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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斧-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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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年纪,韩风比范呱呱都要小,但因为韩风是个“官”,所以范宗周的话听上去也没有甚么不对。
韩风真要打范呱呱板子的话,早已经下手,此时见范呱呱已经跪下,身上的威风全无,而范宗周又为孙子求情,也就没再说要打范呱呱的板子,而是淡淡地道:“看在范子爵的面子上,这二十大板就暂时记下,今后若敢对本知县无礼,就不止是二十大板这个数了。”
范宗周向范呱呱一瞪眼,道:“还不快谢过大人?”
“谢大人。”
范呱呱说完,正要站起来,却见祖父仍是瞪着自己,便老实的跪着。
只听范宗周道:“韩大人,小孙既然被人状告,就请大人审问,他若真做出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范某也饶不了他。”说完,走回位子坐下,没再说话。
范呱呱虽然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但也不是一个全无脑子之人,听了范宗周的话之后,略一寻思,业已听出了弦外之音,想到了应对之策,也就不怕韩风的审问,甘心跪在地上。
韩风问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范呱呱?”
范呱呱得了祖父的指示,加上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自然不会与韩风“作对”,道:“正是本……草民。”
韩风道:“现有苦主秦小莲,告你二月初三在她家中对她施以强暴,你还指使家奴将她父母殴打重伤致死,可有此事?”
范呱呱面上一片无辜地叫道:“草民冤枉。”
韩风道:“你有何冤?”
范呱呱道:“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秦小莲所说的那样。“
韩风一愣,道:“那是怎样?”
范呱呱道:“不瞒大人,草民与秦小莲其实是一对恋人,只因我们后来性格不合,草民便打算给她一些银子了事,谁想她嫌银子太少,想敲诈草民,草民见她是个女子,也就没有与她计较。
二月初三那天,草民确实去过‘洪福村’。草民路过秦小莲家én外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秦小莲的父亲突然扑出,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要来砍杀草民。草民的家仆见了,上前阻止,秦小莲的父亲脚底下一滑,脑袋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没过多久也就死了。之后,秦小莲的母亲跑出,要与草民拼命,草民的家仆只是向前推了她一下,她便倒在了地上,可能是年纪大了,心气不足,没多久也死了。草民可怜秦小莲今后无父无母,当时还给了她一些银子,要她好生安葬父母。没想到的是,她竟日会到县衙来诬告草民,请大人还草民一个清白。”
听了范呱呱说故事一般的叙述,秦小莲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肩上有百里雨瞳的手按着,只怕早已冲上去与范呱呱拼命。
“妈妈的,这畜生怎么突然变得机灵起来了?对了,肯定是范宗周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对他起了提示作用,让他编造了这番谎言。”韩风已经看过了诉状,对秦小莲的遭遇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底,心里想着,待秦小莲的情绪渐渐平定下来之后,问道:“秦小莲,范呱呱所说的事,你怎么说?”
秦小莲道:“回大人,民女的所有冤屈都已经在诉状上写得明明白白,范呱呱所说的事,完全是胡说八道,请大人明鉴。”
范呱呱道:“小莲,你我怎么说也有过一段jiā往,你再恨我,也不应该诬告我啊,你若嫌我给你的银子少了,我多给你一些便是。”
秦小莲一听这话,气得面sè发白,恨不得上去一口咬下范呱呱的脑袋,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韩风眉头一皱,道:“范呱呱,公堂之上不得逞口舌之利。”
范呱呱自以为今日所说的事乃平生最得意之举,不觉有些飘飘然,也不在乎韩风的训斥了。
过了一会,韩风对秦小莲道:“秦小莲,你既然说范呱呱曾经对你施以强暴,不知可有人证?”
“有。”
“谁可以作证?”
“洪福村的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好,你且说出几人的名字来,本知县即刻叫人去洪福村将他们带来。”
秦小莲听了,不由呆住了。她自从被龙天宇和百里雨瞳救下之后,这三天来,一直呆在百里雨瞳给她安排的地方,洪福村的人肯不肯给她作证,她并不清楚,虽说他的父母是村里的好心人帮她安葬的,但这些好心人都是老实巴jiā之辈,又怎敢得罪范府,帮她作证呢?
