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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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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也完全不惧自己身处险境,众目睽睽之下,朝她淡定招手:“过来!”
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气。
那一刻,她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此人果然是凤影墨。
真正的三爷,也就是凤影墨的父亲跟她没有什么交集,不会如此对她。
只是,此人是凤影墨假扮,还是凤影墨分裂,她暂时还不清楚。
不管哪一种,只要他是凤影墨这个人,只要他被抓住,就彻底完了。
夜离脑子里嗡嗡作响。
伸手抓住身侧霓灵稳住自己的同时,她下意识地看向陌千羽。
陌千羽正负手立在禁卫中间,衣发翻飞,轻睇着她这边。
似乎禁卫们在等他的一声令下。
而他,却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该做何反应?
显然,凤影墨是想要带她离开的,如同那日封妃大典上一样。
可是,今夜……
除了团团包围的禁卫,夜离看到不远处的夜色中有密密麻麻的黑影在动。
杀气充斥在每个角落,却一下子静谧得让人窒息。
夜离眯眸,
tang甚至能看到远处围满的弓箭手,以及手中拉成满月一般的弓弩。
是隐卫。
夜离呼吸一滞。
除了随行的这些禁卫,陌千羽竟然也调动了隐卫。
且还是大量的隐卫。
而墨袍铜面的男人似是浑然不知杀机四伏,又或者知道,只是没放在眼里。
夜离皱眉,忽然觉得陌千羽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
或者说,这一切都在陌千羽的算计之中。
夜离撇开眼,举步,朝前迈近了几步。
“三爷确定是来找我吗?”强忍着腹中的绞痛,她朗声问向不远处被禁卫围住的男人,“还是来找易敏?”
夜离说完,微微眯了眸子,细细睨着男人的反应。
其实问这句话很冒险,她知道。
但是,她有她的思量。
最主要的,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是凤影墨,还是凤影墨分裂后?
如果是凤影墨分裂之后的三爷,他没有凤影墨的记忆,也并没有真正三爷的记忆,换句话说,她提到易敏,他应该莫名,就如同当日封妃大典上,他来劫她,却并不识易敏一样。
男人并无过多反应,也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朝她又说了一遍:“过来!”
夜离心里隐隐觉得,他应该是凤影墨,并未分裂。
搞清楚了这个,她才好想接下来进一步的对策。
当然,她说这句话的另一个目的,也是做给陌千羽和众人看。
毕竟易敏药浴出了问题,三爷给她解了媚毒,大家都知道。
众所周知的还有雪山之上,三爷前来想要救走易敏,虽然是霓灵所扮,但众人不知。
所以,她跟对方提起这些,再正常不过。
“易敏不在,我们没有找到她,三爷应该去雪山下找,而不是来这里。”
既然知道对方是凤影墨,她就觉得事情好办很多,因为她知道,含沙射影的话,他懂。
然,对方显然很固执。
“我让你过来!”
依旧还是霸道强势的那一句。
夜离就怒了。
“三爷为何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强势?三爷问过我的意见吗?想过我的感受吗?三爷知道我愿意跟三爷走吗?”
男人就沉默了。
“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三爷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都跟易敏那样了,我还会心甘情愿跟三爷走?”
男人依旧没有吭声,只面朝着她的方向,因为脸上被青铜面具所掩,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夜离眸光微闪,继续。
“我跟三爷的情义,在雪上之上,我纵身跃下断壁之时,已经恩断义绝,当初三爷救我一命,我以一命还你!我不需要一个至死都要将生的机会留给别的女人的男人!”
夜离其声幽幽,说得决绝。
当时,在断壁之上,霓灵被张硕搞下断壁之前,用力推开易敏,大家都看在眼里,她这样说,她相信大家都懂。
而且,她也想要告诉陌千羽,她跟三爷的渊源。
源于救命之恩而已。
也顺便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会随着那个男人跳下断崖。
并不是为了追随,而是因为,一,绝望死心,二,还他一命,从此两讫。
夜离边说,眼角虚光边瞟向自始至终未说一语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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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220】是有滑胎迹象,还是已经滑胎?
“如何?”
