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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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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洪埃,曹操突然失去了交谈的兴趣,这并不是个可以用言语打动的对手,身手的话就更别提了,夏燹的武力值就已经可以单骑屠尽飞熊军精锐五十骑并全身而退,现在的洪埃在气势上几乎是夏燹的数倍,既然如此,求饶也不是曹操的作风,那就不妨直接点吧。
“不愧是曹公,可惜的是碍于天机,洪埃不能多说。”
洪埃的语调和声音流露着彻头彻尾的惋惜,但是仔细听就能从中觉察到一丝歇斯底里的癫狂感,似乎是在为即将杀死曹操这件事情而感到由衷的亢奋,抬起手臂微微擦了一下眼角的血泪后,一边的陈宫才看到,这个名为洪埃的妖魔根本没有哭泣,只是眼眶因为亢奋而迸裂了而已。
“我只能说,曹公一生辉光至极,可惜却输掉了不该输的一次战役,华夏子孙因此伤亡逾千万之众,若是没有曹公,或许这个悲惨的历史结局会不一样。”
嘴上说着轻描淡写的话语,洪埃抬起自己的右手:“曹公是我华夏千年不遇的枭雄,自然要留全尸。。。那就。。。”
捏住曹操的咽喉,洪埃脸上的诡笑终于不加掩饰,捏碎喉头而死,这也算是体面的全尸。
“请曹公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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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洪埃(二)
(感谢书友‘守望着星空’的桃符,多更一节,嗯~~话说这几天票票越来越不给力了呢t~t;呜哇哇哇哇哇~~人家要票票啦~~)
曹操不怕死,他只是感到有些遗憾,那个所谓的‘输掉了一场不该输的战役,结果导致华夏子民伤亡千万’的理由,让他感到一阵心惊,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认为洪埃在骗他。
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战无不胜的。所以,输掉一场战役也无足为奇,而且,洪埃既然要杀自己,大可不必要用这么烂的理由。诡异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夏燹和洪埃的存在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对于洪埃这种似乎洞察未来的说辞,曹操也不感到荒唐。
可惜了,果然是‘古今多少事,不过笑谈中’吗?
心里微微叹气,曹操默默地将这两句诗重复了一遍,意外地感到这两句诗越来越对自己的胃口,如果死后还有魂灵的话,自己应该把这两句诗补充完整后裱起来才是。
洪埃捏着曹操的喉头,只需要手指一动就会送曹操上路,一边的陈宫虽然目呲欲裂,然而却苦于身躯受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但就在这时,飕地一声锐器破空声穿破雨帘,一支利箭从院外径直飞向洪埃的脖颈,能在黑暗中依然射出如此准确箭矢的人,自然就是尾随而至的张辽。
洪埃脸上的神色依然不变,只是收回了放在曹操咽喉上的手指,仿佛捞苍蝇一样微微一拂,那支劲力惊人的箭矢就被他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尽管箭矢的尾部还在剧烈地震颤,但被夹住的箭头却像是铁铸一般丝毫无法动弹。
“文远??这可真是贵客…孟德公,你今后的首席良将来了。”
洪埃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箭矢,在箭杆上刻着两个苍劲的篆字‘文远’,而三国武将中以文远为字的武将,也只有日后魏国五子良将中的首席——张辽。
