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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馨纪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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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那样性格的人,若轻信这二人的话,他岂不是白担罪名?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若是他指使……我闭上眼,不会的,那样聪明的人,不会做这种让皇帝误会的事。
  揆叙,我微微皱起眉,这个八爷的忠实支持者,明珠大人的儿子,二哥哥的好友、故去的二嫂嫂的叔叔!3。我动用全部智慧,思考这些可能会影响我家族的事件。想了半天,不得头绪,只得压抑下心底的隐忧。
  他,却不对皇帝解释,只日日去柏林寺与僧众谈经论道。
  几日后,皇帝宣他进宫直宿。府中人心惶惶,下人们不停谈论,担心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
  看着苗头不对,我慌忙差人去请大福金,却听回报说她去了八贝勒府。想着不可耽搁,我请了李姐姐及众位格格,又召集内院仆妇、太监。
  见着人已聚齐,我站起身对下人们说道:“今儿爷不在府里,我特请了李福金,”我向向李姐姐,她对我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在这里告诉大家,担心的事完全没有必要。你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主子、好好儿侍候主子,无须理会府外事情。”
  “若给我知道你们去外边胡乱打听,抑或者连同着外面的人造谣生事,我决不轻饶你们。”我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祈愿这样警告能压下人心浮动。
  欲再言语,见秋蝉快步行至我身旁,耳语道:“大福金回来了。”
  说话间,见得大福金跨过门槛,我迎了上去,待要解释,她却笑着拍拍我的手,赞扬道:“妹妹做得极好。正想叫妹妹如此呢,可巧叫妹妹赶了先。”
  我这才放下心来,扶她入了主座。
  福金淡淡的接过说:“如今妹妹帮我管着府里的事,我原不想说话的。但是这几日外面风言风语的,我就帮着妹妹再多说你们一句。妹妹说的话,我保证她做得到,你们只管昧着良心使坏看看。”
  一屋子人慌忙低下头,寂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这刻才意识到,嫡福金不是白白管理内院这么多年的,我却只认为她性子淡然,真真是大错了。
  注:
  1。非指宫中辛者库,王府亦有辛者库。
  2。即托合齐会饮案。指镇国公景熙告步军统领托合齐父子于安郡王岳乐丧期内宴会及贪婪不法各款。
  3。揆叙:明珠次子,其妻耿氏为耿聚忠与安郡王岳乐之女和硕柔嘉公主(即八福金额娘之姐妹)之女。

其一十三 月夜之秋菊满径
更新时间2008…1…11 9:58:00  字数:2724

 (康熙五十年十月—十二月事)
  夜,不能寐。
  我披上对襟外衣,瞒过院里的丫环、婆子,独自一人来到园子。
  月华满地,照得园中景物分外清晰,万籁寂静,尔或有几声虫鸣。
  见着花径旁怒放的秋菊,心下欢喜,伸手折了几枝“紫飞舞”,想着配上屋里的青花瓷素纹瓶正合适。
  沿着石板路前行,不远处的怡情亭,低低挽了竹帘,他独坐亭中,一杯接着一杯,面无表情的饮酒。
  我远远的站在暗处,没有靠近。他的一切,我不想参与,只是,那淡漠的眼神,有种让人分外难受的孤独。
  他,跟皇帝解释了么?皇帝是否相信他与托合齐会饮案无关?我禁不住在心里为他担心起来。
  闷闷的低头想着,突听到他扬声对我所在的位置说道:“傻站在那儿作什么,过来吧。”
  我吃惊的抬起头,对上他定定看我的眼。他,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这样偷瞧着他……念及此,脸上一阵羞赧,扭捏了半天,才挪动脚步沿阶而上。
  左右看了看,未见苏培盛的身影,我不解的问:“怎的不见苏培盛在旁边伺候?”
