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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埃及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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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搏斗声后甲板复归平静,又一阵翻箱捣柜的嘈杂,悉多在闷热狭窄的空间静默等待,料想古人“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名言会不断实践,穿越时空是场奇遇但并非幸事,要想要活着回去只能靠意志和双手共同努力才能达成。
“殿下,找到了!”伴着一声吆喝,箱盖忽然开启,悉多刚想揉眼却被一把拎出来,比自然光更刺目的是来自床沿凌厉怨毒的眼神。
“找你很久了!”纳姆充满敌意瞪着悉多,耳边盘旋斯门卡拉梦中的呢喃,愤怒和嫉恨一起上涌,既然阿努比斯神没说清楚要活人还是死人,她决定彻底解决这半路杀出的情敌,一了百了。
啪!
啪!
她扬手扇了悉多两耳光,留下十个纤细清晰的红印,还来不及享受泄愤的喜悦,寒光掠过,悉多隐在袖中的匕首抵住她的咽喉:“我的国家有句名言,最后的笑容才最灿烂!”
“在埃及,我说哭谁敢笑!”纳姆面无惧色,斜眼看着侍卫把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布条的奇安和法鲁押进来,王牌在手她仿佛看到期待的结局,不论斯门卡拉得到这女人的死讯会是怎样的失魂落魄,她都会做个体贴的红颜知己陪着他、宽慰他。
“放了他们!”悉多声音微颤。
“杀了他们!”娇艳欲滴的樱唇丢出冰冷无情的命令。
根据电影里常有的情节,悉多此时应该高呼一声“不”,奋不顾身冲上去挡在奇安和法鲁面前,甘愿代他们受死,然后在纳姆欲下毒手的危急时刻,斯门卡拉或者科比会赶来英雄救美,最后在深情相吻的镜头中,影片谢幕……
“试试看!”在侍卫举剑欲刺的刹那,悉多手腕一扭,刀锋擦过纳姆的脸颊,仿佛在金色的沙漠巧手刻出一排血莲,触目惊心的鲜艳怔住了所有人。
“你……”女人爱容貌胜过生命,何况美丽的女人,纳姆脑海中立刻浮现许多可令悉多生不如死的折磨。
“送他们下船,否则我在你脸上雕花!”悉多绕到纳姆背后,臂弯卡住她的脖子,冰凉的铁片贴着她另一侧脸,认真模仿挟持人质的标准姿势。
纳姆咬牙切齿地点头表示同意,侍卫们这才松开两人。
奇安一把拖住立刻向前冲的法鲁,她脸上有他熟悉的表情——那种无奈的坚决,那种似笑非笑的自嘲,从在隔离区第一次见面起他们就已达成某种默契,他知道她的意图:“我们走!”
悉多点头向奇安表示感激,拽着纳姆来到船沿,目送两人和五个被擒的士兵乘着木筏安全靠岸,心想接下来可以照搬情节索要交通工具迅速逃离现场了,甚至有些得意地认为即便没有英雄出现,故事也可以圆满结局。
但她致命的错误在于低估了人质的实力,试想以纳姆的骄纵怎会轻易受人威胁,就在她走神的片刻,手中唯一的武器冷不防地被打掉,对着纳姆直刺而来的利刃,悉多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死神黑色的镰刀上挂着自己年轻的头颅。
生死的距离不过几秒,随着一声惨叫和金属落地的清脆,悉多发现自己侥幸保住了小命。
“法。。。。。。拉。。。。。。默。。。。。。”纳姆捂住手腕,呆望逐渐靠近的几艘有祭司团标识的枣核型快艇,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显而易见。
“殿下,让你受惊了。”不速之客法拉默带着十几个装备精良的士兵从艇上下来,径直跪在纳姆面前。
“哼。。。。。。”
法拉默见状把头轻轻一偏,身后背着弓箭的士兵立刻抽出腰侧的长剑砍下左手,任凭血如泉涌硬是不吭一声。面不改色的法拉默伸手制止扯下裙边的悉多,垂头等待纳姆最终的回应。
纳姆恨意未消,没有受伤的左手拣起士兵丢在地上的长剑正想砍。忘记自己仍处于劣势的悉多终于忍耐到极限,电光火闪地冲上去把她退倒在地,凶狠异常地咆哮:“够了,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就为所欲为,再敢胡来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气冲冲地蹲下去为士兵包扎伤口。
纳姆目瞪口呆坐在地上,一时没弄清究竟谁是公主。
这时,法拉默趁机上前凑近纳姆耳语几句,又后退行礼:“殿下请息怒,臣告退。”示意士兵们押着悉多登上快艇,风似的离开了。
一直没敢动弹的贴身侍卫这才上前扶起灰头土脸发怔的纳姆,小声自责:“属下无能……”
“废物,关键时候全都是废物!”纳姆出手又是两个耳光,她也只能靠这出气了,凝视越来越远的快艇,她呓语般问自己:“我将成为未来的王后?”她没把法拉默的原话全说出来——“让这女人活着,埃及才有希望,您才能成为一个强国真正的主宰,未来的王后陛下!”
