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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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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兵部关着的那个?”刘悠扶着父亲站起,有些期待十几岁就被关进兵部大牢的猛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要说疯狂,自己肯定被人家完爆十条街。
“那小子的爹最初是西路军一个校尉,后来一直升到了游击将军。两年前,因为一次情报错误,被诳进了金关兔崽子们的伏击圈,数百将士没一个人能回来……”刘锡辰的语气有些惋惜的说道,“都是帝国的好汉子,要说杀敌,哪个人手上没十来条金关崽子的小命,结果就这么糊涂的没了!后来兵部和西路军主帅郑元帅一起调查了这件事,结果是因为西路军的一个军机参议收到咱们在金关内线的一条消息,没辨出真伪就上报给了军部。”
“一人之错,百人殒命,当杀!”刘悠怒道。
“自然当杀,此事报给兵部后,郑元帅便将此人斩首祭了那数百阵亡的将士。可不管怎么样,死的都是咱们天照的人,金关的兔崽子用一条假消息就赚了咱几百好男儿,事后郑元帅也因为仓促出兵上书请罪,陛下罚了他三年俸禄,也恩恤了阵亡的将士。”
“那个被关的家伙难不成是因为为父报仇干了什么没脑子的事儿?”刘悠对郑元帅如何请罪并不感兴趣,三年俸禄算什么?几千两银子罢了,哪个将军靠这个养家糊口!人家能做个姿态请个罪已经算是有良心了,还能指望陛下换了一路主帅不成?
“那孩子不光父亲阵亡,大哥当时也在军中,是他父亲的亲兵,一并去了……”一家三男儿,一阵去其二,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战争坏和平!
“当时那孩子只有十五岁,他爹没舍得带他去,所以活了下来。考虑到只剩下他一个男丁,西路军就让他回乡给她母亲养老送终了。结果一年前,那个参议全家被杀……七口……”
刘悠倒吸一口凉气,一年前,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做出灭门这种算得上天怒人怨的事儿,已经算不得疯狂,这简直就是疯子,甚至是疯狗!可父亲竟说这样的人可以为己所用……
“灭人满门,这小子竟然还活着?”刘悠不禁对天照的法治有些疑问,这又不是什么世子公子,是谁在保他?
“当时根本没人知道是谁灭的那个参议满门,没人想到会是这个将将十六的少年,直到他跑到西路军在他爹阵亡的地方哭了一rì一夜,西路军才知道这小子做了这天大的事情。”刘锡辰感慨了一声,刘悠不知他是为那参议一家的横祸而感慨还是为那少年的兽xìng大发而感慨。
“后来郑元帅知道了这件事,让人把他送到兵部来,并且带信说这小子是个汉子,希望兵部能保他一命。这件事其实也算不上大,所以并没有报的我这儿。”
“那件案子?”
“那个参议都死了,连个苦主都没有,一时半会查不到,谁还有耐xìng接着查下去?以他们的风格,随便推到哪个江洋大盗身上也就是了,那些江洋大盗还能出来喊冤不成?”
刘悠早知道人命贱,没权没势的人命更是贱的如地面上的浮土一般,一脚下去,尘土飞扬,一阵风过去,尘埃落定。那少年遇着了护短的郑元帅,可那参议家的那些少年只能去见yīn间的王爷……
“那父亲为何让我用他?”刘悠颇有些好奇,这样的人,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下属。
“我只是说他可用,”刘锡辰解释道:“有孝义,有执念,有手段,是个可用之才。可是过于暴戾,过于yīn狠,能不能用好,就是你的能耐了!”
刘悠摸着鼻子苦笑道:“父亲倒是不怕孩儿被反噬了?”
刘锡城冷笑道:“可用则用之,不可用则杀之,要是被自己手里的刀砍了,你还想怪为父么?”
“若是方便,便有劳父亲安排我和那野兽见上一面吧,说不定还真有缘分呢!”可用则用之,不可用……那您就接着在牢里待着等郑元帅吧。刘悠知道郑元帅把这小子放在兵部大牢是躲祸,顺便也是养着幼虎慢慢长大,有朝一rì召回西路军,以这少年为父报仇的xìng子,如何不是一员猛将!
想到挖完了天都城几大青楼的墙角便要开始挖军中大佬还是大哥顶头上司的墙角,刘悠乐从中来,多了几分期待。
“你哪rì得闲来兵部找我就是,我让人安排。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刘锡辰看向刘悠的胳臂,关切道。
刘悠挥了挥左臂,笑道:“皮外伤而已,养了十来rì,早没事了,就是疤还没掉。”
“你大哥总说男人身上哪能没条疤痕,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快就有了一道!”刘锡辰揶揄道。
“是啊,大哥这话说的倒是在理。不过这第一条疤痕,我想我会记很久的!”刘悠摸了摸左臂,伤口的地方仍有些麻痒的感觉,正如他近rì的心。
麻是因为陛下给的一旬之期已过,几方联合追查的刺客有如鱼入大海,再难觅踪迹。换了其他州府还能如刘锡辰所说往江洋大盗身上一推二五六,可这是天都城,哪里来的江洋大盗?江洋大盗怎么入的城?哪个江洋的哪个大盗?江洋大盗得失心疯了要杀大臣之子?要想忽悠圣明的陛下,不知要扯多少的谎来圆这个谎,欺君之罪不是谁都背得起的,不如老老实实承认能力不行挨批了事!
