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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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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皱眉,被人强吻,还是她的错,“三皇子开玩笑了,奴婢自然不是三皇子寝中的娇艳花朵,善解人意,要是三皇子想尽兴,大可传了侍妾来。”
三皇子低头,手环上她的纤腰,“尝尝鲜也不错。”
游戏开始
非花回到珍花宫,秦珍宫难得的好脸色,“三皇子对白玉兰可满意?”
非花低头,睑目,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所有的心思,“是,秦珍宫。”声音平板的让人一听就忘。
要是平时,秦珍宫还真得会把长相普通行事规矩的非花忘在脑后,不过,一直未来的三皇子突然来访,语气颇为和善,虽说是个不受宠的主子,但是储君的位子并没有定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咸鱼翻身的那一天,一举成为太子爷,所以是皇子就不能忽视了,“三皇子还说了些什么?”
照往常秦珍宫是不会找她说话的,因为她给的好处太少,只够她相安无事的,对于调往他处又没有别的想法,她在珍花宫就是那万千花朵中的一片不起眼的绿叶,如今因为三皇子心血来潮选了一次花,她就被仔细盘查了,这种感觉很不好,秦珍宫太过热情的态度早已让众宫女暗恨在心,那眼光如实质的刀子一阵阵向着非花刮来,又寒又冷,让非花有些吃不消,传说女人的心是世界万物的最毒心,而宫中的女人心却是世界中的精华,被那么多纯精的女人惦记上了,非花直把三皇子从头到尾批判一回,还不解气,面上不动声色,非花努力平板声音,不让一群人眼中再添点别的情绪什么的,让众人更加发狠,“回秦珍宫,三皇子夸赞秦珍宫管理珍花宫有条有礼,特赐暖玉一杖。”
非花从怀中拿出一只碧色暖玉来,这还是她在某富商里劫来的战利品,没想法到今日会贡献给宫中的吸血鬼。有些肉疼,不过,为了不让秦珍宫再继续问下去,她也只能舍了。
果然秦珍宫一看到这稀罕暖玉,就把什么都忘了,双手接过,眼睛比暖玉发出的耀光更甚许多,贪婪之心人人看过,别的宫女心中又妒忌又羡慕,五味杂全,好不闹心。
非花见打发了秦珍宫,各人的眼光多少都投向了暖玉那稀罕物,就自行伺候起珍花来,花香幽然,与三皇子不同的是,她是真的喜爱花,她小时候坐的小院也是各种花遍了整个视眼,很漂亮,又精致,想起小时候在花中扑蝶的时光,眼中点点泪光,童年的欢笑就像一场梦,总是醒来了,没有那可爱的身影,只是一层不变的练武,一层不变的面无表情,她原本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而今,她只是一个为了报仇而苟延残喘的残缺灵魂。
她留在这座辉煌的宫殿,不过是想一步步让它残破而已,她的心早在家破的时候就变的不再仁慈。
没有在那秦淮河船里毒杀那些皇族后代,她不是不气馁,不过她不会放弃,三皇子单离是吧,一定是他这个遮掩太深的皇子让众人度过一劫,坏了她的大事,还敢明着挑衅她,真是个很好的事情,那就看那精心隐藏的刀刃,到底有多深,是他消灭她,还是她让他与众皇族血脉断绝与世,让白玉兰的香味轻入了鼻间,清新美好,不禁微笑了下,三皇子,游戏才刚开始,你可不要逃了。
迎亲
忙了一天,非花却没有半点睡意,披了薄薄的外衫,她又回到珍花宫,细细的剪裁着花枝,让花更舒展,更艳丽。若大的珍花宫此刻空无一人,只剩下非花独立于其中,在夜色的月辉下,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摘花的时光,一丝调皮现于嘴角,非花把剪下的多余花瓣,用着蚕丝不针针缝了起来,慢慢的花瓣组成了一个圈,变成一个花珠,她试着别在了黑发上,又感觉太艳了,正要摘下来。
不巧听到拍拍的击掌声,珍花宫大亮,非花一惊,看到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皇子走来,能穿浅黄色的绸缎的也只能是宫中的皇子了,何况这人再熟悉不过,不就是那晚她躺的那个人的怀里,大皇子单青,一个行动若弱冠,武功却是最为高强的皇子,非花压过心中的恐慌,跪倒在地,“给主子请安。”
在宫里,能让太监宫女跟随的人都称呼为主子,不认识的也该跪下行礼,宫里对于宫女没有任何特权,尤其是她这个一无是处,无宫职无主子的宫女。
大皇子亲自扶起非花,在看到她平凡的相貌时,并无半点失落,他微笑,优雅从容,“你叫什么名字?”
