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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圣洁发动之龟壳历险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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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您了。”挣扎了半天最终是理智占了上风,岑寂抿了抿唇,郑重地对考姆伊拜托道。“刚才我真的很抱歉,室长……那时候我意识,呃,不怎么清醒。”
“啊——完全没有关系~”考姆伊举起了手中的电钻,示意旁边的搜索队员搬来一张床上小桌,让岑寂得以把受到了重创的右手放在上面,然后狞笑着把电钻对着岑寂的手狠狠地戳了下去——
岑寂的手猛地一颤,险些当场再度发动把考姆伊扇飞出去。不过在岑寂辛苦地压抑住这种反射性冲动之后,她很快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考姆伊一边阴森森地“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地笑着一边在她的手上戳戳钻钻,火花乱冒,手臂叽嘎作响。岑寂看着自己饱受摧残的右手,脸颊一抽,干脆把头给抬高,想着眼不见为净地看向了天花板,努力忽视身侧传来的可怕奸笑声。
似乎已经在她昏迷的时候进行了局部麻醉,岑寂只感觉到了电钻钻头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震动和麻木感,没有感到痛楚。她盯了一会天花板后把视线下移,看着考姆伊用电钻把她右臂的那层鳞甲和与之连接的血肉中溃烂的部分去除。
“对了室长,亚连和李娜丽他们呢?”在修理工程进行了几分钟之后,岑寂突然问道。
“亚连君正在接受书翁的检查。”考姆伊的语气终于变得正常了起来,他敛了笑容,淡淡地回答,“他的左眼受伤的程度……很严重。”
左眼……?
岑寂蓦的回想起在那个幻境里看到的情景——罗德用尖锐的蜡烛狠狠地插进了亚连的眼睛……
难道说……那个幻境里所看到的,并不都是幻象?
“那李娜丽呢?”
“李娜丽她暂时还没醒,不过没关系的。”考姆伊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温和微笑。“书翁已经给她检查过了,她的外伤并不严重,之所以至今未醒,是因为神经受到了损伤的缘故。痊愈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已经不要紧了。”
“……是吗。”岑寂微微呼出一口气,“对了……你刚才提到的‘书翁’是什么人?”
“书翁啊……”
考姆伊沉吟了一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ookman’。他们是记录历史的人,以旁观者的姿态游离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之外,将一切推动历史进步的事件忠实地记录下来。”
“既然是旁观者就应该不会做出任何干涉行动。”
岑寂立刻想到了不妥之处,“为什么他会帮助我们?”
“其实并不算帮助。”考姆伊微笑了一下,停止了电钻的运转,伸手取过窗边的干净绷带,开始为岑寂做正常的包扎上药,“我们与千年伯爵的战争不是外人能够轻易洞察的。为了能够详细清晰的记录这场神战,书翁他们加入了我们驱魔师一方,作为驱魔师与恶魔战斗着。”
……还是感觉不太对。
书翁他们成为驱魔师的动机……说是异常稳固也行,因为全面完善地记录历史是他们的职责,说是脆弱也行,因为他们只是把成为驱魔师作为完成自己目的的手段……
“不用想得太多。”
考姆伊看到岑寂陷入了沉思的皱眉表情,笑笑劝阻,“不管怎么样在这场神战中,他们是我们的同伴,奉献自己的力量来帮助我们。”
“但是总有与他们理念相悖的时候吧?”岑寂继续皱着眉头,“这种近乎合作的同盟,没有利益作为连接的纽带,还是太脆弱了不是么?”
“……你的政治感觉很敏锐啊。”考姆伊收起了笑容,回视着岑寂的双眼,“但是,现在,他们的能力,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所以,在理念相悖之前,他们仍旧是驱魔师,我们的同伴。”
“……是吗。”虽然依旧觉得不妥,但既然身属教团高层的科学班室长都这样肯定的说了,岑寂自然不会再固执地去反驳什么。所以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注视着考姆伊为她打上最后一个结。
“好了。”
考姆伊后退了一小步看着岑寂被绷带吊在脖子上的右手,还有特别处理过的右肩,点点头,“暂时没有问题了。”
“谢谢。”岑寂礼貌地颔首,随后想要移动自己的双腿,下床去看亚连和李娜丽。
没有动静。
岑寂愣了一下,脸上带着点迷惑的神色看着自己被被子覆盖的双腿,又试着去移动它们。
还是没有动静。
岑寂的脸白了。
她咬住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躺太久而导致的麻木,不压着就没事了,一边再次用力想要移动双腿。
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岑寂……”
考姆伊想要说什么,忽然顿住。岑寂的眼睛通红,却固执地不愿意低头,只是死死地攥着被子的边缘,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想要从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攫取唯一的希望。
“书翁有一些很奇特的医疗器具,据说是从中国远古时代传入的诊疗法,叫做针灸,而书翁本人就是使用针灸治疗的医者中的佼佼者。”考姆伊用力按住岑寂的肩膀,想叫她安心,一边迅速地说着,用几乎不带标点的语速,“你只是因为被冰封住而导致的机能丧失,有书翁在,不会有事的!”
