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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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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剑和古清在练剑,杨剑倒地了,古清想起了以前的事,当杨剑还是小孩的时候,古清在一个村庄里把他拾回来了。古清说:“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吗?”对着杨剑说:“喂,你到底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快点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我就会想起更久远的事情了。譬如说,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十一岁的那年秋天。”“还有那次因为肚子饿了,胡乱采了蘑菇来吃。差点死于非命。”杨剑立刻起来说:“师傅。这些旧事连徒儿自己都快忘光了,你还逐一提起。你可真差劲。”古清说:“这是什么话,为了传授武功给这个不听话,又跟师傅顶嘴。最终还擅离师门的笨徒儿。我已经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但是我也开始不耐烦了。如果你还不能击中我的话,我就收回前言,不教你最高剑诀了。”他们两人继续对峙。蜀山派第十三代继承人古清,但他的武功无疑是最高强的。杨剑说:“性格阴沉,而且欠缺与人相处的耐性。加上知道徒儿过去的一切,因此比滕天更加讨厌。”古清说:“你即使这么想,也不该说出口啊!”杨剑心想:他能看穿对手的一切花招,如果这是最后的机会,在下就只好不顾一切作全力一击。说:“好。”古清说:“来吧。”两人同时冲上天,使出蜀山派剑术古清用龙翔闪,杨剑用龙锤闪。同时击向对方。杨剑又倒地了,古清说:“喂,又乘机躺下啦睡觉?快点起来。”杨剑起来拍了怕头,说:“好痛。”古清说:“笨徒儿,你不顾一切的奋力一击,一直疏忽了着地的姿势,脑袋砸在地上了。不过,你不是这么干的话。想要击中我,还真不是易事。虽然这一击实在笨得很,但也算是击中了。”果然,古清的手腕已流血了。古清说:“我就依约,开始传授最高剑诀给你吧。”“准备好了,谨记不能动弹分毫,只要稍有移动,可能就有性命之忧。我们先来温习一下剑术的各种斩击法。”“有左击,右击,上击,下击。最后到突刺。既是在最短距离瞄准一点作刺击。”“不管是任何门派的任何招式,都是以这五种斩击法为基本的。因此防守之术,也是从这五种斩击法而来。但是,若以蜀山派剑术神速使出这五种斩击,任是武功再强的对手,也必定无法闪避。”说完,快速使出这五种斩击法。杨剑看得惊呆了。古清继续说:“那就是蜀山派五连闪。”杨剑心想:分毫不能动弹,这就是最高剑诀。古清说:“这一招与同是急攻术的龙巢闪有所不同,因为五种击法都有着一击即中的庞大威力,而且由于它本身也是一招突击术,因此一定会令敌人避无可避。这就是我的平生绝学。”
杨剑心想:蜀山派五连闪,的确。若在快速突击的同时,连续使出这五种斩击,对方要想完全避开根本不可能的。这就是最高剑诀。古清说:“别发呆了,快点把刚才那招使出来。”杨剑说:“什么?徒儿只看过一次。”古清说:“你的脑袋给撞坏了?在交锋过程中学得的剑招,才是危急关头发挥得最好的招式。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学的呀!”杨剑说:“真的是一直以来,居然可以活到今天。”古清说:“这全是我一直以来手下留情之故!”古清摆出姿势说:“准备好了吗?来吧!来真的。”杨剑拔剑闭眼心想:在下当时的确不曾动弹分毫,但是,在下的眼睛却看得很清楚。五下斩击,全部看得清清楚楚。蜀山派五连闪。他睁眼时已经使出蜀山派五连闪。古清说:“就是这样。”古清也同时使出五连闪,两道剑光膨胀碰撞。爆发出连声爆炸。