  他不答我的问话,低着头把玩手中的酒杯,杯内透明的液体倒映着天空的明月,在他手指的作用下,一团圆月震成支离破碎的点点光斑。
  我瞥了他一眼,奇怪他既不愿意与我说话,为何又唤我过来,难道只是叫个人陪他枯坐么?皱了皱眉,我移开视线欣赏月色下园中清雅的景致,打消了再与他交谈的念头。
  他停下晃动酒杯,猛地将琼浆灌入口中,“你……信么?”
  收回放在庭院花草上的视线,我定定的看着他,反问:“你做过么?”
  “没有。”他挑挑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吐出这两个字。
  我对他笑了笑,回答道:“那我便信你。”
  他怔了怔,喃喃说道:“只凭我一句‘没有’你就相信我与托合齐案无关……”
  我点点头,还要怎样解释呢?就算真有,我也无从查证?况且,这些事情本与我并无关系,你怎么说,我怎么听便是了,毕竟我相信与否对事情的发展起不到任何作用。
  缓缓移开桌面的酒壶,我将怀里抱着的花枝放在空出的位置上,他伸手抚了抚开得灿烂的秋菊,想说什么,却终是无语。他复拿起酒壶,略向下一斜,又斟满一杯。
  我皱眉看着他,轻声劝道:“小饮怡情,暴饮伤身。”
  他将酒杯微举过头,对着月华一敬,仿佛邀请明月同醉的样子,便见他的嘴角上扬,扯出一抹不拘的笑意,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完这句他接着又满上一杯。
  “举杯消愁愁更愁……”我从他手中接过酒杯,好奇的闻了闻,“这是杜康么?”我浅酌一口,一股辛辣直透喉咙。
  “这么烈的酒……”我吐了吐舌头,将杯子还给他,原打算与他玩玩博古叶子1。增加饮酒的乐趣,见是这等烈酒,我慌忙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他好笑的看着我对烈酒敬而远之的模样,把酒杯放至一旁,他微笑着说道:“还是不要饮酒了。”
  我瞧着桌旁放置的茶炉,对他说道:“此刻莫若煮茶抚琴最应景。”
  “那倒好,你去拿了我的‘松雪’来。”听了他的吩咐,我跑到不远处的阁子里抱来古琴,回来时见他已摆弄好茶盏,正要沏茶。
  我将琴小心放在琴几上,他便把茶炉交与我看管,自弹起了曲。
  倚在亭边花栏上安静听着,原来是“酒狂”,我好笑起来,这个人连弹曲都想着酒。
  我站起身,指着月亮笑念道:“‘人生得意须进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转念想起他不饮酒的话语,改口道,“不对,不对,爷说了不饮酒的。应该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笑出声来:“李后主的词给你念得这般轻快,也真是一绝了。”
  笑着为他沏上一碗茶,见他收了最后一音,我便奉茶送至他面前,他接过轻茗了一口。
  “爷的琴技与我哥哥的相比更胜一筹呢。”我笑了笑,开口赞道。虽然哥哥们师从著名琴家徐常遇2。,但琴声中孤傲清冽的韵味却是比不上他的。
  因为哥哥们没有他的忧愁,我隐去脸上的笑容,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心情莫名沉重起来。
  他见我有心一试,便将琴推至我面前。
  我愣了愣,复扬起笑容说道:“很久未抚琴,指法都生疏了……”接过古琴,略试了音,坐正姿势,我深吸一口气,“就弹一首‘乌夜啼’”我笑对他说,一面起了音。还好琴谱未全忘,总算勉强弹了下去。
  和着琴声,我又说道,“乌鸟夜啼,必有喜事临。”
  好笑看着我自得的样子,他起身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指尖在琴弦上滑动。四周景物鲜妍,我越发高兴起来,也不理会对错,只管尽情弹奏。
  听了片刻,他终于忍不住说道:“这里好似错了。”
