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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峥嵘 by谢画屏(八阿哥重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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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自西林觉罗氏的事端之后,便决计不肯再纳新人入府,这些年下来府里头仅有惠宁一位福晋和王氏这一个侍妾,放眼全京城的王孙公子再挑不出第二个家中女眷比他少的。他与嫡福晋的伉俪情深更是传为佳话,人人称羡。此时他听惠宁提起这事儿,想着那王氏也确实是府里的老人了,又一贯本分,倒也可以抬举,便点了头道:“你去打点吧,我这明日便要启程,府中的事务又要你一人担待,多个人替你分忧倒也是好的。”
“是了,过一阵子不妨再挑几个年轻稳重的入府伺候,那日额娘也说府里头人丁太少了些呢,倒显得我不贤惠。”
胤禩闻言失笑,“这些年怎么总是有人不停的想往府里头放人呢?如今咱们有儿有女,这样不就很好?要那么多莺莺燕燕进来做什么,天天在我眼前晃着想想我都头晕。你可千万别再同上次一样了,这次便是皇阿玛指的我也不要了。”
“爷可真是四嫂昨日同我说,皇阿玛赐给四哥的那位侧福晋年氏,怕是今年秋日里头就要进府了呢。”
胤禩闻言心中微微一惊,“可是年羹尧的那个妹子么?我倒都忘了这回事儿,年羹尧这两年年来颇受重用,如今妹子再入了王府,便更是荣耀无匹了。”
“可不是么,四嫂私下见过那年氏一回,只说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呢,性子也温顺,瞧着便是个可人疼的。听说四哥还派人送了些礼过去,四嫂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却定然是不痛快的。”
何止是她一人不痛快呢?胤禩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携起惠宁的手温声道:“你既然知道四嫂不痛快,又何必总是想着帮我张罗新人?我也不愿你不快活啊。得了,睡吧,明儿个还得起个大早。”
惠宁听了这话又是感动又是欣慰,含笑点了点头,熄了蜡烛便同胤禩一同就寝了,这事儿也便再没了后话。
次日出行之时,康熙命太子和自己同乘一驾,胤禩和胤禛坐在后头的车上。胤禛难得能与他独处,刚想凑过来亲热片刻,却被胤禩的微微一闪弄的怔住,挑眉问道:“躲什么?”
胤禩想到昨日惠宁同她说的那年氏种种,心头便有些不痛快,如今见此人近在咫尺,心头更是酸意翻腾,轻轻哼了一声,低头道:“没什么。”
“你看看你这别扭样子,是没事的模样么?同我说说,也好让我知道是哪儿做的不是,惹着了廉郡王?”
胤禛边说边将他的手掌拢住,声音温和而略带几分笑意,这人平时难得见他闹个脾气,如今这副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胤禩却不知道他这些心思,没好气道:“雍亲王客气了,我小小的一个郡王,哪儿敢让雍亲王赔不是?”
胤禛苦笑,“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都带着刺儿,到底是哪儿不如意了,总要说出来才是。”
说什么?说你为何要去给年氏送礼么?胤禩想想都觉得这话问的十分可笑,年氏是他未过门的侧福晋,又是年羹尧的亲妹子,胤禛便是为了示好,送些东西过去,实在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无论他怎样同自己说,这内院之事总是无可避免的,可他心里头总是觉得不甚舒服。虽然胤禛内眷众多,可这年氏就算上一世自己同胤禛不甚亲近,却也知道她乃是第一得宠之人,待胤禛登基之后更是予她贵妃的殊荣,合宫之中地位仅次于皇后。如此这般的圣宠,虽说有她兄长年羹尧的关系在,可她本人,却也定是极得胤禛喜欢的。
只要一想到这点,胤禩的心里头便说不出来的别扭,可却又实在难以启齿,只得自个儿靠着车窗阖上双目静静心。然而,到底意难平!