站在吕家庭院大门外的张辽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长弓,身为弓马娴熟的武将,他自然也通晓弓术,只是眼前的这一幕情景,却让他感到费解。
那个白色头发的年轻将军很显然是要杀曹操,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他们之前看起来明明是同伴关系,抱着一种似乎不愿意眼看着一出背叛情景发生的微妙心理,张辽才决定放出那一箭进行阻止。
“呵,原来是张将军,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在想通之后,曹操突然感到自己豁达了许多,不仅没有丝毫命在旦夕的颓丧,反而对张辽的到来感到兴致勃勃,而且听洪埃的意思,似乎眼前这位看起来文雅威严的将军日后将是自己的首席良将,这却是个让人高兴的消息。
“奉相国之命…前来追拿逆贼曹孟德…”
张辽迟疑了一下,还是拱手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自然不是目不识丁的蛮牛,对于董卓专权暴政的行为也早有不满,但是为将者忠的道义束缚着他,让他不得不按照吕布的命令去做。眼见曹操受制于人却没有丝毫怯意,反而豁达无比,心下也不由得暗自赞叹了一声,不愧是敢在董卓专政下孤身行刺的曹孟德,这份胆色全天下就无几人可以比肩。
“啧啧,看来曹某这颗人头还是挺得人看重的。平日若能博将军一笑,就算献上也无妨,可惜,现在这颗头何去何留由不得曹某人决断啊。”
曹操开怀大笑,这种拿自己脑袋做礼物的言辞让他很是得意,反正目前他脑袋的存留权已经用不着他关心了,需要对曹老板脑袋负责的是一边的洪埃。
“真可惜,我本来没想今日杀太多人的。”
洪埃的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分外诡异的笑容,那双红色的竖瞳眼仿佛微微泛起光芒一般变得莹莹烁烁,话语和语调都不复之前的肃穆,而是充斥着肆意的邪气,一种弥漫着些许腥甜的气息从他身上慢慢散开。原本还想说两句的曹操陡然感到浑身一紧,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从身上浮起,身躯的本能让他感到了危险,不同于方才的笑谈,现在的洪埃才算是真正动了杀心。
张辽面色一变,正要张口说话,却见洪埃一甩手臂,指间夹着的那支箭矢咻地一声飞出,劲力甚至比张辽射出时更强几分,轻松地穿透吕家草堂的屋顶,两名悄悄攀附其上试图见机偷袭的军士一声惨叫,竟然被那支箭矢一同穿透,翻滚着从草堂屋顶摔下,在院内溅起一片带血的水花。
张辽大怒,狠狠一挥手臂,数名并州军士从他两侧的墙头上显出身形,手中的弓箭皆已上弦,一排乱箭便划破雨幕飞向洪埃,在冷兵器时代,箭矢永远是不过时的对敌利器。
然而这条道理今天却失去了它应有的存在感,洪埃依然嘴角带笑,左手一把拉过背后的玄色披风迎风一展,薄薄的织物却好似一面铜墙铁壁,将那些飞来的乱箭轻松挡下。
看到这一幕张辽顿时心中一紧,身为见多识广的名将,他一眼就看出洪埃身上的披风非同凡物。传说有天蚕丝坚韧无比,所织就的衣物轻便坚韧,且能刀枪不入。恐怕洪埃身上的就是这样子的一条天蚕丝披风。
洪埃微微吸气,在墙头上的并州军士试图射出第二轮箭矢时陡然仰头,一声低沉狂暴的咆哮声吼出,仿佛是一记惊雷一般,被波及的众人只感到眼前一黑,耳边仿佛被重锤击打,持弓的并州军士们个个头晕眼花,甚至有好几个从墙头跌下!
龙发声!!
正如同巨龙怒吼,则群兽战栗雌伏一样,洪埃这一声夹杂着恐怖气劲的咆哮,直接废掉了张辽部署的弓箭手!而一手抄起立于草堂上的蝎龙枪,洪埃一抖枪锋,锐利的枪尖仿佛活过来的蝎龙牙齿,撕开越来越急的雨帘,径直向张辽卷去!!
感到双耳刺痛的张辽咬紧牙关,他已经明白这次恐怕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强敌,单凭怒吼就可以摧裂敌人胆魄,这是绝世猛将才能达到的地步!
