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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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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等至夜晚十点,也不见陶叶踪影,不知道她一天的饭怎么吃得,估计是叫了外卖。第二天也是如此,直至第三天下午四点多钟时,才见陶叶长衫短裙,狐行狼顾地往小区大门走来。孙小翠急指陶叶,小苗小焦会意,下了车,一左一右地走向陶叶,陶叶见他两人朝她走近,正惊疑之间,小苗已飞起一脚,朝她腿上踢来。这小苗是个行伍出身的,陶叶怎经得住他这一脚,早如风叶一般,被踢得双脚离地,飘起扑倒在地上,接着二人又在她腿股上连补几脚,陶叶顿时发出凄厉的哭喊声,小苗指着她喝令说:“不准叫,老板娘说了,这仅仅是警告,限你三天内在鹏都消失,否则你这张脸就保不住了,听清了吗?”见陶叶痛苦万状地抱着腿,忍痛点头,不敢发出声来,便回到孙小翠车上。孙小翠在车上见陶叶被踢得当场扑街,十分精彩,心中快意,见已有人围观,载了二人驾车离开。

  路过的邻居见这位小姐双臂抱膝,膝上殷血斑斑,疼得蜷缩成一团,双唇紧闭,有泪无声,都关切地问“要不要报警呀”“要不要去医院呀”。陶叶摇头说不要,此时才敢“哇”地哭出声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议论。中间有位中年妇女,认识陶叶,心生恻隐,问她说:“能不能走啊,我扶你回去吧!”陶叶见此地不是哭的地方,只得泪痕满面,扶着她,忍着剧痛,站起身来,却又走不得,好在又一位小姐上前帮忙,一边一个架着,扶着陶叶一瘸一拐地上了楼。进了屋,陶叶谢了二位,关上门,扑在沙发上,恐惧,疼痛,伤心,使她放声哭喊起来,直哭的江水倒流,日月无光。

  半日,哭得累了,起来擦了泪,抚摸着伤痕,给刘何之打电话,谁知打了几遍都是占线,气得将电话摔在地上。扶着墙,去卫生间将两腿血渍沙石用清水洗净,边洗边哭,泪水和着自来水,流了一地。再去打刘何之电话时,电话通了,陶叶哭告刘何之,说她被孙小翠派来的人给打了,两腿和胳膊全要断啦。刘何之听罢,惊得目瞪口呆,飞车赶回,见到陶叶时,陶叶禁不住失声痛哭说:“好吓人啊,跟黑社会一样,这里不能住人了。”刘何之说:“还好,没有骨折,否则是不可能走回来的。”陶叶说:“现在腿跟断了似的,动都不能动。”刘何之见她两眼哭成肿桃似的,再看两腿各有几处青淤,两膝最惨,表皮破损大半,露出嫩肉,肿成油光光的馒头一般。问她怎么回来的,陶叶说了是邻居帮助的,刘何之就指着他家住的方向,恨得咬牙切齿,说:“没想到她会对一个女孩子下如此毒手,是我纵了她,十多年了,没碰过她一根指头,就因为她在我困难的时候肯嫁给我,我就敬着她,宠着她。谁知她不识惯,你对她越好,她反而对你越横行霸道,气指颐使的。这些年因念着她一些好处,一直忍耐着,等哪天忍无可忍了,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陶叶说:“来人还说三天之内叫我离开鹏都,要不然就毁我的脸呢!”刘何之听了更是心惊,知道这个女人心存歹毒,难保不会说到做到,等她万一做出什么来,为祸不小。当时心乱如麻,考虑到这里不能久留,去药店买了消炎药水,止痛膏一类的药,替陶叶敷了,当晚将她移居到宾馆,令她静心养伤。