非花低头,平声道,“奴婢非花,见过主子。”说罢又福了福身。
大皇子点点头,看向非花发间的花束,平白现出出淤泥而不染的佳句,这五颜六色相组合的花不但没有让她的面庞变的俗艳,反到添了一分意外的风情,变的不容忽视,“非花,好名字,人如其名,我叫单离,你可愿意做我的侍妾?”
真是一夕出名,事事不离,白天还被三皇子叫去,一不小心就快成为三皇妃,这一晚上,夜深人静,她只不过想出来透透气,就遇上了大皇子单青,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愿意纳宫女为侍妾是无上的荣宠,非花能得主子眷顾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非花该是喜笑颜开,妾心绽放,来表示好不容易盼来的富贵,她却依然面无表情,刻板的跪下去,“多谢皇子抬爱,非花扶柳之姿,不敢蒙受万千疼宠,请大皇子收回成命。”
她为了报仇可以曲下膝盖,可以低头曲迎,却从未想过,哪身体来换取她想要的结果,因为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皇子不配。
从未想过会被人拒绝,大皇子单青脸色有些不好看,笑意没了,不容易露出些许怒意,“我选的,自然受得,除非你不愿意?”
非花俯下身,“请皇子收回成命。”
非花的态度太过直接明了,让大皇子最后的耐心也变的少了,他儒雅的面上现出点点狰狞,“愿不愿意岂是你说了算,明日我便去父皇那儿请他做主,你便是我惟一的侍妾。”
大皇子抚袖而去,留下非花抬起头时森冷的目光。不是说谦谦君子吗?不过是强抢宫女的禽兽罢了,她倒要看看,他明天怎么来迎亲?
错嫁
睁开眼,因为她听到了奏乐的声音,微微蹙起眉,那大皇子单青当真要纳了她不可?
起身简单的梳洗一番,秦珍宫就喜笑言开的走了进来,“非花,你快出去,三皇子单离的骄撵来了。”
三皇子单离?这是唱得哪一出,大皇子娶亲,弟弟迎亲不成,还看不出兄弟竟如此情深。非花冷笑了一下,头一抚额,就摇晃了一下,正好倒在进来的秦珍宫身上,秦珍宫脚上穿着高跟木鞋,身材也娇小,被非花压得差点跌倒,“非花非花,你怎么了?”
非花闭上眼,把内力逼上了额头,沁出了汗,秦珍宫也发现不对劲,连忙摸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入手的滚烫,差点没让她也晕过去。外面,红色的骄子就那么停在这了,而新娘却是病得晕倒了,这叫她怎么交待?
感觉到秦珍宫的焦虑,非花慢慢的睁开眼,眼神涣散,“秦珍宫,请您帮我叫叫御医吧,奴婢快不行了。”
秦珍宫被这一提,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干脆把她扶进了红轿,来个眼不干为净。“李公公,人我交给您了,您慢走呀。”
李公公答应一声,高喊一声起骄,就向着三皇子寝殿行去,非花在一摇一摇的骄子里坐起,浅浅微笑,她倒要看看,大皇子是怎么安排她的住处,大不了,她先不报仇,整个逃妇,让他颜面尽失。非花想得越美,不知不觉骄子就停了下来,掀开骄帘,眼前是一身红衣的三皇子单离,愣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好像根本不是大皇子单青的轿子。
三皇子身材笔挺俊秀,气质高贵不凡,似有似无的邪笑,全身上下透出的性感,让他的身影特别的清晰,如果不巧进了三皇府,她看起来有些麻烦,早知道她就逃了,单离是惟一能逃过她花毒的人,这人太危险。
他笑着问非花,“怎么还不下来,要我抱你吗?”