八十 宁知草动风尘起
畅春园位于京城西郊,多泉多溪,层峦叠翠,山河风光好不动人。园子一概是仿的江南格局,文征明曾赞咏西郊“十里青山行画里,双飞白鸟似江南”,入了畅春园内,便更是如此。
胤礽居于中路的云涯馆,胤禛和胤禩则分居于东侧的渊鉴斋和兰藻斋,太后住着春晖堂,而寿萱春永殿则是康熙的寝宫。
园子里头景自天成,流水淙淙,莺飞燕舞十分喜人,众人甫到此处,太后和康熙也俱是有些疲累,便让他们先各自散去了。胤禛同胤禩要往东边去,正好倒也不必同胤礽一路。园中有一亭名曰‘清雅’,亭畔廊桥重重,池水清澈碧莹,可瞧见金鲤戏荷。放眼望去尽是楼台轩榭,绵绵叠叠的山峦仿佛也触手可及,可谓尽得了江南园林的灵秀之气。
胤禛同他并肩走着,往常二人总会说些闲话玩笑,一路上好不快活,可今日自马车上开始,胤禩便一直颇为冷淡。初时胤禛只当是他闹个小性儿罢了,可时辰一长胤禛便有些按不住性子了。好容易到了他的渊鉴斋外,胤禩刚要离去便被他一把拽住,不由分说的拉他道:“且进来坐上一会儿,我有些事要同你商议。”
胤禩心里头仍是不甚舒坦,只是怕他所言乃是公事,又怕耽搁了,遂还是点了点头同他一并走了进来。胤禛同他进了一间厢房之后反手便将门一栓,沉着脸问他:“你今儿个到底怎么了?同我闹什么不痛快?”
“你多心了,同我要说的便是这事儿?”
胤禛挑眉,“我多心了?自马车上便是,在我跟前先是不理后是假寐,便真是我做差了什么,你也该告诉我才是,这般同我冷战算是什么?”
胤禩心想这一路却是也是对他极冷淡的,以他的性子竟能忍到现在才发作倒也是着实不易。胤禩盯着胤禛因焦虑而有些略略不耐的面容,不由叹了口气道:“你何时娶年氏过门?”
胤禛万万没想到他竟问出一句这话来,当下先是一愣,旋即道:“大约是秋后,具体的日子还需钦天监去细细算了才知,你你是为这个不痛快?”
胤禩听到他略带诧异的声音便更是觉得冒火,没好气的冷声道:“你倒是殷勤,还没过门呢就先去送礼示情了。倒是不知这年氏是个如何端丽的模样,能引得雍亲王这般垂怜顾惜。”
胤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似乎极不可置信的模样,愣了半晌忽而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搂住胤禩温声道:“你这是吃味儿了不成?从前没见过你这般的,怎么对这个年氏这般介意?”
“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就更恼我了。”胤禛只觉得心里头如同开了花儿一般,又是欢喜又是温软,搂着胤禩狠狠亲了好几口,“从前只见我拈酸吃醋的,没想到今儿个你倒也如此了,很好很好,你这样在意我,我很欢喜。”
胤禩本是冷着一张脸子同他置气的,可被他这样一弄却无端端失了方才的气势去,脸色隐隐有些涨红,咬牙道:“随你讥讽去吧!先放开我!”
胤禛微微一笑,手上用的力道更大了几分,俯在他耳畔轻声道:“那礼是冲着年羹尧才送过去的,同他妹妹一丝关系也无。她无论有多端正秀丽我也没那个兴致,谁让八爷你这般的风姿如玉,将我这颗心尽数都占了呢?”他说完这话低低的笑了两声,热气呼在胤禩的耳根处,惹得他一阵轻颤。
“这次可信了我吧?那年氏的模样我都没瞧见过,只你四嫂去看过一眼罢了。我对这些女子可是一视同仁,偏你还这样冤枉我,是不是该罚?”
胤禩听出他话中的不怀好意,惊得顿时从他怀中挣了出来,连连摆手道:“你可莫要乱来,这畅春园不必别院和京里,你可是忘了胤祥的前车之鉴?太子现在恨不得置你我于死地呢,若是让他摸着什么蛛丝马迹,那还得了!”
