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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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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瑶童的话,晏忠怒声道:“你这无礼的小儿,我同你家五公子说话,你插得哪门子嘴?”
那瑶童也不甘示弱的喊了回来:“你这蛮子老头,我家五公子岂是你能搭话的人。”
“你说谁是老头?”
“说你。”
还未怎的,晏忠居然同人家十二三岁的侍从吵起来了,曾貹乙倒也不再硬拦着晏忠了,抱着剑,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晏亭微颦着眉峰,沉脸唤道:“晏忠,走了。”
听见晏亭的声音,晏忠吞下原本欲脱口的谩骂,垂头跟在了晏亭身后循来路回返。
瑶童开怀笑道:“不送了。”
晏忠回头恨恨的瞪了一眼瑶童,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转头继续了自己的脚步。
晏亭一行人已经走出去了老远,身后才传来卿玦的问话:“何时进宫?”
清风卷着海棠花瓣贴上了晏亭的脸,晏亭伸手取下,勾唇轻笑着转身,看着远处竹椅边扶着组合好的方天画戟站着的卿玦,他那墨黑的长发还在随风轻荡着,一同荡着的还有他那身垂度良好的月白色丝棉广袖收腰长衫,于一片花海中,炫目非常,那个画面深深的扎进了晏亭的心。
愣怔之后便是微微的惶恐,这人长得还真不像个人,怨不得别人嘲笑,即便她亲历过,知道这人的本事,如今也要怀疑,这样一个美人,真能带兵打仗?
思绪又开始飘荡,这样的美人,大概要香汤沐浴,百花环绕,身姿娉婷的靠在那个好色的央睿王怀中……
不自觉打个颤,晏亭甩掉脑子里混乱的念头,却在对上卿玦的视线之时,眼神闪烁,想必是残存的酒劲又上来了,晏亭不经脑子,竟脱口问道:“夜宿尚晨宫的男子中,可有你?”
卿玦微微攒起了眉峰,半晌才沉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晏亭身子一颤,又甩了甩自己的头,待到视线清明了一些,方才笑道:“昨日宿醉,到如今脑子还不甚明朗,胡言乱语的,卿玦兄勿怪,既是国事,必然怠慢不得,大王并未给出确定的消息,如此我便擅作主张了,稍后卿玦兄便准备一番,明日一早,我来此接卿玦兄一道入宫。”
这个解释只是为了缓解方才失态的尴尬,本不觉得那人会信,却是不想卿玦偏头略一思考便出声应道:“好,不送。”
晏亭伸手抚了抚额头,随即轻笑,怎会忘记了,这人的脑子似乎与旁人不同,不能用寻常的想法对他的。
她这厢做如是想法,却是不想卿玦复又喃喃道:“为何你与我恁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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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受欺辱
也不知道是那青蓬马车摇晃的厉害还是晏亭自己晃得厉害,总之脑子昏得有些坐卧不宁。
从信常侯府出来后,曾貹乙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晏亭倒也无暇顾及了他,只让他同晏忠坐在车厢外,晏亭给出的理由是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临别之时卿玦那似喃喃的自语令晏亭的心七上八下的,明白卿玦的话并不是有意试探她,可还是觉得那个时候卿玦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这样的猜测令晏亭第一反应便是那个淡漠的美男子开始怀疑了她隐藏在宽松衣袍之下真正的性别,尽管知道自己有些草木皆兵,可还是阻止不了心头的躁动,和着涌上来的酒劲,晏亭在车厢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得自己汗流浃背。
