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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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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济王爷比试的时候,是贝勒爷为了您而不再对其他女子动心的时候,是在您明明对四贝勒有意,却又对十四阿哥无法忘情的时候!那么多,那么多的怨恨奴婢一点一点的收起来,就是为着今日,格格,奴婢不想你变成这样的,但是——只有这样,贝勒爷才会忘记您,他才会得到他想得到的。格格您,配不上贝勒爷这样的心!”冬莹忽然激动起来,大笑道,“格格,您现在想起来,是不是会后悔?后悔没有对奴婢看管的严些?或许只要格格您对奴婢再多一些关注,奴婢就没机会做这些事了”
  冬莹的眼中有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她又笑了,道:“只是如今,格格您后悔也没什么用了,一切已成定局。”
  这便是原因?
  “那么弘晖呢?”我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波澜,哑着嗓子道,“弘晖也是你下的毒吗?”
  冬莹闻言,身躯不自禁的颤了颤,道:“没错,是奴婢下的药。”
  我望着冬莹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想着这就是我视之为亲姐妹的冬莹,想着这就是在这个府里一直不计艰辛陪伴着我的冬莹,想着这就是那个时而怯懦时而开朗的冬莹
  那些记忆里的冬莹,和现如今冷静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重合在一起,显得那么突兀。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艰难的开口,道:“弘晖只是个孩子,你也忍心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喜爱他的”
  “真心?”冬莹重复着我的话,眼中有痛苦的神色闪过,她戚然笑道,“真心假意的奴婢早就自个儿也分不清楚了。奴婢只知道,在奴婢的心里,贝勒爷的事儿才是最紧要的,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不顾。”
  “也包括无辜的孩子吗?!”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冬莹,你若恨我,何须如此?白白搭上弘晖的一条生命!你有没有想过,弘晖他是无辜的啊!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借他的命来冬莹,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哈哈”我疯魔了似的笑起来。
  此时,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我的心里,究竟是涌现了怎样复杂的情绪,让我如此莫名的笑出声来。

  真相【5】

  “那么,年沁雪许给了你什么?”我渐渐止了笑声,心里竟没有了一丝感觉,麻木的像是在前年寒冰制成的冰窖里躺了一个时辰那般。我抬眸,望着眼前因我的狂笑而愣住的冬莹。
  过了一小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似有些尴尬的答道:“年主子只说会让贝勒爷收了我”
  “这便是你想要的么。冬莹。”我苦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是我不好,原就是我的错只是,冬莹,”我唤着她的名字,如从前那般,温婉的对她笑,“你何必如此心急我既然答应了你,自是不会食言的。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另外,如果,你的心里还有些别的东西的话,那就好好对小顺子,他还小,有些处事方面也不如你稳重你多提点着他。其他的话。我想你也不愿多听我唠叨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冬莹久久的凝视着我,忽然道:“格格!或许或许贝勒爷会杀杀”
  我一震,接着径自转过身不再看她,也没有答她的话。
  冬莹还是没有说完那句话便离开了。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侧着身在干草堆上躺下,面对着冷硬的墙壁,想哭,却哭不出任何泪水。尝试了几遍都没办法挤出眼泪之后,我也放弃了大哭一场的冲动。
  胤禛,你会杀了我吗?
  其实,只要你够相信我,那么,你便一定不会杀我。
  我信你,一直信你。
  只是,你信我吗?
  我取出胤禵交给我的那瓶相思泪,怔怔的盯着瓷瓶润泽的瓶身。相思泪啊相思泪,若解相思,死而何憾?
  这时,在远处传来狱卒的呼噜声,想是已经沉睡,不知在这个夜晚,作着什么样的梦境。
  我闭着眼睛,在无法入睡的心情里,静静地听着周遭的所有动静。
  “不要!不要杀我!”平地里响起一声惊呼,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凝神听着,只依稀听得那人嘴里不住的喊着“冤枉”、“求求您”这样的词语。
  我也听到了有人似乎在不断咒骂着什么。
  不多时,牢房里又恢复了宁静。
  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每一晚,都会有关押在这里的人犯被提出去审讯。
  他们有的,会在受尽折磨后,满身是伤的回来,而有些,则是出去了,便再也没回来过。
  我曾偷听到狱卒们在用膳时闲聊说起,在这个时辰被提出去的人犯,大抵都是要死的。他们大部分不是冒犯了什么大人物,便是身上隐藏着某些要人的把柄,让那些人寝食难安。是以,那些所谓的大人们,不得不吩咐下来,在这个隐秘的时刻,将那些他们的心头刺,肉中钉除之而后快。
  有的人是直接被施以极刑,夺去了生命。
  而更多的,是因为受不了这里酷刑的痛苦,自行咬舌而亡。
  于是,在对上文案里,只需说是畏罪自杀也无可厚非。
  我掐指算着时辰,那个人没有再回来。想是,凶多吉少了。
  我的眉端不由得拧在了一起。这里的亡魂究竟有多少了呢?而我,是不是也即将要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胤禛你会来接我的,对不对。
  我在这里,等着你。