“……”岑寂只是沉默,然后她把头转向了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眼眶周围完全涂黑的奇怪老头子,一个红发的戴着独眼罩的年轻人。
他们都身着驱魔师的团服。
“你好,我是书翁。”
老头子背着手走进了房间,浑浊的老眼中射出精光。
第二十九章 纠结的诊断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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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翁是只老色熊猫……真可怕……
“你好,我是书翁。”
那位留着周围光亮中间一撮头发直直竖起发型的黑眼圈老头子开口说道,脸上什么没有表情,抿紧了嘴唇冷冷地看着岑寂。
岑寂微微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被一个声音打断:“岑寂?你醒了?”
右脸上和左眼上都贴着雪白的胶布,左手一层层地裹着纱布。亚连的右眼睁得大大的,站在门口直直地看着岑寂。事实上并不是非常狼狈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亚连双眼里的关切和看到她没事之后的轻松感,还有他身上的绷带与纱布,岑寂蓦的紧紧抿住了嘴唇,总觉得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一样——
“岑寂?”
得不到回答的亚连的脸上慢慢换上了困惑的表情,又叫了她的名字。
“……嗯。”似乎有什么梗住了喉头,岑寂用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换上了平日时习惯的轻讽式的皮笑肉不笑,“看上去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呢,居然被那种小女孩弄成这种惨样,亚连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失败呐。”
“惨遭……”亚连的脸颊狠狠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因为牵动了右颊的伤而疼得吸着冷气,恶狠狠地瞪着岑寂,“你对好不容易从战斗中活着回来的同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
岑寂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反正你看起来不是蛮好的么。”
“你……”亚连憋得说不出话,最后只是愤愤地哼了一声,迈步走进房间,“抱歉,打扰了。”
“您好,书翁爷爷。”
看了眼径直走向考姆伊,跟他说着什么的亚连,岑寂转过头,礼貌地向书翁颔首,继续刚才被亚连打断了的招呼,“麻烦您了。”
“你太客气了。”书翁的脸上继续毫无表情,“叫我书翁就可以了。现在可以开始治疗了么?”
“嗯,没问题。”
岑寂点点头,随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再看向了那边在说着什么随即露出了笑容的亚连,和一脸正常人表情的考姆伊。
脸上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岑寂转回头问书翁:“……治疗腿,要脱裤子么?”
“……当然要。”
书翁顿了一下才回答,然后也看向了那两个人,眉毛轻微地一跳。
“……那边的两位,可以暂时回避一下么?治疗过程不方便有人旁观。”
“啊——抱歉抱歉。”同样也是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考姆伊双手合十地连连道歉,随后就扯着亚连迅速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透过门还隐隐约约地听到“还问什么!岑寂可是要治腿……”的声音。
房间里清静了,岑寂却反而愈加的纠结起来。凭她现在这种状况根本没办法自己动手脱裤子,就算有办法她也实在做不出来——就算面前的这个老人已经老的像ET了但毕竟性别还是公的不是么……在异性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裤子就算是脸皮厚一根筋者如岑寂也实在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岑寂挣扎了半晌,用一种集结了犹豫,忧伤,挣扎,妥协与痛苦的眼神望向了书翁,饶是书翁这样子见惯了大风大浪各色人种的人老成精的存在也不由得为之脸皮一抽。随后两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半晌之后,终于有人动了!
是书翁!
书翁大步向前,一把掀开了覆盖在岑寂腿上的被子!
岑寂还未来得及把那个表情转换成惊愕,就看到书翁下一个动作就是手臂在空中化出了无数的淡淡残影然后——
微风,吹起了破烂的布条……
眼睛瞪大,嘴,张。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不要叫了。”书翁布满了皱纹的树皮脸比起平时更是死死地皱在了一起,忍了半天,他引以为傲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忍耐力,修养以及对周遭事物的漠然在岑寂爆棚了的分贝下崩溃,不由得又放大了声音喊道:“不要叫了!”
