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半盏孤灯-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坪榷嗔税桑趺匆痪浠耙膊凰担慷畔茉拼釉矍渖肀呱斐鐾沸ψ潘担耗悴藕榷嗔四兀客蝗淮右桓龅胤降搅硗庖桓龅胤剑睦镒苁怯刑嗖簧帷�

  我所纳闷的是我为什么没有这处感觉,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灯与建筑物,我觉得除了自己的家乡,哪里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后来袁慧卿要求给我换座位,我当然不肯,袁慧卿的理由是吹夜风的感觉特好,我不给她换的理由也是如此,并且觉得能随时看到窗外风景不会觉得无聊,当然我不能非常直白地说出这些理由,我必须找事更好的说辞,我的理由是,万一吹得感冒了怎么办?在这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中非常不幸地把进入梦乡不多久的三皮同志给吵醒了,一时之间我一口难对两嘴,再加上另两位女同志非常友好地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杜宪云支持袁慧卿的理由是,她要换你就给她换呗,坐哪里不一样?郭月的口号是:优待女士是绅士的基本要求。三皮最终知道了我和袁慧卿战火的引火索,说:是爷们不?换!

  在这么多人把我孤立的情况下,我极不情愿地和袁慧卿换了座位,其实我早就想换了,因为那样可以坐在袁杜二人的中间,之所以一再坚持,给别人一种我是被逼无奈孤立无援才不得不这样做的错误感觉。袁慧卿靠着窗口坐了下来,胜利地笑了笑,说:早这么乖我还用得着发动群众了?

  汽车行驶了很久,感觉像是上了高速,我头歪在靠垫上假寐,袁慧卿说:云,你看这夜景多漂亮!杜宪云嘘了一下,说:小声点,他和三皮都睡了。袁慧卿说:他?哎,云,你和他走得挺近的嘛?!杜宪云说:别瞎说了,这哪儿跟哪啊?袁慧卿说:那你说他和三皮,为什么不说朱子凌和三皮?杜宪云说:这不一样吗,他不是离我们坐得近吗?袁慧卿问:郭月,睡着了吗?郭月半天也没有回应,袁慧卿又向我这边靠了靠,说:云,老实说,你们走到哪一步了?杜宪云说:胡说什么呀你?不给你扯了。袁慧卿问:朱子凌,睡着了吗?我装着已经睡熟的样子,继续不理她,袁慧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说:我知道你没睡着,陪我们说说话呗?我头微动了一下,继续装。杜宪云说:你又想干嘛?袁慧卿小声地说:他们都睡着了,哎,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

  不知什么时候,我真的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又醒了过来,但我知道我为何醒来,因为两个肩头酸痛得厉害,袁杜二人真会享受,一左一右地靠在我肩上睡得正香。看着两人熟睡的样子,晃动了两下同样酸痛的脖子,感叹自己艳福不浅,老天对我真是不薄啊,瞧我这怀抱二娇的样子,不知道三皮看到有何感想?这时只听到三皮在前面嘀咕道:你这丫头真会享受,胳膊都给我枕麻了。我小声地说:你知足吧,一个人枕你还好意思报怨,我这里两个人枕我说什么了?

55  徘徊在醒睡之间
三皮说:靠!得了便宜卖乖,那咱换换?我说:算了,我怎么能让兄弟吃亏呢?三皮作崩溃状,说:我晕死了,无耻都无耻得这么冠冕堂皇,服了You!杜宪云动了一下,睁开一双美目,轻声地说:枕痛你了吗?我忙摇头说:没事的,接着睡吧。杜宪云坐直腰,把头枕在靠垫上,说:我还要再睡会,你不睡吗?我拉过她的头放在原来已经麻木的地方,说:这样睡不是舒服多了吗?三皮回头看了一眼,说:流氓!杜宪云头靠在我的肩上,笑着说:你怎么也没睡?三皮说:本来睡着了,让朱子凌给吵醒的。我说三皮:别放你那污染大气的屁啊!我什么时候吵你了?

