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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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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无法割伤丑门海,可破一切阻碍。”
瞳雪拥有着类似于西方传说中魔龙的体型,八只翼扬向八方。浑身覆盖的是神龙一般的鳞。纯粹的黑却不断流淌着星辰的光芒,就象整道银河融化在了它的鳞甲之上。
傅瑾看到,瞳雪就这样伫立在丑门海的面前。
还原回无常的本质,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淌,没有灵魂。然而他仍如生命体般存在。
丑门海用自己的手掌抵住那只角,把脸贴在瞳雪的头部。
傅瑾记得这双柔软的手掌曾流过很多次血,被割伤、划伤、也被冻伤过。
他还记得这双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的脆弱感觉——自己究竟是爱意,还是怜惜?
不管怎样,在这样的一双手下,这头混沌般的巨龙发出意图摧毁一切的嘶吼。
它停了下来。
它抬起锋利的爪。
“谁也不要看”
“谁也不要记得”
“都走吧恳求你们”
丑门海低声呢喃,像是跨越了三千世界,无数时间,说给了正在看这段回忆的人听。
她手下的瞳雪无法挪动角,身体无法变回人形,无法使用任何威能,尾巴愤怒地抽碎了空间和周围的一切。他知道丑门海也不能使用任何其它的力量压制自己。瞳雪的眸中反射着冰冷的光,把身形缩到近三米高,抬起两只利爪□丑门海的覆在自己角上的手,
“松手!我的确杀不死你,不过别逼我给你最痛苦的折磨!”
指骨根根粉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再一根根摧毁在至高的终结之力中,再被创造之力恢复,不管地循环着。
僵持了许久,血把脚下的地面铺染成暗色。丑门海毫不松手,瞳雪的杀意也没有一点衰减。
瞳雪从喉咙处发出低沉的嘶声:“为了些无关紧要的,竟然要做到这种程度!”
指勾扬起,轻易划破了对方的脏腑。
“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锋刃,即便是最锋利的武器,也总会有一面盾可以克制。然而,唯一能阻挡它的盾,也许能被其它武器轻易破坏。”
是了,那个人,太容易被破坏。
“不!!!”傅瑾绝望地喘息,已经不会再死去的身躯感到一阵末日般的死意。
没有时间的流逝,却还能感觉到变化是何等艰难缓慢。
两者的僵持离荒泯所在的世界越来越近。近到了穿过世界的外壳,再次看到苍茫大地,还有奄奄一息的荒泯。
青色的异凤瑟缩成微渺的一团,恐惧已经把它压得支离破碎。尚未生成的九天就像一颗等待命运的小小石子,在波澜之中摆荡不休。
视线所及,丑门海浑身浴血,抵住巨兽前行的方向。
只有少数肌肤还是完好的,剩下的太过血腥惨烈。一道半米长的裂口从锁骨斜斜开裂,胸腹腔的大部分器官都被撕扯甩在脚边,淹没了脚踝。
被丑门海阻止前进的瞳雪,迁怒一般毁坏着她的躯体。他已经忘记了最初愤怒的意义。
“住手吧。”丑门海说:“我永不退,你也便不能前进分毫。”
她完整的双手握在瞳雪的额角上,眼中带着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的决绝。
“你能坚持多久?”瞳雪凑在丑门海脸侧低声诱哄:“你那么怕疼,现在一定是苦苦捱着吧?快放手,不要再使性子了。”
“你看,”说着话,瞳雪轻松地撅折手下一根肋骨,举到丑门海面前,轻轻把血迹蹭在她脸上:“很疼吧?等你长好了,我还可以循环往复地折断它”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放弃吧。”她抿了抿唇淡然说。
瞳雪闻言裂嘴而笑,数排利齿交错,墨黑的瞳仁变成一片空茫之色:“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猜猜我还能做什么。”
丑门海的唇角被冰凉的黑色长舌舔噬而过。她微微偏头躲过,又被更加激烈地包覆攫取。瞳雪的一只利爪握着那根从她胸口抽出的肋骨轻佻支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另一支爪挑起沾满血液泡沫的指尖撬开牙关,轻轻搅动着舌尖。
瞳雪的话语字字温柔呢喃,就像在倾诉着世间最深情的情话。
“若你猜对了,如你所说;”
“若你猜错了,如我所愿。”
丑门海抿唇不语。