二   流水落花春色难挽
陶叶自被孙小翠连打带吓,白天不敢出门,见有穿红衣服的女人就心惊肉跳,犹恐孙小翠突然出现在眼前。听有敲门声就两腿打颤,怕是孙小翠派人来毁她面容的。到夜晚更是噩梦不断,梦见孙小翠带着人动刀动枪,绑她杀她,吓得她每次惊醒过来,兀自两泪涟涟。待刘何之回来时,就向他说:“鹏都这里太恐怖了,一天都不能待下去,不如回云南图个安全。”刘何之也是哀而怜之,但让她回云南去,却是万般难舍,因为他这么多年虽说和孙小翠做夫妻,但孙小翠为人自私贪婪,有点功劳就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心在他面前做老大,不顾他人体面,故此内心时有悒郁,只不过隐而不发而已。陶叶则不同,她天性纯良,善待他人,而且乐天知足,半年多来,刘何之已对她产生感情,并不想和她分开,于是就劝陶叶说:“回云南就不必了,珠海分公司正在开办,你在这里先休息一段时间,等珠海公司办妥当了,你就去珠海。”陶叶含泪说:“你有这样的老婆,我是怕了,这里的人有几个钱了,什么事都敢做。珠海离这里能有几步路!她要是找过去怎么办?我还不丢了小命?”刘何之安慰说:“这种女人我早晚要和她离婚,离了婚就不用怕什么了。”陶叶说:“那也要等你离了再说呀!一天不离,我都要保命要紧。你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回云南吧,在这里要不了多少天,就要大病一场了。”说完又是哭。

  其后刘何之虽也几番劝留陶叶,怎奈劝一次陶叶就哭一次,一心要回老家。刘何之见她终日恹恹的,恐她真的悒郁成病,便长叹一声,答应让她暂回休养,待事情有了转机,再接她回鹏都。

  可刘何之已经预感到陶叶已成惊弓之鸟,此去便如黄鹤,因此从银行提出十万元钱,递给陶叶,要她从邮局汇回老家去,并告诉她每月他会按时寄生活费给她家里的。陶叶感激的抱着刘何之又哭了一场,说:“我会想你的!你不要怪我狠心,实在是我适应不了这个地方。电视上说,如果你喜欢她,就把她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天堂。但如果你不喜欢她,也把她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地狱,要我说,其实不用送的那么远,就送到鹏都就行了。”刘何之听了鼻酸眼湿,半晌才强颜欢笑地说:“你是西双版纳的,应该会唱会跳,怎么从没见你唱过跳过?”陶叶苦笑说:“到这里都忙着上班挣钱,哪有什么心情唱啊跳的,在老家姐妹们没事了就聚在一起,虽然穷些,但很开心啊,没什么担心烦恼的事,想唱就能唱出来,逢到节日家庆,就是唱啊跳啊,风俗是这样的。这房里嫌小,不太好转身,我唱一首家乡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吧。”说完亮起嗓子唱道:

  月光下的凤尾竹哟,

  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

  竹楼里的好姑娘,光彩夺目像夜明珠,

  听啊!多么深情的葫芦笙,对你倾诉心中的爱慕――。

  刘何之见她悦耳动情地歌唱,心中感动,禁不住鼓掌叫好。

  买好了飞昆明的机票,第二天,刘何之驾着大奔驰,送陶叶去机场。

  一夜过来,刘何之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衰老了不少,事到如今,他刘何之已感觉到自己实在太渺小了,渺小到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使他灰心懊恼,颓唐的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而当陶叶娇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就要消失在人群中时,刘何之忽然感觉到,陶叶真的再也不会重蹈这伤心地了,此次一别,或许就是终身不复相见,恍惚的令他觉得以前就没有认识过她,以后也不会再认识她。这时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这么辛辛苦苦地挣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窝窝囊囊、辛辛苦苦地活着到底又有多大意义――。

三   雌威不让河东狮吼
孙小翠得知陶叶已离开鹏都回了云南,心中虽则稍慰,但对刘何之颇衔深恨,想到他在老家当副厂长时因为谈对象脚踏三只船,被女方告了流氓最,被判入狱三年,出狱后三十好几还是光棍一个,是自己不顾全家人反对,以二十芳龄的黄花闺女嫁给了他,在苏州全靠自己娘家人的帮助做些生意,风风雨雨过了好几年。来鹏都又历经辛劳,东奔西走,创下一份家业,刚刚稳妥,他竟然包二奶养情人来了,这种忘恩负义的臭男人,不跟他闹个你死我活,难洗今朝满面之羞。所以时刻寻觅刘何之踪迹,要和他大闹一场,口口声称要和他回老家办离婚手续。而刘何之看在往日夫妻情份上,暂还不想和她正面交锋,故此有意回避她,回鹏都公司办完事后就避往别处。

