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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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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云一听翘起二郎腿歪着头打量着何寄文不禁发问道:“你到底会对哪样的人心动啊,你若爱音律,那徐家大小姐可是琴音在外啊,喂,你觉得徐家大小姐长相如何啊?”
“不晓得啊,师兄你不是让我低着头嘛,我哪里瞧的见。再说若是抬头,我一紧张不晓得说什么怎么办?”何寄文迷茫的看着自家师兄。
“得了诶,我的不是,哎。”陈季云站了起来,左右踱步,这何寄文一见女儿家便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办?将来若是有心仪的人还等人家姑娘主动跟她搭话不成?
“走,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让你见见世面。”陈季云思前想后决定带何寄文去趟妓院。
何寄文一听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地方,高高兴兴的跟着自家师兄走。
灯红柳绿春衣巷,客来客往笑意闹。
“师兄,这可是。。。。。。。”何寄文拉住要往里进的陈季云,无声说着妓院二字。
“我知道,你若是对着里面的女孩子不脸红说的出话来,那么以后你就会更加勇敢。”陈季云反握何寄文拉住她的手,带着何寄文就往里面闯。
何寄文被拉着,面带愁容,她想不明白,她进不进妓院,跟勇不勇敢有何关联之处。
“哎,师兄,君子向来重礼教,你我怎能夜半悄然进入肮脏之地啊?”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笑道:“你啊,果然是地地道道一个书呆子。这君子向来不重利,到头来,还不是熙熙嚷嚷为利来?这妓院,四四方方一片地,可是藏进无数“君子”客啊。什么是出污泥而不染?什么是飞过千丛片叶不沾身?我让你进妓院,壮壮胆儿有何妨?”
“这个?”何寄文低头沉吟片刻道:“我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泄露“真情”绝非儿戏。最担心,我入烟花之地的消息传入父亲耳朵里,少不得要跪祠堂动家法。”
“你呀,此刻离家千里之远,谁人识得我和你啊?何须战战兢兢存忧患!你既想讨个女儿做妻房,就不能瞻前顾后这也怕那也怕!娶女儿已然是冲破礼教,到如今你何苦还把那礼教守?妓院里多的是身不由己的才华女,引为诗友也无妨啊,你啊,放大胆儿往里走,有愚兄保驾护航在你左右。”陈季云说着便推着何寄文进了妓院。
“曲栏绣楼挂珠帘,假山伴着灯光红,书生墨宝处处挂,管弦声声吐寂寥,想不到妓院人也爱风雅。”何寄文一边走一边好奇打量,随即叹道:“只怕是爱风雅,假风雅,附庸风雅。”
“哟,两位公子。”一群红妆艳抹的女子纷纷提着裙子摔着手帕而来。
何寄文一见立刻捂着鼻子往陈季云身后去,低着头听着陈季云一字一句打发着眼前的姑娘。
“喂,人都走了,你还藏在我身后做什么?”陈季云转身看着依旧捂着鼻子的何寄文。
何寄文闻言睁开眼抬起头道:“师兄,咱们还是回客栈吧,这里脂粉酒气扑面来,笙歌伴着娇语之声。处处萎靡态,让人越看越恶心。”
陈季云闻言笑了道“是谁说,女儿大志要立朝堂啊,怎么今朝面对小小妓院便打退堂鼓了。今日这小小妓院便是战场,你若不战而退,我劝你早早收起报国之心,以免将来伴君如虎把小命丢了。”
何寄文闻言大惊,她从小出生在官宦人家,自然晓得人心险恶,在府中从不过问任何事,也不与人交恶。可这样远远不够啊,若是将来长辈私自给她定亲,她也退缩不反驳吗?战胜别人无关紧要,最要紧冲破自身这一关卡,战神自己的心,天下之事还有何惧?
“师兄,我既然敢女扮男装考取功名,生死已然抛之脑后。眼前不过是一小小妓院,我何寄文有何不敢闯?”何寄文说着便扬起了头,昂首挺胸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眼前之物你不喜,且将不喜藏心中。”陈季云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道:“在这里,逢人要说三分话,莫把实情脱口出。”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她马上就要十七岁了,不能老躲在书房纸上谈兵,于是乎,咬了咬牙迈开了步。
粉丝带,红灯照,俏佳人,舞裙飘。
“二位公子,请饮酒啊。”一女子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陈季云等了半天不见何寄文说话,转头一看,好嘛,这女娃又低着头,陈季云笑着抬起了脚,轻轻踩了下去。
“嘶!”何寄文惊的抬起了头,见自家师兄瞪自己,连忙转头看着旁边的女子,展开僵硬的笑容举起了杯道:“有劳姑娘倒酒。”
“有进步啊。”陈季云憋着笑小声道。
“啊,公子,你看,那红衣女子跳的如何?她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娘子。”
何寄文闻言抬头看向正在跳舞的女子,赞道:“甚佳。”
“碰!”一把团扇飞到二人脚边。
陈季云一见连忙拾起来,见上面有句小诗读道:“书房闭春守芸窗,不知室外景色俏。自叹无处抛红豆,谁潜春光入心扉。”
“嘶。”何寄文一听连忙拿在手中看了起来,半晌对着陈季云小声道:“师兄,这首小诗是我在京城舅父家拜寿时随意做的,本是人后消遣之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位姑娘,你的扇子。”陈季云沉吟片刻接过扇子站了起来,走到红衣姑娘身前将扇子递了过去问道:“姑娘,这首诗可是你做的?”
