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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美妾:腹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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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个大男人如此这般会让人觉得女里女气,可是叶笙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别扭,那认真的表情反倒让人觉得很有魅力。
小姐妹脸上一红,陈潇潇看在眼里,不但不生气反倒有些高兴,这说明即便嫁给的是叶笙,她同样可以让他人羡慕。
叶笙自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所想,只觉得这个香层次有错,淡雅怡人,是难得的好香。
卫莲儿先前的香他也接触过,这香确实比之前的好多。可是,对于懂香的叶笙来讲,这调香之人恐怕是出自同一个人,卫莲儿。
叶笙将香盒还给小姐妹,“敢问李姑娘,这香从何而来。”
小姐妹将香盒倒过来给叶笙看,“这不,叶来香。”
“叶来香?”叶笙从未听过,“是千龙城的铺?”
“对啊。”
“叶来香在哪?”
“你问这做什么?”小姐妹掩嘴而笑,“莫不是你也要擦香粉。”
叶笙言不由衷,“自然是想给我家娘买一些。”
陈潇潇听了温柔一笑:“家里好多馥郁阁的上等香粉还没用,不要买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嫌多,你觉得哪个最好就用哪个,多余的就搁着吧。”
“哎哎哎,你家里那些不要了给我,我不嫌多。”小姐妹一脸嫉妒。
“李姑娘是潇潇的好姐妹,去了馥郁阁香粉随你挑,还用得着要旧的。”
“那就谢谢叶公了。”小姐妹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
叶笙冲小姐妹点点头,然后对陈潇潇说:“叶家的产业也是你的,你想如何安排都成。”
“嗯。”陈潇潇还是淡淡的表情应和。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起身还没走几步,叶笙就听小姐妹向着陈潇潇对自己赞不绝口,他摇摇头苦笑,对不喜欢的人做出上心的样真的很辛苦,陈潇潇也是如此吧。
叶荣渐渐将叶府的生意都交给叶笙,每月十五是所有产业的对账日,这当然不必由他亲自去做,他只是看看汇总的月报,了解一下家族产业的动向。
“馥郁阁怎么一月不如一月。”
月报上,除了馥郁阁,其他的买卖都是稳中有升。叶笙记得他接手以后馥郁阁的买卖一直不大好,不过生意惨淡到不忍直视还是第一次。
送月报的下人小心翼翼的回道:“小的不知。”这个传说中的浪荡公并不如想象中好对付。
“去叫程掌柜来一趟。”
不一会儿,馥郁阁的程掌柜到了,他知道叶笙找他何事,“少爷。”
“坐。”叶笙正在查馥郁阁的明细账。
等了一会儿,叶笙对程掌柜说:“程掌柜,不知我馥郁阁的香粉的售卖量为何越来越少?”
程掌柜十分无奈:“正街有个开了好些年的香铺名叫叶来香,生意一直冷淡,不知为何从年前突然开始售卖不输我馥郁阁的香粉,且价格亲民,起初生意并不好,我大意了没放心上,没从去年年底开始,越来越多人去叶来香买香粉,我馥郁阁的许多客人都被她抢了去。由此导致这边的生意惨淡。”
“叶来香?!我刚刚才瞧过叶来香的香粉,那里面有龙舌香,价格不可能有多便宜。”
“我也是这样想。”程掌柜皱着眉,这是他一直不解的地方,“千龙城只有馥郁阁有龙舌香,我怕是有内鬼。”
“你的意思有人偷了馥郁阁的龙舌香低价卖给叶来香。”
“我还怀疑有人偷了我们的配方。”程掌柜道:“年初我就开始暗中调查,可是龙舌香本就不多,而且都由我亲自保管,根本没被他人动过。配方那边倒是抓住一个内鬼,不过他买给了皇城的一家香粉铺,与叶来香无关。”
年前,叶笙用拇指摩挲着下巴,不正是卫莲儿进入众人视线的那一年。
“你可查过叶来香?”
“查过。”程掌柜说,“叶来香的掌柜人称柴四娘,是个制香师,多年前婆家给她开了个香粉铺,生意不温不火。她和我一个伙计是熟识,那伙计说年前柴四娘曾拿过上好的香粉问他是否是我馥郁阁的。后来听说找了个人合伙研制香粉,从此生意越来越好。”
叶笙几乎可以可以肯定那个合伙人就是卫莲儿,他问程掌柜:“可查到幕后合伙人?”
“嗯。”程掌柜点点头,“那人名叫墨莲,十七八岁的样,家就在正街,不过人常在皇城,很少能见到。”
“墨莲?十七八岁?”不是卫莲儿?
