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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玫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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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为了钱。”汤大卫提供他答案。“虽然子书目前暂时代理你的位置,但实际才干和做生意的手腕跟你比起来,仍有一段很大的距离。他不知道他这
  个总裁位置还能坐多久,干脆趁这个时机跟对方合作。如此一来,万一你一辈子都振作不起来,那自然最好。要是哪一天你又想不开,决定回公司继续做牛做马,他也不吃亏,至少把大笔的钱弄到手,还可以乘机搞垮公司报复,然后——等我一下,我先喝点东西解渴。“
  报告暂告一个段落,汤大卫伸手拿起桌上摆着的咖啡,喝了一口,又随即喷出来。
  “噗!”他瞪着杯子里的黑色液体嚷嚷道:“这鬼玩意儿真难喝,是谁泡的?”实在有够烂的……
  “是我。”严景伦瞪他。“你要是不想喝就放下,别罗哩叭唆。”
  “放下就放下,这么难喝的咖啡谁想碰,我还以为是夏娃泡的……”汤大街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扯到江水悠上头。
  “你刚刚那串废话还没说完。”严景伦严厉的看了汤大卫一眼,警告他别故意提起江水悠的名字。汤大卫只得把咖啡放下,抬头仰望天花板,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
  原来,他们的拿破仑,这回终于踢到铁板了,真是可喜可贺……呃,不,是可悲可叹……
  “好吧,我继续说。”咳咳!看在他欲求不满的分上,原谅他。“然后,依据我的分析,目前子书还不知道我暗中调查他的事,这是我们占优势的地方,现在就看我们怎么利用这项优势,报告完毕。”
  匆匆忙忙做了以上结论,汤大街将决定权交回严景伦的手上,自己则一边跷脚,等待严景伦把脑中的思绪厘清。
  严景伦此刻脑中的确一片纷乱,最令他恼怒的还是严子书的行为。自始至终,他都不相信他堂弟真有这么狠,如今来看,大街当初倒没说错,他是只狼:一匹披着羊皮,等待时机痛宰他的恶狼。
  “回去以后,透过各种管道,帮我买进子书抛售的那些股票。”毅然决然的下指示,他会让他的堂弟知道,什么才叫狠。
  “在这同时,放出不利于公司的消息,这样他的股票才会卖得越快,我们才可以尽快逮着他。”
  接着,他把细节跟汤大卫交代一次。汤大街拿出纸笔,一一记录下来,等到整张纸都记满了,他们才得以放松。
  皱皱鼻子,汤大卫一点都不想再喝桌上那杯酸得离谱的咖啡,两眼不由自主地和严景伦转到同一个方向,凝视落地窗外的江水悠。
  这时,恰巧一阵微风吹过,将她几乎及腰的长直发扬起,配合四周开始纷落的细碎花办,简直就像画里面走出来的人,真个是美极了。
  “你猜,当初上帝创造夏娃的时候,是在冬天还是春天?”汤大卫没头没脑地来上这么一句,严景伦挑眉斜看了他一眼,又转回视线。
  “没有概念。”他的全副注意力仍放在江水悠身上。“怎么,这有差吗?”