把四周的东西都爆破了。碰撞过后。杨剑倒地,杨剑说:“同时蜀山派五连闪,在下却完全不是对手,难道刚才在下使的招式姿势不对?”古清说:“不。你的姿势已无懈可击。虽然同时蜀山派的招式。但由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也自然不同。急攻术靠的是腕力,而突击术则要靠体重。这两方面我都比你占优。因此,要破我的五连闪。你同时使出五连闪自然行不通,就算使出其他招式也是一样。”杨剑心想:那就算在下使出五连闪威力也是有限。古清说:“如果说,世上有什么能破我的五连闪,那就只能是这一招。蜀山派最高剑诀——翔龙天闪。”杨剑惊愕说:“呃,五连闪不是最高剑诀吗?”古清说:“我可从没说过五连闪就是最高剑诀啊!”杨剑说:“又再愚弄在下!”古清说:“五连闪并不是在应敌或修炼时创出来的绝招。它原来的用处其实只是在修炼最高剑诀时用作喂招。每一代的掌门人在传授最高剑诀之前,都会先传授五连闪。要破了师傅所使的五连闪,才算是真正练成最高剑诀。”杨剑说:“但是。”古清说:“透彻了解五连闪的变化之后,自然就能看清翔龙天闪的招式去势。”杨剑说:“五连闪的变化?”杨剑突然好像参透了什么似的。摆了个拔刀的姿势。说:“五连闪是一招令对手无法防御或闪避的绝招。要破五连闪,就一定要在对方出招之前,以更快速的拔刀术攻向对方!”古清说:“对,答案全中。这种超越神速的超速拔刀术,就是最高剑诀翔龙天闪的真义!但是,断头的刀本身是不利于使出拔刀术的。更何况是超越神速的拔刀术!”只见杨剑把刀插回刀鞘。古清说:“把刀插回刀鞘再作出打算?看来你是打算不顾一切作全力一击。真是血气方刚。”杨剑说:“徒儿知道,但是,即使是以命相博,徒儿也要学会最高剑诀。”古清放下剑转身走开说:“真是个笨徒儿。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要以命相博。”杨剑说:“师傅。”古清说:“给你一晚的时间,想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欠缺吧!如果你无法明白自己的不足,别说学什么最高剑诀,就是连性命也保不住。”杨剑心想:在下从没想过自己是否比别人优越。反而常常自觉是一个危险凶残的人,有着快刀一斩的灵魂。在下所欠缺的!在小酒店里,古清在喝着酒,他又想起杨剑的从前。在小村庄里,自剩下了杨剑,古清心想:遵从蜀山派的信念,仗义拔刀。但最终无法改变悲惨的结局,这已是第几次了?不管我怎么努力,坏人仍是除之不尽。悲惨的事情仍是无日无之。在这黑白颠倒的时代,动乱也越演越烈。这种惨剧,在今后也还会不断发生。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把无辜惨死的人好好安葬。使他们不至于暴尸山野,如此而已。当他看到杨剑时,只见杨剑正埋葬他的父母。于是古清当时说:“杨剑,我就把蜀山派的剑术传授给你。”古清从回忆中转过神来。心想:就这样已经过了十九年了!无论他能否学成最高剑诀,明天也是要永别的了。
再说师徒薰在酒屋的窗边呆坐,突然,丁操推门而进说:“别坐在窗边发呆,敌人很可能会突然从窗口发动进攻的。”师徒薰说:“阿操。”丁操说:“不对,不对!我现在已经不叫丁操了,称我总管才对。希望杨剑能够早日练成最高剑诀就好了。”师徒薰说:“嗯,只是,作为一个剑客。当然是希望可以练成更高,更强的武功。虽然说杨剑练成了最高剑诀,那我们要对抗邓伯孙一党,就更有把握了。但是同时,杨剑要压抑自己的快刀一斩灵魂,却又会更加困难。一想到这一点。唉。唉,真是的,你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在这时候。”丁操说:“哎呀!没关系!我已经完全不当一回事了。”
