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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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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王子,今日是彼岸对不住你了,请你原谅彼岸。”

  “为何这样说?”他问。

  彼岸没有回答他,自己当然对不起他,当来到梅园看到亭子里的耶律狐曹后,她就明白了耶律狐楚要做的是什么?而自己明明知道耶律狐楚的计划,为了做个了断却没有离开,这样只怕是把这个无欲无求的三王子要扯进来了。

  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彼岸那些散下没有梳起的黑发,长长的黑色滑过身后耶律狐曹的脸,让他微微一愣,心底被什么东西撩动的怦然一动,淡淡的梅香,青缕的发丝,孤傲的背影,只看那冷风中的背影,耶律狐曹拿直自己身上的狐裘盖到她身上,她穿的实在太少了。

  身上多出来带着体温的狐裘,彼岸慢慢回过头,同时扬起嘴角,梨花般甜美的笑容,被风零乱吹起的青丝,两个人静静的对望,看到的不是彼此,而是越过彼此感受到的另一种感受。

  女子如花一样的娇颜,让人联想翩翩飞舞的青丝,还有随风飘落下的花瓣,似那天上下来的仙子,让人不敢打扰到她,而男子一身伟岸挺立,如妖媚的容颜,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能配得起对面的女子,两人忘我的对望着彼此,耶律狐邪来到后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衣袖下的手不觉间紧紧握起,直到手节泛白。

  当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同来的耶律狐楚和左贤王及一些大臣,被美景惊呆反应过来后,这些人在下面小声的议论起来。

  “没想到啊,小叔子竟然和皇嫂私会。”

  另一个声音,“可惜了,大汗如此宠爱三王子,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没有机会继续汗位了。”

  “哼,狐媚子果然厉害,真是有辱门风,王爷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各种议论声打断了亭内的两个人,耶律狐曹侧脸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又回过头看向眼前的女人,脸上神情很平静。

  “对不起。”彼岸甜甜一笑,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苦。

  “没事。”耶律狐曹本就对汗位没有兴趣,在看到突然出现在亭子的彼岸,如今又看到下面出现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来,注定了,我要欠你的了。”看着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彼岸又是一笑。

  看着他根本不怪自己,彼岸心里一酸,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耶律狐楚为何还不放过他?看着那单薄的身子,拿下给自己披着的狐裘,抬起脚又重新披到他身上,才放下抬起的脚,低着头把结打好后,收回手再一次打量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她温柔的对别的男人,耶律狐邪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

  彼岸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后,眼睛却扫向他身旁的耶律狐楚,高高扬起嘴角,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句指责,仿佛受骗的那个不是自己。

  耶律狐楚没有说话,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耶律狐邪几近嘶吼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本王?”

  当二王弟和一班大臣约他来梅林时,他拒绝过,可是二王弟却一直强拉着他来,现在他有些明白为何这阵子二王弟怪怪的,难道这些是他设计的?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那个倔强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阴鸷的眸子冷冷扫向一旁的二王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兄,你还看不明白吗?”冷唇微张,眸子却直直射向彼岸。

  彼岸似这冷风中的一支梅,傲然挺立,直直与他对视,虽然知道他的无情,可是当听到这句话时,却还是让她身子一颤,紧紧咬着唇角,直到血腥的味道弥散到嘴里。

  “是啊,王爷,此等事情有辱皇家大体,不如禀报大汗,让大汗来决定要怎么办吧?”其中一位大臣开口。

  冷冷的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后,最后目光才在耶律狐楚身上停了下来,在冷风中站了太久,彼岸那红唇已有些泛白,微起干涩的唇角,“不必了,既然今日被大家撞到了,彼岸在此就做个了结。”

  一句话,让议论声停了下来,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有哪个不是哭着解释?而眼前的女子单凤眼里却满满的决然,没有一点惧意。

  “了结?本王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更不相信这是真的。”耶律狐邪怒吼,看着她此时的神情,他竟然怕失去她。

  彼岸看向他,这个以前从不给自己机会,为了心爱女子经常无故和自己发脾气的男人,竟然在这种场面相信自己,再看看耶律狐楚,那个口口爱自己,发过誓言的温柔男人,却把自己推向深渊,相对一比较,多么大的讽刺啊。

  “过来,有什么事情回府再说。”耶律狐邪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泪痕,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彼岸摇摇头,一边伸手从另一只衣袖里拿起那精美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已抽出放到了自己白皙的脖子上,不只身旁的耶律狐曹错愕一愣,就连下面的众人也是一愣。

  锋利的匕首在放到脖子的瞬间就有一道血痕流了下来,而彼岸微笑的脸颊没有一点痛楚的神情,眸子直直盯着耶律狐楚,那往日的誓言却一直停留在耳边。

  “爱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是爱你的,哪怕你不爱我,讨厌我,冷淡的对我,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而你是第一个闯进我心里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最后一个。”

  彼岸眼睛一湿,“阿楚,可是我们…”

