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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玉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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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将针往绣架旁插了。却伸出两只手来,各用那葱管也似的玉指比了个“一”字,笑道:“且不论孔圣人此句的原意,只说依着咱们想,人家比出这两句来,应是学上一个时辰,再略歇上一盏茶或是一刻钟罢。可我们这位宝二哥若非要说是学上一盏茶时间,再歇上一个时辰,想来,也是两个‘一’,倒也并未违了圣贤的话去。哎……真要怪,也只能怪孔圣人未将话说得明白,却是怪不到宝二哥解不清楚的……”

    黛玉话音未落,湘云已自笑弯了腰,探春想要说什么,终是忍不住笑伏在了案上,迎春也在旁掩了袖。宝玉再往四下里一看,不说丫头们各自低头,就连身旁的秦钟也是撑红了脸。

    宝玉被一屋子人笑得无法,却见黛玉抿了口茶,又开了口:“要依我说,宝二哥你比出孔圣人的这句话来却并不应景,不如,我另送你一句如何?”

    宝玉哪里还敢搭话,左右看了看,只一迭足,苦笑着央道:“好妹妹,快别说了……”

    湘云却是不依,一手仍是捂着肚子,一手却艰难地伸出来拉了黛玉的衣袖,断断续续地道:“还有什么,且给我个痛快,一并说了罢,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1、凤姐、贾琏议宝钗生日的那段话,给摘出来了。第二十二回中:

    话说贾琏听凤姐儿说有话商量,因止步问是何话。凤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庚辰双行夹批:好!】你到底怎么样呢?”贾琏道:“我知道怎么样!你连多少大生日都料理过了,这会子倒没了主意?”凤姐道:“大生日料理,不过是有一定的则例在那里。如今他这生日,大又不是,小又不是,所以和你商量。”【庚辰双行夹批:有心机人在此。】贾琏听了,低头想了半日道:“你今儿糊涂了。现有比例,那林妹妹就是例。往年怎么给林妹妹过的,如今也照依给薛妹妹过就是了。”【庚辰双行夹批:比例引的极是。无怪贾政委以家务也。】凤姐听了,冷笑道:“我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我原也这么想定了。但昨儿听见老太太说,问起大家的年纪生日来,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虽不是整生日,也算得将笄之年。老太太说要替他作生日。想来若果真替他作,自然比往年与林妹妹的不同了。”贾琏道:“既如此,比林妹妹的多增些。”凤姐道:“我也这们想着,所以讨你的口气。我若私自添了东西,你又怪我不告诉明白你了。”贾琏笑道:“罢,罢,这空头情我不领。你不盘察我就够了,我还怪你!”说着,一径去了,不在话下。

    2;先提一句;本章之所以设定探春不知那一句";文武之道 ; ;一张一弛";;原是因为前面有说她三人转到王夫人处后;王夫人断了她们的私塾;其时这几个都还年幼;并没有学到;所以不知。

    想来;这三春又不是黛玉;既有这世林家的家学渊源;又有异世的记忆。是以年纪虽小;学问却好。所以;这三春的学问在这个年龄;那怕是最好学的探春;知识面也是比较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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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罢;我不管算不算伪更了~~我忍不住了;有人出来评一句不?好;还是不好?有看的么;555~~~全是霸王啊~~除了123大大;就没一个人说话的~~~~5555~~~我郁闷;我悲催~~~~再不出来;我放宝玉了~~
71第71章
    黛玉自个儿是说笑话的;再不能笑,却也有些忍俊不住了;只强板着脸道:“我瞧着,你也不用张啊弛啊的两头惦记了;正经的是‘不是在歇息,就是正在想法子歇息’才是……”

    “噗嗤……”这是几个小丫头破功了。

    “哈哈……我肚子好疼……”这是那不知死的湘云……

    “你们,你们……哼!”这却是宝玉怒了。

    ……

    她们是笑痛快了;可宝玉初识秦钟;就当着他被落了面子;不禁有些羞恼;一气之下再不过来。纵是云莺送点心过来,他也端着架子不理;黛玉好笑之余,只得示意云莺另收拾出一碟子来给他送过去。

    宝玉这般做派,黛玉是瞧惯了的,再不理这个,给他送点心,不过也是瞧在有外客的面子上。探春虽有些惴惴,倒也并不明显。湘云么,咳,她还没笑够……

    黛玉见湘云鬓上的头发笑得略有些松散了,只说让取了妆匣过来给她理理,不想这书房置来是公用的,又名是书房,再不曾备下这等事物。黛玉待想让人取了自己的来,又碍着这屋里现有男子在,总归觉着不大好,是以偷偷示意了湘云,两人带了小丫头就悄悄地离了书房,欲回屋整妆。

    连日里雪重,抄手游廊边就都半垂了帘以阻雪势。湘云因着发饰不整,不愿人见着,也不说笑了,只与黛玉两人悄然一路行来。却忽地隐约听到紫鹃的声音道:“……主子们的事,也是咱们该议论的么。”