“哦。不是的。”红衣姑娘微微施礼道:“小女本是京城万春楼的舞姬,一日,梁家公子来万春楼,兴起所作。因为小女独爱此诗便牢记于心。一年前家里看中一个人,我便嫁人从良,琴书便题在扇面上赠于我,怎奈我被人所骗,想回京城身无分文,到此地无亲无友只能卖身此地。”
“哦,哦。”陈季云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何寄文。
何寄文叹了口气将陈季云拉在一边道:“那梁家公子必定是我表兄了,当日我随手作完再寻已经不见诗稿。”
“恩。”陈季云很是赞同这个推断,“这姑娘未免可怜了些,爱你诗如此,你可有怜爱之心啊?”
“师兄说笑了,萍水相逢岂能轻论。”何寄文说罢转身看向红衣女子问道:“敢问姑娘,给你题字的琴书是何人啊?”
“哦,是我们万春楼的花魁娘子,琴技高超。”
何寄文闻言眼前一亮,字尚且俊秀,看来琴技高超也不是虚话了,若是真的好音律引为知己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这个年头附庸风雅的人多,真好音律的人少之又少啊。
“姑娘,久居客地非是长久之计,小生愿意替你赎身。”何寄文第一次看着女儿家的脸说话,目光不躲不闪,“再赠你百两银回京城,如何?”
红衣女子闻言很是惊讶,心中颇有几分不相信。
“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陈季云在旁笑道:“自然是真的,今日脱出牢笼全在这扇面上的小诗啊,你呀,快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赶快回京城找你家人去吧。”
何寄文笑着看了眼自家师兄,当真摸出银票出了房。
太阳还未升起,红衣便收拾好行李出了妓院。
路口,马车前,红衣激动的给何寄文跪下,泪水沾湿女儿衣。
“姑娘,请起,小生祝你一路平安。”何寄文轻轻扶起红衣姑娘。
红衣姑娘闻言欲言又止,她虽沦落青楼可是也知廉耻,眼前的书生替她赎身是出于怜悯而非有非分之想,若是开口要留在书生身边未免被人看轻。
“恩公,小女拜别。”红衣女思忖片刻上了马上,一声马鸣,马夫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师兄,人都走远了,你敛眉做什么?”
陈季云闻言眉头皱的更紧道:“我总觉得有什么急事忘记了。好像快想到了,可是又想不起。”
何寄文一听笑道:“今日十九日,我们考完秋闱了,还有何急事?”
陈季云低着头嘀咕:“十九日了,十九日了。”突然,陈季云长着嘴瞪着双眼拔腿就往客栈跑去喊道:“二十日可是我女儿满月之期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昨天没有更文,大家都懂得!
第七十九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爆竹声声迎吉祥。
陈母一大早起来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衫;抱着小孙孙便在门口张望;一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自己的女儿,这让陈母焦急万分。
屋里的柳言兮同样急的团团转;如今生完孩子做完月子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衣衫穿了。虽然她觉得与陈季云老夫老妻了;穿什么都无所谓,可心中还是存有点点的危机感,毕竟她现在的身材还没有恢复到怀孩子之前的样子,陈季云却越发的耐人看了;这在柳言兮的心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小姐;这件牡丹花开怎么样?”翠云提着衣衫问道。
柳言兮闻言在身上比划一阵;叹道:“这件腰有些细;我现在怕是穿不上。”说罢看向自己的腰肢,已经不似往日了。
主奴思忖片刻,想了个绝招。翠云拿着丝布绕着自家小姐的腰缠了几圈,勒紧肚子后服侍自家小姐穿上那牡丹花开的衣裙。
柳言兮笔直的坐在凳子上,对着菱花镜左照右照,依稀能找到往日自信的感觉。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啊?”翠云盯着自家小姐那笔直笔直的后背问道,语气颇为几分担心。
柳言兮描好双眉站了起来笑道:“有一点,不过没有关系。好了,我们出去吧,才一会,我便想絮儿了。”说罢便提着裙摆出了门。
翠云见状微微一愣,从未见自家小姐走路那么僵硬,今日一见为何觉得怪怪的。
柳言兮在小院中走了几步越走越难受,险些喘不上气来,可低头一瞧自己“□□的身材”便觉得那点难受不算什么。