靠岸时,所有士兵列队,整齐地跟在法拉默身后,只有悉多小心翼翼架着受伤的士兵:“太过分了!”想了想,她又大声嚷嚷:“最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大人,能不能麻烦您派个人来!”
法拉默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带着队伍继续前行。
“没关系,我挺得住,没有祭司长的命令谁都不敢掉队。”脸色惨白的士兵几乎走不动了,却反过来安慰懊恼的悉多。
“祭司长的权力比大祭司更大吗?”
“是。”
“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什么,干嘛伤害自己?”
“因为伤害了公主。”
“你的忠诚……实在盲目……”
“这……每个人都有苦衷。”
“……我们都活得不容易,以后一定爱惜自己,不仅为了你,还要为了你的家人。”
“恩……”
一直竖着耳朵的法拉默听着听着,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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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埃及篇 (45)
斯门卡拉日夜放在心底思念的人和他就在一个城市,而他却一点感觉不到。或许,传说的心有灵犀不过是份善意而美丽的谎言,又或许,被世俗牵绊的双眼无暇去顾盼恋人的身影。
他总在忙碌,为着某些他也不知怎样解决、何时解决的事终日忙碌,他彻夜失眠,那些必须担负的责任铸成将人活活埋葬的金字塔,他疲惫、无奈,淡淡的忧伤让他渐渐忘记曾经灿烂的笑容。
一个人陪在不幸感染瘟疫的弟弟图坦身边,斯门卡拉终于有时间想想家人、想想她、想想自己,偶尔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发呆,他为自己找了无数坚持的理由,但看到昏迷不醒的图坦,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能——口口声声要把埃及人民从瘟疫的魔爪中救出来,却连自己的弟弟也救不了。
“斯门卡拉,适可而止吧。”奈菲儿王后叹息似的命令在光线昏暗的寝宫里幽幽回荡。
“母后,我所做的……并没有错!”松开弟弟发烫的手,斯门卡拉捂着胸口深深弯腰,这是他最不愿面对却又无可回避的时刻。
“没有错?哼……你无法阻止瘟疫的蔓延。”
“是。”
“你触怒祭司团的长老。”
“是。”
“你秘密抓捕邻国的王。”
“是。”
“你命令比克暗中进行军事调动。”
“是。”
“你软禁了你的父亲——伟大的法老。”
“……是。”
“你甚至派法拉默攻击纳姆,救走那带来灾祸的女人。”
“……”
“然后再杀死我,杀死所有可能阻碍你的人,自己当法老?”奈菲儿王后气势汹汹丢下一连串质问,丝毫不给斯门卡拉喘息的余地。
