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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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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延才俊备东宫师佐
览群书重百家兼收
第五十六回
守丧泣血伤心钟山
睹物思亲追崇横塘
第五十七回
叹兴亡究天人之际
著笔墨穷性命于说
第五十八回
抱经来归群英毕至
设幄讲学茂林修竹
第五十九回
持三德空余千古恨
传大宝先思栋梁才
第六十回
接位君切盼辅弼臣
三司使痛言帑库空
第六十一回
蒋之奇阴构乱伦罪
老醉翁心冷亳州城
第六十二回
山陵终任岂可连任
中丞一击何堪再击
第六十三回
难去留首相赴外州
识贤愚名臣入翰林
第六十四回
钟子正收复绥州地
韩稚圭改判永兴军
第六十五回
通津门僚友迎新客
内小殿君臣惊初见
第六十六回
百年无事追根不难
三代有约打坐岂易
第六十七回
棒打鸳鸯阿云走险
定议刑狱群臣纠纷
第六十八回
对金殿面折司马光
为营垒急推吕献可
第六十九回
出重围贤能终参政
返旧地故相再入阁
第七十回
创机构设三司条例
揽后进用不次之才
第七十一回
先声夺人次相逞威
稳中求进副相度势
第七十二回
投石击水轩然大波
巡视归来触目惊心
第三十七回
出尔反尔朝令夕改
解罢榷茶一路欢歌
大宋遗事(下)
第七十三回
议贡举乍开一锅粥
察言论自见是非心
第七十四回
薛师正发运使江淮
王乐道仕宦绝京都
第七十五回
报不平义士勇赴死
判峻刑阁臣忍违情
第七十六回
迁皇弟太后动雷霆
上谤书谏臣下狠招
第七十七回
航运承包纲船争气
货物均输奸商怨言
第七十八回
一代之隔恍然千载
父子于贬犹如南北
第七十九回
载舟覆舟法论青苗
成事败事暂行三路
第八十回
空权柄彦国养病去
新台阁君实横议来
第八十一回
韩子华帮衬督条例
吕惠卿廷争露峥嵘
第八十二回
急事先办农田水利
双燕单飞馆阁州郡
第八十三回
雄狮虽老尚能半吼
砥柱已立岂无一擎
第八十四回
呈密折暗设生死局
复素书公开异同术
第八十五回
重起事端攻三不足
再说天人献洪范传
第八十六回
另排座次越俎代庖
独占鳌头拥政为先
第八十七回
惊纷纭倒戈报桃李
兴甲兵梦呓清君侧
第八十八回
惧西风黄叶落披离
知谏院庶子遭诬蔑
第八十九回
倚老卖老大官抗法
用智吃智小官弄险
第九十回
倒赤帜离京三缄口
逢机运得巧连升官
第九十一回
立保甲图长治久安
惊民变兴断指之谣
第九十二回
老祖母忍辱做新娘
慈亲父含恨归九泉
第九十三回
官利民利原非一利
势异心异难好两头
第九十四回
撤州并县精简官吏
高薪养廉重法治贪
第九十五回
胜复败再被老梦魇
攻为守重弹旧曲调
第九十六回
诚先忌远人咸来服
礼后兵熙河皆归国
第九十七回
用才唯大何烦小节
平蛮在策且须怀仁
第九十八回
草泽民议建市易司
层檀商演说化外事
第九十九回
方田均税知难攻坚
倡言惑众注孤掷狠
第一百回
上五事总结话新政
伴君驾观灯见罅隙
第一百一回
恶浪滚滚帝心浮动
危势岌岌师臣避位
第一百二回
停新法举国惊回头
荐继任出阁做知府
第一百三回
再奉诏重返政事堂
叹暌违分手同道情
第一百四回
心衰力竭归老白塘
尧是桀非难忘余习
第一百五回
显孤忠逆流进大狱
醒春梦神游赋赤壁
第一百六回
纸上谈兵徐禧败绩
金殿哭师神宗病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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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3)
第一百七回
英年帝晏驾难瞑目
十岁儿登基重摄政
第一百八回
遣老倒算江山变色
哲人永逝天地同悲
后 记
临江仙
霹雳横空惊宇宙,古今多少风云?蓝天丽日瞬时新。阴晴圆缺旧,四季覆年轮。
白发青丝华夏泪,难流岁月成尘。且将杯酒长精神:霜河归雁渺,金菊正盈门。
大宋遗事 第一回(1)
葬太后亲政务虚策
清宫闱君臣争红颜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是孟浩然的两句名诗,用它描述历史,堪称千古绝唱!历史可不就是新陈交替不断,往来古今挪移的吗?不过,要说全面,还得加上一句话,叫做:“今之视古,犹后之视今。”您在台上,固然可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一旦由今作古,可就成了人家指点、激扬的对象,还能不任由别人随意评说吗?这是对历史作主观评价的描述。正因为无论谁都难免古今移位,历史话题才变得那么沉重厚实,长盛不衰,又历久弥新!
