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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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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松瞧了一眼书房的门,低声道:“变也只是外头的形容举止变了,其实性情什麽的没变,当初和侯爷谋画的那些事,也一件没忘记过。”
兄弟两个说著话便出了院门,却不知刘檀一直望著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只觉得浑身疲累之极,站著也觉得累,回身坐了下来,将书案上的一只锦匣拿了过来,轻轻掀开盖子,取出一个雪白的人头骷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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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没有看出来吗?刘檀,他就是个变态啊!
破镜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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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用双手捧著这人头骷髅,一边摸挲著头骨光滑的表面,慢慢地将脸贴上去:“你还记得他吗?小温子,那个跟在你屁股後头横撸鼻涕的家夥,如今已经是五品武官了,你若是活著,还会不会再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
头骨没有回答他,刘檀轻轻地闭上眼,浓长的睫毛闪动著:“你当年和我说的话,就快要成真了,我答应你的事,我总算是做到了,你呢?在那边好不好?”
他著魔一般地喃喃自语著,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著每一寸头骨,好像抚摸著久违的情人的身体,用脸颊紧紧地挨著白骨,好像是在体味著情人的气息,但双眉却紧紧地拧著:“应沈碧,我累极了,我做了很多我不想做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为什麽不在我的身边?你当初答应过永远陪著我,你为什麽不来陪我?你回答我!”
头骨仍然沈默著,刘檀闭著双眼,渐渐地仿佛睡了过去,梦里看到应沈碧骑在马上哈哈大笑,北风凛冽而过,吹得旌旗猎猎作响,将那笑声送出老远,跟著策马扬鞭往草原深处驰去,他听到自己在叫:应沈碧,等等我!
应沈碧没有回头,草原上的草是那样的高,他的身影好像就快淹没在长草丛中,他仓皇地追了一阵,却再也没有看到应沈碧的身影,他著急起来,在草原上来回地兜著圈子,却仍然找不到应沈碧的身影,他急得几乎要哭了,就在这时候,他听到有马碲声响起来,他抬起头来,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骑著马朝这边奔来,他开心地跳了起来,马上的汉子跳下地来,声音异常地温柔:“哥哥,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麽?”
那个人,凤眼修眉,丰神俊朗,竟然是自己的六弟刘栩,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将他惊醒过来,只见日影西沈,屋子一片昏黄,自己手里死死地抱著应沈碧的白骨骷髅,原来却真的是一场大梦。
信王回到府里,什麽人也不见,什麽事也不想干,一个人在房中蒙头大睡了三天,一日三餐都是下人送进房去,府中众人急得团团转,却谁也不敢去叫他, 直到第三天上了,众人总算央郦错来试探一下,才走到他房门口,却听得门呀地一声大开,刘栩趿拉著鞋,衣衫胡乱披著,踢踢踏踏地走了出来,望了一眼天,对郦错笑道:“这天到是个好天,是吧?补之。”
郦错瞧他满面堆笑,却又不像装的,心里犯著嘀咕,面上还敷衍他:“是啊,王爷起得好早。”
刘栩哈哈大笑:“补之,你又来消遣本王了。嗯,我睡了几天?”