帝王沉声开口。
张硕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探了又探,探完一只手,又换另一只手探,并抬眸看向夜离蹂。
夜离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该。
张硕眸光微敛,将手自夜离手腕上拿开的同时,瞥了一眼夜离边上的霓灵。
霓灵是看着他的。
四目相对,这一次霓灵没有撇开。
对视了片刻之后,张硕收回目光,对着帝王微微一鞠:“回皇上,夜离姑娘并无大碍,腹痛也是滑胎之后的正常反应,看其脉搏,应该是已经服用过止血和去痛的药物,所以,无须太担心。”
夜离闻言,长睫轻颤,清冷的小脸甫然露出一丝讶然,只不过稍纵即逝,很快就敛了个干干净净。
边上霓灵微微松了一口气。
凤影墨目光沉沉,锁在张硕的脸上。
帝王陌千羽薄唇紧抿,心中早已滋味不明。
五味杂陈都不能用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扬手,示意张硕退下,接着又想起什么,睇向木桩一般长身玉立在马车边上的凤影墨,冷声开口:“如此,可以了吗?”
凤影墨略略鞠身:“多谢皇上成全,叨扰之处,请皇上恕罪!”
帝王皱眉,不耐地扬手,也示意他快走,那样子似乎多看他一眼都不想。
凤影墨颔首,眼梢一掠,最后看了一眼车厢里面,转身,越过张硕的身边,带头走在前面。
“霍安!”
帝王声音又沉又冷,又干又哑,显然心情糟到了极点。
霍安连忙上前。
“皇上。”
“还不快将车幔装好!”
**
凤影墨跟张硕一前一后走着。
刚走过龙辇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凤影墨骤然脚步一停,吓了后面的张硕一跳,要不是反应快,他都差点撞在了凤影墨的身上。
本能地后退一步,却是在下一瞬,又喉咙一紧,是凤影墨攥住了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
他一惊,不知道凤影墨意欲何为,却蓦地听到凤影墨略沉的嗓音响在耳畔。
“到底什么情况?”
张硕呼吸一抖,愕然看着他,“真的……真的无碍。”
“我要听实话!”
凤影墨再次逼问,虽然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到,但是却是字字从牙缝里面出来。
方才张硕脸上的那些微末表情,他可是尽收眼底。
绝对有事在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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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继续前行。
腹痛稍稍好了一些,夜离虚弱地靠在车壁上。
车内三个人都是醒着的,却没有一人说话。
帝王在看书。
当然,夜离知道,他没看进去。
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半天也不见翻页,一直见他盯着书页一动不动,后来,却又翻得特别勤,且一页一页翻得极响。
他生气,她知道。
他心里不好受,她也知道。
所以,她也不出声。
为避免尴尬,她想闭上眼睛假寐,却又猛地听到“啪”的一声,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是帝王将手中书卷掷在矮几上。
“谁的?”
帝王抬眼看向她,骤然开口。
或许是久未说话的缘故,声音较刚才更加的黯哑。
夜离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孩子。
她滑胎滑掉的孩子是谁的?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是谁的,明明他清楚得很。
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吗?
“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没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夜
离听到自己如是说。
“凤影墨的,还是那个男人的?”
帝王又问。
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
夜离疑惑抬眸。
撞上他沉暗深邃的目光之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日雪山上,霓灵扮作三爷被张硕打落崖下,然后,她当着众人的面,扇了张硕一个耳光,也跳下了断崖。
虽然在大家的眼里,她是霓灵,可那只是在大家的眼里,这个男人非常清楚是她。
在他看来,就是她为了三爷甘愿赴死,跳下断崖。
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吧。
“我很不舒服,皇上能暂时不要问这些吗?”