非花压下想踢他面门的脚,自动的下骄,眼看着三皇子寝殿张灯结彩,好不喜庆,非花只觉脑子一片灰暗。“三皇子这是要纳为我妃呢,还是为妾?”
三皇子不甘寂寞的拉住了非花的小手,“你想做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名份,为夫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
非花狠狠的要把他那只贼手甩开,却怎么也挣不开,心中一阵恼怒,“我要做自然是皇妃,难不成你还让我做小。”
三皇子笑着点头,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满是红色的洞房,“那要看你是怎么伺候我的,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做皇妃。”
非花怒极反笑,咬牙切齿,“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包你满意。”
一把甩开他的脏手,非花坐在喜床上,大眼看着站立不动的三皇子,“三皇子头脑发热,站着吹吹风,免得上火。”
受制于人,三皇子不慌不忙的站着,笑容不变,“你不想做皇妃了?”
非花抓了一只桌上的红苹果,笑眯眯的回答,“不想。”咬一口,甜丝丝的,特别满意。
三皇子看着自在的非花,不无消遣的说着,“非花,你知道你吃得苹果沾过什么东西吗?”
一江春水
非花的笑容一僵,“沾了什么,难不成你想毒死我?我百毒不侵,不好意思。”
三皇子看着非花咬苹果的可爱模样,“自然沾得是水,一江春水。哈哈哈哈”
非花手中的苹果掉落在地,手指颤抖的指向三皇子单离,“你敢,你这个Y贼。”
一江春水,起名是春,自然不是什么好名,这种药不是什么毒药,因为它对身体并没有负作用,不过却是胜过春药更强百倍的药性,无论是什么体质都会起效。非花突然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一把掀翻喜桌,非花朝笑得欠扁的某人喝道,“快点拿出解药,。否则我把你大卸八块。”
三皇子眼看着非花药性发作,身体软倒在地,脸色绯红,好不妩媚,心中也动了动,“你不解开我穴道,我怎么给你拿解药。”
非花脑子已不大清醒,爬到三皇子面前,使命的撞他的小腿,“你敢下药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三皇子低头,笑着摇头,“都嫁为人妻了,还不懂温柔,你也太没教养了,今日你不给我解穴,我就让你独守空闺,空虚寂寞到天明。”
非花被热力折磨得快哭出来,又爬回床前,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倔强的道,“你不给我解药,我就让你吹一晚上冷风,你看着办。”
三皇子站着一动不动,脚也有些麻了,“一冷一热,我也赚了,反正我身强力壮,不会受风寒,你就慢慢熬吧,现在刚天亮,离天黑还有六个小明,离天明还有十几个时辰。”
这一江春水取之春风一度,奇怪的药性,非要经过黑夜到天明才能自动解开,非花涨红脸,想抛了被子,实在太热了,“单离,你给我等着,我的独门点穴是三天才能解开,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里面的动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公公小心的在洞房外问了句,“三皇子,你有没有吩咐。”
三皇子轻咳一声,“我在洞房,有吩咐也不吩咐你,你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侯着了。”
李公公暗暗嘀咕,三皇子真性急,这才大早晨呢,就要和新皇妃洞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三皇子那么迷恋女色。
非花用尽力气,把绣着鸳鸯的枕头扔向三皇子,“你无耻。”
三皇子身体躲闪不了,结实的挨了一一枕头,“女孩子不要动手动脚。”
非花决定不理会这个无耻之徒,翻了一个身,脸靠向墙,她要睡觉,睡到天黑到天亮,她就解脱了,伸手就抚向自己的睡穴,那暧昧的声音又响起,“你不用白费心机,别说你点睡穴不能动弹,但是知觉一点都不会消失,你只会更难过。”
非花弹跳起来,“说,你对多少人用了这下三滥的招术?”
