净的衣衫去寻徐静。徐静才刚刚起床,正站在院子里用盐水漱口,看到阿麦过来,忙吐尽了口中的盐水,问阿麦道:“穆白回来了?”
阿麦点了点头,顺手从旁边侍立的亲兵手上取过毛巾给徐静递了过去,答道:“昨夜里到的。”
徐静接过毛巾胡乱地抹了两把,有些期待地看向阿麦,问道:“那边怎么说?”
阿麦语气平淡地答道:“说是可称帅。”
徐静眼中光芒一闪,嘿嘿笑道:“正好,豫州传来消息,陈起已经命常钰青并常修安回豫州待命,只留傅悦暂守武安。此刻称帅,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全!也早点安了肖翼的心!”
阿麦微笑不语,她知徐静既这样说便是已有了计较。果然,六月十五军议的时候,薛武带头跪请阿麦称帅,再加上冀州守将肖翼从一旁力劝,阿麦几次推辞不下,终点头答应称帅。
自此,冀州军正式编入江北军,江北军的兵力扩充到七万余人,从原先步、骑、新军三个军种二十营的编制扩充至三十营的编制,每营的平均兵力是两千余人。贺言昭、张生和黑面分任三军统领,三十个营由九十名将官分别率领,其中有正将、副将和校尉各三十名。肖翼、薛武、莫海分任江北军副元帅,这三人是阿麦的副手,阿麦不在时可代替阿麦主持江北军全军的事务。
九月初,阿麦留步兵统领贺言昭守青州,自己则带了江北军军部迁往冀州。百里飞龙陉内正是色彩最为艳丽的时候,绿的沉静,红的灼目,黄的绚烂,美得摄人心魄。……道路时宽时窄,待走到最为狭窄处,勉强容得几骑并行,两侧都是竖直挺立高有千仞的绝壁。抬头仰望;只余带宽的碧空清澈如洗,干净的不沾一点尘埃干净得不沾一点尘埃。一进这样的道路,让人不由得警觉起来,这样的场所是最适合设伏的,若是在这里遭遇敌军,怕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而无还手之力了。
直到走出这段峡谷,视线才又豁然开朗,众人皆不约而同地长出了口气。薛武在一旁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关口介绍道:“此处是飞龙峪,从此向南便是南太行了,南边几十里便是甸子梁,方圆足有百十里,是块练骑兵的好地,现在正被唐将军的清风寨占着呢。”
薛武所说的甸子梁阿麦早已有所耳闻,其实就是一种山地地形,它四周陡峻,山顶却是坦荡如砥的大草甸子,面积极为广阔,草甸茂盛,如同西胡草原一般,当地人习惯的称这样的山为甸子梁。
阿麦顺着薛武所指的方向望过去,这个时候,唐绍义是否就在那草甸之上?他一直说要练出一支叫鞑子闻风丧胆的骑兵来,可南夏历来少马,养骑兵又最耗财力物力,若要建一支足以与北漠相对抗的骑兵来谈何容易!
荣娘
阿麦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那样简单,她也不会把脑筋动到父亲笔记中所说的火枪火炮上去了。
大军到达冀州时已过重阳,阿麦及军中几个首要将领进驻冀州,而大军则驻扎在冀州城外。因阿麦早已决定将冀州作为江北军的根基所在,所以东西两处大营的地址早在六月底时便选好,木石等建材在大军到达前便已开始筹集,现在已陆陆续续运到,建房的工匠小工等也俱都集齐。李少朝奉命督造新军营房建设,生怕不能按时完工,又从军中挑了些会盖房的士兵过来帮忙,以保证赶在天寒之前让各营士兵都能迁入营房。
与身为军事要冲的青州城相比,冀州城则要繁华许多,虽比不上泰兴、盛都之地,却也是江北数得上的大城,又因近年来一直未受战火荼毒,城中百姓民风开放,生活很是富庶。
阿麦与江北军众将一同入城,引得许多百姓夹在接道两旁争相观看。这些百姓听闻这黑衣亮甲冷面小将便是那大败鞑子的江北军元帅,不由得均是又惊又叹,更有不少年轻女子见着阿麦长得俊秀异常,一时乱了芳心。
阿麦身侧的莫海瞧得可乐,凑近了阿麦身侧几步,低声玩笑道:“元帅,您看看,咱们这许多人,可他们却只顾盯着您一个人瞧,让咱们大伙只恨爹妈没把自己生得俊些!”
阿麦闻言淡淡地笑了笑,这个浅淡的笑容引得旁边的少女们捂着胸口一阵惊乎,有那胆大的,竟将手帕系成结,直往阿麦身上扔了过来。阿麦下意识的微微闪身避过,谁知紧接着又有几条手帕掷了过来。
因林敏慎要护卫阿麦的安全,所以一直策马紧伴在阿麦马侧,见状忍不住嗤笑出声,低声道:“若是暗器,我还能帮你拦了,可这些都是美人恩,我是万万不敢挡的。”
阿麦目不斜视,冷面不语,见掷手帕的人多干脆也不再躲闪,只挺直了脊背端坐在马上,任由那些带着脂粉香气的手帕砸到自己身上。
拥挤的人群之中,一个身材苗条的红衣女子颇为打眼,她五官端正,目光明亮,艳丽的眉眼之中却带出几分英武之气,也并不像周围女子那般狂热,只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阿麦身上,似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个就是那阿麦了?”