涉及历史,不无感慨,所以多了几句题外话。正题,自然还是大宋。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历史,隋唐之后,史称五代十一国。所谓五代,是指中原地区先后建立的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国;所谓十一国,是中原之外相继成立的其他国家。五代十一国,不过是早先的方面大员割据称王,自尊自大,大多不过斗方之地,与统一的汉、唐江山,不可同日而语;相互的替代,也全凭权诈机巧,谈不上正义公道。五代最后一国后周,是周太祖郭威从后汉隐帝刘承祐手里抢过来的。郭威没有亲生儿子,驾崩后由他的养子柴荣即位,为周世宗。世宗驾崩,儿子柴宗训不过七岁,就登基做了恭帝。北汉勾结契丹人侵犯边界,归德军节度使、殿前都检点赵匡胤,奉命率师出征,到了陈桥驿,发动兵变,黄袍加身,改周为宋,做了宋太祖。八岁的恭帝,对不起,只好改做郑王,开宝六年,不到二十岁就郁郁而逝了。五代除了后唐,四朝都建都开封,宋太祖也一样就汤下面,仍将汴梁做了首都。
宋太祖坐江山也不长,头尾不过十六年,五十岁就不明不白地驾崩了。他的皇位不是父传子,而是二弟赵匡义接的,为宋太宗。从此,赵宋江山就由匡义一门代代相传了。匡义薨逝,由他的第三个儿子赵恒接位,为宋真宗。真宗晏驾,由他的第六个儿子赵祯接位,为宋仁宗。他接位的时候不过十一二岁,只好由真宗的刘皇后——真宗死后她就是刘太后,垂帘听政。光阴荏苒,到仁宗明道二年,刘皇后也晏驾了。这不,都该早朝了,朝里朝外却一片肃穆,白花花的,该给章献明肃皇后——刘皇后加的谥号,送葬了。大内奏起哀乐,响起一片哭声,仁宗皇帝一身丧服,披着头发,带着哭,将章献明肃皇后的灵柩,慢慢扶上龙车盾——一种龙车。一切妥当,灵车就缓缓启动了。前后仪仗与百官一万多人,早在宫内外排好了队伍,见灵车启动,也都跟着慢慢移动。皇上将灵车送到宣德门外,行过礼,就返身回宫。送葬队伍则沿着中央御道一直向前,到十字路口,才折向西边,往顺天门而去。大臣们随队伍出了顺天门,一直将灵柩送到板桥,才行礼告别,返回城里。真宗的寝陵永定陵,在河南府永安县,灵柩还要继续西行。
章献明肃皇后的葬礼规格,仿照真宗,不过略减一等而已,这多少也是遵照她自己的遗愿。她垂帘的时候,起先要与皇上一样穿戴,因为大臣反对,才略减了一个等次:皇上的冠冕,前后各有十二道旒——通俗点说,就是垂珠,她的改成十道;皇上的衮服有十二种图案,她的也减为十种。到临不行了,手下人想,太后想了一辈子的皇上规格,都临去了,还不该满足她吗?穿戴全比照着皇上来了,她却怎么也闭不上眼睛了。直到重新换了惯常的衣冠,她这才闭上眼睛咽了气。因为这样,出殡的规格,也就自动降下来了。
刘皇后一死,仁宗顺理成章地亲了政。从十二岁到二十三岁,前后十一年做小,不算短,仁宗当然要长长舒上一口气。舒完气后,该有个崭新的时代应运而生了。有个宋绶宋公垂,是个人物,十五岁就满腹经纶,召试中书了,深得真宗的喜爱,眼下已经做到端明殿学士。他抓住时机上了一本,请皇上惩违革弊,一新朝政,振一振老百姓的耳目。这不正是往新政上引皇上吗?或许因为他没说出什么具体东西,又或许是皇上听不进去,另有所思,他的话只如东风过耳,一点儿反响也没有!皇上倒是也有新动作,但不是新政。正是这新动作,叫范仲淹仓皇出战,好忙了一阵。
这不,一大早,庄严宁静的大内就突然喧闹起来,一阵脚步轰鸣而至,跟着,一支穿红着绿的队伍,眨眼已到了面前。瞅瞅那七八个人,个个都憋足了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再稍一细看,还不仅仅是视死如归,其中还夹杂着一种灭此朝食的英雄气概。
几个人来到上阁门,亢声报了名字,老半天才出来一个祗候。这祗候出来得虽晚,却满脸堆笑,朝几个人深深一揖:“各位大人有什么吩咐?”
范仲淹本来就走在前面,这时更跨进一步,也朝祗候恭恭敬敬还了一礼:“我们有要事面见皇上,烦阁门安排一下。这是奏章,是我们台谏几个人联名签署的。”台谏指御史台与谏院,里面的官员专门说事,是所谓言事官员。
说着话,回头扫了身后几个人一眼,那几个也都点点头。范仲淹是右司谏,这次上书请见,就是他仓促鼓动的。几个点头的,则是权御史中丞孔道辅、知谏院孙祖德,还有侍御史、殿中侍御史、左右正言等,清一色的台谏官员。
“敢情特重要?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大宋遗事 第一回(2)
“为废皇后的事。”
“啊呀——”祗候叫了一声,一脸难色。
“怎么?”