  玉殒【1】

  “来人哪!给我把犯人提出来!”惺忪中听到这样一声吆喝伴随着牢房的门被踢开的声音。
  我原本睡得并不熟,被这一吵闹便完全惊醒了,正待起身查看,却已被两个狱卒一左一右提出了牢房。
  我奋力挣扎,竟是怎样也挣不开,那二人的手劲出奇的大,我完全就无法动弹。
  “你们干什么!”我喊道,然而由于近日来的牢狱生活,已让我有些虚弱,喊出来的话也似蚊蝇一般,几不可闻。
  “四福晋您可别怪咱们,咱们也是奉了他人之命的您日后,可是要找对了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切莫寻了咱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哪”一个尖细的声音道。
  身旁两个狱卒将我拖到了此人的面前,便放开手,恭谨的退立在两侧。
  我抬头望向说话之人——
  这是一个已近中年的太监,额上有细微的皱纹,然而,极不协调的,便是他的下巴上光溜溜的,如女子的肌肤一般。
  “那么敢问公公,是何人要我的性命?”我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冷声问道,“既是不想我怪你,你也该让我明白日后该寻何人报仇吧?否则,岂不是日日要来寻您这个刽子手索魂?”
  那太监粉白的面孔上,一双眼睛尤为醒目,里面闪着算计的精光,他的眼珠子咕噜一转,又舔着脸谄笑道:“福晋这话可说的不吉利啊,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儿,也是不敢来取您性命的奴才,只不过是奉命来提审您,怎会草菅人命呢。不过”他拖长了音,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若是福晋您不服从审讯的话,自是免不了用刑的了这个刑具最是不长眼了。若是弄伤了您金贵的身子,奴才也只好提前跟您说句对不住了。”
  终于来了!我在心下叹道。
  终是要有这么一天奉命对我审讯?不知他奉的是何人的命令胤禛,是你吗?
  是你要我死吗?
  真的,是你吗
  不会的你不会的你一定回来救我的,你会来带我离开的
  我不住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
  我深深吸口气,道:“公公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须如此拐弯抹角。”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冷哼了一声,道,“若公公想让我说出自个儿的罪行,那瑾儿怕是要叫公公您失望了。您也自然没机会去向您的主子摇尾邀功了。瑾儿也在这儿,提前跟您道个对不住了。”
  那太监双眼一瞪,原就极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他气氛的翘着兰花指指着我道:“臭丫头!别以为咱家不敢动你!”他阴测测的笑道,“奴才既是奉了命来,自然是秉公办理,好好的审福晋您的案子!”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些话语来。

  玉殒【2】

  他命适才那两名狱卒过来,将我从地上架起。
  “将福晋绑到那木架上去,”那太监悠闲的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指挥道,“诶,小蹄子们,可给咱家小心着点儿,万万别伤着了这娇贵的四福晋啊。”
  他佯装呵斥着,眼神里带着挑衅的朝我望来,似在炫耀着他的得势。
  我因实在是无力挣扎,只得无奈的任由那两名狱卒将我五花大绑到一个类似于耶稣绞刑架那般的木架子上面。
  我望见那太监的眼神,心下一阵不屑,便朝他冷哼了一声,便转开头去。
  看来今日,是逃不过此劫了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胤禛,你会来救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为紧接着即将到来的酷刑做着心理准备。
  在这儿吃了这么多日的牢饭,我怎会不知这儿刑罚的残酷?我太清楚了那些因受刑而发出的惨叫,曾经成为这几个夜晚我入睡的唯一背景音乐。
  凄厉,痛苦,无助,怨恨。
  没想到我今日也会来到他们的位置,深切的体会他们当时的感觉。我自嘲的笑了。原以为自己会和其他人有所不同,以为自己会是不一样的。原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陈堇啊陈堇,你将自己看的太重要。
  你又凭什么去和他们不一样?凭你的身份吗?还是,凭那个人对你的宠爱?
  也许,只是宠,而没有爱。而可悲的是,宠,大大的不及爱啊。
  他可以宠你,可以容你在他面前胡闹,可以对你展露笑颜,可是他不会视你为唯一。对他来说,你和那些喜欢的毛笔,或者,宠物一样,开心的时候可以逗弄逗弄你,一旦冒犯了他,你便会被遗弃。
  多么悲哀呵。
  是我一开始便错了吗?
  是我不该不求唯一的去爱上他?是我不该义无反顾的放弃渴求的自由,甘愿为他而老死宫墙?是我不该痴心妄想的认为能和他相携白头?
  我最不该的,便是遇上他。不是么。
  可是,我扪心自问,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会不会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即使明知这条路通向了如此黑暗的未来。我会吗?我不会吗?
  呵呵苦笑。
  我还是会的吧。
  也许,是过于孬了些。可是,这就是事实啊。我无可回避的事实。
  我还是会选择不求唯一的去爱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放弃自由,还是会甘愿为他老死宫墙,还是会想和他象携白首。
  我和那些古式的女人有何区别?是一样的啊
  爱了便是爱了。
  尽管心里不住的嘲笑自己,但终究是没法子可循的。
  这,便是天下女子的无奈吗?无关时空,无关身份。一旦爱了,便是万劫不复。
  胤禛,即使我似乎已经知道你不会再来了,但是,我还是会等着你,这是我的诺言啊,对不对?即使你食言了,但是,我不会,食言的

