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面具的肖像画-第2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在研究的语言,将彻底改变这一情况。
只要我完成我的研究,我将实现自古以来无数哲人梦寐以求的理想——我将能够完全的自我认知,从而扼住命运的咽喉。
不,不,别就此走开,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堆,也许会使你们陷入困惑,但权且静下心来,听我说说它的功效吧。
你看,我在我的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它开始流血了,不是吗?这个时候,大脑会自行指令,令它缓慢愈合。于是它会止血,结疤,疤痕脱落,最后复原。这一过程是如此的缓慢,以至于让我无法忍受。
如果我掌握了我特殊的语言,我将能够控制大脑,让伤口在一瞬之间恢复如初。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完全听命于我,像训练有素的军队那样执行命令,顷刻间完成修复命令。
我还能够控制体内的免疫系统抵御诸般疾病,消除那些有害的细菌和病毒。我能消除恶性的变异,留下良性的部分,换而言之,我能够让躯体坚硬如钻石,我能驱逐疼痛,我能耐住酷寒高温,我甚至能超越生命。
是的,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东西,对大脑完全的掌握,对自身细胞精细入微的操作,通过自我认知,成为行走于大地上的超人。
————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想法解决我今晚的晚饭,我也许该吃些方便面,可悲,如果我掌握了我的语言,我能指挥我的细胞毫不浪费的吸收食物中的热量,排除其中有害的物质,一顿饭足以支撑我十天所需的体力。
黑夜已经来临了,我站在不足二十平方米出租屋内,透过一扇小窗,我能看见远处闪烁的霓虹灯,我能看见江畔亮起灯火的船只驶过,但天空不曾有星星,只有一轮猩红如血的月亮,天哪,它可真不吉利。看着它,我甚至有些想哭,我为世人的无知而流泪,我为自己的坚强而流泪,我更为这吃腻的方便面而流泪。
我摇摇头,驱散了心中的苦闷和软弱,我决定再一次出卖我自己,哪怕**被玷污,只要我的灵魂依旧高尚,我当能获得不朽。这样想着,我推开房屋的门,走过满是泥灰和油腻的楼道,敲开了房东家的门。
房东是一位肥胖不堪的中年女人,她见到我,露出热情的神色,圆滚滚的脸上泛起令人颤栗的红晕,她朝屋内看看,表情既有些雀跃,又有些胆怯,她轻声说:";我们去你屋子,我老公打麻将打昏头啦。";
她拉住我,悄悄的回到我房屋前,一路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看见。
我说:";夫人,在下饥肠辘辘,能否先施舍些热菜热饭,以免在下体力不支,中途殒命,扫了夫人的雅兴。";我为了研究我的语言,说话全然变了味儿,这是旁人以为我精神分裂的原因之一。
房东笑了起来,说:";你这孩子,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别墨迹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她开始脱去衣服,身上脂肪的臭味儿混杂着她腻人的香水儿味散发出来,这让她身上每一处器官都显得更加骇人,仿佛屠宰场横陈的尸体一般。
如果说我的研究有丝毫成果的话,那现在便是它发生效力的时候。哪怕再无兴致,哪怕心存厌恶,我也能越过本能,唤醒原罪的野性,让我的某个部位达到合适的状态。她用可怕的姿势躺了下来,努力模仿男人装杂志上勾魂夺魄的妖精,但却只是东施效颦,更加不堪入目。我强颜欢笑,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事儿过后,她给了我三百块钱,我有些悲哀,因为房租要一千两百,而我的亲戚每月只给我寄来七百块钱。日子艰难,我当勉强度日,捱到我研究完成的那一天。
我到餐馆点了碗大排面,匆匆吃了,食不知味儿。在我眼中,进食不过是我研究自我意识语言的课程,我让我的肠胃竭力吸收所有的热量,优化废物的排放,这让我至今苟活,这真是一个奇迹。
吃完饭,我绕着街道,七拐八弯,来到某个舞厅前的阴暗角落。我见到了一个药贩子,一个猪肉佬,我叫他灰尘,因为他卖着那些令人堕落的毒·药,这些毒·药·会化作烟尘,将你的灵魂整的支离破碎。
千万,千万,不要学我的模样,这是一条不归路,听见了吗?这些害人的东西,你们千万别碰。
但我不一样,我买他的货并不是为了享乐,我是在学会自我控制,我是在开辟险路,找到捷径,完成自我认识的语言。
他看了我一眼,用本地话说:";是侬啊?要买哇?";他的意思是:原来是你啊。你买东西吗?";
我说:";如此甚好。但在下手头并不宽裕,不知可否零卖?";他要价是一克一千,还是些低纯度的药品,我只能要一小勺,微乎其微,但足以让我意识模糊。
他笑了,说:";侬讲话太怪了,吴听勿大懂。";但他收了我两百五十块钱,走到阴暗之处,取出一应物品,帮我卷好,点上烟,让我舒舒服服的吞云吐雾一番。