说到最後一句,语气却又变得十分正经,郦错心想这位王爷在牢里关了几天,到真个关得有些痴傻了,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王爷做的好梦呢,整整三日,不知沈在什麽美梦里头了,也不知现在是醒著呢还是在梦游呢。”
刘栩望了望身周:“做什麽梦也都有醒的时候,王爷我如今梦做醒了,该当做点正事了,走吧,补之,到书房去,请各位先生都过来,我有事要和诸位商议。”
正武十九年的糕饼案被严密地封锁了,後世史学家只在宫中档案中看到三言两语,却始终猜不出整个过程,但这一年朝中发生的几件大事,却无疑和这糕饼案有著莫大的关系。首先是忠王刘棋被终身圈禁在禁宫中,然後是皇贵妃吴氏被连贬数级,将一个皇贵妃生生贬为宫嫔,那是武帝朝最末一等的侍嫔,被打入冷宫,而英王刘椐却被远远地送到藩地,武帝诏令其终身不得返京,而唯一受益的似乎便是信王刘栩,忠王与英王的败落,似乎诏示著太子的名头早晚都会是信王的。
破镜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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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里京城下了第一场雪,雪後初晴,燕山脚下迤逦行来一小队人马,马碲声和车轮声夹杂著,在雪後的山下听起来显得格外地寂寥,那队人行至十里长亭,却见亭边上一人一马正静候在亭子外。
领头的仆役连忙小跑向一辆车,对著车里道:“殿下,前头有个人拦著路,说要见殿下呢。”
“是谁啊?”车帘一挑,一张少年的面孔露了出来,虽还略带些稚气,但面容却有些与少年人不相符的憔悴,他看向亭边,亭子边的黑衣男子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少年人皱了皱眉,对仆役头儿道:“你们在这儿等著。”
说罢跳下车,踩著满地积雪,一步步行了过去,那黑衣男子看著他慢慢走近,眼眶竟然微微发红,不等他走近,已经三脚并著两步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他:“九弟!”
刘椐被他拥在怀里,不知为何,喉头也有些哽咽,刘栩抱了他一下,然後放开他,仔细看了看他道:“你受苦了。”
刘椐低下头道:“不,六哥,我对不住你。”
刘栩摇了摇头:“京城现在不安宁,你能走得远一点,也未必就完全是坏事,我倒盼著你远离这漩涡,等日子平静了再回来就是。”
刘椐怔了怔道:“以後。。。。。。。。。如果不是母亲,我真盼著再也不用回到这里来。”
刘栩一阵黯然,吴妃母子被武帝这样发落,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从小失母,吴妃对他一直不错,虽然这次为了刘椐凭空陷害自己,可总觉得她对自己恩情多过仇怨,半晌才道:“六哥无能,不能将你留在京中,将来若有那麽一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子团聚。”
刘栩从马背上的行囊中取了酒菜,兄弟两个就在亭子中把酒话别,刘栩一直到望不到车队的影子,还瞅著雪地里的印记发了半天神,这才上马回城。
刚回府坐下,就有小太监匆匆过来宣他进宫,自从糕饼案过後,他只见过武帝几次,除了公事,并没有多的话说。他最近愈发地忙乱,整天在兵部户部中来往,入冬以後武帝身体不济,更少见他,甚至连朝事也过问得少了,这时候听说武帝要见他,连忙换过衣服,随小太监匆匆进宫。
山居斋生了炭火,一跨进门,便是一股暖香扑鼻,原来案上供著很大一瓶白梅,武帝站在案头看那花儿,听到刘栩跪在地上参拜已毕,便道:“白梅虽然素净,香气却很是厉害,诸般梅花都不如它。”
刘栩嗯了一声,并不多言。武帝回过身来,双目扫向刘栩道:“你最近怎麽了,到朕这里来说话总是这般有气无力的?”
刘栩便道:“儿臣不敢,可能近来公务繁忙,儿臣有些精神短少了。”
武帝便哼了一声:“朕知道你的心事,你是觉得朕对刘棋和刘椐处置得太重了是吧?”