双手握住身后钩镰刀的刀柄,张辽怒吼一声向着眼前突袭的洪埃全力劈下,既然已经看出技不如人,那便不是考虑招数的问题了,唯有死战方有一线生机。
刀枪交击,爆出的大团火花一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幕,随后才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感到全身骨骼都在这一击当中痛苦**,张辽的牙关已经有血渍渗出,狂吼一声不退反进一记抹刀斜劈向洪埃的脖颈,他要竭尽全力维持住自身的攻势,否则的话就只能认输。
洪埃的脸上带着清晰的诡笑,似乎是在嘲讽张辽自不量力,又仿佛是在欣赏困兽之斗,蝎龙枪轻松地一带一拉便将力量不足的抹刀拨偏,而枪柄则是顺势扫向张辽的肩膀,这一击是长柄武器中很常见的摆尾式,如果劲力足够的话足以粉碎骨骼。
张辽后退一步,同样以类似的动作尽力地横起刀柄挡住了洪埃这一枪柄,强大的力道让他几乎能感到虎口上撕裂的疼痛,但是还没等张辽为挡住这一击感到庆幸,脑后一声恐怖的金属破空声便让他几乎感到汗毛倒竖。不顾随后可能会露出的破绽,张辽拼命向前猛一低头,随着一声金铁交击声,白银盔被重重击落,披头散发的张辽只感到胸口一记钝痛轰然传来,整个人都像是断线的纸鸢一样被高高抛飞,五脏六腑被挤压的痛苦使得他还在半空便喷出一口鲜血,所幸身躯自动卸力才没有折断肋骨。
以蝎龙枪的尾钩轻松击落了张辽的头盔,继而在对方空门大开时一脚将其重重踹飞,洪埃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两人之间胜负已分,即便张辽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却也完全无法在洪埃诡异的蝎龙枪术前支撑下去。
而勉强从地面上站起来,张辽终于看清楚了洪埃手中的蝎龙枪,以及那条缀于枪尾后的狰狞尾钩,正是它在方才洪埃的甩尾枪后充当了致命的突袭者,如果不是张辽低头及时,那他的头颅会直接从脖颈处被切断。
“原来如此。。。也不是两个人。。。是一个人。。。”
咽下口中腥甜的血液,张辽也不由得内心苦笑,之前自己的军士判断一共有三人,是自己认为只有两人,因为现场留下来的枪术和鞭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武艺,但惟独没想到的是,施展这两种截然不同武艺的人,恰恰就只有一人。
洪埃无声地微笑,似乎听懂了张辽的喃喃自语,这白发的邪将微微摇头:“不,你没猜错。。。”
“的确,是两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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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崩刃(一)
(呼~~做了个封面。。。还有,过年加班好累。。。少了点,凑合看吧。。。)
这场战斗,就像是一场刑罚。
行刑者正是洪埃,和普通的行刑者不同,他的刑具就是手中的蝎龙枪,而披头散发的张辽艰难地在这杆诡异的长枪下拼命地挣扎着,苦苦地支撑着不让自己在这把长枪下殒命。
周围的并州军士们终于回过了神,开始高叫着举起武器从四面围了过来,但是张辽此刻却只是希望他们能逃得越远越好。
洪埃微微侧身,继而单手抓住蝎龙枪尾部的锁链,仿佛舞动链锤一样舞动这杆长枪,一丈二的蝎龙枪在这种粗暴的动作下化成一道黑色的飓风,将三名首先扑过来的并州军士卷入其中,这三人张辽都很熟悉,是他的亲卫军士,然而在这道黑色的飓风之中,他们的肢体和脸上的表情一并在几个呼吸间便四分五裂,残断的肢体混合着鲜血四下飞溅。
这恐怖的一幕令其余的军士们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而张辽则是尽力站起身再次挥动手中的钩镰刀,但此刻已经不再有丝毫的自保招式,而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搏命打法,他只希望能够给那些围攻洪埃的亲卫们争取一点活命的空间。
“你知道吗?文远。。。”
洪埃进步前冲,左手持枪的动作轻松随意,随着脚下的踏动再次加速,手中的长枪轻而易举就完成了二段加力的方式,张辽尽力举起手中的钩镰刀格挡,刀面和枪锋划出凄厉的金属响声,两人错身而过的同时,洪埃那仿佛恶灵般的窃窃私语在张辽耳边清晰响起。