瞳雪不介意地轻笑,把利爪从丑门海的血肉里抽离,环在了她的腰上。非常轻易地,把她拉进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一处。
“放开手,我饶了你。”他温声说。
粗砺的龙尾勾住一只脚踝,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在丑门海缩成一线的瞳仁里,她看到对方雄性的象征从下腹的鳞片里缓缓推出。
“怎么?以为我是没有欲望的?以为我泯灭了一切,连一点拥有你的机会都没留给自己?”瞳雪轻笑。
没有使用任何混沌或毁灭的力量,只是加诸纯粹肉体的伤害——撕裂与贯穿,再给予紧紧钳制般的拥抱。
被拥在胸口时,丑门海发出一声濒死般的低泣。
“放开手吧,别攥着了,我没空的。”瞳雪恶意地向更深处进发。
完全拥有对方之后,瞳雪才开始用指钩在这熟悉又陌生的躯体上深深浅浅地摸索、碾压。
丑门海依然握着那支角,恨不得一辈子挂在上面。
瞳雪皱眉。他用爪尖抬起她的下巴:
“你这张脸,在那个小小世界里确实只能得到伤害和轻视。”
丑门海抬头,很勉强地回了个笑容。
“这正是我需要的,你以为我去找圣人吗?”
她的话换来瞳雪更狂烈的侵占,鲜血温暖,一路流淌到脚踝。
她难堪地大口喘息,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何处。
手终于松开,被瞳雪立刻握在指勾中。
“你看,我不碰那个美丽得让你要死要活的小球了。”瞳雪慢慢抱着怀里的人,以缓慢有力的身姿游曳离开,远远撇清关系。
丑门海苦笑:“罢了。如今欠了你,也便随你。”
“自然是随我。”瞳雪扯动唇角,泛出一个露骨的沉沦笑意。
疼痛,却不知痛在何处。
被瞳雪索取,丑门海仿佛刚开始学语的孩童,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破碎的词语。
但她的双眸却如走完了全部的生命,那里面透着比虚无更单薄的透彻,无悲无喜,看透无尽的轨迹。
疼痛,却无法碰到痛处。
瞳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恶欲的混乱与秩序,只在他的体表,却不在他心里。
他心里,就是他现在所拥有的。
因为立场而抵抗、而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同时又因为疼痛而顺服。这样的矛盾交杂在一起,点燃了瞳雪更深的掠夺欲。
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丑门海的身上,他放纵自己在对方身上驰骋,感受着淋漓尽致的快乐与愤怒。
他最满意的是,丑门海无法回应任何负面的感情。
因为她也只能属于自己。就算现在她还不承认,在经历了无垠的孤独、辜负和排挤之后,她只能回到自己身边。
虽然曲折了一点,好歹是殊途同归的。
曾经她只在他身边,现在,她在他怀里了。
这种距离更加近在咫尺,可以看清所有的悸动,可以在对方的眼中只看到自己。
他掠夺得认真至极。
认真地蹂躏,不放过一分一毫,完全占有。
在极致恶欲的催动下,瞳雪无须预习,就可以毕业——或许一切早有预谋——只要能与丑门海亲近至此,他便知如何带给对方最大的屈辱与疼痛。
在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折磨被无限拉长,一次的疼紧接着上一次的痛,被瞳雪同时契刻在肢体与意识中,几近不可摆脱。
不绝对的,不可摆脱。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大人儿童节快乐
真正导致两人矛盾的是下一章,也就是如何变成半截脑袋的
天宽地广,请一笑而过
☆、为雪白头
第三十八章为雪白头
“啦啦让点千秋碎成筛粉”
“啦啦看大鱼头叼走堕神”
“啦啦把呆毛插在脑袋上”
“啦啦我们一起翻旧账吧”
极为跑调的轻哼声;回荡在那晦暗与鲜明同在的回忆中。
“瞳雪;小气鬼。”
“唔;臭流氓。”
极轻的声音;慢慢遥远。
只剩下挣不脱的回忆,蔓延在未知的空间里;重复着过去曾经发生的一切。
丑门海把额头抵在瞳雪的胸口,随着他几近疯狂的侵略无力摇摆。
“就这样吧。”丑门海在疼痛中妥协般低语。
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丑门海;又看看她平静望去的遥远方向,明明只是有寥寥星光的夜色,远方的景致却似乎因为她的低语;浩瀚宏大起来。
太过凄烈。
面前的景象让傅瑾心中对瞳雪的怨恨与莫名的嫉妒同时燃烧着。同时,男人心中有些惭愧;自己四十几年的肖想,不也是以一种半强迫的、丑门海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方式结束的?