斯门卡拉没有辩解,以阿蒙的名义起誓他无愧于心。对他来说,母后的出场是预料中的事,只是她比他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我代法老收回他的权力!”从得知丈夫被软禁的一刻起,奈菲儿对儿子就已彻底失望,但碍于他在王宫内外强大的势力,她只好一直等待,等待一招制胜的时机。
看着母亲决绝的表情,斯门卡拉侧脸苦笑:“不该是这结局……”
“逮捕他!”奈菲儿冲着埋伏在外的官兵大声命令,法拉默的背叛令她失去强有力的后盾,错过这次机会她和埃赫那吞也许再难翻身。
一秒、两秒、三秒……当卫队长卡尔笑意盈盈地出现在门口,奈菲儿掩饰不住的沮丧,她颓然低头:“你赢了。”她应该想到,王宫从来着弥漫阴谋的浓雾,耳濡目染的斯门卡拉自然有不同常人的警惕和狡诈,又怎会在这样的非常时期轻率到放任自己落单呢。
“母后,您的气色糟透了,我想您需要静心修养一阵。”斯门卡拉言辞谦卑,神情苍凉。
“斯门,还没有结束!”骄傲的奈菲儿竭力保持昔日的高贵,可惜言语的威胁在事实面前毕竟苍白,她终于明白,没有法拉默的支持,自己原来不堪一击。
“卡尔,请派人护送陛下回宫。”对着蓦然苍老的母亲,斯门卡拉不愿再无谓争执,变质的亲情比任何伤痛都
目送颓败的奈菲儿王后离去,卡尔轻咳一声:“王,如何处置其余的人?”
“有多少人参与叛乱?”斯门卡拉问。
“连上埋伏在王宫外围的一共676人,活捉521人。”两个简单的数字就足以描绘背后那场血腥的厮杀。
根据法老颁布的法令,胆敢触犯法老权威的叛乱者将被当众割去舌头并砍下四肢,在他奄奄一息时,用烧红的烙铁将心脏彻底毁坏,以此剥夺其重生的机会。作为叛乱者的家属,男性会在阉割后和女性一起被判终生为奴,送到全国各地从事最低贱的工作,同时接受相当严密的监视。
斯门卡拉迟疑了,尚且不论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叛乱者,而且这些人即便企图伤害他,也还是他的同胞、埃及的臣民,残忍地杀死他们并牵连更多无辜的人是他无法做到的。
“王,斩草除根!”为殿下着想,卡尔语气坚定,目睹过王宫太多的争斗,他深知一时手软必将带来无穷后患。
“再议……”
卡尔叹息:“王,您太仁慈了。”
“去把法拉默请来,尽快!”斯门卡拉绕开了话题。
“忘了告诉您,大人已在政事厅等候召见,说有要事。”
“谢谢你,卡尔。”斯门卡拉真诚地说。
“王,誓死效忠!”跟随斯门卡拉多年,卡尔早认定他才是真正的法老,这已成为他生命的信仰。
卡尔离开后,斯门卡拉回到弟弟华丽柔软的卧榻旁为他把薄被盖严,轻声说:“图坦,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
。。
三生三世之埃及篇 (46)
“法拉默,你是个相当有趣的人!”斯门卡拉对着越来越难以琢磨的祭司长,思索了好一阵才找到合适的开场白。
“殿下,每个人都有必须负担的责任,我也是!”法拉默躬身行礼。
“虽然你的理由在我看来并不完全成立,至少就目前情况,我不得不选择信任你。”斯门卡拉苦笑。
“是,我的确给殿下带来了好消息。”
“你找到了她,对吗?”