忽听龙天宇道:“韩知县,秦姑娘的人证都已经离开了洪福村,一时之间,他们无法到县衙来为秦姑娘作证。”
之前阻止韩风升堂的那个县丞讥笑道:“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
龙天宇道:“不然,虽然人证已经他往,但龙某这里有哪些证人的证言证词,上面记录了他们当日看到的情形,还有他们每一个人用自己的鲜血所按下的手指印,韩知县过目以后,即可明白。”说完,拿出了一卷纸,jiā给刑房的一个衙差,然后由衙差呈上了审案桌。
韩风将那卷纸拿到手之后,打开来一字字的看下去,只见纸上所写的内容与秦小莲诉状上所描述的被jiānyín经过能够印证,此外,在最下角还有十八个姓名极其血指印,看上去甚是怵目惊心。
韩风面sè一沉,将惊堂木一敲,喝道:“范呱呱,现有证人证言在此,你还有何话说?还不快从实招来?”
范呱呱大叫道:“大人如此审案,对草民不公,草民不服。”
“如何不公?”
“大人只听信秦小莲一方的话,叫草民如何心服?若是这样,草民也有证人能够证明草民与秦小莲原本是一对恋人。”
“哦,你的证人何在?”
“草民身边的家仆,皆可作证。”
“那是你的人,不能取信。”
范呱呱想了想,忽听鲁得有道:“洪福村的部分村民可以为我们小少爷作证,大人只需派人去洪福村叫人来,就可以查明。”
范呱呱听了,忙道:“不错,洪福村的部分村民可以作证。”
韩风道:“既然如此,本知县即刻派人去把证人叫来。”
周大康忽道:“大人,洪福村距离县城足有一百三十余里,这一去一回所ā费的时间……”
韩风笑道:“周县丞过虑了,本知县自有办法将证人在半个时辰内带到县衙里来。”问范呱呱道:“你有多少证人,快将他们的姓名一一说出。”
范呱呱平日里只管吃喝嫖赌,哪里会记得洪福村有些甚么村民,自然说不出一个来,但鲁得有早有对策,代范呱呱说了五个村民的名字,还说一进洪福村,略微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个五人住在何处。
当下,韩风便请王大石带上龙二、龙三、阿金、阿木四人,亲自跑一趟洪福村。五人速度惊人,一刻也没有耽搁,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从洪福村将那五个村民带到了县衙。
五个村民进了县衙之后,见秦小莲、范呱呱都在公堂上,立就猜到发生了甚么事,全都跪了下去。
韩风问明五人的身份之后,说道:“据范呱呱所说,他与秦小莲乃是一对恋人,你们能够确定吗?”
那五个村民里面有两个是村中的únún,平时偷jīō狗,得到过不少范家的好处,是村里的祸害,听鲁得有咳嗽了一声,便都拍着xiōng口说敢确定。另外三个都是村里种田的老实人家,没见过甚么大场面,战战兢兢,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个明白。
………【第五百八十六章 公堂审案(下)】………
第五百八十六章公堂审案
韩风见那三个老实的村民支吾了半天,却甚么都说不清,就已经知道他们之所以不敢说实话,分明就是害怕范家的人,便正sè说道:“你们看到了甚么就说甚么,有本知县在此,完全为你们做主。”
那三个老实的村民尚未开口,忽听鲁得有ā口喝道:“听到了吗?知县大人要你们实话实说,你们若敢欺骗大人半个字,小心大人掌你们的嘴巴。”
韩风眉头一皱,道:“鲁得有,是你审案还是本知县审案。”
鲁得有急忙将身一躬,道:“草民不该多嘴,望大人恕罪。”
韩风“哼”了一声,对三个老实的村民道:“你们说吧。”
那三个老实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一下,便说了出来,语声听上去虽然还是很颤抖,但这一次总算说了一个明白,都说三月初二的事他们并不知情,但秦小莲与范呱呱之前的确存在恋人的关系。
那两个únún先前诬陷秦小莲,秦小莲倒不觉得怎样,如今听得这三个平日里与自己的父母关系也算较好的叔叔伯伯也来诬陷自己,明知他们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但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的悲苦到了极点,头昏眼ā之下,一阵天旋地转,顿时昏倒在椅子上。
范宗周看到这里,冷笑了一声,道:“韩大人,这件案子已经用不着审下去了。”
韩风道:“为何用不着审下去?”