“娘,相公她还没有回来?”柳言兮迈着步走到陈母身侧亲了亲女儿问道,现在女儿白白的,一双眼大大的,小鼻子小嘴长的都很周正,让她这做娘的越看越喜欢。
陈母一听便开始发牢骚:“到现在都没见她人影,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她要是敢今天不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柳言兮闻言撇了撇嘴,她才不信自家婆婆真能打断自家相公的腿,刚想说句话安慰安慰自家婆婆,便听见马车的声音。
“娘,你听,马车声越来越近,想必是相公回来了。”柳言兮说罢便理了理发丝,想将自己目前最美的一面展现给自家相公。
陈母一听抱着孙女出了家门往前走了几步。
“吁!”车夫见到来人,勒马停蹄朝着车帘后面的人道:“老爷,夫人,到了。”
柳老爷一听率先拉开车帘走了下来,见到陈母笑呵呵的拱手道:“亲家夫人,恭喜恭喜啊。”
陈母一见不是自家女儿心情有些低落,但因着是儿媳的爹娘便打起精神来。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柳言兮满眼的惊讶,生儿方知父母恩,此刻见到父母心情自然有些激动。
“姑姑,还有我,芸儿也来了。”小芸儿站在马车上喊道。
柳言兮闻声一见,自家的小侄女也跟来的,喜的连忙来到马车前抱下小侄女亲了亲。
“姑姑,我要见小妹妹。”芸儿拉着柳言兮的手来到陈母面前,仰着头睁大眼睛想要看看小妹妹。
陈母见状连忙蹲下,好让小芸儿看个仔细。
“老爷,你看,宝宝长得多像兮儿小时候,这个小鼻子十足十的像。”柳母满眼欢喜的看着外孙女道。
柳老爷也不管到底像不像只一个劲的点头。
柳言兮一听拉着自家母亲的手撒娇道:“娘,你再仔细瞧瞧,她鼻子分明像她爹,怎么会像女儿呢。”
“小妹妹长的像芸儿。”小芸儿钻到柳言兮与柳母中间仰起头道。
“哈哈哈哈!”此话一出,惹的大人哈哈大笑起来。
陈母闻言笑呵呵的,刚想说些什么,一看还在大街上连忙让开路道:“亲家翁,亲家母,快请进,咱进屋聊。”
“好,好,好!”柳老爷提起袍子笑眯眯的进了院子。
“亲家母,怎么不见贤婿啊?”柳老爷刚坐下便问。
陈母一边倒着茶水一边道:“前些日子,去布政司赶赴秋闱去了,眼下怕是还在路上。”
“恩,大不一样了。”柳老爷看了眼正在弄外孙女为乐的柳母道:“夫人,贤婿可算大有长进了,若是能一举得中可谓双喜临门啊。”
“是啊,亲家母如今苦尽甘来啊。”
陈母听话微微一叹坐下道:“还不晓得能不能中呢,整天没个正形,一月回家两天,那书房又积满了画,也不晓得她为什么这般迷画。”
“娘,哪天你若烦了,可以告诉我啊,我给她全撕了给娘解气。”柳言兮抱着小侄女道。
柳老爷一听板起脸来道:“兮儿,出嫁从夫,怎么可以乱撕贤婿的画?”
柳言兮闻言翻了个白眼,她和陈季云之间,好像陈季云从她的多。
此刻陈季云和何寄文双双傻眼的站在马车旁。
“少爷,马儿累了,不肯走了。”陈安满头大汗的来到自家少爷面前,马儿已经不听话了。
陈季云那个气啊,难不成上天真是爱捉弄人,成心让她错过女儿满月酒。
“师兄,我们把行李拿下来,往前走走吧!”何寄文四周看了眼,此地应该是有人烟之地,说不定能找到代步工具。
陈季云此刻看着那耍无赖的马儿,心中也没有他法,便应了何寄文,拿个行李徒步往前走。
“少爷,前方有牛车。”陈安手指着前方不远处道。
陈季云一听双眼亮了起来连忙跑到那车夫跟前谈起价格,先坐牛车,到了城里再雇辆马车,或许可以来得及赶回去。
何寄文却愣在原地,她一生从没有坐过牛车。
“寄文,快来啊。”陈季云兴高采烈的站在牛车上招呼何寄文。
“师兄,我可不可以不坐这牛车。”何寄文思忖片刻道,这牛屁股上的味道好难闻。
陈季云闻言跳下牛车道:“忍一忍,到了城里咱们就换马车,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
何寄文也晓得时间紧迫,抬头望了望天,确实不早了,错过今日师兄怕是要遗憾一辈子的,想罢何寄文抬起袖子捂着鼻子上了牛车。
一番波折,到家门时已然是巳时了,只见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还未踏进家门便听见屋内的欢语声。
“絮儿,听娘的,抓算盘。”柳言兮在一旁引诱自家女儿。
柳老爷一听道:“诶,絮儿应该继承父志,抓画卷。”
梁潜则笑眯眯道:“我觉得絮儿抓医书比较好。”
“我女儿应该抓元宝。”陈季云笑呵呵的推开了门,后面跟着同意乐呵呵的何寄文。
“哼,你还晓得回来了啊!”陈母一见女儿回来,心头大石稳稳的落下,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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