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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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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缘却并没他这样多念头,他只是不觉得自己现在就愿意放手,而他不愿意放手的东西就谁也拿不走!
  院子里有许多的红,红色的,血一样的花。
  这让佛缘在一走进来的时候免不得惊讶了一下,可最让人惊讶的,却是那血一样,无叶的花,和自己与她第一次接纳了对方时一模一样,却是完全不同颜色的花。
  忽然一瞬间心头便有些堵了起来。
  连这些日子里一直平静并没有多少波折的情绪也开始有些翻滚。
  佛缘不大喜欢这样的情绪,他不喜欢。
  而唐枭,在第一眼见到一个银白色的影子缓步从院子外头走来的时候,心底也在一瞬间生出极多的不快!
  他不快竟然有人真能与自己一般光彩!
  他从不以为若有一日自己与另一人同时出现,竟只得得到平分秋色的答案——直到此刻。
  那个人徐徐而来,沐浴在银色的月下,而自己满园的鲜艳花色,竟像是只能映衬他的风采
  唐枭心头生出一股想要拿这人填塘的冲动。特别,当他听到这人说,
  “唐公子将内子带走了这些时日,也是时候该还给本王了吧!”
  眼底生出杀意,对这人看不顺眼的念头越来越重,但唐枭却是笑了出来,一笑,便像是连身旁那样多的鲜艳色花朵儿们都无法与之争艳一样,看得佛缘倒是也露出些许讶色来。
  心底生出原来这天地间,也还有这样角色的人这般的念头。
  而耳朵里,此刻听得:
  “要人可以,但你拿什么交换?”
  这样奇怪的话。
  佛缘直截了当的开口要人,做的便他不给的打算,未曾想会有这样的一个回答,心底奇怪了一会儿,便也问道:
  “你要什么?”
  唐枭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嗤笑一声:
  “我要你额心那颗红痣!”
  那笑里,蕴藏了无尽的恶意。
  而佛缘则是心头一惊。
  若是寻常的东西,也就罢了,可这东西佛缘的惊讶,其实并不是来自于这人要他额心这颗红痣,而是这人竟然知道这近似胎记的东西所蕴含的
  他额心这颗红痣,是他这一身异能的能量中心,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当初那为他批下命格的隐士却倒是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就像是有些人会随着年纪渐长而失去能力一般,他则是如果剜出这东西,便也会失去能力。
  这种事情,除了他与皇室当中几个人知道之外,并没有旁人晓得,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佛缘的表情,虽然极力镇定,但一样便是喜欢以人痛苦取乐的人又怎么会错过他那一丝的不同表情?
  唐枭心头冷笑,面上也毫不客气的露出那种恶意的样子,
  “怎么,佛王爷舍不得?”
  “舍不得的话,便请回吧!”
  佛缘沉默,心头翻滚的情绪却在看到自己面前这人显而易见的恶劣模样时奇怪的逐渐平息,他点了点头,
  “是舍不得的,”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多扰,就此离去了。”
  说着,面无表情的将自己面前男子的恶意模样看到眼底,便干脆的转身离去,半点拖泥带水都无的样子。
  看得一旁原本只是来带路的半月惊讶不已。
  她当然是知道巫姑娘此刻的身份的,更知道这额心有着一抹红痕的男子是谁,自家主子是怎么样的人她自然也不可能弄错——但是,堂堂一位王爷,竟真的能忍下夺妻之恨?!
  这佛王爷在天朝也是一位极出名的人物,虽然有些不明白巫姑娘是怎么与他有上关系,可按照巫马人的习惯
  半月的视线落在这位已经背转身离去的王爷腰间,那是巫姑娘曾经交给过主子的东西,那个叫做‘怀穗’的信物——有这东西的人,便是巫姑娘的丈夫。
  既是夫妻,又有如此身份,这人怎么会
  半月的惊讶却不敢多留,她低垂着脑袋不敢吭气的站在那里,自家主子在见到那位王爷转身便走的时候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她猜不出便理智的缩起自己权充一颗树一般,连呼吸都尽力的放缓放小声。
  而唐枭,没想到这人会走的如此之爽快,仿佛里头那女人根本什么都不是一样——不免也觉得比自己想象中的速度快乐些。
  当然,他从不以为那人会将自己额心那东西剜出来,毕竟那样的一身能力谁又真舍得?但是,这样轻飘飘就走开也实在是忒的快了些,做出的决定时间也忒的短了些,似乎那女人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一般。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是唐枭眼神暗了暗,如果什么都不是的话,腰间为什么还系着那什么狗屎‘怀穗’?
  当初,他便是收了那东西,也不过是随手就丢到了一旁,直到后来她求去,他才命人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这东西给找了出来。
  真是这样简单就走了?!
  唐枭的思绪晦暗不明,但是,最后却还是勾出一抹浅笑,似乎并不在意起来。
  提步,转身,他朝着门的方向走过去,一伸手推开,便看到那一只藏在门后头的倚墙而站的样子。
  她面上平静,看不出多少情绪。
  但他却愈渐逼近,
  “看到了?”
