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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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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笑话,我不死他就不受折磨了吗?是他自己下令放箭射死了他的孙子孙女,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他也一样。”

    “不不不。只要你能原谅他,他不会自责,你也没什么罪孽!”

    “这是何意?”

    虞丰年一指监斩台上的木笼囚车:“弟兄们,把囚车上的布扯开。”

    有军兵过去把布揭了去,龙有悔一看大吃一惊:囚车里射死的孩子是假的,稻草人!稻草人下面穿着小鞋子,稻草人上拴着血袋,血袋射破。流了一地,黑布盖着的时候,还以为射死了小孩。

    龙有悔目瞪口呆:“姓虞的。你竟敢诈我!”

    虞丰年说:“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也看到了,我们用稻草人换下真人,说明什么?说明吴璘大人根本无心要你孩子的性命,就算你抓了他儿子吴挺,他依然舍不得用你的儿子为人质。他心存慈悲。心善者天救之,要我看。这于你、于他都是最好的结局,二十多年的仇恨蒙蔽了你的心。你该放下所有,面对新生了。”

    龙有悔表情平静了下来。

    虞丰年看他面色和缓,轻轻放了他。

    龙有悔起身之后,凝望吴璘许久,抽身而走,离开了略州。

    吴璘想要留他,话到嘴边不知道如何开口,眼望着龙有悔的背影潸然泪下。

    这边慌忙把吴挺抬下去救治,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

    …………

    三个月后,川陕大地回到以前的样子。吴璘日夜操练人马,以防金兵来犯。

    闲下来的虞丰年挂念泉州的妻儿老小,想回泉州看看。可是没有调令,按照规定不能自行离开。

    虞丰年悄悄找到吴璘:“大哥,你看略州也没什么事了,我想回泉州看看,我当初离开泉州的时候比较匆忙,都没有来得及跟朋友们道别。当初我在泉州办学,也想去泉州看看那些学校现在办得怎么样了。”

    吴璘说:“兄弟,我倒想让你去看看,可是官家没有调令,你私自离开略州,官家生气可怎么办?”

    虞丰年说:“等官家来了调令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此事大哥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悄悄地去,悄悄地回。”

    吴璘想了想说:“也好!过去看看,早去早回,你先准备行礼,我明天让人采买东西,明天晚上摆酒为你践行,后天一早送你下泉州,如何?”

    虞丰年点头。

    虞丰年回去准备,吴璘吩咐下人,为虞丰年采买土特产,准备金银细软、川资路费。

    他突然想起一事,当初离开临安的时候,官家赵构曾经秘密找见他,给了他一份蜡封的诏书,要他稳住略州局势以后再打开来看,而且只能他一个人看,诏书内容不得告诉第二个人。

    “是啊,只顾忙,那封诏书还没来得及看。”慌忙取出诏书来,去掉封蜡,打开一看,“我的娘!”简直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诏书上只有短短一行字:“虞丰年泉州屯兵,意图谋反,着令吴璘见诏之后除之,不得有误。”

    吴璘看到诏书就傻了!虞丰年会谋反?怎么可能?他要谋反,还能去临安救驾?他若谋反,还能离开泉州,带着十几个人来略州帮我?

    吴璘说什么也想不通,可是官家诏书黄娟黑字,写得明白。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官家让我杀他,我杀不杀?虞丰年是我兄弟,要不是他,我骨头都沤成了渣,没有他,我一家老小全都得死,他是我吴家的恩人,我难道要忘恩负义,取他的性命?

    吴璘在官家旨意和兄弟情义间摇摆不定,心里可就坐下了病!

    第二天晚上,吴璘摆下酒宴,为虞丰年践行。

    他私下准备了很多好酒,还备了一壶毒酒。暗暗寻思:“兄弟啊,诏书在此,你要真敢谋反,我也不能包庇你。”

    先把好酒端上来,兄弟二人举杯对饮,虞丰年谈笑风生,吴璘心头堵着事儿,略略走神,两个人都喝多了。

    虞丰年看吴璘频频出神,便问道:“大哥,你今天有些魂不守舍,难道有什么事吗?告诉我,兄弟我替你分忧。”

    吴璘说:“没有的事,明天你就走了,哥哥我有些舍不得!”

    虞丰年哈哈大笑:“走了又不是不回来,我只是会泉州看看而已。”(未完待续)
正文 第335章 皇帝密诏(2)
    吴璘给虞丰年倒满酒,举起杯来敬道:“兄弟,你在泉州三年,我只听说你铲除了秦桧的私生子林一飞,大快人心,你告诉哥哥,在泉州还做了什么大事,泉州竟让你如此牵挂?”

    吴璘的言外之意,“你在泉州是否真有屯兵?是否真的有意谋反?”

    虞丰年哈哈大笑:“不瞒哥哥,泉州有我妻儿老小,我想他们了,想回去看看,就这么简单。”

    “没有其他的,就这么简单!”