叶笙正想着,只听程掌柜继续说:“叶来香的配方和龙舌香都是墨莲给的,她年纪尚小,我觉得她背后另有其人。”
龙舌香的萃取需要其精妙的手艺,叶家也只有上了年纪的制香师才提炼出纯正的龙舌香,叶笙清楚一个不到二十的姑娘是无法制出龙舌香的。
可是,如果是卫莲儿那就有可能。
这事叶笙打算查下去,不过得等冯玄等人回来。
再无他事,叶笙对程掌柜道:“既然不是偷了我们馥郁阁的东西,那就别再去管叶来香,想办法经营好香铺,倘若生意还是如此惨淡,我会考虑关闭馥郁阁。”说罢,叶笙看了一眼程掌柜继续道:“若无他事就回去吧。”
其实换做叶荣也会这样说,可是叶笙才二十出头,程掌柜已经年近五旬,被小自己这么多的少东家说了,他有些难以接受,黑着脸说了一句告辞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 ; ; 乌玺的沉默让乌侨觉得难以忍受,犹豫了一会儿,他追上乌玺说:“二哥,卫莲儿的身上真的有胎记,可是不知为何今日他们却没看到。你也见了,说到胎记时卫莲儿的样……”
乌玺停下脚步,乌侨也随之站住。只见乌玺沉着脸说:“经此一事,我真是对你失望之,不仅没能带走卫莲儿,反倒惊动了玄门,今后我们乌家在千龙城怕是不敢大张旗鼓的做事了。”
乌侨低下头,“二哥……”事情已经这样,他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总之就是搞砸了。
乌满看弟弟的样心有不忍,他对乌玺说,“二哥,卫莲儿身上肯定是有胎记的。四弟的计划照理说不会出现问题。我们都想好了,如果严府那几个不让我们带走卫莲儿,我们可以在接触到她的时候给她施以离魂散,让她主动跟我们出来。没想问题竟然出现在胎记上。”
乌玺听了乌满的话反倒更为生气:“胎记胎记!我就是相信你们了。谁知道你们从哪里道听途说,就真的以为她身上有胎记!”说完,乌玺深吸一口气,语气有所缓和,“算了,还是怪我相信你们了,你们两个如今还不适合单独出来做事。”
乌侨听了乌玺的话欲言又止,乌满对他说:“四弟,这个时候,不如告诉二哥吧?”
“告诉我什么?”乌玺问。
“二哥。”乌侨目光躲闪,“年前你和哥来千龙城的时候我也偷偷跟来了。听说了卫莲儿的事情以后,我偷偷去看她。结果,我晚上过去,在她的屋顶偷看的时候她正在洗澡。”
说到这里,乌侨看了看乌玺,见对方没有愠色,脸色微红继续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姑娘家洗澡……看了一次就想看第二次,于是我天天去卫莲儿那里,她有时在有时不在。”
“所以你肯定她身上有胎记。”乌玺打断乌侨。
“嗯。”乌侨难得的不好意思。
“二哥。”乌满说:“你也知道,四弟的记性是相当的好,他一定不会记错。卫莲儿肯定有胎记,就是在她的右脚踝。此次没见到,我觉得事有蹊跷。”
乌侨也说:“会不会她提前知道了什么,用了什么方法将胎记遮去了。”
说道这里,几人下意识的去看跟在后面的面,也许他能猜出什么。
然而面并不在他们后面。
人互看了一眼,乌侨先道:“面跑了!”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找。
“算了。”乌玺阻止到,“他是面,你如何能找到他。还是回乌家帮再说。”
乌侨皱着眉说:“莫非卫莲儿一事跟面有关?”
“面说了谎,或者是他帮卫莲儿盖住胎记的。”乌满猜测。
乌玺说:“说谎不可能,严府的宋淑珍肯定不会帮卫莲儿说谎。”
“那就是面帮卫莲儿掩盖胎记了?”乌侨气得牙痒痒。、
“一切没有弄清楚之前什么都有可能,但是什么都不能肯定。”乌玺说,“先回驿站,别站在这里了。”
此时穆青铭和卫莲儿马上就要到家,卫莲儿的肚叫了很大一声。
“饿了?”
“嗯。”卫莲儿低着头,她恨她的肚。
“午时已过,家里怕是没有准备饭,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嗯。”
二人就近找了一家饭馆。
“卫莲儿。”
“嗯?”
“他们为何笃定你有胎记?”这是穆青铭一直想要问她的,他其实最奇怪的是卫莲儿的胎记为何不见了。
之前在寒潭因为特殊需要他脱了她的衣裳鞋袜,虽然自己将她裹了起来,可是她的脚踝一直在外面晃荡。穆青铭看的十分清楚,她的脚踝上确实有个柳叶状的胎记,今日怎么就不见了?不过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如此问卫莲儿。
卫莲儿自然不知道穆青铭也见到过自己的胎记,她神秘一笑,“我先前确实有胎记。”
“那今日怎的没见?”
“我不是将月香姐的胎记去了吗?”
“你也将你身上的胎记去了?”穆青铭恍然大悟,“不过那胎记又不难看,而且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你为何要去了它?”