痒则是因为金玉堂万事俱备,只待楼子的装饰完成便可以开业,到时候是否能像自己和秦淑设想的一样名动天都城,刘悠光想想热血便有些沸腾。
尤其实在自己养伤的几rì里,他对金玉堂的发展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金玉堂终究只是一个权贵的销金窟自己的聚宝盆,算不了上台面的东西,银子也不是刘悠的人生目标。正如他对刘锡辰所说,自己对未来的想法是一种细水长流,而不是与人硬碰硬的人生,那么金玉堂作为自己的第一份产业,是否可以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一个更重要的角sè呢?
今rì交谈中的一个词给了刘悠很大的启发——情报!
就是情报!一条正确的情报可以让人兵不血刃拿下城关隘口,一个假的情报说不定就让人万劫不复。金玉堂的什么地方,是天都城最有钱最有权的人聚集之处,喝多了爽大了的情况下没有几个人还能把得住自己的嘴,在这里什么样的消息都不会缺,至于什么是对自己有用的,就得看自己有没有火眼jīng金了!
第二十章 黑暗中的手
() 暗室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双手拢在袖里,瘦小的身子坐在太师椅当中。此人的年纪约莫得有七十上下,本就不大的一件黑衫穿在他的身上,竟还显得宽松,真不知这衣衫下是一副怎样骨瘦嶙峋。瘦的人都怕冷,何况是在这深秋季节,又何况是在这略显yīn森的暗室内。
他对面站立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如他一般,一套黑sè的长衫罩住全身,浓发密须,仅能看见的面部肌肉块块隆起,极有阳刚之气。这样一个男人,在黑衣老人面前却不敢有一丝不恭,浑身紧绷表情肃穆,只有在说话时才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黑衣老人似乎很欣赏也很享受这种尊敬,不疾不徐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派人对付那个孩子,而不是孩子他爹。”
“父亲英明!”黑衣男子诚恳道,话中听不出半点马屁的味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会作,并且也最是反对作那种阉人姿态。只是这句“父亲英明”是他几十年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亦是最心悦诚服的一句话。
笑声从黑衣老人破风箱般的肺里发出,沙哑而可怖,“这样的问题,你那儿子就不会问出口!”老人微微叹息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不会拐弯,想事情也不会拐弯,老子说了你几十年,你从未听过!”
黑衣男人赧然一笑,道:“孩儿也是想改,可就像子郢那个崽子所说,孩儿练的这一身腱子肉,怕是脑子也练成腱子肉了……”
“刚过易折,刚过易折啊……”老人摇着头道,“你们父子俩,一个过刚硬,一个又过yīn柔,若是能反过来,我看倒是好些!”
“子郢那崽子……”黑衣男人抬头看看父亲,yù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一个男人过于yīn柔,只爱耍些小手段小yīn谋,是上不得台面的。可他是你的崽子,你的话他听不进,我的话他自然也当作耳旁风一般。
我不知还有几年好活,我若死了,你们父子若是刚柔并济还好,若是还如今rì一般不知相济,我怕是不得瞑目啊……”
黑衣男人一怔,不知如何开口。
“刘家那小家伙的命,我本就没打算要。”老人撇开能不能瞑目的话题,拢了拢肩,把黑衣紧了紧,道:“这次本就是要看看刘锡辰和咱们那位陛下的反应而已,若真是要了那小家伙的命,反而过犹不及了。”
“天都城虽然闹的满城风雨,可也算不上狂风暴雨,刘锡辰和陛下似乎也只是打了个响雷,并没有举起屠刀的意思。”
“刘锡辰十余年前骤然得宠,弄得满朝文武莫名其妙。本以为只是陛下一时的皇恩,可这十年来这恩宠不减反增,着实令很多人摸不着头脑。”黑衣老人沉思道,“刘家并不是累世之家,底子远不够厚实,兴与亡皆在陛下一念之间,本不足为虑。可刘锡辰这几年坐上兵部尚书的位子之后与西面的郑元帅和北面的尉迟元帅关系搞的极好,恨不能结为兄弟一般,这般下去,倒是有些麻烦。”
“那这次的行动?”黑衣男人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我本以为陛下会为了这个宠爱的臣子在天都城来一番掘地三尺的好戏,结果却是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实在让为父不能尽兴啊……
这次的行动为父没有通知你和你那崽子,是因为那刺客的身份过于重要,你父子二人我清楚,可你们的手下我可不知道有没有不着调的的。”
“还请父亲解惑。”
“那刺客,本就是西路军的人,而且,是郑元帅的人。”老人拿起紫砂盘纹的茶壶,摩挲着说道:“他得了郑元帅的军令入京向兵部回报前方战局,恐怕刘锡辰和他也见过几面。这次本是想借着这机会,等几rì把此人交出去,看咱们的陛下和刘锡辰会是个什么样的jīng彩表情,谁知道那些个衙役士卒连表面的功夫都懒得做就交了差,唉……”老人喝了口热茶,不禁苦笑一声。
黑衣男人大惊,他并不知道那个刺客是谁,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竟是西路军的将领,父亲的手居然伸到了郑元帅的身边!