  他问,略带得意
  “自然。”
  她答,平静非常
  “如何?这人对你也不过如此,不是吗?”
  恶意的,故意的,戳人伤口。
  巫瀛不答,却见自己面前的人忽然指着她身旁墙壁,
  “出来吧!”
  便见着那墙壁忽然自内凹陷进去,开启了一条宽宽的缝隙,而自那缝隙当中,走出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那男人巫瀛认得,便是佛缘接了她怀穗之后她所遇到的第一个来袭的家伙,那个叫做谣风的采花贼!
  此刻看着她,眼睛里光彩是一闪一闪,显然是计算模样。
  而另一边,是个少女,少女面上表情却有些古怪,说不上是什么,巫瀛感觉却像是爱恨交缠
  奇怪?
  巫瀛心底这两个字一瞬间浮了出来。
  这两人,此刻到底是
  而事实,并不需要她多猜测,唐枭便冷冷出声让这二人‘说’
  说?
  巫瀛一怔,说什么?
  便看得——
  那少女怒火狂燃,一下便从那缝隙处跑过来,恶狠狠:
  “你是那个该死王爷的妻子?!”
  巫瀛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得身旁唐枭一声冷调:
  “少罗嗦,说你该说的!”
  那少女显然不忿,但却也收起那几乎是要扑过来咬人的模样,
  “你真当那什么狗屎王爷是好人?佛王爷,我呸!”

  【041】 死亦无妨

  “你真当那什么狗屎王爷是好人?佛王爷,我呸!”
  唐枭一直看着自己要看的人,看到她听到这少女的咒骂声,继而神情略带疑惑,心底便自然生起笑意,又听得:
  “他就是个刽子手!狗皇帝的刽子手!为了我们纱族的秘传之术,竟然设计这烂人,设计这烂人”
  少女愤愤不平的指着一旁那叫做谣风的家伙,一双大眼瞪得恶狠狠,巫瀛脑袋里忽然便练成了一条线——纱族、谣风、‘纱澄’
  巫瀛的视线随着少女的指望到谣风方向,而他看她看过来,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却也出了声。
  “当初我为了寻找‘纱澄’遇到了那位王爷,呃生出了些,咳,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后来因为他身上的异能没办法得手,他便说如果我放了他的话他便能让我得偿所愿。”
  谣风自然不会忘记她,这样彪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忘记的了?当初那一会儿要不是自己把血弄到她眼里,后来能不能逃出来那都还是个未知数。
  谣风面上有几分尴尬,但到底此刻他便是为了做这么个证明而来,所以便是尴尬也还是说了出来,而那一旁气得蹦蹦跳的少女则又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继而转过脸去对着巫瀛
  “那个该死的家伙,设计这个烂人到我们族里偷了东西不说,还让那个狗官们跟着寻到了我们族里,杀人夺宝,毁了我全家,你嫁给他嫁给这么一个人,你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少女显然是极有家教的。这会儿气得要死恨得要死,但最厉害的骂人的话,竟然不过是‘不是什么好人’。
  巫瀛听得流汗,面上深色也略的有些汗颜。但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位所谓的佛性王爷,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漠然到极致的人。
  与小七不一样,他不易怒,也没有善变的性子,但他那人几乎是对什么都不敢兴趣的,至于人命什么的,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算
  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极冷血。
  这少女所说的话,倒是十分的可信——而这人是小七找来的,她便又信了更多,因为这家伙要杀人放火,从来是不需要理由的。
  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陷害一说。
  但是,他让自己看这样一出——为什么?
  巫瀛疑惑,便自然的露出了费解的神色
  而唐枭,见她表情,还以为是一时发现了那个她所以为的圣人的真正模样而怔愣住,便也有些落井下石,又恶质快慰的道:
  “怎么样?圣人的真面目竟然是这样的,失望么?”
