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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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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就更不可能了,宫里可是连只猫啊,狗的,都没有养。
那是……
凤影墨站在百官之首,眉目低敛,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场中,工部尚书退下,又有一官员上前。
“皇上,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九了,明日便是除夕,往年的除夕,都有赴西山温泉观鲤,除旧岁、迎鲤鱼跃龙门的来年,今年西山重建,温泉池还未完工,不知今年的观鲤是不是取消?”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是啊,差点忘了这茬儿了。
除夕之日,帝王率领群臣观鲤的习俗是后幽建国之初,开国皇帝定下来的,代代相传,每位帝王都没落过。
这新帝登基才一年,就取消,是不是不妥?
虽有客观原因,可悠悠众口难堵,别人不这样看。
马上就有官员出列,表示不能取消。
可温泉池在修是事实啊,而且此温泉非彼温泉,这可是适合鱼儿生存的温泉,并非世人沐浴的那种温泉。
若没了此水,这寒冬腊月的,寻常地方又哪里可以观鲤?
就算可以看到,也定然看不到成群过龙门的盛况。
有人忽然想起,宁阳王府曾经有引入一眼温泉,因为曾经的宁阳王爷甚是喜欢养鱼,昨日大婚,有人看到,那温泉池还在,虽池中已无鱼,但是投些进去也是可以的。
于是便有人如此建议。
一呼百应,众人纷纷表示此法甚好。
而作为如今宁阳王府的主人凤影墨却不知想什么想了出神,竟未有任何反应。
直到帝王出声点名:“凤台主认为此法如何?”
凤影墨回神躬身:“回皇上,微臣觉得甚好,微臣也非常欢迎皇上和各位大人来凤府,微臣不尽荣幸,凤府也蓬荜生辉。”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都听到了呢,还以为他神游界外,大家在说什么他不知道,皇上问话,大家还替他捏了一把汗呢。
“好,那就定下来,明日巳时凤府观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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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完毕,又好不容易说服寒香,夜离便出了门。
她说,她要回棺材铺一趟,有事要处理。
实际上当然是先去戒坊。
因为戒坊近,且她要换朝服。
前门自然不能进,她从密道而入。
霓灵果然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回了棺材铺,房中无人。
三下两下将身上衣服脱掉,自衣柜中取了朝服快速穿在身上,又将头上发饰拆掉,束起,盘了个公子髻。
对着铜镜,将脸上的妆全部卸掉,拿了螺黛将细眉稍稍描粗点,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准备出门。
刚一打开。房门,就碰到急急而来的福田。
“坊主,你去哪里了?早上不是见你上朝去了吗?怎么刚才宫里来人说,坊主没有上朝,如今皇上正在来戒坊的路上。”
啊!
夜离一震。
已经下朝了吗?
扭头看看时漏,的确已经很晚了。
陌千羽竟然直接杀了过来。
他想做什么?
怎么办?
快速思忖着对策,发现福田还在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她微微一笑:“哦,本来是要去上朝的,走到半路,腹痛得厉害,就又回来了,想来是昨夜酒喝得太凶了。”
“坊主几时回来的,福田怎么没看到?所以,刚刚宫里来人通知皇上要来的时候,福田还跟人家说,坊主不在。”
夜离皱了皱眉,“没事,当时腹痛难忍,回来直奔茅厕,我也没看到你呢。”
“哦,”福田点点头。
“去通知戒坊其他人,准备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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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87】人后也不可能你是你,我是我,至少是你我
微微拧了眉,他又看了看左右,并未发现其他,一人站在风里静默了一会儿,转身,准备回府,忽然,腰间一热。
不知从哪里冲出一个身影,自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影墨……”
女子软糯哽噎的声音响起。
凤影墨微微一怔,拧眉看向环绕在自己腰间的白皙玉手,抬手将其轻轻掰开,转过身。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一个人?”
凤影墨一边说,一边抬眸环顾了一下四周籼。
沈妍雪再次扑进他的怀里,伸手将他的腰身抱住,眼眶红红:“我回去了,又来了。”
凤影墨怔了怔,双手扳起她的肩:“出了什么事?”