如果那时知道,自己还会一厢情愿地让她接受自己的亲近吗?
“小海,你受苦了。”
傅瑾压制住自己哽咽的声音,以一种超脱了情感的立场注视着她。
那是一种归属与赞同感。
他抬手去触碰对方□的肩膀,从虚无的景象中穿了过去。
广域世界中,不知不觉地凝聚起了一片禁制,隔绝了所有外界力量,这是瞳雪绝对的个人领域。
“呼噜呼噜嗷。”
“呼噜呼噜嗷。”
一个巨兽从虚空中显现身形,携带着巨大的威能逼近了。那是一条被啃得只剩下部分鱼刺的大带鱼。
大带鱼神正从遥远远的地方,穿过“无尽”,优雅地游过来。在黑色的虚无之下,大带鱼神仅剩的那些鳞片闪烁着华贵的光泽。
大带鱼神发现这里不能接近,试了几次之后便很心宽地绕行了。这里的存在都有着宽广的胸襟。
瞳雪的欲望消止,基本能保持着人身的模样,但却不能移动——他把自己作为囚禁着对方的柙笼,四肢缠在一处,气息在起伏的呼吸中紧密贴近交融。
“大带鱼啊。啧。”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家伙甩动一身刺,呆呼呼地游远了,最后消失——当然,对方不能接近自己的地域,也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看那条带鱼神消失后,瞳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头。他的肩膀上有些凌乱的红印,那是被丑门海抓出的一些浅浅伤痕。这就是唯有丑门海能对他造成的伤害,也是最深最重的伤害了。
丑门海恢复得很慢,她在创伤之下流逝了太多力量,现在连指头也懒得动,呼吸微弱,似乎在睡着,也可能是昏迷。
他怕她会逃离自己,只得用些损招,把人剥光了揽在怀里暖着。在他的力量压制下,丑门海根本变不出衣服来。
对于在一场强迫的欢爱之后,要怎么留下她,直到慢慢恢复从前的默契状态瞳雪实在没什么好主意。
他很担心,丑门海会卷个小包袱走人,再也不理他了。所以用点损招是必须的,瞳雪想。
“疼”
丑门海嗓间发出微弱的哼声,似乎是醒了。
瞳雪因为对方吐出的字眼皱了眉。
因为保持一个卧姿太久,他的手肘有些僵硬。瞳雪压抑着心中的纷乱,低头亲亲怀中人的鬓角,然后温柔地翻身,让她能毫不费力地俯卧着。
“以后我会控制些的。”瞳雪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还在为之前的亲密感到餍足,他食髓知味,以后就指着丑门海这根“大棒骨”活着了。
而另一方面,他很怕丑门海会彻底断绝情意。
所以,起码要温存些。
“嗯我很早之前就看上你了我觉得只是这种默契无间的情意还不够我每次看到傅秋肃离你很近就会不舒服他和你并没有任何的牵绊不过是个朋友却总好像你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一样但是我能为你做得更多而且我和你如此地接近现在更加接近了”
瞳雪开始不用标点地倾吐着情话。
“喂,给点东西盖着,冻死我了,瞳雪小气鬼。”丑门海昏昏沉沉,瞳雪说了什么压根没听进去。她用手肘顶了顶环抱自己的混沌巨龙。
嗯,好像不全是巨兽了——怎么,这家伙还会知道收敛?这种认知让丑门海露出略微放松的表情。
“不算冷吧”瞳雪咕哝了几句什么,给情话做收尾。背后的翼破体而出,他扳起丑门海的肩膀,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不要了瞳雪,不要了”看到原身,丑门海反射似的挣扎,激起一阵瑟缩呜咽。