我的意识陷入了迷雾之中,黑夜里仿佛突然冒出了无数张牙舞爪的怪物,它们伪装成灯光的模样,用凶残的眼神紧盯着我。啊,但这种感觉真是舒坦,我的烦扰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唯独留下难以描述的快感,以及深入骨髓的欲·望,我觉得自己不再孤单,而是受到万人喜爱的要人,我想要欢呼,想要歌唱,想要拥抱所有人,我甚至想起了房东的身体,她在我脑海中成了狐媚妖女,成了倾国倾城的女人,我冲动的想要跑上楼梯,抱住她尽情的**。
让他的老公在一旁傻看着吧,我会让她重新焕发魅力,让她甜腻的声音响彻天地。
但我想不起回去的路了,真是不顺心。
空旷的魔都成了无尽的**阵,我绕来绕去,瞧不出任何端倪。在恍惚中,我走到了某个陋巷内,在这儿堆满着小山般的垃圾,扑面而来的恶臭,苍蝇飞舞的声音,以及一股死去动物的血腥气味儿,骤然间产生了强烈的冲击,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想:我成功了,我战胜了这恶魔的诱饵,地狱的烟雾,我能够止住我的沉·沦了。
但也许没有,因为我似乎还没有走出幻觉。
我见到我身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剃着古怪秃头的女人,她穿着吊带衫和热裤,似乎全然不受夜寒之困,背对着我,消瘦的身躯和四肢不停乱动,她身畔满是鲜血,溅射得到处都是,仿佛她刚刚淋浴一场,结果从莲蓬头中涌出的全数是血水。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一具男人的尸体。之所以我如此肯定的得出结论,是因为他已经被啃食的残缺不全,喉咙裂开一个大口子,脸被咬去半边,肠子流了出来,心脏被抛在一旁。他是那个招惹苍蝇垂涎的罪魁祸首,一个惨死在垃圾堆中的倒霉蛋。
那女的在吃他,或者在做类似的事情。她没有发现我,忙乱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紧张的说:";是我,喂,是我,我闯祸了。我。。。。我忍不住吃了他,一个臭男人。对,对,一团糟,而且是糟到不能再糟了。你能让人帮忙将尸体处理掉吗?我可不想被王子抓住把柄。";
对面那人显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千恩万谢,挂断了电话。
因为我还没弄清楚虚幻和现实,所以我犯了个错误,我傻笑着说:";呜呼,此梦当真古怪,怪而谬哉,怪之极矣。既见食人之厄,又遇如斯佳人,妙,妙不可言。";
她猛然转身,双眼中闪烁着骇人的红光,表情如此凶狠,像是藏獒或比特犬一般。
我茫然的舞动双手,说:";莫慌,莫慌,梦中仙女,在下不过有事相问,并无恶意。。。。。";
她突然扑了上来,身体柔和而舒展,动作干练而迅速,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一寸寸朝我靠近,鼻中血腥的气味儿越发严重,越发真实。
没错,这不是幻觉,而是活生生的现实。我见到了一个吃人的女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将我死死压倒,张大嘴巴,死命咬了上来。
三十五 塔娜厘灭绝之花
那些尸鬼的脑袋陆续炸成两半,绿色藤条从中钻了出来,像是蜿蜒的长蛇,在血雾之中扭动着,景象妖异荒诞,却有几分奇特的美感。
那朵女人脸庞般的花朵说:“多么奇妙的鲜血,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多亏了你,我获得了新生。我无需触碰,就能感受到所有这些奴仆,并唤醒他们体内的种子。”
她在说什么呢?她所说的“奇妙的鲜血”是指谁的?双竹吗?
。。。。。。
很有可能。
双竹拥有与虫魂之网连接的异能(虽然她自己尚不得知),而恶魔之花刚刚吸了她心脏的血,她借此进化了吗?
那些没掉脑袋的尸鬼依旧活着,他们朝两旁散开,围成扇形,将我们包住,其余尸鬼脑袋里的藤条灵活的伸缩,尖端仿佛刀锋,又仿佛抽血的针筒。
一鹤大喊道:“早知如此,我们刚刚就与她拼了,至少比现在的情形要好得多。”
我感到一阵心虚,冷汗直冒,但此刻不能服软认错,不然从此以后,算是被他捏住把柄,只能低他一等,我喊道:“胡说八道,刚刚情况艰难多了。”
藤条飞速伸了过来,数量成百上千,质地柔韧,扭动灵巧,我手掌左右抵挡,虽然偶尔能砍中藤条,但却只能削掉它的皮,但我留上了神,没再让它缠住我的脚。
一鹤紧紧握住手中长刀,深怕再被她击落,他将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将疾风骤雨般袭来的藤条击退,但他不敢将招式使老,否则就会露出破绽。被藤条突入防御,一旦再被缠住,局面可就万劫不复了。
但事与愿违。我见到一根藤条从我脸旁刺过,一鹤大喊一声。被藤条卷住手腕,他一时忙乱,立即被无穷无尽的藤条缠住四肢,它们将他吊了起来。一鹤大声怒骂,但却半点使不上劲儿,只见数根藤条朝一鹤直刺过去,天雅接连开枪,将那些藤条击断。但藤条数量太多,噗呲一声,一根藤条刺入一鹤的腿,他痛苦的大叫起来,那根藤条仿佛吸管一般抽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我喊道:“它在吸血!快将它打断!”