卫莲儿说:“那还得感谢刘贲师兄。”
穆青铭不解,这又跟刘贲师兄有什么关系,只听卫莲儿继续说:“我给月香姐去胎记,刘贲师兄不放心,恰好我腿上有胎记,就说我先去我的,如果真的去掉了再给月香姐用。”
“刘贲师兄竟然不放心你?!”穆青铭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世能有谁放心自己,“恐怕只有你能对我放下心。”
卫莲儿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穆青铭浅笑:“你知道就好。”
卫莲儿不知为何又红了脸,她拿起茶杯,却发现小儿还未上茶。
穆青铭的笑容扩大了一些,他冲小二说道:“伙计,茶。”
待上了茶,穆青铭说:“那倘若你没给月香姐除胎记,你的胎记一定还在?”
“嗯。”卫莲儿想这就是天意,老天不让乌家那些人的阴谋得逞。
“也算是你好人有好报,不然还不知道今日要发生什么事情。”
卫莲儿觉得奇怪,乌家那伙人和杨柳将事情说的和真的一样,为何穆青铭丝毫不相信他们。
“你怎知我不是乌家人?”卫莲儿问穆青铭。
“第一时间巧,第二他们过于强调要带你走,第知道你没胎记他们的态奇怪了。”
卫莲儿突然反应过来,穆青铭和叶笙一开始就向着自己,是因为他们早都看出乌家人另有目的。
既如此,严烈和李彭海不会看不出来,他们之所以一副置身事外的样,是想看看乌家的目的还有自己的反应。这些人,恐怕从自己医治叶荣开始就一直对自己有所怀疑。
卫莲儿猜的没错,她与穆青铭走后,严烈问李彭海对此事有何看法,李彭海没多说,只道:“卫莲儿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叶笙在一旁听着,虽也是如此想,但却认定卫莲儿于严府于玄门绝对是无害的,倘若卫莲儿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他定会暗中相助。
。。。
 ;。。。 ; ; “怎么可能。”乌侨自言自语,一副不能接受的样。他准备这一天很久了,难道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严烈见此异状,心想乌侨也许是因为不能完成祖父临终遗愿而难过,他安慰道:“乌公,很遗憾我的外孙媳妇不是你们所找之人。”
乌玺似乎并为受大的影响,他一脸歉意的说:“抱歉打扰严老的清净,还耽搁了几位办正事。我代表乌家给各位赔不是了。”说罢,乌玺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
“乌公严重了。”严烈起身去扶乌玺,“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
再没说几句,乌玺借口家中还有病重的祖父需要照顾,便带着几人急匆匆离开了。
杨柳看那几人走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严老、李掌门,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德佑吧。”
卫莲儿一听这话,急忙问杨柳:“他们可是以弟弟的性命相要挟,让你说假话?德佑人呢?在他们手上?”
杨柳流着泪点点头,“他们到没有带走德佑,可是他们说倘若我敢将此事泄露与他人,定让德佑生不如死。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他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她越说越伤心,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卫莲儿一心惦记着弟弟的安全,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先是厉声喝住大哭的杨柳,见她情绪稍好一点,皱着眉问她,“他们没带走弟弟,那可有人看着他或者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德佑在家还是在私塾?他知不知道此事?”
杨柳看卫莲儿也十分担心自己的儿,擦擦眼泪说:“德佑不知道。今早那几人才找到我让我说一些话,那时德佑已经去私塾了。有没有人看着他或者吃没吃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又哭了起来。
卫莲儿稍安心了一些,看来自己头上有疤,身上有胎记之事并不是杨柳透露的。那么,从乌家的做事风格来看,他们没能根据这些特征带走自己,并不会迁怒于杨柳和弟弟。
严烈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急忙叫来下人,问清楚卫德佑私塾的位置,准备让人去接他来严府。
“外公,万万不可。”穆青铭阻止。
“这是为何?”
“听她所说,那些人知道卫莲儿的情况,只是让她的姨娘出面让事情看似更真实一些。倘若此时去将她的弟弟接来严府,反倒让人怀疑杨柳是否将事情透露给卫莲儿使得他们认亲失败。”
“不错。”严烈对下人道:“去暗中保护小夫人的弟弟,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面。”
下人得令出去,杨柳千恩万谢。卫莲儿对她说:“姨娘,你赶快回去罢,在此待得久了反倒让人生疑。”
“回去罢。”严烈说:“我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杨柳又谢了几句匆匆走了。
严烈看向李彭海,问他:“掌门,不知此事你如何看。”
李彭海沉吟片刻,“杨柳和她儿应当是安全的。他们怀疑的应该是告诉他们身上有胎记之人。不过,为何他们要演这么一出戏?”他的脸沉下来,“卫莲儿,你可知道?”
卫莲儿摇摇头,她心中虽有想法,但是不会在这里说出来。
“也许我知道原因。”叶笙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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