  这天也是合该有事,刘何之一早去公司处理完财务,正准备离开,却见孙小翠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只好坐下,静等暴风雨的来临。孙小翠骂道:“老赤佬,我以为侬能躲一辈子,侬躲得掉勿啦,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刘何之说:“侬无非是要离婚,侬讲呀,那能离法!”孙小翠说:“那能离!女妮归我,小人宁跟讨饭格娘,勿跟做官格老子。”刘何之说:“格格再讲。”孙小翠怒道:“啥么子再讲,没商量格。第二,外港小区格房子归我。”刘何之说:“呢没问题。”孙小翠说:“财产四六分,我六你四,侬格本事大,能嫖能挣,我要养女妮,长大了要送呢出国留学。”刘何之抬手说;“格格也再讲。”孙小翠大怒,抓起桌上杯子就向他身后墙上扔去,哭骂道:”侬个王八蛋,老娘跟了侬十年呐,辛辛苦苦,你来跟老娘再讲再讲,我同侬格个臭男人有啥再讲格。”

  刘何之见员工们听不懂他夫妻说的吴方言,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有失体面,于是拍案怒道:“格里厢是公司,要闹回屋里厢去闹。”孙小翠道:“侬还要屋里厢,有几张钞票就去租房子包二奶,老婆孩子都勿要呐,格个家有啥好要格!不如散伙拉倒。侬要面子,我格面子就勿要?”

  孙小翠哭得伤心,骂得兴起,就去揪打刘何之,刘何之起先还忍着被她拳打脚踢,后见小姐们含笑带劝,登觉颜面尽失,又想起陶叶的惨状,气怒之下,猛地将孙小翠的双手握住,就要施暴,忽又想起这些年来夫妻之间虽然吵吵闹闹,但不念她十日好,只念她一日好,此时此地她的过激行为,责在于我而不在她,一念至此,不禁心伤意灰,腾出手来,就朝自己脸上连扇几记耳光,推开孙小翠,一言不发,径直往门外走去。

  孙小翠此时也愣住了,小姐们更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看着刘总低头伤心自去,不知道如何是好。孙小翠毕竟余怒未消,抓起桌上的玉船金钟等物,一气乱扔乱砸,口中恨道:“都别做了,做了也是替那些娼妇婊子们做。”慌得小姐们急忙抱腰捉手,将她死死缠住,连劝带哄,孙小翠这才丢了手,坐下喘息。

  刘何之经孙小翠这一闹,更加敬而远之,连家都懒得回了。平时忙于生意,偶尔回家看看女儿,但只要一进家门,孙小翠就和他吵闹经济方面的事,要他把公司所有财权交出,刘何之经不住她纠缠,就将鹏都这一块的市场全部交出,由她掌握。孙小翠仍不罢休,对来往钱物穷追猛打,克扣异常,不足的就向刘何之索取,名之曰:为女儿打算。刘何之被她搞得不胜其烦,或有怨言,孙小翠则以离婚相胁,开始时刘何之还避而不谈,后来就说:你要什么时候离就离吧。孙小翠每以春节回去办手续为由,及至春节时,孙小翠却又不再提起,二人就这样耗着。

  刘何之自将珠海公司办妥,将鹏都的阿琴,阿银,阿慧调往珠海,渐将业务迁移。鹏都偶尔会过来看看,即便回家,也只是看望女儿,对孙小翠既生畏又生厌,像避瘟神似的避着她,并不与孙小翠有任何亲近。孙小翠虽然有气,但事已至此,回天乏力,为了女儿,也为经济上有个保障,只有将就维持着。好在自己有一定的独立能力,生意上的事还能拿得起放得下,一时倒也不在乎什么。自己能巴能巴地当起了老板,一心想证明给刘何之看,她孙小翠是个有能力的,要做个女强人。