  这时候,袁慧卿也动了一下,睁开眼生气地说:朱子凌你别动来动去好不好?人家才刚睡没多会呢?我可怜地说:大小姐你枕着我的肩不说感激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还挑肥捡瘦的?袁慧卿噌地一下坐直了,说:我就挑肥捡瘦了,你怎么着吧?你以为我愿意枕你啊?长得那么苗条,枕得我头都痛!杜宪云嗤地一下笑出了声,对袁慧卿说:同感。

  郭月在前面说:你们都醒了,这时候几点?三皮看了看手机,说:两点不到半。袁慧卿伸了个懒腰,说:不管了,凑合着继续睡。说完又枕在了老地方,杜宪云笑着说:那我也不客气了。郭月在前面颇有感触地对三皮说:朱子凌真伟大,您老人家受累,我也再睡会。三皮实在忍不住了,说:朱子凌这流氓还伟大?还有,我不是老人家,我年年十八岁!郭月笑道:是,十八岁的老人家。

  三皮仰天长叹:天哪!我命好苦啊!我也长叹:天啊?我艳福不浅啊!

  我再次醒来时情况是这样的:袁慧卿侧着身子,双手抱着我的左臂,杜宪云比较文雅地枕在我的右肩,令我不解地是左手与我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冯翠。我很多时候想起冯翠会马上想点别的东西或事,来分散冯翠在我眼前心头的样子。如今,我所能想的就是现在几点了,记得上次三皮说的是两点不到半,现在怎么说也得三点半或者四点多了吧?想归想,飞速前进的汽车,漫无边际的长夜,我觉得压抑得厉害。总觉得汽车将带我去一个遥远的未知的地方去,这种压抑的心理源自前方的未知与虚幻,源自目的地是个陌生的地方。

  但是,手中杜宪云的小手是真实的,这种真实让我心猿意马,让我浮想联翩,想老衲不近女色好多年,冷不丁上天一下子送来两个美女,又是在这样一个深更半夜令人难以自持的时候,这干柴烈火的万一……正想入非非的时候,杜宪云醒了,抬头看着我说:我做了个梦。我咧嘴一笑,说:梦到成科长了?杜宪云摇头不语,继而问我:几点了?我掏手机看时间,她才注意到与我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连忙抽开了,脸红了一下,说:流氓。三皮在前面冷冷地说:我早就说他是流氓了,你还不信?!杜宪云坐正身子,看了看我的手机,说:三点十五。我忍不住“啊”了一声,我当时想得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才三点一刻?我那声“啊”的结果是,袁慧卿和郭月同时惊醒,当然,两人团结一致地对我进行了为期三四分钟的口伐。

  三皮问郭月:这回睡醒了?郭月不满地说回望了我一眼,并恶狠狠地说还没睡醒,只是让某些人吓得不困了而已。三个女生轻声地说着在我看来无异于没话找话说的东西,我和三皮沉默着,过了许久,三皮说:我也要睡会了。三个女子连说会小声点说话的,三皮十分不给面子地说: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们不要讲话了。

  我头靠在垫子上假睡了十来分钟,就假装向袁慧卿那边慢慢地歪去,头靠在袁慧卿的头上,袁慧卿没有动,轻声地对杜宪云说:云,你还管管你的子凌不?杜宪云小声地笑着,说:管不了。袁慧卿一手推我的头,一手推我的肩,我顺势向杜宪云那边歪去,杜宪云说:你也太不够姐们了吧?袁慧卿狡黠地笑着说:我怕你吃醋嘛?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之后我就真得睡着了,睡得特别沉,特别香,特别长……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在廊坊车站停稳了。醒来的第一个意识不是到廊坊了,也不是现在几点了,而是鼻中飘荡着一种淡淡的香味,睁开眼看到杜宪云,才发现我是靠在她的头上睡的,袁慧卿高兴地说:到廊坊喽!然后我们连忙下车,才发现车上人真他妈的多,上车的时候天黑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下了车,天还黑得天空全是星星。