  “不管将来如何,也不管后果会如何,只要你爱我,不怕吃苦,相信我,我王子的身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会扔下你,两个人踏遍海角天涯,相依相伴。”

  彼岸凄美的扬起嘴角,被冷风吹起的青丝滑到匕首上,过后是断掉的青丝落到地上,那孤零零的青丝,在地上只会徒劳增加伤感罢了。

  “放下匕首,本王相信你,只要本王相信你就够了。”那刺眼的红色,让他忘记了呼吸。

  彼岸倏然抬起匕首,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众人皆以为会看到四溅的血色,只是等待中的血色没有传来,再一细看却见她缕过身后散下的一小部分头发,用匕首割断,青丝纷纷落地,有些被风带走,正好落到耶律狐邪及众人的面前。

  “住手,放下匕首,不然你知道本王会怎么对待烈儿。”看着那割断的青丝,耶律狐邪眼睛都被灼痛了,为何她要这样折磨自己?

  绿眸带着痛楚望向亭中的女人,那个一直倔强反抗自己的小女人,是什么事情让她伤到如此,那眼里的决然离去的神情,让他心也紧紧的提着,纵使上次兰儿在书房里寻短见他的心也没有这般疼过,原来自己一直漠不关心的她,早已走到了自己的心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爱的是兰儿,为何还会这般在意她?为何她还会走进自己心里?

  “红颜未老恩先断。”对着耶律狐楚说出这句话时,彼岸知道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一切已经做了了结。

  今日,他耶律狐楚负我,我李彼岸最后还是要等顺着他的计划走完之后,才了结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自己心爱多年的青丝已断,情已断。

  而那个冷酷的男人,此时又拿他的血脉来威胁自己,只是他不知道,既然今天来到了这里,她就做好了准备,如今已没有什么能阻止得了自己了。

  “三王子,今日之事,是彼岸欠你的,欠下的债只有来世再还了。”淡淡的语气,众人却不敢动一下,怕惊动了她手里锋利的匕首。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留恋,双手紧握着匕首快而狠的直直插入胸口,鲜红的血瞬间喷了出来,决然的脸颊上,带着一脸释然的笑,身子就那样慢慢的滑落。

  在落地那刻,惊愕的耶律狐曹才反应过来,接住了那瘦弱的身子,她的那句‘红颜未老恩先断’,他看见了是对二王兄说的,看着大王兄的反应,他明白了一切,原来这一切都是二王兄所做。

  “不!”耶律狐邪猛然间冲向亭子,从耶律狐曹手里抱回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痛苦的神情无以言语。

  众人对这突来的变化也是一愣,也都没有了声音,谁也没有发现耶律狐楚那痛苦的表情,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还好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班阁出手扶了他一下。

  班阁叹了口气,看着主子一脸的绝望,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就不明白主子为何还要这么做呢?而且以大王子的实力,一定可以稳坐上汗位。

  “不许死,听到没有?本王命令你不许死,睁开眼睛,睁开!”耶律狐邪用力的摇着怀里已闭上双眸的彼岸。

  这时大队的人马冲进了梅园,下面的大臣一见是王庭侍卫,其中有一个是大汗身边的侍卫长,只见他从马上下来,大巧若拙步的走进亭子,扫了一眼后,才开口道,“王爷,请将王妃交与属下,大汗有命,让属下带王妃回去。”

  “不,她是本王的王妃,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怀里!”耶律狐邪冷眸扫了一眼,霸气的震住了所有人。

  来的侍卫长似乎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在耶律狐邪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王妃后,手一伸点住了他的睡穴,看着他要滑落的身子,这时熬拓的身影才闪了进来接住。

  “多有得罪了。”那侍卫长对熬拓抱了抱拳,才弯下身子将浑身是血的彼岸抱走。

  望着远去的大队人马,众人才回过神来,而亭子里哪里还有耶律狐邪和三王子的身影?在人群里一找,连二王子的身影也不知是何时离开,边小声议论,也离开了梅园。

  寂静的梅园,似如之前一样安静,似刚刚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更不曾有一红颜在此失去生命,只有扫到地上的血迹时,才会知道那一切是真实的发生过。

  在梅园的深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静静的立在梅树下面,她就这样从自己眼前消失了,走的那样决然,走的那么无悔。

  “红颜未老恩先断”细细品着这句话,那样的女子,那样的神情,何等红颜才能胜得过她?

  冷风过后,纷纷白色花瓣飘落,物是人非,人世间最伤感的事情莫过于此。

  此 彼 岸 , 彼 彼 岸

  物是人非

  风沙掳过,战鼓四起,紧张的气氛,弥散在对峙的两边军队,战马予以待发,在原地不安的踏着。

  “我大周与你匈奴以往和睦相处,如今你匈奴却明目的侵犯,如今大周也顾不得生灵涂炭,自会与你匈奴对抗到底。”李锐刚强而有力的声音,在千军万马前铿锵有力。

  后面的大周将士整齐而有力的叫嚣,“誓死保卫大周。”

  匈奴那边一白色战马,冲出战列,才勒住缰绳,马的嘶鸣声过后,那马上男子才冷然开口,“废话少说,我匈奴如今强过大周,你大周何不归顺于我,不然百姓生活在昏君之下,哪有安居可言?”