“皇上有旨,废后的奏章一概不受。”
“不受?皇后母仪天下,说声废就废了!”孔道辅已经有些声色俱厉。
祗候摊开双手,又耸耸肩。
“只是烦您转奏一下,有事;自然咱们担着。”范仲淹还想周旋。
祗候摇摇头:“对不起,范大人。皇上明令禁止的事,谁敢担待!”
范仲淹还想说什么,孔道辅早不耐烦了,一抖手拉起范仲淹:“走,咱们去垂拱殿!”
几个人刚退出上阁门,入内都知官阎文应就从里面踱了出来,笑眯眯地问祗候:“走了?”
“可不是走了。天底下就有这样不知趣的人!”
“他们专靠嘴皮儿、笔杆儿吃饭,也就这两样东西利索,哈哈哈!”祗候与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受到感染,也都哈哈地乐了。
垂拱殿的门,压根儿就没开!
几个人蜡烛签儿一般跪在殿门前。是想感动皇上,还是想感动守门的侍者,或者就只是想摆出一副不屈不挠的态势威慑对手,说不清楚。不管怎样,谁也没来理他们的茬儿。
孔道辅第一个受不了,爬起来径直奔向殿门,没等范仲淹转过弯来,已经将殿门的铜环拍得山响,大声嚷道:“皇上,皇后身为国母,不能一句话就废了!山野小民废妻还得有个说道,您总得给天下一个交代!谏官的话,为什么连听都不愿听一声呢!”
任这样,也没个人出来理论。连门边立着的禁卫,也仿佛视而不见。倒是范仲淹先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赶紧上前拉住孔道辅:“孔大人,您冷静点儿!这样下去,不但问题解决不了,还要授人以柄,我们全都会完!走,再想别的办法。”
好说歹说,总算将孔道辅拉了下来。几个人一合计,朝廷既然铁了心,不见面,不受奏章,就是跪它三年六个月,也是枉然。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明日早朝,留下全体上朝臣僚,当面犯颜直谏。
还没等他们走出大内,事情就有了转机。一个通事舍人,小跑着来传达口诏:叫他们去中书理论。
一行人径直来到中书,丞相吕夷简早已虚席以待。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见官大三级,但他对于台谏官,仍然不敢怠慢。这有个传统:台谏官虽然级别不高,却是皇帝的耳目,皇帝本人对他们通常都要礼遇三分。此外,上自皇上本人,下至百官臣僚,台谏官都有权力横挑鼻子竖挑眼,在台面上混的人,谁都怕他们来上一口。所以,但凡稍为世故一点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不应付他们的。
见过礼,分宾主坐定,堂吏奉上茶,吕夷简这才笑吟吟地开了口:“各位大人光临中书,有什么见教?”
“见教不敢!倒是有个问题不大明白,需要讨教。”孔道辅抢先开了口,口气冷得烫人。
“不敢,请说。”
“这父母如果感情不睦,做子女的该怎样才是?”
吕夷简知道来者不善,仍然笑吟吟的,不吹气也不吸气。
“自然该调停、劝谏。”范仲淹代他回答道。
“着啊!臣子与皇上,也就好比子女与他们的父母。父母离异,子女尚且必须规劝、进谏,怎么皇上废后,做臣子的倒能一言不发?不仅一言不发,还要火上浇油,这能——”
话说到这个份上,丞相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可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谁不说呢?劝也是劝过的。不过,废后的事,所在都有,也不光是哪一朝。”
“丞相是不是要拿汉光武帝刘秀说法?光武帝废郭皇后,不正是他一生的大污点吗?怎么能拿他做皇上的榜样?说到别的皇帝,废后的没有一个不是昏君,更不堪入目了!丞相该不至于拿这些昏君作比吧?”范仲淹还是不亢不卑,话却重得让人没法儿担待。
到底是做丞相的人,吕夷简依旧莞尔一笑,站起来朝各位团团一拱手:“诸位大人堂堂正论,不是夷简所能辨正的。是不是请上朝在皇帝驾前,直接说说?”
范仲淹也站起来,朝吕夷简深深一揖:“多谢丞相成全。明天早朝台谏留班,全靠丞相多多担待!”
这几个人刚走,吕夷简就立马去见皇上,阎文应早已在内东门等着了。
“丞相,嚼蛆渣的又嚼了些什么?”
“不外乎是那些话,还能有什么?”
“他们这些人,就怕天下太平。好不容易等来这么一件事,还能轻易丢开手吗?”
“言官嘛,说话正是他们的本分哪!”
唱主角的仁宗皇帝,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一见夷简就问:“他们到底要怎么样?”
“在我那里没听到好信,明儿已准备留班直谏。”
“呵,还真是没完没了了!”皇上的声音,都有点儿变了。
“要说,也真是。”吕夷简不紧不慢,一面说,一面考虑着该怎样措辞,“太平时节伏阙扣殿,还真少见!至少从我们圣朝立国,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现在又要留班廷争,益发闹动起来了!”
“照奴才说,断不能让他们开这个头!”阎文应破胆说道。
皇上看了他一眼,那神情非但没有责备的意思,倒叫文应悟出了鼓励与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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