不论这次行动结果如何,当场被抓也好,事后被捕也罢,郑元帅嫡系刺杀刘尚书幼子的事实是做定了的!到时候刘锡辰和郑元帅纵是能玩一出将将和,可杀子之仇岂是那么容易消泯的。以父亲的风格,定是要传出郑将军为何结怨刘锡辰的各种小道消息,彼时陛下不管最后偏向哪边,己方都是赢家。
黑衣男人想到这明白了父亲苦笑的原因,谁知道天都城那几个奉旨查案的大臣都出工不出力,居然宁肯承受陛下的怒火也不愿意发些狠查下去。这时候自己这边再把那刺客交出去,就有些突兀了,不免惹人疑心。
黑衣男人有些纳闷,问道:“以那些大臣的作风,不说这是陛下的旨意,但是为了巴结刘锡辰也该玩命追查才对,怎么会就此作罢呢?”
“为父开始也不清楚,但想了几rì,才发现刘锡辰此子的可怕……”
“难道是……”黑衣男人有些不信。
“除了他这个苦主自己愿意息事宁人,你以为那些人真的敢糊弄过去?”老人目露jīng光,凛冽道:“本以为只是个拍马尚书而已,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心机,老夫倒是小觑了天下英雄!”
天下英雄,能得老人如此评价的人,不过寥寥。黑衣男人不由得想起了那几个或武功卓绝或权势滔天或智计近妖的可怕人物,难道连刘锡辰也能跟他们想比?
“你莫要不服,若是紫郢被刺,陛下给你如此多的人查案,你能生生忍住?”老人毫不客气的训道:“这些年刘锡辰爬的是快,可也罢兵部打理的井井有条,西边和北边的环境才能这么安定,这说明刘锡辰并不是一个佞臣,至少不是一个纯粹的佞臣。
他能把陛下哄的开心,虽然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哄的,但他做到了,可见他又不是一个直臣谏臣。
他和西北两位元帅关系极好,粮草调度从未出过问题,甚至把大儿子扔到战场从亲兵做起,可见拉拢人心的手段之高明。
再加上此次的隐忍不发,为父不得不把他放到足以平视的位置。
而你父子二人的最大缺点和臭毛病就是不能承认有人比自己强,子郢尤甚!他以为凭他这点小聪明就能把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什么是yīn谋?yīn谋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见光,他的下招便全部成为废招!什么是阳谋?阳谋就是你在路中间当着我的面挖了一个坑,我也不得不往下跳!学不会阳谋,他只能做黑暗里的老鼠,偷去一个油瓶罢了!”
虽然骂的是孙子,可黑衣男人仍不禁冷汗连连,父亲如此冷静寡言之人,今rì却一怒说了这么多,可见对儿孙二人很是不满。
老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jīng瘦的身体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负荷,不由有些气喘,可老人的眼神却仍是格外明亮。推开黑衣男人准备过来抚背的手,老人指着他冷冷说道:“承认别人比你强,然后再把这个比你强的人推下去,踩在脚下,跺在泥里,这种感觉才是人这一辈子最欢愉的时刻,你要记住!”
“是!孩儿铭记!”
…
…
“名jì?”刘悠看着装饰一新的青雷馆,哦不,现在是金玉堂,心中甚是畅快,“难道五朵金花和清雅二人还不够?”
秦淑将刚泡好的菊花茶端给四处打量的刘悠,认真说道:“五朵金花虽然之前在天都城就略有薄名,但终究是大多数人见识过的,要想再大红大紫,很难!而清雅二人又是卖艺不卖身,只能做个噱头,却做不了金玉堂的招牌。”
菊花是今年新开的菊花,采下后用几种香料烘烤,压制,泡的时候放上一朵两朵,加些蜂蜜,味道极香极甜。刘悠觉得绿茶味苦,自幼便喜欢花茶。
“这还有几天,你让我上哪里给你找什么名jì去?”刘悠拨弄着杯中的花瓣,没好气的说道。
“奴家不是让少爷这就去找,只是提个醒罢了。依少爷的主意,金玉堂一开业定能火起来,呵呵,奴家这可不是奉承您!”秦淑想起刘悠最讨厌自己阿谀,忙解释道:“可干咱们这行,总得有新鲜人儿,可不能指望这七个人一直撑着金玉堂。”
听着“咱们这行”四个字,刘悠霎那间有点恍惚,怎么这么别扭,什么时候自己就入了青楼这行了?
“咱们这行,”刘悠忍着笑学秦淑说道:“我可没你了解的多,你要是看上什么名jì,强取豪夺都随你,我还是那句话,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来找我。”
“是是是,那自然也得先和东家您说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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