天雅想要开枪,但藤条悄悄从一旁伸来,拉住她的手,一晃一抖,将她的手枪击落。天雅慌了神,急忙伸手去抢,那根藤条刺入她的手臂。也开始贪婪的吸起血来,天雅浑身乏力,扑倒在地,好像昏过去了一般。
奈特喊道:“糟糕!”他启动外骨骼装甲,急速朝石桥飞了过去,我骂道:“你小子把你外公都扔了吗?”
塔利叫道:“回来,那石桥上有鹰身女妖!”
话音未落,难以计数的怪鸟桥底升了上来,瞬间与奈特撞在一块儿。这些怪鸟长着狰狞的猿猴脸,比常人稍大一些。动作极为灵活,奈特没有全速飞行。被这些怪鸟用爪子抓住,锋利的指甲钳住他的装甲外壳,发出星星火花,奈特大怒道:“我让你们尝尝厉害!”他身上突然冒出几个窟窿,窟窿中喷出火焰,好像油田在烧油一般惊人,有几只怪鸟躲闪不及,被火焰烧中,顿时浑身起火,怪叫着飞入了谷底。
其余怪鸟谨慎的绕着他盘旋,虽然看起来有些胆怯,但似乎并不打算撤退。
我大喊:“你回来,用火焰烧这朵恶魔之花!快点!”
奈特说:“去你的,我要直接飞出去了,拜拜了,混蛋们。”
塔利骂道:“你找死吗?天上有那只可怕的石像鬼,你一旦上天就死定了。”
奈特苦恼的叫了一声,稍稍犹豫,又冲了回来,他喷出火焰,烧断了绑住一鹤的藤条,又用火焰帮天雅解了围,他们两人落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竟有些像失血过多的死人。
情势危急,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须冒险一试,诱。惑这恶魔之花犯下致命错误。
藤条从四面八方围绕住我,我大声怒吼,高高跃起,谁知藤条又挡在了我头顶。我惊恐的望着这一幕,一不留神,一根尖锐的藤条刺入了我的腹部,我闷哼一声,那藤条开始疯狂的饮血。
我在鲜血中制造毒素,神不知鬼不觉的注入了藤条之中。
过了不久,那恶魔之花忽然厉声叫唤起来,她大喊道:“怎么。。。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血?”
她的叫声仿佛垂死者疯狂的呻。吟,仿佛绝境中崩溃的哭喊,她那张女人的脸疯狂的扭动着,上百根藤条失控的扭来扭去,她拧断了那些尸鬼的脑袋,击碎了路旁的树木与岩石,将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
我制造的毒血是神经剧毒,她既然能远距离操控藤条吸血,自然会受到精神震荡的波及,其中一根藤条中了毒,通过精神网络传播开来,她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免疫系统毫无抵抗之力,被我的毒素轻易传染了。
伤口中的藤条抽了出去,我及时补上伤口,朝她那朵恶魔之花走去。藤条在我面前砸来砸去,势头凶猛可怖,但这并非恶魔之花的操纵,而是由于它们已经陷入濒死疯狂,她惨叫道:“离我远点!毒血的恶魔,离我远点!”
这绝望的呼喊,就像即将被野兽吞噬的清醒受害者一样,我发出信息素,操纵那些藤条,它们让出一条道路,让我来到了恶魔之花前头。
我说:“都结束了!威登。”
没曾想,这句话仿佛一针镇定剂,顿时令恶魔之花片刻清醒,她怒道:“结束?不!死的会是你!”她的藤条在顷刻间缠住了我,我猝不及防,想要脱身,但那朵花从尸鬼的尸体中脱离了出来,刺入我的脖子,在剧烈的挣扎中,她撞断了城堡旁的围栏。我俩翻滚着从城墙上翻落了下去。
在城墙上,我听见了双竹惊慌的叫喊声。
我感到恶魔之花正试图将某种病毒注入我的血液,她用异乎寻常的偏执入侵我的神经系统。就像是溺水的人向着一片腐朽的木板扑腾着。
但对我而言,这努力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戏。她的求生**强烈的令人心生同情。但我瞬间遏制住了她疯狂的进攻。
我们落在地上,轰隆一声,藤条成了我的垫背,我并未受伤,藤条却断了几根。
那些藤条缓缓枯萎,只留下那朵孤零零的恶魔之花,她在我脖子处又哭又喊,声音几近于哀求。
她说:“求求你。接纳我吧,我不能死,我不能。”
我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当我白痴吗?”
她哭着说:“我是塔娜厘魔种花,我不能死,不能死。整个精灵世界的塔娜厘魔种花都已经灭绝了,我是唯一活下来的。我必须活着,求求你,接纳我吧。”
她依旧神志不清,我根本弄不明白她说的是真话假话,不过即使她说的不假。我又不是那些环保主义笨蛋,我怎么会为了一朵发疯的花而糟。践自己呢?虽然她孤独而疯狂,就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
像我。。。
我分泌出中和毒药的激素。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