再说杨剑他们,经过一晚后,两人又对峙着。古清说:“那你找到了你所缺的吗?”杨剑说:“还没有。”古清说:“是吗?那看来,你的武功进境也只能到此。如果你不能找出自己的不足,就凭你现在这一身高不成低不就的武功。不但学不来最高剑诀,而且也无法与邓伯孙一党对抗。”“即使让你战胜邓伯孙,你也绝对无法战胜隐藏在心底的快刀一斩。这样的话,你的余生都会为忧虑、痛苦和孤独所缠绕。并且不断杀人。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结束这不幸的一生吧!”只见古清一剑劈向杨剑,在杨剑身前画出一道深深的坑。古清扔掉斗篷说:“这间斗篷的肩垫重达三十多公斤,是为了限制蜀山派继承者的实力而特意制造的。所以亦随着掌门人而代代相传。受死吧,杨剑。”杨剑心想: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古清,在下的左手在颤抖,这是切实的恐惧。古清,他的长剑直截了当地指向死亡之路。杨剑一握拳头说:“没有什么好怕的,在下踏过了洪武年代来到今天,早已将生死置身事外。为了练成最高剑诀,就算要豁出生命!”古清说:“接招吧,蜀山派五连闪。”只见五道剑光同时射向杨剑。杨剑看到死亡的来临,突然他想起师徒薰他们的种种说话。然后说:“在下不能死,在下还有许多尚未实践的诺言!”说完,也使出蜀山派五连闪。只见剑光一闪,两人同时分开。古清说:“很好,早就应该这样了。”“你的内心一直为自己过去杀人无数而耿耿于怀,愧疚不已,甚至因此令你不再珍惜自己的性命,轻易言死。你必须要懂得,宝贵的不止是别人的生命,自己的生命也同样值得珍惜。”“在你内心缠绕不去的愧疚,抑制了你的真正实力。逼使你在战斗的紧要关头,不得不唤醒潜伏于心底的快刀一斩灵魂。要克服这一点,你就必须抓紧刚才与生死之间的一霎所领悟到的,强烈的求生**。”“对于你所爱的人,对于善良而弱小的人,你都以爱心相待。为了保护他们,甘愿牺牲自己。但是,这样的做法却会在他们的心底留下创伤。使他们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对于乱世中的危难,你固然有着舍命力挽的勇气和热诚。但你要知道,在不断变化的大时代中,它也不过是段小插曲而已。而生命的价值,却是高于一切。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于心。等你的翔龙天闪练至收放自如以后,别说是邓伯孙一党,就连你心底的快刀一斩灵魂,你也定能战胜。”杨剑说:“师傅。”古清说:“你不必负疚,要传授翔龙天闪,就必定要承受这样的结局。这正是我们师徒俩的命运。与你所立的什么不杀人的誓言毫不相干。”只见古清从心口到小腹一直而下一道深深的刀伤直显出来。杨剑说:“师傅。”古清说:“翔龙天闪是蜀山派的无敌绝招,而我的师傅,也是为了传授这一招给我而被我夺去了性命。作为你的师傅可以教的,我已经全部传授给你了。以后也要继续当个好浪客。”说完,古清倒地不起。杨剑说:“别玩了,师傅。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虽说是最高剑诀,但徒儿用的是断头的刀啊!师傅你不能死!”说完,抛掉剑,扶起了古清。(未完待续。。) 丁操说:“林紫苍,他也来北京了?”师徒薰说:“林紫苍,就是那锦衣卫总管!”陈浩然说:“虽然当时只是在人群之中,而且只是匆匆一瞥。但我肯定没有看错。”丁操一手按住陈浩然的头,陈浩然说:“痛死了,你要干什么!”丁操说:“刚才的话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吧!林紫苍总管真的来了北京?”陈浩然心想:她说林紫苍总管?突然,陈浩然退后抽出背后竹剑对师徒薰说:“快点走开,啊薰。原来这家伙跟那群锦衣卫是一伙的。”对丁操说:“你接近杨剑的目的是什么,是帮林紫苍,还是想帮隐鬼他们报仇?”丁操说:“报,报仇?到底是什么回事,林紫苍总管和杨剑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隐鬼他们到底怎么了。”陈浩然说:“不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来。”师徒薰双手一推两人说:“你们两个都先冷静下来。”师徒薰对丁操说:“好吧,我将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你。”陈浩然说:“啊薰。”师徒薰说:“多亏啊操的帮忙,我才能与杨剑相见,这次轮到我来帮她了。”丁操说:“师徒薰姑娘。”师徒薰说:“我对林紫苍其实并不认识,关于他的一切我也是听回来的,没有亲眼看见。但对你来说这或许是一个痛苦的故事。”于是,师徒薰说了隐鬼他们牺牲的事。