驾着马车的晏忠感觉到了车厢的晃动,心中开始担心了起来,当初下山之时,阴业先生曾再三叮咛过的,若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让晏亭饮酒,虽然阴业先生并没有告之晏亭饮酒到底会生出什么样的后果,可如今见了,晏忠似乎隐隐的明白——晏亭饮酒之后,会格外的难受。
终于回到了晏府门外,却是不想那头晏霍竟带着几个没见过的纨绔公子在大门外席地而坐,高声讲着些过往的丰功伟绩,见到晏忠驾着马车回返之后,并不让开身子,随即便讲起了现在身为晏府的公子出门却不在受人敬待,晏府今非昔比了,如今这等场面,全因家主无能,实在是家门不幸,晏府前景堪忧。
晏亭并没料到晏霍会有这番举动,听见晏霍扬高的声音后,往身上揣着银针的位置探去,可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阵,却没见了自己随身的针囊,随即起身在车厢里翻找,也没见了那针囊,心头扑跳了几下,便听见外头有人先于她出声同晏霍讲起了道理。
“大公子此言差矣,依小人之见,自晏痕上大夫以死相谏之后,百姓对晏府愈加敬爱,少主人虽暂无建树,可也实因方才入仕,又怎能有什么过人的壮举,小人反倒觉得,少主人此番定会带晏府更攀高峰的,而若真想得了百姓的敬意,本不该借着家主的威名。”
听见声音,晏亭勉强的撑起身子挑了帘子,便看见柴安义气凛然的站在了马车与晏霍等人之间,心中微动容,招得曾貹乙,不过是赌他那一身豪气与手中握着的玉首剑——那剑柄上的美玉,绝非泛泛之辈所能用得;而得了柴安,那便是完全的巧合了。
如今观柴安与晏霍说话之时刚直不阿,言辞虽平淡,可气势十足,即便没有惊世才学,也是个一身傲骨的文人,想必他会给自己惊喜的。
晏亭这头自然欢喜,可晏霍却是不同,他今日刻意带来了平常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来寻晏亭晦气,却是没想到晏亭还没见到,反倒被一个小小的门客教训了一顿,怎能甘心,豁然起身,上前便抓住了柴安的衣襟,怒声道:“我与自己的朋友说话,关你这穷酸门客甚事?这里焉有你插嘴的道理。”
见晏霍恼了,柴安并未露出惶恐之色,反倒轻笑道:“大公子此举实在有些儿戏了,这等大庭广众之下,大公子如此作为,只是让外人取笑了大公子的做事粗糙,并不会让外人对少主人有异样的想法便是。”
听闻柴安毫不委婉的说了这番话,晏霍的脸顷刻间胀红,举手便向他的头上狠狠的拍去,动手之时还要喊道:“竟敢取笑于我,你这没规没距的酸人,流云是山里头出来的,自己不懂得规矩,自然教训不了下人,今日本公子就替他教教你主仆之别,也省得你出去给晏家丢脸。”
“我只是少主人的门客,并不是大公子的仆人,若要教训,也是少主人的事情,务虚大公子代劳。”
这柴安也是个不服软的倔脾气,晏霍对晏亭心存怨恨,一直寻不到机会,如今被这柴安一说,新仇旧恨一道涌了上来,下手自然也不可能轻了,一下便让柴安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可这柴安嘴上却并不服软。
晏亭皱着眉头,伸手摸出了腰间别着的短刀,毫不迟疑的向自己的合谷穴刺去。
也就在晏霍第二次向柴安头上拍去的时候,曾貹乙捏住了晏霍欲打下的手臂,赔笑道:“大公子,柴安是个贫寒出声的文人,脑子愚直,并不是诚心想与大公子硬来,他前阵子才受了伤,身子虚,扛不住打的,大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曾貹乙手上的力道拿捏的刚好,脸上的笑也十分的圆滑,却是不想晏霍只想立立威风,并不吃他这套,狠狠的甩着曾貹乙,却甩不开他的钳握,一恼,厉声道:“你这人也不过是流云养得一条狗,凭甚来跟我说话,放开,不然本公子让你和你的少主一道滚出晏家。”
晏霍说出这话之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微愣之时,便感觉到后心处突然多出了一个尖锐的异物,身子一颤,微微侧过头,看见晏亭立在他身后,勾笑着的表情。
“流云,你干什么?”
晏亭把自己手中的短刀又向前进了一步,刀尖抵着的晏霍后背已经隐隐现出血色,晏亭视而不见道:“兄长,你让谁滚出晏家?”