  “有差。”汤大街答。“我猜是在冬天,要不然她的表情不会这么冷。”
  说了半天,原来是在指她。
  “无聊。”严景伦驳斥他的好友,继续看他的。
  “你觉得,当初上帝为什么要故意在伊甸园里养一条蛇,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沉默了半晌,汤大卫又提出第二个疑问。
  “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严景伦根本懒得理汤大街这些脑筋急转弯。
  “我觉得,他是因为夏娃实在太冷了,怕亚当应付不了她。所以故意养条蛇引诱她吃苹果,省得亚当每天觉得冷飕飕,但又渴望得半死。”传说中亚当和夏娃吃了禁果以后开始有了智能,懂得以树叶遮住裸体,却也因此泄漏偷吃的秘密。
  严景伦始终定格的脸,终于因这些话转移方向,要笑不笑的和他的好友对望。
  “罗唆!别多事,吃你的苹果。”他突然弯身自垃圾桶中捡回一粒苹果丢给汤大卫,塞住他的嘴。真是一条令人讨厌的蛇。
  第四章
  放长线钓大鱼固然值得期待,但日子仍然无聊。
  透过落地窗观赏外面的风景,严景伦怀疑当初他干么重金买下这座小岛,反正他只能待在屋里面。
  “不准再到屋外去,除非你想被射成蜂窝。”
  汤大卫临走前的叮咛言犹在耳,他个人虽然不以为意,但他的保镳显然有把这道命令听进去,从此不再推他出去散步。
  换句话说,他被软禁了;被他自己的律师和保镳联手夺走自由,而他却一句话都不能多吭一声。
  无聊,真是无聊。
  严景伦昂首仰望天花板叹气,耳边不期然窜入钢门移动的声音,他立刻回头。
  “你出去做什么?”严景伦对着刚进屋的江水悠皱眉。他只能待在屋里,她却能随意走动,真不公平。
  “摘苹果。”江水悠一面关门一面回话。“现在正值苹果的成熟期,再晚一点就不好吃了。”
  难得她心情好肯对他解释。严景伦十分意外,但最令他意外的还是她的目的地——厨房。
  他好奇的推着轮椅跟进去。只见她把整篓的苹果放下,拿出刀子开始削皮。
  “你在干么?”看着她不花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一粒苹果处理完毕,严景伦有些佩服的问。
  “削皮。”她头也不抬的回答,仍然专注于削她的苹果。
  “我知道你是在削皮。”他又不是瞎子。“我是在问你,干么摘这一大堆苹果?”至少有二十来粒。
  “做果酱。”
  “果酱?”严景伦愣了一下。“你还会做果酱?”
  “当然会。”她终于抬头。“这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任何人都会。”
  江水悠说得云淡风清,严景伦倒是十分佩服,别说做果酱,他连削皮都不会。
  “谁说每个人都会?我就不会。”他老实招认。“告诉我,果酱该怎么做?”
  严景伦兴致勃勃的提出他的疑问,换来冶淡的一瞥。
  “你想学?”她怀疑的看着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学点手艺也不错。”多少打发无聊。
  江水悠打量了他一会儿,才耸肩答应。
  “好吧,我教你。”他还真是无聊。“不过首先你要学会削苹果,这是最基本的功夫。”
  江水悠将刀子和苹果一并交给严景伦,教他怎么拿刀,又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处理。严景伦手脚不甚灵活的照着她的话做,刚开始成绩还算不错,可削到最后越削越慌,甚至削到手。
  “该死,流血了。”他反射性的丢掉刀子。“我真是笨手笨脚,连削个皮都不会。”
  严景伦一面诅咒,一面四下找可以止血的东西。江水悠看不惯他慌乱的样子,干脆自己过来帮他。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天赋,你的天赋不在这上头,做不好是很正常的事。”她不但好心的教他削苹果,还好心的帮他止血包扎,熟练的动作,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受伤。
  “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习惯包扎伤口。”他问。
  “我是保镳。”她耸肩。“多多少少会受一点伤,练习的机会很多。”
  恐怕是经常练习。
  不知怎么地,她时常受伤的讯息让严景伦很不高兴,甚至拉下脸。
  “还要不要再继续?”江水悠误以为是不会削苹果伤害了他的自尊,所以他才会不高兴。
  “如果你不想学的话,我可以理解。”毕竟没有几个大男人会想学做果酱,更何况是他这个只会动筷子的天之骄子。
  “不,我还要继续学。”怎可被果酱打败。“麻烦你示范下一步。”
  由于严景伦相当执意一定要学会怎么制作苹果酱,江水悠只好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慢慢的教他。