  巫瀛这会儿倒是知道了他的意思,不免心底苦笑。
  却又听得:
  “跟着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不如回我这里,如何?恶就恶了些,至少我是表里如一的。”
  那几年时间里,虽然并没有真给她多少的注意力,但是唐枭多少还是了解她的。
  不喜欢那种勾心斗角的角色,做事都是直来直往——所以即便是他明白的表现了对她的人没有多少的兴趣,但却正是因为这样的直白而让接受了他的那些称得上是血腥的行事风格。
  所以,他以为当面拆穿一个她所以为的圣人面目,便会让她从心底厌恶这样一个做作恶心的人,却未料——
  巫瀛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无奈开口:
  “我想你弄错了,小七。”
  唐枭未料到听到这种,猛然间一愣,面上露出了些许模糊的神色,
  “你与他不同,不在于善恶,只在于当我喜欢的时候,有没有回应我。而一旦时间错过了,便就是错过了,他就算是杀尽了天下人又如何?我手中饮马上沾染的血,又比他少得多少?再说了,如此正好,当初我所喜欢上的便是他那副容貌,若真让你剜了他那额心一角,我怕是要伤心了。”
  巫瀛说着话,摇了摇脑袋。
  她其实,对于自己与小七的结局,是遗憾的。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既然如此了,还走回头路——因为某些理由,她并不像许多人那般觉得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她珍惜每一种感情与那个时候的感受,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许多种不同的东西。
  生命没有人们所以为的那样长,所以她极渴望尝试许许多多的不同,当初是因为向往着那种感情,便有了一旦心动就全心全意去做的念头,可是,时间真的是太短暂,她舍不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感受感情里的一厢情愿——所以她离开小七,去尝试旁的东西。至于遇到佛缘,则是因为心底生出的喜欢没有去过多的掩饰,她希望或许这一次,自己能够尝得到两情相悦的喜悦。
  巫瀛的话,听愣了唐枭,他呆呆的望着自己面前那这个看起来便是极虚弱的女子,她此刻的虚弱与她正常的时候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可是那双眼睛里的坚定,却一如他的记忆里。
  难道,错了吗?
  心头陡然浮起的这个疑问句让唐枭愈发的不知所措起来,可是——他又哪里做错了?
  他可没觉得。
  这女人本就是自己寻来的,当初自己没有对她有过多的什么情感,至于此刻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是知道自己对这人的确是有了与旁人不一样的心情的。所以,他愿意给自己与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哪里有错?
  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没有回应你,那难道当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得拉起架子拒绝我?
  唐枭忽然笑了,笑得不像他自己。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会生出这样的情绪——怎么可能会是完全没有感情?!
  爱与恨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
  于是笑过,他便也不再多言,跨出一个步子便预备与方才来时一般拽着人回去房子里。
  ————————————————————————————
  而另一边,一个人返身离开的佛缘已经出了院子。
  他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离开。
  一如谣风与那少女所言,还有巫瀛自己看到的,他不是好人。
  佛缘手中有一支只是隶属于他的暗卫,而这一支队伍,却是天朝杀伤力最大的一支,他们见不得光,却从天朝建立起就一直存在。第一任的主人便是那位出身于巫马族的女皇。
  他们的职责便是消除隐患,无论何种隐患。
  而此刻,佛缘出了院子,并不曾走远,就只见他从自己宽大的袖口抽出一个长形卷轴模样东西,拨弄了三两下,便只看得一抹精光冲天而起,下一瞬,无数个黑影便从他一路行来的方向闯了出来!
  这座唐宅,特别是这唐家七公子的住地,这几日来的打探里得到的一条极清晰的困难便是‘毒’!
  这叫做唐枭的家伙是用毒高手,他所处的任何地方皆是毒,没有他的通行自然任何人擅闯都是一个死字,所以,他才会孤身一人前来,也才会在方才轻而易举离去。
  让他去了一身异能,他如何能散去这样多的毒?这样多的毒不散去,又如何能让人进来?
  那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犹若光电一般朝着他站立的地方闪来,佛缘动也不动,只待那所有黑影一排一排在自己面前聚齐,这才又一次转身朝着院子里走了进来。
  至于守卫——这唐枭对自己使毒的手段太过自信,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守卫的必要。
  一行人杀了个回马枪,转身进到内里的院子里,可他们还未来得及引起里面的人注意,佛缘便听得巫瀛最后那句话里对自己容貌的评价。
  下意识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是一张他看了二十多年的脸,一直以来都知道旁人眼里评价是不错的,但他自己倒从来没得什么感觉,直到此刻。
  喜欢的只是我的脸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浮现出一丝极不痛快的情绪,让佛缘有些恼火——而这生出的恼火,却又让他觉得新鲜。
  而就在这一瞬间,屋子里头的人却已经察觉到了他这一行人浩浩荡荡闯入的状况——不得不说,倒是有些迟钝的。
  但是唐枭本人并不是以武力见长的,他的武功本就只是平平。
  唐枭自傲于自己使毒的能力,从来,不,是除了这奇怪的女人之外,没有人能在他的毒面前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非死即伤。
  可是此刻,那一列跟在刚才出去后又换回来的男人身后的一堆黑衣人,让他惊讶不已。
  但也只是一霎,他便知道自己这次怕是托大了。
  这位佛王爷所谓的治愈之能,怕是并不仅仅只是治愈了。
  拽在巫瀛手上的手下意识的捏得紧了些,唐枭心下一横,便直接把人拖着出了么,一瞬便和那男人以及他身后那一排排的黑衣人对上。
  “王爷怎么又回来了?改变主意了?”
  面上堆起笑意,唐枭道,手却像是故意一般扯住身旁女子,
  佛缘见状,眉心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瞬间皱起,
  “唐公子没有那样蠢吧!”
  视线落在二人纠缠的手指间,佛缘的话也脱口而出,
  “唐公子是使毒高手,但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一整个宅子的毒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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