感觉到身后的痛楚,晏霍的口气不再那般的强硬,小心翼翼的笑道:“你这门客礼数不好,我替你教教他们,没有旁的意思,方才那话我也只是说说,现在这晏家不是你说得算?你若不是不赶我们出门便算是仁义了。”
那些随着晏霍一道来凑热闹的狗狐之友见晏亭这番举动,没一人敢上前替晏霍求个情的,有两个竟已经微微的向后退去,晏亭冷冷的扫了那些人一眼,轻哼一声,随即对晏霍沉声道:“兄长,这几日父亲新丧,我不说话,只是不想伤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但这未必就代表了我是可欺之人,今日之事我不同你计较,若再有一次,你损我晏府颜面,家法侍候,绝不留情。”
晏霍脸上微微的抽搐着,不过还是陪着笑脸道:“没,方才之事,我不是故意要损晏府的声誉,不过是今日出门之时,那街头的小贩竟背后嘲笑与我,一时气氛不过罢了。”
晏亭的短刀微微向下滑了一寸,引得晏霍呲牙裂嘴,却是不敢言语声,脸上依然挂着笑,轻缓道:“三弟今日进宫,也不知结果如何,母亲大人此时在正堂里侯着你的消息呢!”
心中又是一阵冷笑,晏霍此番是真的怕了,竟连韩夫人都搬出来了,不过晏亭这次倒是没想与韩夫人母子翻脸,已经达到了恫吓的目的,倒也不难为他,沉声道:“兄长既已知道今日之事自己有错,便遣了那些朋友,我们关门处理自家的事情。”
晏霍听闻此话,忙对那些并不帮着自己的朋友喊道:“你们都先回去,改日我再寻你们。”
那些人见局面变了,早就想走,如今听了晏霍的话,那脚下就跟抹了油似地,也才片刻便没了人影。
柴安扶着脑袋对晏亭歉然道:“没帮了少主,反倒给您添了麻烦,柴安惶恐。”
晏霍咬牙盯着柴安,晏亭轻挥了手,轻缓道:“晏忠,带柴安进去。”
晏忠低首应了,牵着马车领着柴安离开了。
待到清净之时,晏亭方才对逼着的晏霍说道:“兄长,得罪了。”
说罢收刀,背后一轻,晏霍回身就朝着晏亭脸上拍去,怒声道:“你居然敢伤了我,爹爹都不敢的。”
见晏忠动作,曾貹乙飞起一腿便把晏霍重重的踢出丈远之外。晏亭轻叹口气,曾貹乙瞪着眼摊手道:“抱歉,我忘了。”
晏亭摇头道:“罢了,今日若不给他些教训,日后总要滋事的,找人抬进去便好,他不必你顾及,我不管你在信常侯府究竟遇到了什么,过了之后,我希望你还是原来那个临危不乱好帮手。”
曾貹乙心中微动,拱手道:“属下明白。”
晏霍趴在地上挣扎,曾貹乙命门子找人来抬晏霍,其实府中的仆人早就得了消息晏霍要来寻晏亭晦气的消息,可并不敢真的出门来看,此刻多半侯在门里听信,见晏亭允许了,方才出门来抬晏霍。
等到仆人抬着晏霍经过晏亭身侧之时,晏亭只冷淡的说了句:“日后好自为之。”
晏霍紧闭着眼,并不看晏亭。
晏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才不多时,外头便有人来找,躬身立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说道:“少主人,韩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
第二十二章 韩夫人心思
听闻韩夫人遣人来寻自己,晏亭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晏霍,若是韩夫人不来找她才叫奇怪,且韩夫人来找她的时间较之她料定的还要晚上许多,令她得以准备充分,倒也信心满满的随着仆人去见韩夫人了。
韩夫人并不是在晏霍说的正堂等着晏亭,反倒是在宗祠里侯着她。
晏亭进门之前,心中已经开始觉得异常,料不准这狡猾的韩夫人到底卖得什么关子,不过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异常,昂首阔步的迈进宗祠。
韩夫人是跪在祖宗排位前的,晏亭进门之时,她也没转过身子看看晏亭,维持着礼拜的动作未曾改变。
晏亭见状,缓步走到了韩夫人微靠后的蒲团前,屈膝下跪,沉声道:“母亲大人寻流云到此可是有什么吩咐?”