  刘何之自从送走陶叶,终日心怀郁郁,每当念及陶叶的温婉娴静,胸中总是润甜如蜜,只是相隔数千里之遥,音信虽通,难慰相思。再说陶叶一再申明,他和孙小翠一天不离婚,她都不会去南方。刘何之知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这又是难以两全之事,故此每月向她寄些生活费,以表歉意,两三年下来,时间长了,渐也淡忘。而陶叶也在家乡准备好了结婚生子,这时刘何之才停止向陶叶汇寄生活费。

四    去了红桃绿了芭蕉
其实那个打匿名电话给孙小翠的,是公司有个名叫阿银的小姐策划的,阿银是四川人,长相尚可,刘何之因她有专科学历,便把她留在身边当助手。这阿银却是不甘寂寞的人,见刘何之事业有成,人物风流,出手阔绰大方,就想傍上这棵大树。因工作之便,对刘何之嘘寒问暖,进谄献媚。但这刘何之虽然好色,却颇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而且对阿银并没有多少感觉,故此并不把她放在心上,和陶叶同居后,更是一心只在陶叶身上,对阿银的殷勤视而不见。

  阿银见刘何之对自己的作为无动于衷,正在懊恼,偶听南海店的老乡叫阿蓉的说起刘何之在锦绣花园包起了同事陶叶,这才明白刘何之早已金屋藏娇,自己不过蒙在鼓里而已,不由得就妒火怒烧,打听确切后,便托另一位老乡打电话给了孙小翠,于是便有了以上一幕。

  事情发生后,刘何之怀疑公司有人告密,曾在盛怒之下,要把公司所有员工全部开除,后因众员工集体喊冤,而刘何之又不想过分张扬此事,这才按下不表,只是留心暗暗查访。珠海公司成立后,刘何之也曾想把阿银留在鹏都,阿银不肯,说跟刘总跟惯了,死活也要在一起,刘何之只得把她也带去珠海。

  刘何之自和孙小翠闹开以后,又在珠海安了营,从此没了束缚,见公司新招来的小姐名叫贺瑶的,长得端正有气质,便嘱意于她,把她安排在助理之位,反把阿银派去做业务,每有应酬来往,都由贺瑶跟随,平时常有衣服首饰一类的礼物相赠,只是这贺瑶不为所动,只当作老板爱护员工,或受或拒,并不介意。

  但这却惹恼了阿银,在办公室里当着刘何之和贺瑶等人的的面,冲东惯西的,找出事来,故意牢骚怪话,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哪有这样做老板的,用人如积薪,后来者居上,就这种用人方式,就不是当大老板的所为。”刘何之听了,只是付之一笑,不予理睬。

  阿银最担心贺瑶被刘何之勾搭上手,平时只在公司观察他二人动向,只要见刘何之和贺瑶多说一句话,便醋意大发,拍桌子摔杯子,嘴里还不阴不阳的乱说。刘何之因她是个老员工,而且一直关系不错,所以并不和她计较,倒是公司的一干人,见此情景,无不传为笑柄,有的说刘总是个好色之徒,贼心不死,去了旧的,又找新的,闹起来大家都晦气。有的骂阿银是个骚货,醋缸,搅得公司不得安宁。

  这天,阿银不知刘何之为了什么事,竟将办公室门关上和贺瑶说话,心中大不是滋味,又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更不好推门进去旁听,越想越怀疑他二人已勾搭成奸,于是就焦躁起来,一心想探明他二人在说些什么。情急之下,端了杯水,推门进去,请贺瑶喝水,贺瑶正和刘何之谈给客户回扣的事,见阿银送水给她,不禁愕然,后觉得她是好意,也就接了。阿银听了几句,见不涉暧昧,就掩上门,退了出来。过了一会,阿银仍不见贺瑶出来,心中依旧放心不下,便又端了杯水,推门进去,这次贺瑶明白了她的意思,觉得好笑,不好说什么,接杯称谢。阿银听他二人在说给中山发货的事,站了一会后,不便久待,只好退了出来。眼见到了下班时间,见刘总并无下班的意思,顿时急了,三不顾地过去敲敲门说:“刘总,该下班了吧。”刘何之被她搞糊涂了,倒是贺瑶一笑起身,说:“是该下班了。”出来收拾东西。阿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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