一直跟在红衣女子身后护卫的那个健硕汉子听了,只道是在和自己说话,又因人多嘈杂未能听清内容,忙大声问道:“大当……”
只那“大”字刚一出口,红衣女子便极快地回头横了那汉子一眼,吓得那汉子急忙改口道:“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红衣女子眼中犹有不悦之色,不过却也未答那汉子的话,只转回头继续去看马上的阿麦等人。那汉子既苦恼又无奈的挠了挠脑袋,见江北军诸将的身影俱已经走远,忍不住又问红衣女子道:“大,大小姐,咱们怎么办?”
红衣女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跟上去看看!”
说着挤开人群向前走去,那汉子生怕她出事,连忙在后面紧跟上了上去。
冀州城守府提前就得了肖翼的信,大门上的匾额早已改成了“江北元帅府”,府内府外也都重新修葺一新,主院内更是连屋中的家具摆设也全都换作了新的。肖翼将阿麦迎进了正房,见阿麦打量屋中的摆设,笑道:“也不知元帅的喜好,他们便都给用的花梨木的料,元帅若是不喜,吩咐他们重新换过就好。”
阿麦闻言便转头瞥了肖翼一眼,她虽不大懂木料,却也知道花梨木的家具十分名贵,盛都侯府商易之的书房中的家具便俱都是此种材质的。
阿麦淡淡笑了笑,点头道:“这样就很好。”
肖翼是何等机敏之人,只阿麦刚才那个含义莫名的眼神便让他心思转了几转,闻言面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解释道:“我是个粗人,不大懂这些,只是记得以前在商老将军帐下时,听说过他老人家便是喜欢这花梨木的家具,所以就叫人给元帅也备了这样的。”
阿麦笑道:“肖副帅费心了。”
肖翼听了却是有些恼的样子,直言道:“您这样说可是见外了,不过是些木头摆设,又不是什么精巧玩意。不过那打制的木匠倒是说了有些地方专门设置了暗格,给元帅放些私物,元帅改日可叫了那木匠来细问。”
阿麦笑了笑,却是没有答言。
江北军新迁,军中堆了许多事务要处理,阿麦一连忙了两三天才得空喘口气,刚坐下来翻几页兵书,就听亲兵过来禀报说外面有个姑娘点名要找麦元帅。阿麦听了不由意外,旁边林敏慎已是哈哈笑道:“听说这两日冀州城里正传着一句话,叫什么‘一见麦帅误终身’,许就是你的爱慕者,向你来自荐枕席来了。”
阿麦眉头微皱,冷冷横了林敏慎一眼,却转头对张士强说道:“你出去看看,问她见我有何事,如果没有要事就打发走了吧。”
张士强领命去了,过了一会回来,回阿麦道:“她说她姓息,是唐将军叫她过来找大人的。”
阿麦心中更是诧异,唐绍义怎会叫一个女子过来找自己,这女子姓息,那么说就是和清风寨的老当家息烽有关系了?阿麦暗暗思量,口中却是吩咐道:“那就带她过来吧。”
张士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长相秀美的年轻女子从外面进来,见到阿麦后毫不畏缩,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礼,叫道:“清风寨息荣娘见过麦元帅。”
虽是女子装扮,行得却是抱拳礼,一双明亮的杏眼直望阿麦,面容举止自然大方。阿麦看得暗赞,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安坐在太师椅中,将息荣娘让在客座上坐下,淡淡问道:“不知息姑娘找麦某有何贵干?”
那息荣娘没答话,目光却在屋中的林敏慎与张士强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阿麦自然知道她此举的含义,不过却不打算因此就把自己身边的人屏退,所以故做不察,只平静地看着息荣娘。
息荣娘见此便笑了笑,说道:“因一时来得匆忙,没能带取信之物,不过我说出一件事来,麦帅定会信我是唐大哥派来的了。”
阿麦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此女说话明显有着漏洞,既然是唐绍义派她过来,怎会不给她取信之物。阿麦心中这样想着,却听息荣娘朗声说道:“年前唐大哥叫人给麦元帅送了些东西到青州,当时用的信物便是唐大哥的校尉铜牌,那铜牌现在还在元帅这里吧?”
阿麦眼中神色微变,点头道:“不错,那的确是唐将军的信物。”
息荣娘面上闪过一丝得色,笑道:“既然这样,麦元帅可是信了我了?”