  首先,他们花了十分钟去皮——大部分都是她削的。接着,又花了二十分钟去芯——这个部分是由严景伦完成,为此他又再一次割伤了自己的手。然后,江水悠把削好的苹果浸泡在食盐水中防止氧化,之后再拿出来切成很薄的薄片,以十比三的比例加水隔水蒸,然后搅拌。等搅拌得差不多了,最后一个步骤是加入百分之十的砂糖,融化之后反复搅拌成泥,如此就算大功告成。
  这些看起来不太复杂的步骤,却花掉了他们两个钟头。等到苹果酱完成,严景伦也快累垮了,做菜真不简单。
  “你说得对,我的天赋的确不在这上头,瞧瞧厨房被我搞成什么样子。”严景伦对着满目疮痍的厨房叹气,到处都是苹果皮,和被他打翻的残渣。
  “不必介意。”她轻描淡写的安慰他。“我第一次学做菜的时候,情况也好不
  了多少,也是一团混乱。“
  “你学做菜很久了吗?”这是她第一次谈论起自己,严景伦赶紧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发问。
  “从小学开始。”她一面收拾厨房,一面回答。
  “这么早?”严景伦皱眉。“你的父母都不管你吗,否则怎么会从小学起就开始做菜?”
  严景伦无心的推论,却让江水悠当场变成木头人,仅以僵直的背影面对他。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见苗头不对,他赶紧道歉。“但是我真的很想吃你亲手做的菜,尝尝那些菜的味道。”
  这是他临时想出来的台阶,同时也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从他在萤幕上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即掉入了无尽的渴望之中。他渴望接触她的人,更希望有朝一日,能看见她穿上围裙,为他做菜的模样。可惜,他的前一项愿望落空,现在他只能寄望在第二样。
  “你可以光顾我的小餐馆,这样你就可以吃到我做的菜。”说不上是答应,但也并非拒绝,江水悠的推托之道颇富哲理。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他不能接受第二样希望也落空。“我指的是你私底下为我做菜,只做给我一个人吃。”
  “我不为个人做菜。”虽然他的脸色坏得像鬼,江水悠依旧拒绝。
  “为什么?”他几乎动怒。
  “不为什么,就是不帮个人做菜。”江水悠还是一派冷静,管她的雇主怎么咆哮。
  “你——可恶!”严景伦气到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随后想想,她可能是藉此试探他腿伤的虚实,只得咬牙忍住,气愤的把轮椅推开。
  难得一天他们相安无事,却因为她不帮他做菜这等小事,破坏了原先友善的气氛。
  算了,他们还是适合对立,至少比较没有负担。
  沉下秀眼,江水悠转头继续关心她的苹果酱,把严景伦烦人的身影,抛在脑后。
  上膛、举枪、瞄准、拙扳机。
  想象自己的身体和枪融合在一起,动作做到最完美,一举击中目标。
  “砰!”
  二十公尺外的泥盘应声而碎。飞、射、碎,一切都发生在北眨眼还短的瞬问,如行云般优美,似流水般顺畅。
  “啪啪啪!”
  方射击完毕,江水悠背后即传来一阵掌声。她转过头,严景伦就推着轮椅坐在离她不到一公尺的地方。
  “射得好,我猜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严景伦打量一身黑色打扮的江水悠。今天的她很美,黑色衬得她的身材格外高姚,皮肤分外白皙。
  江水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扬起一双秀眉,淡淡的回望他。
  “你私自出大门。”她用下巴点点厚重的钢门暗示他违规。“我想,这件事应该让汤先生知道。”
  “别想拿大卫压我。”严景伦不吃那—套。“别忘了我才是你的老板,大卫和你一样,都是替我跑腿的而已。”
  严景伦有些赌气的提醒江水悠,她弄错了效忠的对象。江水悠不发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的吐口气,冷淡的说道。
  “如果你觉得对我不满意的话,随时可以把我换掉。”
  由于江水悠这建议来得突然,严景伦几乎来不及反应,足足楞了好几秒钟才低狺冷哼。
  “从头到尾,你就打这个主意。”他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我已经付了一大笔钱,你休想临时抽腿。”说她这项提议没有打击到他的自尊是假的,向来只有他离开女人,还没有女人主动说过再见。
  “我可以把钱还给你。”她冷静的回道。
  “在你已经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以后?”他冷笑。“三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难道你就不心疼?不需要这笔钱?”