“影墨,我知道了,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
沈妍雪急急地说着,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
“什么?”凤影墨眉心微拢,疑惑地看着她。
“我父亲都跟我说了,说皇上是不会将我嫁给你的,不管是将我嫁给轻罗国和亲,还是将夜灵赐婚给你,都是皇上想要断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一点是不是,所以,皇上将夜灵赐婚给你,你也没有拒绝,因为你知道你跟我之间不可能,所以干脆断了我所有的念想,让我好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是吗?”
沈妍雪微微扬着下颚,一瞬不瞬地看着凤影墨,潋滟水眸中有水花闪烁。
凤影墨面色微愕,似是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静默了片刻才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唇角微微一勾:“妍雪,你想多了,你,我,皇上,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对你,跟皇上对你是一样的,就是哥哥对妹妹。”
沈妍雪不以为然地轻轻一嗤,似是他的话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这样说了,为了我的幸福,你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可以赔上,说点这些无情的话来刺激我,我又岂会不知?”
“不是……。”凤影墨拧眉,可是正处于激动中的沈妍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要再说了,我都懂。”
面对这样的她,凤影墨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无话可说。
“妍雪,是不是今日喜堂之上,我让你误会了?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想太多……”
“我知道,”沈妍雪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
她知道他说的是嘴对嘴给她度气一事。
都说“危难见真情,紧急辨真心”,就是因为情况紧急,他又那样不管不顾,她才更加肯定了他对她的心。
“我什么都知道,我还知道你跟夜灵之间的恩爱不过是做给人家看的,不然,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一人站在门口作甚?不要告诉我,你在吹风,或者在欣赏夜景?我很庆幸,我来了……”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沈妍雪忽然透过凤影墨的肩头看向大门的门口。
凤影墨意识到什么,也循着她的目光回头看过去。
红木朱漆大门的门边,一抹大红身影迎风而立。
见两人都朝她看过来,大红身影唇角一勾,转身离去,夜风中淡声丢下一句:“打扰了,二位请继续。”
****************
戒坊,厢房
烛火氤氲,水雾缭绕。
钟霓灵抱膝坐在浴桶里,微微后仰着头,靠在浴桶的桶沿上,满满一浴桶水,刚好淹过她的双肩。
水,很烫,热气腾腾。
她却全然感觉不到一般,坐在里面一动不动,面色也未因此而变得有一分红润,一直苍白如纸。
夜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她是怎么回的戒坊,她都忘了。
她只记得男人疯狂的样子,嗜血的眼眸。
她真的吓坏了。
特别是当他将她压在案几上,大手撕。碎她衣衫的那一刻,她以为这一劫,她是逃不掉了。
所以,她干脆放弃了反抗。
如果能以此来换取姐姐的平安,如果能以此来换取大家的太平,她认了。
她真的认了。<;/
然,世事就是这样难料。
她拼死反抗时,他要毁了她,那样子,就像是地狱修罗,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
而她不反抗,躺在那里让他毁时,他却停了下来。
当时的她已经衣衫尽。碎,所有女子最隐蔽、最羞涩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喘。着粗气,凸起的喉结跳得厉害,一双眸子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压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某个部位蓄势待发。
但是,他还是放开了她。
因为她放弃了反抗,闭上了眼睛,哭了。
他从她的身上起身,甚至将自己的龙袍甩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盖住。
她很意外,她睁开眼睛。
发现他别着脸,看也不看她,然后朝她大吼:“滚——”
她当时脑中空白,见终于得以脱身,一刻也不敢停留,裹着龙袍拉开车辇的门就跑。
她落荒而逃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太监也在跑开,想来是以为那声“滚”是对他说的。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口气跑回了戒坊。
不敢从前门走,怕被人看到她这样,她姐姐告诉了她一条密道,直接通往她姐姐的房间,她循着密道而回。
一回来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唤了福田烧热水。
她要洗澡,她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她要洗掉这一场噩梦。
垂目看向自己浸在水下的身子。
颈脖、胸前、手臂上,团团红紫淤青,都是他留下的,泡了那么久,竟一点都没淡去。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一抹明黄刺眼,她徐徐转眸看过去,那是他的龙袍,她挂在衣架上。
龙袍的胸口和腰间都用金色银线绣着盘龙,特别是胸口的那一只,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就算龙袍的主人不在,钟霓灵看着,依旧觉得心生畏惧。
一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她竟然将一个天子的龙袍给穿了回来。
天啊。
这可是死罪,不,是灭九族的罪。
不过转念一想,是他给她的,他让她滚的时候,也没跟她要。
他看着她裹着龙袍下的车,也没有阻止。
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一个怀疑。
那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姐。
是了,肯定是这样。
肯定早就知道她姐是女的,不然,这女扮男装乃欺君之罪,她姐又岂能有活?