胤禛却不像他那般谨慎,笑着缠上来温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咱们有数日不曾亲近了,你便忍得住?”
胤禩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手忙脚乱的推拒着他,低声道:“别别,大白天的。若是一会儿皇阿玛传召那可怎么好?”
胤禛一边解着他衣襟的扣子一边低笑道:“皇阿玛才刚命咱们回来,哪儿会这么快就传召?你怎么这么多话,可真是”话音刚落胤禛便低头吻咬住胤禩的唇瓣,轻轻的摩挲舔蹭了一阵之后,又用舌头轻轻撬开了牙关,手指缓缓滑入衣襟之内。
胤禩被他吻得有些气喘,皱着眉低声道:“等等等,好像有人”
“哪有什么人”
胤禛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苏培盛的声音自外传来,“爷,万岁爷方才传旨,晚上设宴鸢飞鱼跃亭旁的前湖处。”
胤禛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阴沉来形容了,好端端的本来就要得手了,却突然被这一声给坏了事。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同外头冷声道:“知道了,再过会子我再唤你过来伺候。”
等苏培盛退下之后,胤禛忍不住恼怒的看着那人肩膀不住的轻颤,颇无奈的长叹道:“有那么好笑么?”
胤禩笑的眯起了眼睛,“早同你说过皇阿玛定会传唤,你还不信。怎么样?我说的可准不准?”
“都是给你说的,还这般得意。”胤禛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放开他向后走去。胤禩好奇,“四哥要去哪儿?”
胤禛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道:“灭火。”
胤禩闻言立刻会意,顿时一阵尴尬,想起方才一路上自个儿一直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这会儿又被苏培盛给胤禩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一般开口道:“我帮你吧!”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只见胤禛眸子一亮,快步走上前来携住他的手道:“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可没强逼你啊。”
胤禩苦笑,“我现下便后悔了,可能反悔不能?”
“你说呢?”胤禛执着他的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坐在了床榻便将袍子微撩,双手抱臂,颇有兴味的看着胤禩。
胤禩又是尴尬又是僵硬,十分的不自在,走上前去愣了半晌却不知如何入手,面上微红的低声道:“你先将裤子褪了。”
“嗳,你既说了要帮我,自然就是你全权代劳了。”胤禛挑眉,微笑的模样十分气人,“快点儿啊,一会儿还得去见皇阿玛呢。”
这人真是可恶!方才自个儿怎么会一时昏了头呢!胤禩咬牙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将他的裤子褪下之后,又解开了亵裤的裤头。胤禩几乎是微微吸了口气才将手伸了过去,有些发颤的握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昂扬。
胤禩一贯于情、欲上头看的极淡,这用手去抚慰无论是自个儿的还是旁人的,可都是头一遭他缓缓的轻捋着那硕大的东西,感到它在自己手中一点点起着变化。胤禩觉着,他只怕连耳根子都红了
“轻一些对”
胤禛半眯着眸子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光是看到胤禩面红耳赤的用手为他解火,就已经足够让他血气奔涌的了。
只可惜一会儿要去赴宴,否则定要将他摁倒好好疼爱一番才成。
胤禩不知他心里头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恐怕弄得他不甚舒服,只得干干的低声问道:“这样成么?”
“你可听过‘轻拢慢捻抹复挑’?只管按那个来便是。”
“好端端的诗词,竟被你拿来比喻这样这样下流之事。”
胤禛不觉大笑,“食色性也,此乃是人世最真挚平常的感情罢了,怎的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下流二字?啧啧,更下流的事儿咱们也不是没做过”
“快快别说了”胤禩简直都不明白,上一世那样冷心冷面的一个人,怎么竟这样不动含蓄这般孟浪!