三皇子眼睛转了转,“除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还有什么人我要用药吗?”
非花闭上眼,用尽了力气大吼,“信不信,我活吞了你!”
让门外的一干宫女汗颜,皇妃好强悍呐。
自重
良夜长短,多少梦?非花幽幽醒转,就对上一双带笑的眼,弯弯的,不可爱,是可恶,“你要做什么?”非花一把推开这个无耻之徒。
三皇子一动不动,带着坏笑,带着挑衅,“你睡觉留口水了,真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人又长成那样,你真是没救了。”
非花偷偷看了下被里的身体,还是刚接来时的宫女服饰,才松了一口气,一把被子盖到脖子最上,不留一丝春光,大眼睁得老大,“既然我没有女人味,三皇子就把臣妾给休了,丢落冷院,天天当奴婢使唤。奴婢叩谢三皇子大恩。”说罢就要起身来给三皇子单离磕个头。表情说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让人无法挑出毛病。
三皇子大手压住她的身子,凑近她脸颊仔细的瞧着,点点头,“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吗,我当然知道你姿色不好,这点我清楚的很,民间有云,娶妻娶贤,丑女少心思,我看多了百花争艳,偶尔来个白菜素果也觉得新鲜,所以你就先做做三皇妃吧,等殿下我厌了,就打发你去冷院,什么也别想,尽情的伺候本殿下吧。”
这三皇子的表情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非花忍住折磨他的冲动,怒极反笑,“好啊,那臣妾就伺候着。”翻一个身,她要睡大觉,不是皇妃吗,又不用办差。
看着她乌黑的头发,三皇子没来由觉得非花好看了些,心中微微一怔,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宫女动情,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伺候本殿下更衣,梳洗吧,日头都正中了,你真会伺候人啊。”
非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起来,看单离衣衫整齐,发冠高束,“三皇子,你是要洗脸吗?”只有那张脸看起来不干净,邪念多多。
单离眼看着非花似乎在动歪脑筋,“我要沐浴。”
大白天沐浴,这三皇子行阿,“是,来人,带路。”谁知道这三皇子去哪里沐浴,她对这翔云殿可不熟。
宫女听了,忙去准备沐浴的东西去了,非花就低着个头,跟了上去,感觉还是在当宫女,走进大大的浴池,热水起了淡淡的蒙雾,烟去缥缈,如仙境一般,非花在三皇子背后做鬼脸,奢侈,败家子一条条的罪名扣上,不亦乐乎。
三皇子猛的一回头,笑了笑,“还不快更衣,处在那里当木桩,不显碍眼。”
非花磨磨蹭蹭的移了过去,三下五乘二的把三皇子脱成光条条,脸红了红,这男子全裸的样子她可是第一次见,宽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有肌肉没赘肉的还是蛮养眼的,“三皇子,可以入浴了。”
单离走了水池,眼不离非花,眼神深邃难辩,是不是得不到的,都会产生欲望,长手一身,把身穿整齐的非花也拉进了水池,水光如瀑布般冲上而下,像是舞着浪花氤氲。凑向那浅色却异常柔软的唇,迫切的吮吻,手定住挣扎不休的身体,直到舌头带来的刺痛,才猛的推开她。
非花的后背重重的撞在白玉石在坚硬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留出,头脑一片晕眩,却是不甘就此失去意识,“三皇子请自重。”
摸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看得入神,慢慢的把血迹浸入水中,让它随水而化,变得不留一丝痕迹。“你是我娶的妃子,说什么自重。”
偷肥羊
单离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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