    黛玉与湘云对视了一眼,见已近贾母正屋前。心下略一思忖,知是紫鹃闲来到贾母房中寻了旧时姐妹说话呢。只是这句话后,又没了下文,想是方才紫鹃一时激动,这话声才高了些。

    待两人再略近几分,这才又听得一个声音隐约道:“……无论哪个主子,总是该尽心尽力服侍,说什么贾家林家的……”这个声音林、史两人都熟,却是宝玉屋里的袭人,听来却是方才有人说了什么,她在劝解一般。只是黛玉听得林家两字,脚下不由一滞。

    只听袭人又道:“只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宝玉打小待姐妹们就好……她不领情也还罢了,偏隔三差五地就要折腾宝玉一回……哎,我们做下人的伏侍一场,大家落个平安,也算是造化了。若要这样起来,竟是连平安都不能了……”

    “呸……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越发没理了……姊妹们在一处,本就……”紫鹃还待说什么,忽听得门外一声轻咳,唬得说话的几人立时静了声,心下俱都吃了一惊。

    她几人在此无事闲话,原是打发了门口的小丫头守着的,谁知那两个小丫头畏寒躲懒,守得一阵,只当这会子没人往来,也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倒让林、史二人这时节走来,听了满耳。

    黛玉站在门外,也不进去,只唤了声:“紫鹃。”

    就见不一刻门帘一挑,紫鹃已走将出来,立在黛玉跟前。黛玉上下瞧瞧她,点点头,一面返身仍往自己屋里去,一面道:“一会儿自寻钱嬷嬷去,与她讲明原由,瞧她老人家怎么发落罢。”

    紫鹃低低应了声“是。”再不回头,自跟着黛玉、湘云去了。

    屋内两人听得外面没有了声息,知她主仆已走,彼此瞧了瞧,均不由松了口气。袭人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这可怎么好,原不过是咱们姐妹说说笑笑的私话儿,可落到有心人耳里。……哎,任谁也好,总能求个情。偏是这一位……”

    琥珀冷哼一声,挑眉道:“她自是个最有心的!……你慌什么,纵是老太太责怪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袭人仍是一脸歉然,“可是紫鹃……方才她还为她说话呢,可听她那话里的意思,竟是要受罚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若要罚,也该罚我才是,原是我多嘴。”说着忙忙地起身走了。

    “就你贤惠。”琥珀仗着是老太太屋里的,混不在意,一拧腰自寻那两个倒霉的小丫头去了。

    一时回屋,湘云整罢妆,见黛玉背身半躺在美人榻上,不由走过去摇了摇她,道:“生气了?”

    黛玉半合着目懒懒地道:“绣了半日花,有点子乏了。”

    黛玉只当湘云要说什么,不想屋子里就这么静了下来。半晌黛玉方觉有异,睁眼看时,却见湘云怔怔地坐在自己身畔,也不知在想什么呢。黛玉也不提,只往一旁挪了挪,伸手拉了湘云道:“也来躺会儿。”

    两人面对面躺好了,才听湘云低声道:“我只当你是个逍遥的……”

    黛玉一股愁思自在心中转了几转,却是多说无益,话到嘴边只得一声轻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两人又是一阵无言。

    黛玉见惯了湘云的笑颜,却瞧不得她这等愁容,不由抚了她的脸,轻声吟道:“……笑骂由人我自吾,我命由我莫问天……你也别多想了。”天有什么好问的,本是注定的悲剧。

    湘云将两句话暗自默念了两遍,心下豁然,神色却是渐渐转了过来,忽又想到一事,支起身来问道:“我先听着,紫鹃句句都是护着你的,你怎地却要罚她。”

    黛玉俏皮地一笑,道:“这却是要教她宗巧儿,她吃了回亏,才知道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不会白花气力去与这等人讲什么理。”

    湘云不由冲黛玉翻了个白眼,“只怕你家紫鹃还未明白你的这等弯弯心思,就先屈死了。”

    黛玉一撇嘴道:“她屈什么,若不是我拦得快,她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呢,不也落个‘妄议主家’的把柄。”

    湘云想想确是如此,可看着黛玉略带不屑的模样,她心下不服,不由赌气道:“我就不象你想这么多。”

    黛玉侧目掩唇笑道:“是极是极,原是我的不是,这脑袋本不是用来想事儿的,只该留着梳头也就尽够了。”

    湘云听她前半服软,心下得意;待听明白后半截,立时“阿乌”一下反身欲扑。黛玉早知机翻下榻去,只绕着榻求饶。这么大动静自扰得丫头、嬷嬷都闻声而来。湘云被春柳、雪雁拦了下来,只气得边唤翠缕助拳边跺脚……

    这般笑闹了一场下来,两人俱都乏了,躺回榻上再不想动,湘云不由嘟嚷道:“还是屋子里好,又能躺又能闹,松快多了。”

    黛玉笑道:“即这么着,咱们将绣架挪回来就是。若要看书,往书房里寻了,借出来看就是。”

    湘云想想,也附和道:“也好。若与爱哥哥一处坐着,不论怎么着,总归要担个扰他读书名儿。倒不如躲开了才是正经。”

    黛玉侧头笑道:“噫,原来这脑袋并不只是留来梳头的呀……”