  我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幼时哥哥们教我宫、商、角、徵、羽,我都不耐烦听,弄得今日出丑了。”
  正好忘记后面的琴谱,我顺势停了下来,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远远就听见有琴声呢。”寻声望去,额因姐格格缓缓从石径上走过来,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迎上去。
  我挽着她的手,将她领至亭中,道:“格格也来听琴饮茶。”
  额因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侧福金说笑了,额因姐哪里懂得听琴。”说着她痴痴的拿眼偷偷看了看他。
  我见状掩嘴笑了起来,他只顾着低头饮茶,却未看见额因姐格格的举动。
  格格有些羞涩的扯了扯手中的帕子,他也不作声,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看着这阵沉默,我为格格沏了一盏茶,开口问道:“元寿阿哥可好?3。”
  “额因姐正是从嫡福金处看了小阿哥回来,小阿哥很好。谢侧福金的关心。4。”格格开心的回答,一边接过茶盏,歉意地说道,“额因姐自个儿倒就行了。”
  “不打紧,今夜不必这么拘谨,你且饮了茶。”她抬眼望了望他,见他未加反对,才笑着饮过。
  我拉着额因姐走到他身边,对着他说:“素馨有事先告退,”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紫飞舞”,解释道,“这花儿若不及时插瓶恐怕失了这份美丽。”
  说着也不待他同意,拿起秋菊起身离去,额因姐格格着急的跟着我出了亭子,我回首对她眨眨眼,又拍了拍她的手,见她绯红了脸,我不由分说把她推了回去。我离开怡情亭,留下他二人独处。
  注:
  1。叶子:即古代酒牌。博古叶子,也就是叙述古代人物生平轶事的酒牌。
  2。徐常遇,清初广陵派古琴创始者,字二勋,号五山老人,著有《琴谱指法》一书,徐对后世琴者影响巨大,其创立的广陵派与虞山派并称为我国两大琴派。
  3。指弘历,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日生于藩邸。元寿为弘历小名,也作圆寿。
  4。因格格钮钴禄氏身份太低是没有资格抚养亲生阿哥的,而府中侧福金李氏又有子弘时,故此处推测弘历由嫡福金那拉氏养育。

其一十四 月夜之桂香含贞
更新时间2008…1…12 10:01:00  字数:2974

 (康熙五十年十月—十二月事)
  回到院中见秋蝉正欲出去寻我,我忙拉了她回屋插花。
  秋蝉拿出青花瓷素纹瓶,我摆弄半天,插好秋菊,一时间满屋幽香,我微笑着端详了一阵“紫飞舞”形态柔美的丁香色花瓣,才让秋蝉将瓶子放至书架旁的几凳上。
  见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秋蝉耐不住问道:“主子这一会上哪儿去了,叫我跟刘希文好找。”
  “秋蝉姐姐,我就在园子里转了转,可不敢出府溜达呢。”怕她说教,我急忙换上无辜的表情,告饶道。
  “主子您饶就了秋蝉吧,还叫她姐姐呢。”一旁伺候的婆子听着我的言语,好笑出声。
  我眨眨眼,轻声说道:“就是要她心下愧疚,才不至于长篇大论。”
  秋蝉笑道:“感情我是爱说教的老妈妈呢!”
  一屋子的人笑作一团,好容易停了下来,我对秋蝉说:“回来的路上闻到桂花香,许是我们院子不远处的那几棵桂树还开着花。一会儿我去摘些回来做桂花糕吃,余下的亦可制了桂花酿。”
  身旁的小丫环们高兴的拍起手,赞道:“也可做道桂花醉螃蟹呢。”
  秋蝉笑着拧了拧小丫环粉嫩的脸蛋儿,打趣道:“真真嘴馋!”