    “其他的,还有,我在泉州三年,为泉州做了许多事情,在泉州城内修建了数十座新式学堂,哥哥你不知道,那些学堂,教的可不只是四书五经、孔孟之道……”

    “不教孔孟之道,那要教些什么?”

    虞丰年心情高兴,打开了话匣子:“我们的传统教育弊端太多,长此以往只能培养国家的顺民,真正的教育应该是科教兴国……跟大哥说这些,可能您一时间难以接受,简单地说,我们应该扩大教育面,不光教孔孟之道,还应该教孩子们如何修船造屋,教孩子算账,教修路修渠,教看病开药,教他们各地的语言,总之教出来的孩子应该能很好的适应社会,而不能只会写写八股文章。”

    “你办的新式学堂就教你说的这写吗?”

    “对啊!”这是虞丰年的得意之作,心无城府,侃侃而谈:“我的学堂里教的东西还不止这些,请来教学的老师也来自五行八宗、各行各业,只要是你这个行业的佼佼者,只要你有独到之处。我都能把你请过来教学,请郎中教医学,请账房先生教算术,请大将军教武艺,请木工教盖房子。什么都教,我觉得,这才是科教兴国的基础。”

    “依兄弟所言,圣人之言、孔孟之道就不重要了吗?”

    “我觉得没那么重要!大哥,你放眼看看,许多文人一心扑在圣贤书上。然后科举取士,点状元,点榜眼,点探花,然后呢。出来做官,多少人当了官以后,不知道为老百姓做事,只知道趋炎附势、巧取豪夺,搜刮民脂民膏,生活中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做饭洗衣都不会。这样的人其实没多大用处。”

    “都按你这么办,这……岂不是破坏了过家之根本?”

    虞丰年大笑:“大哥,国家的根本是什么?唐太宗李世民说。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国家的根本不是最上面坐的是谁,而是老百姓。百姓才是国家的根本,如果君王能意识到这个根本。并为百姓多做事,做好事。国家便能长治久安,如果不然。恐怕早晚要被百姓推翻。中国数千年的历史,哪一次改朝换代不都是这样?

    “但是,郡王都做了什么呢?他们都在‘愚民’,把老百姓当傻子,宣扬孔孟之道,宣扬三纲五常,什么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叫扯淡!真正的长治久安不是愚弄得来的,而是靠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在于公平正义、民主法治!

    “不瞒大哥,我在泉州推行的教育,不仅不重视孔孟之道,我还大量招收女学生。你看盛唐之时,女子和男子一样,也能上私塾,也能抛头露面,我觉得这些都应该发扬。为了鼓励女孩子上学,我免费招收他们,给她们发衣服、发钱,禁止女孩子裹脚。

    “女孩子天足多美,一裹脚丑死了。男人为什么让女人裹脚,那是为了掌控女人,一裹脚,走不了远路,难以出门,一辈子只能围着一个男人转,对于嫁了那些不正经、懒惰、没本事的男人的女人,这是不公平的,我学堂里教的内容就包括男女平等!”

    吴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他看来,虞丰年所说,无异于抨击国家根本,换句话说,虞丰年不尊敬皇上!“难道我兄弟真有谋反之心?真动了改朝换代、改天换地的念头?兄弟啊兄弟,真若如此,我只能毒死你!”

    其实这不能怪吴璘,他在封建礼教的罐子里泡大的,又是三纲五常的既得利益者,要他接受虞丰年的观点,实在太难了。他们谈话谈到这个地步,吴璘有五分相信虞丰年有不臣之心。这让他十分难受,他不得不抛弃兄弟情义,对恩人下手。

    “兄弟,除了在泉州兴办学堂,你还做了什么?”

    虞丰年越喝越大,他根本想不到吴璘身边放了一壶毒酒,他正在兄弟情义和官家圣旨之间左右摇摆,虞丰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招来杀身大祸。

    虞丰年话越来越多,说:“除了教育,我在泉州做的事情可以说开天辟地,如果后来者能按照我的思路坚持下去,进而在大宋推广,我们将称霸全世界!”

    “那你具体说说。”

    “我在造大船!不是在江河沟渠里开的船,是在大海里航行的巨轮,造千吨轮、万吨轮,在我们大宋四周,有无边无际的海洋,比我们的国土还要大,等巨轮造成,我们就可以开往海洋对面的国家,发展贸易。我们的瓷器,丝绸、茶叶,他们都没有,我们运过去,卖给他们就可以赚大钱,大哥你想象一下这样的场面,百搜巨轮驶往外国,回来载满金银,来往一趟,比整个国家一年的收入加起来还要高!

    “现在,咱们大宋以农业为主,其实未来世界是商业世界,有很多人比皇帝还富有,所以商业和海外贸易,才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吴璘一听什么,比皇帝还富有?率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能比皇帝富有,没别的,我兄弟一定是铁了心要造反。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向对我兄弟下手吗?