男人叹了口气,他扬起一只巨大的黑翼,小心覆在她身上。
“还是冷。我要衣服。”丑门海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又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昏睡。
原本就怕冷,现在力量几近于无,难以御寒,没衣服实在是很痛苦。
瞳雪想了想,用尾巴扫了无数个世界,堆叠在一起,码在丑门海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丑门海终于浅浅地睁眼,立刻被各色世界晃花了。
丑门海:“瞳雪我恨你。”
瞳雪恍若未闻,又把那些圆球往她眼前推了推,道:“你看,这些都是没有任何意志左右的,你的小心肝世界。”
五彩缭乱,亮晶晶的。
也许瞳雪自己也有点理亏罢。
就这样,在没有时间的地域里,两人勉强相伴。瞳雪认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在一起”却可以是单方面的。只要自己一直圈着她,那就是“在一起。”
然而,他连“在一起多久了”这样的问题也无法界定。
丑门海扯着瞳雪一片翼默默地躺着,看各个世界发出幽光或者慢慢暗灭。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路过了。
“啊,秋裤。”丑门海眼睛一亮。
一条蛇形的怪物蜿蜒而过,丑门海注意到,它穿着一条灰扑扑的厚秋裤。
她瞥了一眼瞳雪,瞳雪正在打盹。
“这里收过路费。”她理直气壮对怪物摊手,怪物不理他。倒不是怪物不礼貌,而是怪物根本看不到她。
丑门海伸手,越过瞳雪的禁制攥住了那只怪物,把它的秋裤给撸下来了。
“我觉得你穿秋裤有点浪费。”她对那怪物说。
怪物吼吼地叫了起来,主要内容就是让丑门海还它的厚秋裤,它最爱自己的这条优雅灰色的厚秋裤。
丑门海攥着秋裤不放,怪物一脸愤恨地瞪着她。她有些心虚地把怪物凑到瞳雪嘴边。
怪物挣扎,嗷嗷大叫。大体的意思是这样的:“我穿秋裤很浪费!!我以后不这么浪费了!!没有腿我穿什么秋裤啊!!我有什么可以遮挡的吗?没有!我真可笑!”
怪物很郁闷地被她放生了。
丑门海收获了厚秋裤一条。她拎起来看了看,确实不合适自己穿,于是她拿出小剪子,把秋裤裁开,准备改成一件小一号的上衣和一条裤子。
从这身衣服开始,慢慢独立,最后脱离瞳雪的控制,这就是她的计划。
热火朝天地忙活了很久之后——大概有数颗世界泯灭——丑门海多了一条巨大的毛巾被。
瞳雪醒过来,讶异道:“从哪里弄来的毛巾被?”
丑门海沮丧地用毛巾被把自己卷了个卷儿。
是的,就是这样,毫无进展的相处。
瞳雪又求过几次欢,丑门海都没有任何异议,乖顺地承受了。
只是她的手,总是习惯性地握在瞳雪的额角上,如果被情热中的男人拿下来握在掌心,就会不自觉地痉挛。
唇齿交换,男人的温存意味着情焰平息。
“瞳雪,瞳雪”
趁瞳雪心情不错,丑门海趴在他胸口,把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我们把公约定了吧。”
“以后有什么存在违反了公约,我就让你替我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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