  他的每一句问话,都问到她心坎里。她需不需要这笔钱?当然需要。只是,她再需要钱,都不会任人践踏她的自尊。
  “我还是可以把钱还给你。”虽然S可能会不高兴,但没有什么比她的意愿更重要。
  “你就这么讨厌我?”严景伦诅咒连连。“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雇主,但也不至于糟到看不下去。为什么你不好好考虑?为什么你就这么想离开?”
  只能说,他中邪了。原本他是打算好好刁难一下他的保镳,没想到反而变成他被处处刁难,甚至想不理他就滚蛋。
  严景伦对她的气愤及无奈,完全表现在他胀红的脸色和失控的情绪上。江水悠有些惊讶,就她过去所获得的讯息,他是一个冷静甚至可称得上冷酷的自信家,可如今在她眼前的严景伦,却宛如一个下知所措的男孩,不晓得该如何留住失去的玩具,并因此而焦虑不堪。
  刹那间,一抹奇异的情愫自她心底溜过,挑动她身体深处最沉静的感情。
  一向冷淡的江水悠,竞不知再怎么开口谈论原先的话题。干脆转过身背对他收拾东西。
  面对她突兀的动作,严景伦除了习惯之外,还有深深的无奈。她这习惯真不好,每当遇见不想讨论的话题或是下想解释的事,都是这个态度。
  “你手中的枪真特别,好象有两枝枪管?”虽然无奈,但只要她不再重提换人的事,他也乐于配合她多变的情绪。
  “你说这个?”她看看自己手中的枪。“这双不定向飞靶专用的枪枝,所以外型和其它枪比较不一样。”
  严景伦仔细研究她手中握着的枪,原木枪把下连接着可活动的金属片,再衔接长短不等的枪管,直至最后连成一体。
  “这要怎么玩?”见她靶打得这么准,严景伦一时忍不住技痒,也想试试。
  “枪不是拿来玩的,是用来防身。”江水悠语气轻淡的训诫严景伦,换来他不赞同的冷哼声。
  “是吗?”他挑眉。“你是在告诉我,你从高中开始即加入射击队,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就有防身观念?”鬼才相信!
  江水悠擦拭枪枝的动作,立刻因这—句话而停止,僵持了老半天,才缓缓转过身,沉下脸,语气阴寒的说。
  “你调查我?”她最恨人家探问她的私事。
  “我无须调查,网站的资料上就有写。”他极为畅意的把两手枕在脑后,欣赏她难能可贵的发飙。
  “网站上只写着我差点拿到奥运会冠军,没提起我高中的事。”江水悠火大的反驳。
  “对,网站上什么都没有写,是我要大卫调查你。”严景伦毫不愧疚的承认。
  “我很好奇,难道过去你那些雇王,都没有人对你提出相同的疑问,做过同样的事?”除非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不然不可能不对她心动。
  “他们做过。”这回换她承认。“只是他们的好奇没你多,而且我另有一套解决的办法。”
  “哦,什么办法?”他还是一派悠闲,不把她骤然转沉的口气当一回事。
  “像这样。”
  —枝……不,是两枝枪管突然抵住严景伦的胸膛,打散他悠闲的双手。
  “你问我怎么解决那些疑问,我就是这样解决的。”
  江水悠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枪口对准她的雇主,冷静的态度比较像是一个杀手,而非保镳。
  面对她这突来的威胁,严景伦先是楞住,后扬起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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