钟霓灵将当时的情况再回头理了一遍。
她记得他先指着自己的心口,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然后让她喝酒……
分明一副吃味的样子。
还有他的失控,他的疯狂……
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吧?
虽然他连喝了不少酒,可能有一些酒力的原因,但是,他并没有醉,而且,他是天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屑对一个她用。强?
特别是后来,她哭了,他放开了她。
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在乎她的眼泪。
一个男人在乎一个女人的眼泪,意味着什么。
最后,甚至还将自己的龙袍给她。
记忆中,她姐姐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起过自己与这个男人的事。
是她姐姐当局者迷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又或者其实并无事,只是她在这里多想了而已呢?
************
凤影墨回到厢房的时候,夜离正坐在灯下,卷着裤管,给自己受伤的脚踝擦药。
闻见门口动静,就眼皮子抬了一下,见到是他,又面无表情地垂眸继续手中动作。
凤影墨弯了弯唇,举步走过去,一撩袍角,在她的对面坐下,“你没事了?”
夜离当然知道他问的
是她身上的蛊。
也不理他。
“怎么?生气了?”凤影墨眉眼弯弯,“我跟妍雪什么事都没有。”
夜离手中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你们两个有事没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做什么要生气?”
她又不是没有长眼睛,没有长耳朵,方才在府门口,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不生气。
因为,她不在意。
“那我问你话,你做什么不理我?”男人忽然倾身,凑到她的面前,鼻尖都差点碰上她的鼻尖,吓得她赶紧坐直了身子。
“这个是不是凤大人的东西?”
夜离将手朝他面前一伸。
莹白掌心上,一枚绿玉横陈。
男人看了看,伸手接过,“是的,怎么在你那里?”
“我还要问凤大人呢,凤大人的玉,怎么在我的床上?”
方才随着酒力过去,蛊毒平息下来,她也恢复神识。
虽然记不清蛊毒发作到巅峰之后的事情,但是,她隐约有种感觉,她应该跟这个男人发生了点什么。
她的下唇还莫名破了皮,她先怀疑是自己在忍受蛊毒巨大痛苦时自己咬的而不自知,后来对着镜子看了看,不是。
如果是自己咬的,只会留有上排牙齿的齿印,而她的唇两处破皮,分明是被上下牙齿夹着咬出来的。
另外,她还在被褥里面发现了这块玉。
玉,乃随身之物,出现在她的床上,只能说明一点,玉的主人也在那床上呆过。
见男人将玉拢进袖中未说话,她又追问道:“刚才凤大人是不是也睡在我的床上?凤大人对我做过什么?”
男人非常无谓地挑了挑眉尖,“是睡过。”
夜离脸色一白,他又接着道:“不过,我要纠正三点,第一,不要凤大人长,凤大人短的,你可以像夜里在众人面前替我喝酒时一样,叫我影墨,如果不习惯,叫凤影墨也行,就是不要叫我凤大人,我听着觉得端得慌;第二,你不应该说‘我的床上’,应该说‘我们的床上’;第三,不是我非要睡的,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掰都掰不开。”
夜离脸色更加难看了,白转红,红转黑,怒道:“瞎说,我才不会这样呢。”
“你自己都没有意识,怎么敢肯定自己不会?当初在冼州的屋顶时,你不是也有类似此举,你应该记得吧?后来你不是还因为此事同你大哥一起在茗香楼跟我道过歉,不是吗?”
“我……”
夜离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
睨着她的样子,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发大了几分,黑眸映着红烛的烛火,潋滟生姿。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像审犯人一样吗?”男人一边说,一边径直搬过她翘在椅子上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夜离意识过来,想要缩回,却被他霸道地按住,然后,五指捻上她的脚踝,轻轻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声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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