  我翻找出一个月白底银菊纹样的锦囊,见她们俱要跟着我出去,想着半夜三更的,一院子的人这样闹腾似有些不妥,我挥了挥手,劝阻道:“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便可,你们在屋里为我备几样点心,出去半日倒有些饿了。”
  不再理会屋里丫环们的言语,我径直出了院门。
  秋意渐凉,使得原本浓郁袭人的桂香变得清洌优雅起来,吸了吸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满满的就要陶醉在月色中,想起秋蝉要说教的面容,我笑着收起闲情,专心搜寻合适的花朵。
  片刻间浮云蔽月,我只顾着采摘花朵,未留心脚下,突地踩到小石子,脚下一扭,身子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却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他轻声说,话语里竟有一丝隐隐的担心。
  太过接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合着薰衣的淡雅味道,瞬间竟使我恍惚了神情。
  惊醒过来,慌忙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我低着头细数他行袍上的卷云纹,冲入鼻腔的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我皱了皱眉,抬眼看着他问道:“爷不是说不饮酒了么?”
  转念一想,许是与额因姐格格一块儿高兴才贪杯的呢,我舒缓了微皱的眉笑了起来,左右找寻未见格格,复又问道:“额因姐格格不是跟爷一块儿在怡情亭吃茶?怎的不见在爷身旁?”
  他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微笑,却未答我的问题,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讪讪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语。他突的转身,伸手折下一枝桂花送到我面前,轻声说:“刚才你想要的,是这枝么?”
  惊讶的接过花枝,我不明白他这个举动的含义,只得低下头等待他的吩咐。沉默良久,我耐不住抬起眼,却见他慢慢向我靠过来。我瞪大眼,吓得冷汗直冒,而他越来越近的脸,最后竟然伏在我肩上没有了声响。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看他步态不稳的模样,想着是喝醉了,环顾四周不见有可以使唤的人,只得扶了他回到院中。
  为我开门的秋蝉正欲说话,瞥见我扶着的这位爷,慌慌张张的把我迎进屋里。
  开口唤来刘希文:“你去书斋请了苏培盛过来。”又回首对秋蝉吩咐道:“叫婆子煮了水泡壶茶上来,再使人烧点热水。”
  我见刘希文愣愣的呆在原地,呵斥道:“还不快去!”
  屋里下人见我严肃了神情,才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各自忙碌做事不在话下。
  将他扶至榻上坐下,我又拿了几个杭绸软枕给他枕着。
  不一会儿,秋蝉奉了茶来,我接过递到他面前,他摆摆手拒绝了茶水,低垂着头仿佛沉睡过去,我无法,只得将茶盏放至卧榻旁的几架上。
  秋蝉伺候着为他脱鞋,我扶着他端正了睡姿,一面又让秋蝉拿来绸被为他盖上。
  不到片刻功夫,见得苏培盛急急赶过来,我摆摆手免去他的请安,问道:“你看是把爷接回书斋,还是怎生处理?”
  苏培盛皱着眉,疑惑的嘟囔了一句:“奇怪,爷酒量这么好,从未见醉过,怎么今儿……”
  我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他的低语:“想到什么直接儿说。”
  苏培盛敛了神情,恭谨回答:“奴才愚见:为免路上着凉受寒,爷今夜在侧福金这儿就寝便可。”
  看了一眼他已然熟睡的面容,不忍让他来回奔波,我点头应允:“也罢,今儿就宿在我这吧。苏培盛,你且打发人回书斋拿了爷明日更换的衣裳过来。”
  略想了想,我又说道:“你也不用回书斋了,今夜就在我院中偏室宿下,明儿好就近侍候。”
  苏培盛退下后,我看着无事,便命院中一干仆妇自去休息。室内只剩得我与秋蝉,听她高兴的说道:“恭喜主子,爷今儿在主子这儿宿下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睡颜,拉了秋蝉避到屏风外,轻声道:“我这会儿巴不得把他送回书斋,或是送到额因姐格格那儿呢。”
  “主子这话从何说起?”秋蝉奇怪的瞪大眼,不解的反问。
  我笑着对她说起在园子所见,又道:“你没看见额因姐格格痴痴看着他的模样,让人……”我呵呵笑出声,接着说,“真是让人不由得想成全她的一片痴心。”
  “难道主子要将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么?”秋蝉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他不止是我一人的夫君,也是其他福金、格格的。”我向里间努努嘴。是的,他并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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