“色狼!老流氓!”岑寂的脸上浮上了愤怒的红潮,拳头握得死紧,“怎么可以用撕的!”她愤慨地指着自己从大腿中部开始往下完全变成了布条的裤子,几乎是咬牙切齿。
终于摆脱了岑寂荼毒耳膜的尖叫的书翁露出了明显的松了口气的表情,听到她的话嘴角明显地一抽:“小姑娘在瞎说些什么?难道你能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呃。”
岑寂噎住了,随即撇撇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的确是相当尴尬的状况,貌似不管怎么样都会形象崩溃的样子啊。话说回来貌似常常能听到某些医生义正辞严地说“在身为资深医者的我的面前病人是没有性别年龄之分的!”书翁据说是传说中记录历史的永远客观的存在,在他的面前自己应该跟条毛毛虫也没什么两样吧——也许,除了会说话?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条青绿色的背着墨绿色乌龟壳辛苦地蠕动着向前的毛毛虫,岑寂为自己的想象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抱歉啊,书翁。”不怎么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岑寂低头道了歉,“刚才是我……呃,脑残了。”
“那么就进入正题吧。”
书翁的表情再度恢复到极度严肃甚至可以说是面瘫,稍稍抬起手臂让长长的袖子滑落到手肘,低下头开始为岑寂检查。
刚才的令人冷汗涔涔的莫名气氛一瞬间扫光,岑寂也低下头仔细看着自己的双腿。不得不承认刚才她的反应虽然确实有惊吓的成分存在,但主要还是因为之前发觉自己的双腿无法动弹对她造成的极大精神冲击使然。
这个世界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在身为驱魔师并为此战斗的她,只是在为自己的生存奋力挣扎着。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像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那样无条件的对自己好,生存与否,快乐与否,一切的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如果不是因为有圣洁的存在,当时师父大概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个摔进她沐浴的小湖的奇怪女孩,甚至还有可能当场把她当作敌人杀掉。如果不是因为有圣洁的存在,黑色教团不会将她接纳还说要给她一个家,如果不是因为有圣洁的存在——
她也不能成为驱魔师,而她在这里所熟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双腿残废不能战斗的驱魔师……只会是教团所舍弃的累赘而已。
岑寂的目光从自己青紫发黑的脚尖扫到书翁正在仔细触摸,敲击并时不时询问岑寂感觉的同样青紫发黑的膝盖上,嘴唇微微抿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最后一次尝试去移动。依旧是毫无感觉,两条腿木头似的僵直在那里。
轻叹一声终于放弃了自己的任性,岑寂把目光投注在书翁那双仿佛熊猫一样的眼睛上。事到如今,除了依靠这位书翁的医术,她已经完全没有其他办法了。
“嗯。”
书翁终于检查完毕,直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相当麻烦。……但是,我的针灸疗法可以解决你腿的问题。”
他用淡漠的眼神看了岑寂一眼,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所以,不用担心。”
听到前一句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表情的岑寂在听到后一句的瞬间几乎岔了气,一口气就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地添堵。但是后一句的意思却让她之前的忐忑消散了大半,一瞬间空空的胸口再度有了充盈的真实感,岑寂微微红了眼眶,皱着脸露出微笑的表情。
“……非常感谢你,书翁。”
第三十章 所谓的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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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和书翁被人背后议论。
第二次是和亚连被人亲眼目睹……
苍天,你降道雷劈死我算了。
“没什么,这是我的职责。”书翁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岑寂,你就是那个被希布拉斯卡预言为‘护佑之终’的罕见寄生防御型驱魔师对吧?”
“……嗯。”岑寂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表情微微变了一下,“请问……您问这个……?”
“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可以放心。”书翁从随身携带的小布袋中取出一卷灰色的棉布,放在床头柜上慢慢摊开。摊开之后的布上插满了粗细长短不等的银色细针,书翁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袋打开,慢慢在自己的十指上套上尖端稍尖的指套。
“防御型的圣洁我以前就曾见过,被公认为教团最强防御的弗洛伊·迪耶多鲁元帅的‘乐园之雕刻’……”书翁慢慢地抽出一根长针,在岑寂的腿上找好位置。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针的末端,慢慢捻进去。随着针一根根的插入,原本毫无知觉的腿竟有些微的麻痒感,岑寂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原本毫无知觉的腿,再看看书翁。“不过……看起来寄生型的与装备型的,始终还是有不小的差异呢。”
书翁根本没有注意她一脸想要得知更多的表情,说完了之后就陷入了彻底的沉默,一言不发地进行着治疗。见他摆出一副“我不想再说了你说什么也没用”的表情,岑寂只好怏怏地收回自己蓬勃的好奇心,呆呆地盯着随着自己腿部的细微移动而不断轻颤的长针。
直到针灸治疗完毕,书翁直起身子,慢慢地清洁着长针,然后仔细地插回去,用袖子轻拭了一下额角沁出的汗:“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等一下我会让人来帮你用温水按摩腿部,来帮助活血化瘀。”
“好的。多谢您。”
岑寂礼貌地颔首,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带着慌乱的呼唤:“岑寂!!”
……啊咧?
岑寂呆呆地保持着揪着自己现在已经正式改名为布条的裤子的动作看向门口破门而入的某根独眼白发豆芽一脸激动地冲进房间,然后傻在房间中央。他愣愣地看着捏着长针的手停在了布袋上空面无表情的书翁和攥着自己破烂至极的裤子浅笑僵在脸上的岑寂一同向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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