  玉殒【3】

  “公公,先来什么?”狱卒谄笑着上前,在太监面前弓下腰,道。
  那太监扫了一众刑具后,将目光回我面上,若有所思。
  “公公,是不是用烙铁毁了她的容?”狱卒“嘿嘿”一笑,揣摩着那太监的心思,道。
  “胡闹!”那太监眼一瞪,呵斥道,“说你是小蹄子还真是不知所谓!这伤要是在脸上,被看出来可怎么是好?”他笑着走过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又道,“更何况,福晋这张脸,绝色倾城,甚至倾倒过蒙古的多尔济小王爷,毁了岂不是可惜?”
  “是,是,”狱卒忙道,“公公您说的是,那”
  “我听说,你们宗人府有个看家本事,就是用了刑之后外面基本上看来只是皮肉伤,而内里却早已是分筋错骨了是也不是?”
  狱卒似是吓了一跳,道:“公公这”
  “嗯?怎么?”太监转回身去,不悦道,“莫不是这只是外界的讹传罢了?还是”他的语气渐转危险,“你这没出息的小蹄子也想学人怜香惜玉不成?!”
  “小人,小人不敢”狱卒连忙摆手,“小的这就去取用刑的木杖来!”
  “动作利索些。”他悠悠吩咐道。
  我听得他们的对话,心下不禁多了一份希望,他既然不想教我的伤显露在外边儿,想必,他并不是胤禛派来的
  此时我的心里略微明敞了些。
  只要,只要不是胤禛,那么,是谁都没有关系。
  我轻轻的笑了,幸好幸好
  胤禛,我就知道,你不会负我的。
  “公公,刑具取来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用刑啊!”太监催促道。
  那狱卒似是还有些犹豫,问道:“公公,不给这犯人嘴里塞个布条吗?怕是一会儿叫唤的一般人承受不住这刑的”
  “噢?”他回身打量了我一眼,道,“既如此,你便将她的嘴堵上吧。动静太大,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怒视那太监,挣扎着不愿被蒙上嘴,我咒骂道:“你这个绝子绝孙的阉人!你这个怪物!我诅咒你下辈子还是阉人,你生生世世都是阉人!你这个下半身残缺的畸形”
  我还欲再骂,却被狱卒迅速的蒙上了嘴。
  我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乌拉”声,于是不得不无奈的住了嘴,再不甘的看向那太监时,发现他的面色红白交加,竟是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不由得觉得心情大好。
  是啊,我怎么能不开心呢,胤禛他,并没有做出那令我最寒心的事儿,或许他有他自个儿的思量,用刑算得了什么。挨一挨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希望借此让自己坚强些。
  只要,只要胤禛信我,那么,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想着这些,我微微的咧开嘴,笑了。

  玉殒【4】

  “打!”
  那太监一声令下,那两个狱卒便挥舞着廷杖朝我身上打来。
  “呃——”我轻轻的哼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三,四,五,六,七,”狱卒边打边数着,混合着他们的吆喝声。
  我感觉到身上如被杖烂了一般,火辣辣的发疼。
  那些木质的长杖打在身上甚是吃痛,我几乎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打的错了位。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数数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觉得身上也不似初时那般疼痛了,只是觉着全身肌肤上如被点了火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灼烧着,额上渐渐渗出冷汗来。
  眼皮越来越沉,我望着眼前挥舞着廷杖的二人,似乎逐渐的朦胧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再一晃眼,便沉入了黑暗。
  终于,结束了吗?
  心里似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小妮子倒是禁得起打,竟是没有疼的发狂你二人是不是没下真本事?”昏迷中,似乎听到那尖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哼!我倒不信,这丫头还能是铜筋铁骨!你!给我去提桶水来!”
  有唯唯诺诺的声音应着去了。
  不多会儿,只觉得头顶一阵冰凉刺骨,紧接着,那股寒冷由头顶蔓延到了全身,我挣扎着清醒过来,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原本已麻木了的疼痛,那钻心的疼痛直抵达四肢百骸,似乎要撕扯掉我覆盖全身的肌肤一般,疼的我直冒汗。
  “福晋,这么点儿小苦头就吃不住了?”那太监得意的走到我面前,道,“刚才休息了一会儿子,感觉还不错吧?”
  我紧紧的盯住他平滑如女子的颈部,讽刺了冷笑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太监的喉头是如女子一般光滑的,不似正常男子,有一个喉结在喉间。
  “你!好!好你个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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