  “好不张狂,一个小小匈奴竟也敢口出狂言,看来这战势是不可避免了。”李锐刚一脸的霸气,浑身的冷然气氛更是让人不可靠近。

  只见那白马上的男子胳膊一扬,瞬间从衣袖里飞出一件东西,直冲对面的李锐刚,就在那一瞬间,李锐刚身边的一名副将双腿一夹,纵马快一步上前,身子一跃,轻松的接到飞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了然,是战书。

  “锐安,退下。”不变的语气下,李锐刚脸上却闪过一抹紧张。

  “是。”调过马头,被唤的男子又回到阵中,并且将手里的战书交到李锐刚手上。

  李锐刚打开战书,低头看过之后,才向对方开口道,“既然已下战书,李某自是迎战,那咱们就下场战场上见。”

  说完,不待对方回话,李锐刚调马向大周边关奔去,而身后的将士也紧跟策马离去。而那白马上的人,愣愣的才回过神来,然后一脸兴奋的对着身后的将军喊道,“爷,属下可发现了一件大事。”

  回到毡包之后,女婢主动上前拿掉耶律狐楚还带着寒气的狐裘,坐到椅子上拿起热茶喝了一口后,才淡淡的对着紧跟在身后的班阁问道,“你发现了什么大事?”

  原来那战前出去送战书的马上男子,正是耶律狐楚身旁的贴身侍卫班阁,只见班阁此时仍难免一脸的兴奋,“爷,属下刚刚好像看到王妃了。”

  耶律狐楚瞥了他一眼,“你莫不是脑子有了问题?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王妃?”

  班阁一脸挫败的搓搓手,“爷,不是咱们王府里的楚楚王妃,是大汗的王妃。”

  啄了一口茶,依旧慢声慢气的开口道,“那兰妃不是在王庭吗?难道是看她貌美,你日夜思念出现幻影了不成?你现在已不是一个小小侍卫,而是我匈奴一名大将,可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自己一生的前途。”

  这一次班阁可没有耐性了,脸色也有些发黑,道,“爷,你把属下想成什么人了?即使那兰妃再美,在属下心里,还是属下的妻子红儿最美,这世间的任何女子也不及她。”

  想到自己那小妻子,班阁刚刚黑下的脸色也好了些,当先王后把红儿许给自己时,他还真以为是在做梦,毕竟从第一次吻了那丫头后,自己的心里也就有了她,原以为等过些日子让主子到李王妃那说一下,哪知李王妃突然离世,主子天天黑着一张脸,哪还想到那些。

  不过在李王妃离世没过几日,就见王庭侍卫带着红儿和口谕来到了王府,也就是那时的二王子府,让李王妃遗愿,将红儿下嫁给他。

  而这几年与红儿相亲相爱,在去年红儿又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让感到幸福的他更加倍幸福,可惜红儿里面还会因为李王妃的去世而落泪,看他的小妻子多重感情,这也是他更疼爱红儿的原因之一吧。

  耶律狐楚瞄了他一眼,“又在想你的小妻子了?”

  “爷,属下说的你倒是听没听到啊?”班阁脸一红,尴尬的错开话题。

  “听到了,说你见到王妃了。”回了他一句,一手拿起杯子上的盖,吹了吹杯里的茶水上浮起的茶叶。

  班阁点点头,“是啊,属下见到李王妃了。”

  瓷器掉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耶律狐楚紧皱眉头的直直看向班阁,在确信着自己有没有听错?见班阁点点头,耶律狐楚薄唇张了几次,最后才出声,“李…王妃?彼岸…吗?”

  “是啊,不过属下看着像,因为那是一身男子装扮的李王妃,一身的男儿气,但是那容貌虽只看了一眼,属下却知道和李王妃是一模一样,除非李王妃还有同胞兄弟。”

  班阁还想说什么,见主子摆了摆手,驺了驺嘴退了下去,正赶上外面的女婢听到杯子掉地的声音要进来,被他拦了下来,也许主子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个人呆一会儿吧。

  当日李王妃自杀之后,主子麻木的被他带回王子府,但是在回过神来之后,便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疯一样的冲出了王子府,他紧跟在身后,最后才看到主子又来到了梅林,站在那亭子里,看着满地的血迹,蹲下身子在拾着什么。

  只是,看着那眼睛喷着股股寒意的目光,他还是没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站着,最后也不知道主子蹲在地上在做着些什么。

  之后不久左贤王便到了二王子府,在书房里不知说了些什么,不多时便离开了,离开后主子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一整夜,第二天便命自己带着东西到左贤王府里下聘,在王庭里传出李王妃离世的那天,主子同时迎娶了楚楚郡主做王子妃。

  大婚那天,主子对大臣们的敬酒无一拒绝,最后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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