    ……

    湘云凶猛,看官莫近……

    袭人哪敢真去直撄黛玉之锋,不过是找个由头抽身,回屋里寻摸了半日的说词,方往内书房里去寻她的靠山了。

    因这内书房本就在贾母院中,宝、黛两人往这书房里来,竟是连二门都没出的。是以素日并无大丫头相随,只带两小丫头往来。如今袭人在书房外东睨西乜的,着实打眼,倒使得袭人不大好意思往里闯。自有哪会懂眼色,会现殷情的小丫头忙忙地往里通报了。宝玉不知屋里出了何等大事,心下着实有些慌张,急急地跑将出来。

    只见袭人扑咚一声跪倒在地,掩面哭道:“二爷快去救救紫鹃罢……”

    宝玉平日里往黛玉房中常来常往,却将她屋里的事看得比自个儿屋里的事还重,现下听得事关紫鹃,也有些发急,忙上前扶了袭人起来,口内不停地问道:“紫鹃怎么了?林妹妹可有事?……你慢慢说,总有我给做主的。”

    “正是林姑娘要重罚紫鹃呢。二爷快去瞧瞧……真要罚,只求林姑娘罚我罢,莫要连累紫鹃了,紫鹃她全是一片忠心啊……”袭人边哭边说,只哭得要喘不上气来了。

    宝玉好歹听明白了些许,脚下不由就止了步,回身问跟在后面的袭人:“林妹妹却是为了何事要罚紫鹃?你先莫哭,说清楚些。”

    袭人竟不知素日里极好拿捏的宝玉思路有这般清晰,只得继续呜咽着道:“这全是我的错,并不关紫鹃的事……只因听得你在书房里被人取笑,我不该一时气愤胡说了两句,不想就被林姑娘听着了。”

    宝玉被袭人揭了新伤,脸上就有些讪讪的,一时也就忘了再问袭人到底说了何话惹怒黛玉,又关紫鹃何事……只管埋首往前走。他也是孩童心性,心道袭人即自承其错,想来黛玉罚那紫鹃就没甚道理,正可去说上一说。——他却全忘了往日的败绩,竟起了心要去与黛玉一论雌雄。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1、琥珀其人,请参见原著第四十九回:这里我摘了出来:

    ……湘云因笑道:“宝姐姐,你这话虽是顽话,恰有人真心是这样想呢。”琥珀笑道:“真心恼的再没别人,就只是他。”口里说,手指着宝玉。宝钗湘云都笑道:“他倒不是这样人。”琥珀又笑道:“不是他,就是他。”说着又指着黛玉。湘云便不则声。

    ——敢当着一屋子主子的面拿手指宝玉,又指黛玉,可见其人轻浮无礼之极。

    2、笑骂由人我自吾 ;出处: ;★清·褚人获《隋唐演义》第七十六回

    3、道不同,不相为谋 ;出处:语出《论语·卫灵公》:“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史记·伯夷传》引此言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4、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出处:《易经·系辞上》:“方以类聚,物以群分。”

    !

    ps:明日有事早起;不能再晚了~~

    潜水的大大们小心了~~不出来;这次我可放袭人了~~
72第72章
    袭人见宝玉不再追问;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又拿帕子半捂了脸;一路抽泣着跟了宝玉往前走——她还从未窜唆宝玉做过这等事呢,今儿这遭也算是被逼急了。

    ……她倒也宽慰过自己;心道林姑娘在贾府里住了这几年,素来不是个多事的人,不说这府里的人事绝不多掺半句言;纵是下人们有了不是落在她在眼里;避不过时;她也只说笑两句混过去罢了;再没另拿出来做过文章的……但今日,今日林姑娘看似如往常一般清清淡淡地;除唤了声“紫鹃”外,多一个字也不曾提,甚至连屋都没进……先时她也只当给自己留面子呢,可转念又一想,外面一人也无,林姑娘当时若是连这声“紫鹃”都不喊,就这般过去了,又有谁会知道呢,才真真是给大家存了脸面呢。可她明明喊破了,却又不进屋……

    愈想,袭人就愈发胆寒,更想不起自己到底说过些什么了,之前琥珀虽也说了两句刻薄话,可,到底她是老太太屋里的,比不得自个儿如今只能算是宝玉的人……

    将那等为着宝玉生出来的心思暂且收一收,她还是能够清醒地认识到林姑娘身份的尊贵——上有威望最重的老太太捧着,外有若大一个林家撑着,这位林姑娘若真要恨上了自个儿,只不过一句话的事罢了……袭人一边哆嗦一边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怎么着,总得搏一搏罢……她可不想被无声无息地“屈死”。

    “林妹妹可在屋里?”

    “在呢,宝二爷请稍待,奴婢去……宝二爷……”

    “你让开……”

    宝玉是赶来“救人”的,哪里等得及人报,几步抢进房中看时,隔间里却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等情景,丫头们或坐或站,低语浅笑地忙着各自手上的活路——却是一副他再熟悉不过的香闺图,如今见他气势汹汹地冲进屋,不禁个个都立起身来垂首默然而立。倒显得宝玉十分唐突,那寻事的气势立时就弱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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