  三皮建议大家去网吧玩上两个小时,那时候天就差不多要亮了,然后吃过早点就可以展开工作了。这建议得到了全票通过,我们出了车站就兴冲冲地钻进一家名叫极速网吧的地方。如果康贵青知道了还不气死?我们来到廊坊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公款上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56  繁花落尽,在水一方
三皮去前台交了钱,我和郭月挨着坐下,郭月那边依次是袁慧卿杜宪云,后来三皮挨着杜宪云坐了下来。

  开机登上QQ,里面的人在线的寥寥无几,我闲来无事就进好友的空间看相册,看日志,这时“给你一刀”(三皮)发来信息:CS?我回道:NO!很快,袁慧卿杜宪云陆续上线了,郭月要了我的QQ号,加了好友。

  然后我看了冯翠写的一篇空间日志,名字叫《繁花落尽,在水一方》,初看这题目时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把这两个毫无联系的词硬生生地堆放在一起,读了个开头,又收到三皮向我发起的CS挑战函,我威胁他道:再骚扰我,就把你打入黑名单!并加上了一个雷击的符号。读了冯翠的那篇日志,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像先前那般活泼开朗了,字句间增添了些许哀怨,我知道哀的是那段曾令我们刻骨铭心的情,怨的是那个让她柔肠百结的我。

  我忍不住给她回了个评论:过去的人过去的事,终会随风而逝,但你我仍要面对人生,我在远方祝你一切顺利。日志上,冯翠说她去了江南一个环境优美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让她找不到曾经的自己,太多的伤感往事堆积在心间,最后,用了柳永的那句“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关了冯翠的空间,长长地叹了口气,郭月说:怎么了?我强笑着摇了摇头,杜宪云发了信息过来:叹什么气?了了?我回道:了了是嘛意思?杜宪云说:就是聊聊的意思,笨蛋!

  出了网吧门,初升的太阳含羞带笑地挂在东方,三皮说:吃点东西去。三个女生牵手跑进一家风味小吃铺,我们五人吃了早点,郭月说:接下来怎么办?袁慧卿说:吃过饭就去取钱,然后看房子。

  终于来到廊坊了,通过不经意的几眼观察,实在发现不了廊坊比大连秦皇岛好在哪儿,也许正如那谁所说的,廊坊的负面影响最小,最有利用发展网络事业。我专心致志地吃着自己的东西,不像袁慧卿郭月杜宪云那样边吃边聊着,那种初到一地的兴奋难以掩饰。

56(下)
杜宪云擦着嘴说:吃饱了。三皮说:多吃点,一会忙起来就可能顾不上吃饭了。吃完早点,我们乘车来到东方大学城,然后沿着大学城附近走了两个多小时,寻觅了很多处看起来还不错的房子,最后来到一公用电话旁。三皮说:给康贵青打个电话吧?我说:现在事还没办好,打电话怎么说?三皮想了一下,说:就说我们来到廊坊了,我们一路上很顺利,你们别担心,我们现在正找房子呢等等。杜宪云说:就这几句话还不如发短信呢?一会我给他发信息吧。然后我们计算了一下,发现目前只租到八家房子,离十八家的目标还差得多,康贵青说还要再租四间课堂。我们这样吧,我说:咱们大家分个工,两个人去租房子,一个人去找课堂,另两个人去取钱,无论事情进展如何,11:30大家在大学城门口见面。三皮说:也行,我和袁慧卿去租房子,你和杜宪云去取钱,郭月去找课堂,怎么样?杜宪云说:不能让郭月一人单独行动,我们三人一起吧,先取钱再去找课堂。郭月和我们都说行,然后大伙分开行动。

  临走前,三皮把银行卡给了我,说:里面总共有四千元钱,康贵青说我们只可以花两千,咱先取一千五,先把定金交了再说,以后的事让他们办。我们三人绕过东方大学城,来到一家中国工商银行,我把卡递进去,说:取2000。郭月说:不是说取1500吗?我说:一次性取出来算了,还能取着玩?万一不够了怎么办?杜宪云输入密码的时候说:你不说万一花超了怎么办?我赖皮似得说:没关系的,里面4000块钱呢!杜宪云说:我不管,康科说只准花2000,花超了你给他交代。我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2000块钱,说:将在外君屁有所不受,钱在谁手里谁当家!