半晌,才听见韩夫人不冷不热的应道:“流云,你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我为何寻你来,若这点都想不清楚,你爹可就真是选错人了。”
听闻韩夫人的话,晏亭心中一跳,知晓再装疯卖傻也不是办法,该来的拖着也不是个上策,不过既然她已经接了晏家家主之位,想让她轻轻松松的就放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思及此,轻缓道:“想来母亲大人是寻我是为了兄长的事情,方才流云是伤了兄长,母亲若是责怪,流云自当受着,不过,兄长也是有错的,流云身为家主,不能放任其呼朋引伴的在晏府门外损了晏家的声誉。”
闻听晏亭并不服软的话,韩夫人猛得转过身来,视线对上晏亭,看着晏亭眼中的坚毅,韩夫人微微瞪了瞪眼,对视良久之后才有些痛心道:“可是你把他伤得很重。”
晏亭轻声回道:“是流云失了分寸,可流云不觉得自己当真有错。”
韩夫人听见晏亭的话后,身子抖了许久,随即豁然起身,晏亭身子微微向后一撤,却是未想到韩夫人并不是上前责罚她,反倒向晏痕的牌位方向走了几步,随后掩面而泣,哽咽道:“为娘倒也不是真的想怪罪于你,我知霍儿那秉性,这次吃些苦头倒也好,不过你与他总归是同出一脉,日后他做事若还是如此的失分寸,就请你看在你爹的面上,下手不要如此重,成么?”
听韩夫人如此说话,倒是让晏亭有些愕然,先前韩夫人的表情明明是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的,却不想也不过须臾,她竟软了语气来恳求自己,晏亭循着韩夫人的视线看着那方属于晏痕的新牌位,随即轻叹口气,韩夫人的话不错,毕竟他们同出一脉,她实在没必要太过绝情,遂轻声道:“流云记下了,今后若兄长恪守本分,流云绝不会为难兄长。”
听见晏亭的允诺,韩夫人倒也不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转身对着晏亭,轻柔道:“今天宫中可有什么难为的事情?”
这个转换也实在够快,快到令晏亭怀疑韩夫人此番寻来自己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心下掂量了一番,想着央国既然要安稳虞国边际,想必也实在瞒不住褚国,那么对于褚国的人,她也不必太过刻意隐瞒,反倒招惹了人家的怀疑,随即轻声说道:“虞国边陲的城池边城近来匪盗流窜,大王命人去平乱,我同大王推举了信常侯的五公子为校尉。”
韩夫人听罢喃喃道:“这个虞国当真的不知深浅,什么国力不知道,竟妄想吃下大央,大央即便不养兵,可对付虞国已经绰绰有余了,自不量力,对了,你方才说你保举了谁?”
默声不语的听完韩夫人的嘲讽,听见韩夫人的问话,晏亭忙出声重复道:“流云保举了信常侯的五公子,卿玦。”
韩夫人微微颦紧眉头,轻声问道:“信常侯的五公子,那个比女人还要好看上许多的男人?”
晏亭微愣,却原来那个人的样貌是人尽皆知的,不过想想也是,那么出色的美貌,岂有不被人知晓的道理,心头惊讶,面上的表情却是不变,轻笑道:“是啊,那人我今天去见了,好看的不像个人。”
韩夫人皱紧眉头,沉声道:“让那样一个人去带兵,不是笑话么!像个女人似地,可见得血腥?”
王宫中那些同僚也只是冷嘲热讽了她,并不说缘由,如今韩夫人直接说出同那些同僚一样的观感,晏亭却并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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