刘栩低著头道:“儿臣不敢。”
“你有什麽不敢?刘栩,知子莫如父,你们几兄弟心里想什麽,朕心里明镜似的。叫你来,是有一件大事早就该办了,拖到今日,反多出这许多的事。”
刘栩抬起头看著武帝,心里隐隐觉得那件事多半便和自己有关。
武帝缓缓坐到椅上,望著他道:“刘栩,朕,要立你为储君。”
破镜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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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意料中的事,刘栩却仍是听得心头一阵乱跳,望著武帝,连谢恩的话都忘记了说,武帝後来又说了些什麽,他几乎都想不起来,直到武帝挥手叫他出去,才昏头胀脑地走出寝宫大门,史承恩站在门边,朝他笑了一笑,低声道:“恭喜信王殿下了。”
刘栩看了一眼这个老仆一眼,想对他笑一笑,却无论如何笑不出来,只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宫门,天色阴沈沈,好像又要下雪一般。
王府的马车在午门外等他,候著的车夫见他出来了,连忙套车,刘栩跳上车对车夫道:“走,去秀王府。”
刘檀这一日著了些风寒,吃了药,早早便躺上床,却听得下人来报,信王来了。刘檀微微一怔,天色已经不早了,刘栩这时候来访却是为什麽?自从糕饼案後,兄弟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有时候在朝堂遇著了,刘栩总是躲得远远的,却又为什麽这个时候来?
他自嘲地笑了一笑,难不成是寂寞难耐,又想起那桩事来了?
想到这里,拥被坐了起来道:“告诉信王,我已经睡了,且在病中,这个时候相见,多有不便。”
下人去了,不多时又回来了道:“信王殿下一定要进来,说若是王爷不肯相见,他便在大门外坐一宿,冻死算了。”
刘檀微微一哂,这个刘栩也是二十三四岁的人了,执拗劲儿竟和孩子似的,只得让下人去请他,下人便问:“是到书房吗?”
刘檀想了想道:“你可知信王是从何处来的?”
下人道:“问过车夫,说是从宫中而来。”
刘檀点了点头道:“请他这里来相见。”
下人大为惊异,睁大眼看了看刘檀,不敢多说什麽,答应著去了。
信王跟著下人一路往里,他几乎从没到过刘檀府中,这时候只见这里花木葱郁,园子布置得精巧别致,虽是严冬,却仍是景色清幽,比别处多出许多清贵气象。一路往里行来,下人走到一所房屋前便道:“此处是王爷的卧房,小人不敢再进,信王殿下请进去吧。”
信王料不到刘檀会在卧房中见他,抬眼看到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怦然心动。
下人推开门,一股暖意直扑了出来,刘栩心头一热,跨了进去,只见刘檀拥著锦被,身上披了玉色夹衫,坐在床上,朗声道:“六弟来了,恕愚兄病中,多有失礼了。”
刘栩多日不见他,此时见他面容显得有些清瘦,双颊微陷,神色慵懒,虽是病中,却比平时凭空多出些妩媚来,心蓦地跳得快了起来。
他匆匆走到床边,一歪身坐下来,伸手去摸他额头,果然有些微微发热,他动作极快,刘檀原本想躲开,却没能躲得开,只觉得他冰凉的手盖在自己发烫的额头,竟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颇有些留恋这点舒服,这是数月来,二人最为亲密的举动了,刘栩拿开自己的手,正看到刘檀有些失神地望著自己,漆黑的双眸里少了往日的精明与冷酷,带了些贪恋和渴望般地望著自己。
刘栩的手一颤,看著因为发热而显得豔红欲滴的双唇,脑中一片糊涂,想也没想,低下头便吻住了两片花瓣似的唇,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无论多麽地恨他怨他,在这种时候,刘栩不想也无力对抗自己的渴望。
他伸手抱住了刘檀,病人的身体果然有些发热,却是恰到好处的热度,足以令他激动兴奋,而又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对方。
“哥哥,我想你。”他的唇吮吸著对方的柔软的耳轮,含糊地说道。
……
下章会有H,不要怪我H太多,不喜欢看的TX,完全可以不看下章。因为有个家夥说,她要看H,而我也想起来,这两只很久没有H了,大约应该可以H一回。以此时的刘栩和刘檀来说,大约只有H是他们共同一致的,就让他们再和谐一回吧~~~~~~~
掩面逃走。。。。。。。。。
破镜 7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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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檀仰起脖子,任由刘栩的吻自脸庞一路往下来至脖颈,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出不了气了,他双手撑在床上,头竭力想要往後躲闪,这样的姿态越发显得到动人,刘栩的手绕过他的後颈,托住他後仰的头,五指插进黑发中,霸道而粗鲁地吻他,欲望好似烈火般在他们彼此的身体内燃烧,在纠缠来去的亲吻中,两人都气喘不匀,刘檀更是脸色潮红,眼波宛似春水盈盈,几乎要将刘栩溺死在其中。
他急切地撕扯著刘檀的衣裳,衣裳其实穿得并不严实,但他太过心急,反而一直解不开,索性硬从领口处插进手去,一触到滑腻紧绷的肌肤,刘栩几乎立时便要失控。
他抱住刘檀,一面亲吻他一面道:“哥哥,我想你。我一闭上眼,就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哥哥,我舍不得你。”
刘檀被他压得直不起身,躺倒在床上,张开双眼,轻声道:“舍不得的话,你要怎麽样呢?”