  刚走出银行门,杜宪云的手机信息响起,杜宪云掏出手机,说:是康科的,他说一切顺利就好,房子的事务必落实,多花点钱没关系。我笑着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杜宪云说:你说什么了,我没听到,郭月你听到了吗?郭月很配合地摇摇头,说:那咱去找课堂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57  烤地瓜
远离了东方大学城,走在人烟稀少但还算宽阔的马路上,杜宪云和郭月每人手捧一只冒着热气的烤地瓜吃得津津有味,那不断传来的香味摧残着我那脆弱又清高的心灵。郭月边吃边问:是不是很香?杜宪云兴奋地说:闻着就香,何况吃?不像某些人,心里很想吃,偏装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来。我不敢看那散发着诱人气息胖嘟嘟的烤地瓜,只能随口说道:今天这气温得又降了不少吧?郭月和杜宪云相视一笑,同声说道:啊,真香!

  在二女力度不大的嘲笑声和烤地瓜诱人的香味中,我后悔起当时不该嘴硬以致于让现在嘴馋的一幕幕。我们刚从东方大学城门口出来不久,街边座落着大小各异的地摊,有卖廉价衣服的有卖小物件小玩意儿的有卖项链首饰中国结等等小东西的,最后遇到一个六十多岁用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烤地瓜的老头,杜宪云和郭月当即对这老头表现出让人嫉妒的好感。如果说在前面那些卖廉价小玩意的地方,她们也能有这样浓厚的兴趣,我一丁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可是这一路走下来,两个女孩也只是对那些小首饰和装饰品随手看随手放,每个摊位不会超过三分钟,乃至于我对那些倍受冷落的在这大冷天气中还那么敬业出来卖东西的摊主们生出了一丝怜悯与同情。蓦然发现烤地瓜,守着那个暖烘烘的炉子还穿得那么保守的老头,二女子立马不顾其淑女形象地给我演示了什么叫做垂涎三尺。

  在老者热情的招待下,她们每人挑了个心满意足的地瓜。郭月问我:你不吃吗?我递钱给老者后说:我又不是小孩,那么爱吃零食;我又不是你们女孩子,那么爱花零钱?再说了,我主要的是对这么黑乎乎热腾腾的东西不感兴趣。告别了卖烤地瓜的老者,郭月说:卖地瓜这老头让我想起了上学时白居易那篇《卖炭翁》,“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我说:你别逗了,这老头能给卖炭翁相比?你知道这老头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郭月忙摇头,说:不知道,你知道?我笑呵呵地点头称是,杜宪云说:别听他胡说,他与那老者不认识,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知道人家以前的工作?郭月边吃边说:就是嘛,每天不吹两下子牛你能憋死?

  我自信地哈哈笑了两声,说:说你们女孩子家头发长见识短吧,就是不承认,告诉你俩听好了。说到这里我故意一顿,可怜的两个女娃果真被我吊起了胃口,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其实四个耳朵伸得老长,我说:这老头以前是政府官员,也就是人民的公仆。

  郭月和杜宪云同时问出两句在我意料之中的话: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煞有其事地咳嗽了声,接着说:不过这老头当官的时候工作能力有限,或者也是个贪官,最后良心发现,就来卖烤地瓜了。

  郭月似乎在考虑这里面的真假虚实,杜宪云咯咯地笑开了,郭月问:你笑什么,是这样吗?杜宪云止住笑,说:费了这半天的劲,卖了这半天的关子,他就是想说‘当官不与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忙不迭地露出个甜美的笑容,说:这女娃还不算太笨,孺女可雕也。

  郭月和杜宪云嫌我捉弄了她们半天,终于逮到一个嘲笑我的机会,郭月说:那是“孺子可教也”,还孺女可雕,你《神雕侠侣》看多了吧?看到我吃憋的熊样,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