再说伯念奇在酒屋里。仆人进来说:“老仆人,老仆人。”伯念奇说:“什么事。我又不是聋子。不用那么大声。”那仆人说:“外面有人找你。”伯念奇说:“唉,我这几天心情不太好,谁都好,叫他们走吧!我不想见客。”那仆人说:“真的不见吗,是年轻的女孩啊。”伯念奇说:“早说嘛!”伯念奇来到外面,只见三个女子说:“是伯念奇吗?有人叫我将一封信交给你。”伯念奇接过信很失望地说:“是谁让你们把信交给我的。”那三个女子说:“是一个很帅的男子。但脸色很阴沉。”伯念奇拆信一看,知道是林紫苍了。于是他应约来到酒楼。两人坐下。伯念奇说:“很久没见了。本来不应在这里相见的。”林紫苍说:“嗯,这样我说话也比较容易。”伯念奇说:“回到北京,为什么不去酒屋一趟,丁操很想见你。”林紫苍说:“当初安排啊操住在酒屋就是为了让她远离危险的生活。如今也就不打算再见她。”伯念奇说:“我明白。她是伟大的上任总管遗留下来的孙女。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她遇到危险。”伯念奇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紫苍说:“嗯。请你帮我找一个人,他已经到了北京,但凭我一己之力。找他并不容易。这个人的名字是快刀一斩,杨剑。”伯念奇说:“醒醒吧。林紫苍。就算你真的杀了杨剑。也无法令隐鬼他们复活。我从杨剑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啊操为了找你而离家出走,多亏杨剑保他平安。但他不久就离开了酒屋,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林紫苍说:“既然是这样。就没有什么好说了。”伯念奇说:“林紫苍,不如先休息一段时间吧。眼下你需要的不是战斗,而是心灵的静养。”林紫苍说:“虽然我们同为锦衣卫,但我心情到底也只有我自己明白。我的战斗是不会止息的。”说完,向后挥出一拳,直把墙壁弄断。伯念奇转头也怒视着林紫苍说:“林紫苍,最后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抛弃了锦衣卫的尊严,而变成一个真正的魔鬼。那我当初推荐你为总管的决定就是错误的了。到时我会将你杀掉。”林紫苍走出酒楼,在街上,他遇见了一群奇怪的人。一个苦行者,一个胖者,还有一个蒙面人。还有田宗呢!田宗对林紫苍说:“咦!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你也来北京了,真巧啊!”林紫苍说:“装的真像,我的行踪你不是一直都了如指掌吗?”田宗说:“你太多疑了,我们也是今早才到北京的。”林紫苍说:“是吗?那可真巧,我也是今早开始才感觉到自己被人监视的。”田宗立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赔个不是吧!好了,别生气了,和我们一起走吧!”林紫苍说:“我再说一遍,我不打算加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党派。”蒙面人和苦行者动了一动。田宗说:“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劝说你加入。只是你愿意同邓伯孙大人见个面吗?”林紫苍斜眼望了望田宗。田宗说:“你与北京的锦衣卫仿佛谈不拢呢!但我们的情报网却是最庞大,最精密的,光是这一点,也值得见一次面吧!”林紫苍说:“好了,你赢了,请带路吧!我要与邓伯孙见面。”于是,田宗就带着林紫苍去见邓伯孙。
在北京的鬼门东北面附近,有一座自古以镇护皇城而著名的灵山——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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