“我。。。。。。。。。。。”他看著刘檀,长发已经被他弄散了,披了一枕,衣带虽然还紧紧系著,胸前的衣襟却被拉开了偌大的口子,露出半边肩膀跟象牙色的胸膛,赤裸的肌肤在灯下泛著诱人的色泽,双臂伸过头顶,掩映在黑发丛中,十足诱惑,那是明知道隐藏著危险也让人难以自拔的诱惑,沈溺至死。
进入的时候,刘栩感到他的身体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跟著蜷起了双腿,让刘栩最大限度地深入到他的身体,神情有一点儿沈醉,长长的睫毛下闪烁的目光带著迷乱还有刘栩不能肯定哀伤,好像既很喜欢这样的被占有被侵入,又为之痛苦一般,这样矛盾的挣扎清晰而真实地写在他的脸上,他沈迷於彼此肉体的交合,却又悲伤於这样的交合。
在离他们不远的书案上,白色的人头骨发出淡淡的光泽,莹白的骷髅上两只深陷的大洞,宛若被挖去双眸的眼睛,呆滞木然地看著床上两具绞缠在一起的身体,看著他们喘息,呻吟,看著刘檀弓著身体承受著他弟弟的侵犯,也听到肉体交媾发出淫糜的声音,在极度的快感著不经意转过头的刘檀,蓦地看到这头骨。
他嘴里发出低声地叫喊,说不清这呼喊里夹杂著什麽情绪,却著实地令已经极度兴奋的刘栩更加难以控制,他曲起刘檀的腿,尽力地顶入,但总像不够,不够深入,不够满足,他要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索要更多。雕花大床难以承受这样强度的欢爱,床帐随著刘栩的动作轻轻摇晃,床架发出轻微的声音。
刘檀的手紧扣著刘栩的腰,指甲深掐入肌理,但刘栩浑然不觉,这样激烈的交媾其实对病人的身体是不太合适的,但谁顾得了这麽许多?
在起身离去之前,刘栩对他哥哥说的最後一句话是:“哥哥,你成功了,我已经被父皇立为太子了。”
他起身离开,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床上的刘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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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我是瓶颈了,这场H就是来救场的,大家随便鄙视我吧。。。。。。。
破镜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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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回到府中,已经是下半夜,进了屋丫头正服侍他洗漱,听得外头下人道:“王爷,郦先生来了。”
刘栩微微一怔,随即道:“请他进来。”
一面挥手打发了丫头,坐在榻上等著,一会儿郦错便进来了,刘栩的神色很疲惫,而且还带点烦乱,看见郦错进来,没像往常那般嬉皮笑脸,只是淡淡地道:“夜可不早了,补之这时候来,可有何事?”
这问得到是难得的正经,郦错与他对面在榻上坐下,道:“王爷,离三月之期不远了,王爷可还记得?”
刘栩点了点头,半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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