“确切的说,我找到了玛阿特化身——我们共同的希望。”法拉默一向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与祭司白袍相衬的慈祥,说完将黑眼镜蛇头法杖杵在地上,回头盯着入口。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欣喜若狂的巫医长老那布里,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写满象形文字的纸莎草纸一路小跑冲进议政厅:“殿下,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对那布里来说,从医术精湛的堂堂巫医团长老沦为众人口中的庸医、饭桶,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耻辱,眼看一世英明即将葬送,终于迎来扬眉吐气的时刻。可安静的斯门卡拉却以奇异的眼神回应他的热情,这仿佛致命的打击令人神伤,观察一番后,那布里猜想自己也许应该保持沉默。
站在议政厅门口的悉多宛若雕像,苍白的皮肤映着月光似镀银的陶瓷,藕荷色的纱裙和黑亮的发丝轻轻拂起,冰冷美丽的双眸是种无声的媚惑,轻易就掠取了斯门卡拉纯净而柔软的灵魂……
“悉多?”斯门卡拉的轻声呼唤并未得到料想的回应,两人的目光却在忘我的对视中倾诉着别离后的种种。
“咳……咳……”法拉默咳得肺疼也未能引起注意,不得不丢了个眼色给那布里,抬高嗓门问:“大人,说说您带来的消息。”
“啊?对,对,这个这个……”老人家上了年纪有些迟钝,但总算收到了信号,拖着尾音的嗓门异常嘹亮。
“抱歉……言归正传吧。”斯门卡拉掩住失落,很快调整好情绪。
那布里一口气说完悉多防治瘟疫的种种举措,瞪大眼睛等着斯门卡拉做出决定,若非一个月前从孟菲斯传来的数据表明疫情已完全得到控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给王这样大胆的建议。
“你是说,把病人的痘痂晾干磨成粉末,吹进健康人的鼻中,让他们也感染瘟疫?”斯门 卡拉眯起眼睛等待更为合理的解释。
“殿下,在我的国家,人们已完全战胜了这种瘟疫,基于我目前的语言水平,无法向您说明其中复杂的医学原理,但恳请您务必采纳我的建议。”悉多站在议政厅门口以最标准的姿势屈膝行礼,终于开口却用着委婉得体的外交辞令。
“瘟疫每经过一次传播危害就会减弱一点,所以用来做药的痘痂来自近期才感染瘟疫而且已经开始痊愈的病人,虽然还是有风险,但我和那布里大人正尽力把风险降到最低。”
“还有,但凡接近病人的人必须穿着遮盖全身的长袍,戴手套,鼻前蒙8层厚的亚麻布,上面吸满溶有丁香和肉桂粉的醋;病人的卧室应保持空气流通,白天门窗尽量敞开,夜间至少通风一次,常用玫瑰水和醋刷洗墙壁和器皿,并将醋装罐放置室内;对病人曾经住过的房间要通风和熏蒸,室内家具要曝晒消毒,衣物、床单等要焚烧,然后才可再住;公共场所、人多处要用特制的香料熏蒸;病人与健康人要完全隔离,即使近亲也不可探视;禁止举行殡葬仪式,尸体须在郊外荒僻处集中埋葬。当然,为保证所有相关措施得以有效执行,行政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您可以考虑设立专门的机构督导收尸、殡葬、戒备外来船只、隔离、呈报病情等事项……所有这些在那布里大人提交的报告上有详细描述。”
斯门卡拉完全被震住了,她的样子没变,但那无助的纯真却再找不到痕迹,她就这样忽然长大,忽然成熟,以他始料不及的速度。
“殿下,我已经草拟了发布全国的通告,如果您觉得可行……。”那布里出了名的急性子,两人这样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只好大着胆子把纸莎草纸呈到斯门卡拉眼皮底下。
斯门卡拉接过卷宗认真看了一遍,庄严地盖上印章:“一切就按玛阿特的吩咐去办,但绝不能透露药源,否则势必引发民众的恐慌。”
“是!”那布里退到门口拉着悉多就要离开。
“等等,你要带她去哪儿?”斯门卡拉神色大变,从王座上跳起来。
“。。。。。。因为用药的方式很特别,所以必须有玛阿特大人亲自在场指导。”那布里吓了一跳,认真地解释道。
“意思是你要把她带到埃及各地?”
“当然,殿下觉得不妥?”可怜的那布里一头雾水。
“不妥不妥,非常不妥!”此时的斯门卡拉任性仿佛孩童,欲言又止的样子委屈到极点。
一直默不做声的法拉默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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