“在这里现在就杀掉一名我华夏的千古名将,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带着一种奇异的遗憾感,洪埃停下了动作,只有左手斜握的蝎龙枪微微摆动,这个动作似乎昭示着他并没有失去攻击性,只是由于一些考量,所以暂时停下了攻击。
看着背对自己的洪埃,张辽艰难地将肺部的空气呼出,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交锋,但他所受的伤势几乎是近年来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最严重的是胸口的内伤,烦闷不堪的恶心感说明他的内腑已经在刚才洪埃的一脚下移位,而虎口和双臂也刺痛不堪,这是因为和洪埃硬碰硬导致的震伤。
就算是在和吕布的切磋中,张辽也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势,而且三百回合之内他有把握在吕布面前做到毫发无伤。
然而,和洪埃的交锋恐怕还不足十个回合,就已经被击伤如此,除却蝎龙枪那特殊的尾钩之外,彼此力量和敏捷的差距也是决定性的因素。
“所以。。。走吧。。。带着你的亲卫,走吧。。。现在死在这里,对你,对我,都毫无意义。”
转过身,洪埃注视着眼前的张辽,而后者不甘地咬了咬牙,却只得承认,这是一条目前唯一的活路,而且不仅是他自己的,也包括了那些跟着张辽到此的亲卫。
张辽尚且在洪埃面前支撑不到十个回合,那些武力远逊于他的亲卫更加不堪一提,就算人数众多,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带着仇恨和恐惧的眼神,张辽麾下的亲卫默默地抬起地上倒毙的同伴,继而向远处退去,一开始为了隐蔽,战马都集中放置在吕家庭院远处,而最后离开的张辽则是面色复杂地对洪埃拱手为礼,道:“今日将军饶我一命,来日若有机会,文远定然报之。”
洪埃点头,道:“若有那一日,还望忘将军记得。”
张辽没有再说话,而是推开了两名搀扶自己的亲卫,踉踉跄跄地在雨地中向远处走去,这一次他完全一败涂地,如果不是一股傲气支撑的话,现在也早就倒下了。
洪埃眼看着张辽和他的亲卫走远,这才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继而大踏步地回到了吕家庭院的草堂内部,依然无法动弹的曹操和陈宫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原本张辽的出现,让曹操和陈宫还有一份侥幸,但是眼看张辽在洪埃手下一败涂地,现在还要靠对方的宽恕才得了一条性命黯然离开,这份侥幸就不再有丝毫的存在。
不过,重新回到草堂上的洪埃却迟迟没有动手,而是遗憾地看着曹操,丝丝缕缕的水蒸气从他周身冒出,之前那些打湿他衣甲的雨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蒸发为了水雾。
而随着水雾蒸腾,洪埃眼中的血红色也慢慢褪去,仿佛是一块烧红的铁块经水之后慢慢冷却。
“真遗憾啊,曹公,今日天时不在我啊。”
洪埃抓过自己颈侧的一绺长发,只见原本苍白的发丝顶端已经重新返黑,虽然速度很慢,但却呈现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势头。
“原来如此。。。你惧怕冷水。。。血会让夏燹变成洪埃,自然的,水就会让洪埃重新变回夏燹。。。”
眼看着面前的洪埃,曹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如果这么想的话,就大致明白洪埃和夏燹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了。喝下血液后,夏燹体内的劲力和血液都会进入一种狂热沸腾的状态,大脑因为得到了过载的血液供应,一些平时并不启用的区域就会打开,原本的思维模式和记忆都会发生改变,进而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血红的双瞳,其实就是大脑充血的最佳证明。
而在体温迅速流失后,洪埃体内的血液和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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