阿麦笑笑,转头吩咐林敏慎与张士强道:“你们二人先退下吧。”
张士强犹还有些迟疑,林敏慎这次却是很听话,暗中给了张士强一个眼色,叫他放心出去。待他二人都出去了,那息荣娘却是沉默不语了,只眨着一双杏眼细细打量阿麦,视线从阿麦脸上落到阿麦喉间,在阿麦新贴的假喉结处停了停,这才又上移到阿麦的脸上。
阿麦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轻轻地咳了一声,出声唤道:“息姑娘?”
息荣娘微微一惊,心神这才从阿麦脸上收了回来,又听阿麦温声问道:“不知清风寨的老当家息烽是息姑娘何人?”
息荣娘闻言面色一黯,答道:“那是先父。”
阿麦微微抿唇,心中顿时明了,难怪息烽把清风寨俱都交给了唐绍义,而唐绍义却只做了个二当家,这样看来是息烽将这姑娘托孤给唐绍义了。
“息大当家,不知此次因何事来找麦某。”阿麦径直问道。
息荣娘微垂着头,似心中颇为矛盾,沉默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阿麦,问道:“麦元帅可是有妻室了?”
阿麦被她这问得一愣,猛想起林敏慎刚才的玩笑话来,太阳穴处便突突地跳起来,难不成这姑娘真是来自荐枕席的?阿麦被自己这想法骇了一跳,一时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只问道:“怎,怎么了?”
息荣娘此时却是已强压下了心中羞涩,看向阿麦的目光更显晶亮,直盯着阿麦问道:“不知麦帅可有妻室或是有中意之人?”
阿麦心中渐渐平定下来,照着前阵子应对肖翼等人的说辞说道:“麦某家中早已有妻室,只是军旅生涯十分无常,不敢随军携带家眷。”
谁知那息荣娘听了非但不显失望,反而是面带喜色,止不住追问道:“当真?”
阿麦颇觉无语,却仍是郑重地点了点头:“不错!”
息荣娘眼中的喜悦之色便如水纹般一波波地荡漾出来,映得一张俏脸顿时生动起来,笑嘻嘻地看了阿麦一眼,却又似突想起来害羞一般,垂下了眼帘,用手轻揉着衣角沉默不语。
阿麦被她这样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模样搞得头大,心中更是弄不清这姑娘的心思,只得又问道:“不知唐将军因何事叫息大当家来寻在下?”
息荣娘毕竟是匪窝中长大的女子,自是比一般女子豪爽许多,羞涩过后便抬起头来,鼓起勇气对阿麦说道:“麦元帅,我喜欢唐大哥。”
阿麦一愣,一是惊讶于此女的胆大直接,二是不解她为何会向自己说出这些,还专门找到冀州来问自己有没有妻室,要问不应该也是要问唐绍义有无妻室吗?息荣娘看出阿麦疑惑,用力咬了咬下唇,说道:“麦元帅,您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有些话我说了您可别恼,出了我口,入了您耳,这世上便无第三个人知道。”
心思
阿麦点了点头。
息荣娘又说道:“我知道您不满老皇帝把咱们江北拱手让给鞑子,所以带兵反出泰兴,千里东进青州,后来又击溃了常钰青的几万精骑,护我们太行百姓于身后,我们清风寨虽是匪,对您却也是十分敬佩的。”
阿麦浅笑不语,心中却道这姑娘原来也是个口舌伶俐的,不管后面要说什么,事前却先把自己的马屁不露不显的拍了一番。
息荣娘面色微凝,话语一转接着说道:“可我想您并不清楚唐大哥离开江北军后的事情。”
阿麦眼底光芒一闪而过,沉静地看着息荣娘,等着她的下言。
“唐大哥入咱们清风寨的时候,占山王正在围剿咱们寨子,我爹受了重伤,寨中的叔伯们虽没说什么,可大伙心中却都觉得这次定是要被占山王端了山寨了。我爹甚至暗中已经安排了心腹,要私下送我出寨。唐大哥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咱们寨子的,开始大伙并不信他,他也吃了不少的苦,后来终于带着些兄弟大败了占山王,还在阵前斩杀了占山王的兄弟。”
阿麦说道:“我听唐将军说过此事。”
息荣娘眉梢微挑,反问道:“那唐大哥是否和您说过他曾深受重伤的事?”
阿麦心中一凛,垂了眼帘遮住眼中神色,缓缓摇头道:“不曾。”
息荣娘淡淡笑笑,继续说道:“唐大哥虽是英雄了得,但他却不是咱们江湖中人,战场上拼杀的硬功夫不同于咱们江湖手段,那一仗中,唐大哥虽然大败占山王,但是自己却也被占山王手下的一个高手用暗器所伤,连肋骨都断了两根。”
这些事情,唐绍义是从不肯和她说的,更何况是她依仗着两人的情分用计骗他到了这太行……阿麦心中泛出一丝苦涩愧疚,难怪唐绍义离时会主动说起那句“我们一定要活着”。
“唐大哥昏迷了四五天,一直是我照看着的,当时咱们大伙都以为他熬不下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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