胤禛定定的瞧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了一下那红通通的耳垂,触手的姣好感觉让他流连不已,指尖顺着那白里透红的脖颈轻轻向下滑着,却不料听见胤禩轻轻哼了一声。这声音虽低,可却像只软软的柔毛一般,挠的他心痒不堪。
胤禛忍不住低低的唤了一声,“老八”
胤禩抬头只见那人目光深沉,眸子中尽是情意,望之便觉心中一暖。然而只他恍惚的这一刻功夫,却感到身子一轻,下一刻已被那人牢牢的压在了床上。
胤禩又气又恼,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方才不都讲好了?”
“谁让你叫的那么好听,我哪儿忍得住呢?”胤禛笑眯眯的吻了吻他的额角,一口咬住他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我快些便是,乖乖的听话”
结果,再度起身时,外头已是隐约可见暮色了。
胤禩被他折腾的腰肢酸软,皱着眉头瞪着他,“我的衣裳呢?”
胤禛笑盈盈的取了外袍给他,温声道:“别气嘛,我这不也是情难自禁。不过话说回来,方才你一边怕被外头人听去,一边又难以抑制,只得用手掌死死的压着嘴巴啧啧,实在是”
胤禩狠狠的怒道:“你还说?没完了不成!”
“好好好,不说便不说吧,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脸皮子还是这样生嫩。”
“当人人都同你一般么?呜”胤禩刚一起身后面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激的他眉头紧皱,对胤禛就更是没了好气。
这人岁数越长,就越是蛮横不讲道理,若要同他较真,是在能把人活活的气死。
两人穿戴齐整之后,胤禛着了一身绛紫色的袍子,胤禩见状突然想到一事,正色道:“一会儿太子必定也在,今儿个人少,别让他再寻出什么事端来,还是换个素净沉稳些的颜色吧。”
胤禛一想也觉有理,便又择了件深海蓝色的袍子换了,待二人到了前湖畔的鸢飞鱼跃亭之时,太子已然到了,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来同二人招呼道:“四弟和八弟真是要好,走到何处都是形影不离,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胤禩微微一笑,颔首道:“兄弟之间,本就该亲亲热热的才是。若是每日只想着如何算计构陷,那岂不是同仇人没什么分别了?二哥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胤礽似乎心情不错,抚掌笑道:“可不是么,这一趟皇阿玛只带了咱们哥仨,是该好好亲近亲近的。”
三人心口不一的装腔作势了一阵,见康熙和太后俱已来了,便各自入了席间。康熙温声道:“今儿个人少,不必拘谨着,只当是用个便饭即可。老八,你这手现如今怎么样了?可有些起色了么?”
胤禩见康熙瞧向他,连忙起身拱手道:“回皇阿玛的话,还是先前那般,略做些平常事务倒还成,只是若要做些精细的活计,或者举些重物,就是不成了。”
靳南在府里这些日子,一直帮他针灸推拿,约莫也快有两年光景了。这手虽说不能同正常人相比,却也绝不像他所说的毫无起色。只是胤禩却将这手视为他的一张王牌,康熙便是再怎么怀疑于他,一个残废总是做不了皇帝的。所以这事儿,除了惠宁和胤禛二人之外,旁的人一律不知。现下康熙问起他来,自然也是一样的话回过去的。
康熙闻言面露憾色,语气不免更和蔼了几分,“既是如此你也莫要着急,慢慢调理便是了。你这几次都大难不死,想来必有后福的。”
“儿臣有皇阿玛庇佑,自然是福泽深厚的,皇阿玛不必为儿臣担忧。”
康熙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刚命他坐下,这头便听见太子笑盈盈的开了口,“八弟手如今虽然不见起色,可是贤名全广传在外呢,便是江南学士也知八弟贤德谦谨,礼遇下士,对八弟赞不绝口,都称他为‘八贤王’呢。”
胤禩心中咯噔一下,终于还是扯到了自个儿身上来了。
康熙若有所思的瞥向胤禩,沉声道:“是么?江南的学士都知道?”
胤禩见状心知若是再让胤礽说下去,只怕康熙对自己的猜测便更多了,遂赶忙起身道:“回皇阿玛,前一阵子儿臣的老师何先生回家丁忧去了,儿臣曾托他代为置办一些古籍书卷一同带回京城,仅次罢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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