    吴璘悄悄地把那瓶毒酒取了出来,给虞丰年满上,酒杯没往虞丰年面前递,问道:“兄弟,照你这么说,泉州还真有那么多你牵挂的东西,那么我问你,圣上把你调回临安,又把你调来略州,你心甘情愿吗?”(未完待续)
第336章 皇帝密诏(3)
    虞丰年大惊失色:我操,我差点儿喝了毒酒。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吴璘面色羞惭,事到如今,他能说什么?从怀里掏出那道密诏,递给虞丰年,虞丰年一看,“虞丰年泉州屯兵,意图谋反,着令吴璘见诏之后除之,不得有误。”

    各位,你能不能想象虞丰年当时的心情?龙眼无恩,如果赵构在当场,虞丰年一剑就得把他给劈了。

    可是虞丰年就是虞丰年,心中气炸了肺,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来,看了半天,面露凄婉之色。

    “唉,大哥,既然有圣旨在,你为什么不让我把毒酒喝了?”

    吴璘沉默不语。

    “这封密旨在你身上多久了?可是临来临安之时陛下秘密授你的?”

    吴璘点头:“正是。”

    虞丰年说:“大哥,你可知我为何要你防备官家?因为我也有一道类似的密诏,也是临来略州陛下亲授的。”

    轮到吴璘吃惊了:“密诏上写了什么内容?”

    “不说也罢,出了临安我就把密旨撕了!”

    虞丰年越不说,吴璘越想知道:“兄弟,难道陛下也要你杀掉我?”

    “唉!正是如此。密旨让我树立一个取代你的人,然后再让那个人侮你谋反,把你满门抄斩。”

    “可恼!赵构竟让你我兄弟自相残杀,好糊涂的皇帝,我为他卖命数十年,保家卫国立下汗马功劳,他竟然这样对我?”

    虞丰年说:“我又何尝不是?我在临安救驾。所作所为你都看在眼里,到头来落得个什么下场?”

    可是兄弟,你为什么要撕掉密旨?”

    虞丰年叹了口气,反问道:“大哥,若岳少保不死。现在的大宋会是什么样子?”

    吴璘想了想:“也许早已收复中原,灭掉了大金国。”

    “是啊,我大宋已经损失了一个岳少保,不能在损失川陕的吴少保!没了岳少保,大宋丢失半壁河山,再没有你吴少保。恐怕半壁江山也不复存在了。郡王无道,只防忠臣,不防列强,如果我等再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大宋还有什么希望?我宁愿违抗圣旨不遵。也要保住大哥一家,也要为全大宋的百姓留下大哥的性命。”

    吴璘一听,心潮澎湃,双手握住了虞丰年的双手:“兄弟啊,哥错怪了你。哥险些坐下糊涂事!以后的大宋,可以少得了我吴璘,却少不了你虞太傅!事到如今,你撕了密旨。我也没有按照赵构的吩咐行事,以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虞丰年沉思良久:“我有一个权宜之计……”

    “兄弟有何良策?”

    虞丰年说:“赵构的密旨让你我自相残杀,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你给赵构上一道奏疏,就说我已死,我呢从此不做他大宋朝的官,前去泉州去当个土财主就是了。”

    “你是国家栋梁……”

    “最惨的就是国家栋梁,越栋梁越招赵构忌恨,大哥。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可是……”

    “也别可是了,要我说就这么办。我明天就走,你就按照我说的办就是了。这样对你对我都是万全之策。”

    吴璘沉思良久:“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吧。”

    两个人把话说开,吴璘心中终于坦然,推杯换盏,直喝到深夜。喝到最后,吴璘老泪纵横,大骂赵构和朝廷。虞丰年拉住吴璘的双手说:“大哥,不管怎么样,你记住我一句话,如果赵构鼠目寸光,再要陷害于你,你宁可学三国刘备,退守蜀中称王,也不要学岳少保愚忠,任其宰割。这不是不忠不孝,这是为全国的百姓着想,为我汉民族的基业着想。你放心,到那时,如果你需要我虞丰年帮忙,我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前来助你。”

    吴璘咬咬牙:“好兄弟!你也要多多保重,到了泉州以后好好生活,万一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你就来找哥哥,我泼了命也要保你不死。”

    虞丰年跪下给吴璘磕头。

    吴璘也跪下来,说:“咱们兄弟二弟结拜吧。上次结拜以后,我差点儿为了一道圣旨给兄弟下毒,老哥哥我愧对这份桃园之义,二次结拜,让我还报兄弟的大恩。”

    一次结拜定远近,二次结拜定生死。

    虞丰年和吴璘二次结拜,起身以后,虞丰年说:“大哥,咱们订下一份生死同盟如何,你我约定,兄弟并肩,一为兄弟平安,二保百姓安宁,你有危险我来救,我有危险你去帮,如何?”

    吴璘说:“朝廷无义,宁可背弃!就这么办。”

    两人当下立了一份契约,白纸黑字,写了个明白,然后咬破中指,按下血手印。

    书中暗表,这份契约后来发生了大作用,此时后话暂且不表!

    ……

    转过天来,虞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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