思忖再三,她觉得还是绕过这个话题。
说谁的都不好。
实事求是,说是凤影墨的,他定然会对付凤影墨,他们君臣之间,早已千疮百孔,信任全无,她不能再横生枝节。
说是三爷的,更不行。
他一直要抓到那个人,也定然会采取一些措施,而且,她也不是会让人背黑锅的人,这种事她做不出,更何况,若被易敏误会,那就更不好了。
好在陌千羽也没有坚持,见她这样说,便不再问了,重新拿起书卷看了起来。
************
天黑的时候,队伍扎营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空旷地带。
因为再往前走就要上山了,山高林密,夜路无法走。
夜离跟霓灵一个营帐。
因为不舒服,简单地用了点晚膳,两人便睡了。
可能是头夜整夜未眠的缘故,两人躺下不久便都睡了过去,且睡得很沉。
半夜的时候,夜离醒了。
是被腹痛绞醒的。
起先,她也没当回事,只佝偻着身子窝在那里,强忍着。
可慢慢的,她发现不对劲。
很痛很痛,比白日在马车上更加痛上百倍千倍,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她的腹中割划,又像是有人在里面狠狠地掏。
她痛得大汗淋漓,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最后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想喊霓灵,却发现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想要用手推推她的力气都没有。
霓灵迷迷糊糊感觉到异样,陡然睁开眼睛,就被入眼的一幕吓住了。
只见夜离蜷缩在那里,浑身湿透,没有一丝干处,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捞起来一般,发丝也是尽数被大汗濡湿,凌乱地沾染在脸上,颈脖上……
霓灵脸色一变,翻身而起:“姐,你怎么了?”
夜离痛得脸色惨白,意识惚荡,眼睫轻颤,半张半阖地看着她,虚弱道:“快……张硕……。叫张硕……。”
霓灵怔了怔,明白过来,连忙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中衣也未披,只着一套里衣、赤着足就跑了出去。
张硕没有来。
因为他的营帐里没有人。
起先,霓灵还以为他是出去解手之类的去了,烛火是亮着的,后看到软垫上的被褥根本就没有铺开,显然,一睡也未睡过。
霓灵也不敢盲目在那等,转身便寻去了凤影墨的营帐。
之所以来找凤影墨,她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
一方面,或许能在他那里碰到张硕,另一方面,张硕不在,她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以找,不管这个男人跟她姐之间发生过什么,至少今日白日的那件事,她看在眼里,那一刻他的关心是真的。
所以,她来找他。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凤影墨竟然也不在。
实在没有办法,她最后找了帝王。
陌千羽闻言,也是衣袍都顾不上穿,就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就跟霓灵赶了过来。
“夜离,夜离……你怎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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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离抱在怀中,也不管不顾她浑身湿哒哒的会脏了自己,大手将她沾染在脸上的发丝拂开,他急切地问她。
夜离面色苍白如纸,喘息地抓了他的手:“痛……”
记忆中,这个女人从未跟他呼过痛,无论受多重的伤,或者多重的责罚,但是,今日,却是两度跟他说这个字。
是不是说明今日的她,对他是依赖的?
眸光一敛,他吩咐跟随他一起进来的霍安:“快宣端王!”
端王很快便至。
一番探脉以后,端王惊错地宣布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夜离有喜了,喜脉不稳,有滑胎迹象。
帝王懵了。
问端王:“是有滑胎迹象,还是已经滑胎?”
“有滑胎迹象,尚未滑胎。”端王口气笃定。
帝王便看向夜离。
夜离低垂了眼帘。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释?道歉?
她说不出口,此刻,也没有力气说。
是的,孩子一直都在。
离开涧底前,她在篝火里发现潇女木,依稀记得书中关于将其燃后会对女子造成的伤害,她就已经多了一个心眼,为确定,她取了一截带在身上,一出涧底,几人分开后,将霓灵安顿在客栈后,她就去了医馆。
大夫所说果然跟她记忆的一样,潇女木燃后是毒,会让女子腹痛,特别是身体虚弱的女子,也会让有孕之人滑胎。
其实,她赶到医馆的时候,她的身下已经见了红,只不过,她连忙给自己配了保胎药。
因用药及时,才险险地将孩子保住。
她不想跟凤影墨再有任何纠葛,所以,才故意穿着那一身见了红的衣袍去见他,并骗他孩子已经流掉。
知道孩子还在的,只有她跟霓灵。
在医馆见霓灵如此失控地对张硕拳打脚踢,怕她伤心难过,所以,悄悄告诉了她。
可毕竟是经受过潇女木的侵害,她的喜脉不是很稳定,今日白日腹痛便是如此。
当时,凤影墨执意要张硕给她探脉,她真的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
因为一旦探脉,一切都无法再骗。
凤影墨一旦知道她的喜脉仍在,一定会对她再加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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