范宗周道:“事实已经很清楚,这件案子分明就是秦小莲诬告小孙,还请大人掌嘴秦小莲,判她一个诬告之罪,还小孙一个清白。”
韩听了,有些不快地道:“范子爵,该怎么判案,本知县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范宗周绝非等闲之辈,从韩风的话已经听出了些东西,步步紧bī的道:“请恕范某愚笨,不知大人此话究竟是何用意?难道大人是想庇佑秦小莲,定要与小孙过不去么?”
韩风眼珠一转,想到秦小莲已经昏倒,如果再审下去的话,对秦小莲极为不利,心头一动,说道:“范子爵,本知县怎么会庇护秦小莲?本知县的意思是,今日的审案到此为止,明日再审。”
范宗周一怔,也没想到韩风竟然会想到了一招,忽听周大康道:“大人,这不合符规矩。”
韩风道:“怎么不合符规矩?”
周大康道:“依照我大明帝国的律法,第一次审讯之后,若是需要第二次审讯,至少要过三日。”
韩风道:“是吗?”见周逸没有出声,料到周大康所说的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便道:“既然如此,那三日后再审。至于被告和证人,暂时羁押在羁候所,待下次审过之后,再做打算。”说完,直昂昂的站了起来,转身向后堂走去。
范宗周原想早点结束案子,毕竟案子的时间越长,对他的孙子就越不利,眼见韩风转身离去,便连连向周大康递眼sè,但周大康一脸的苦笑,显然也是无能为力,无奈之下,只得上去叮嘱了范呱呱几句,然后带着范家的人匆匆离去了。
至于范呱呱,虽然被衙差带去了羁押所,但羁押所里的衙差谁也不敢得罪他,住的条件虽是差了一些,但吃的东西却异常丰富。那五个村民与范呱呱虽然都被羁押在羁押所里,但各在各的屋子,吃的东西自然就差了许多,也就是些米饭白菜豆腐。
韩风回到内宅之后,把周逸请到了大厅中来,然后将秦小莲的诉状让周游看得个清楚,问他三日后怎么审。
周逸看了诉状之后,笑道:“大人,这件案子审到这个地步,其实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
韩风道:“周前辈的意思是……”
周逸道:“大人,从今以后,周某就是你身边的师爷了,你还是叫周某一声师爷好了。”
韩风道:“师爷,不知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周逸道:“这件案子的关键点就在于范呱呱的证人身上。”
“师爷的意思是?”
“大人若想为秦小莲伸冤的话,就必须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甚么叫非常手段?”
周逸笑了笑,道:“这非常手段周某待会再与大人探讨,周某还是先把在堂上看到的一些迹象说出来,以供大人参考。周某看得出来,那五个为范呱呱作证的村民里面,有两个是únún一般的人物,他们一开口,便拍着xiōng脯说秦小莲与范呱呱之前的确是一对恋人,分明就是平时候拿了不少范家的好处,为范呱呱做假证供。至于其余的三个村民,一看就知道是老实本分之辈,试想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信得过大人呢?说不定他们心里都在怀疑大人与范家有勾结呢。他们慑于范家在洪铜县的势力,又信不过大人能够对付范家的人,所以就算明知秦小莲有着莫大的冤屈,也不敢为秦小莲说一句好话,最后只能说了违心之言。”
韩风点了点头,道:“师爷所说的这些迹象,其实我也已经看出来了。”
周逸道:“这种情形对大人的审案原本极为不利,因为一旦秦小莲和范呱呱之间有了恋人的关系,有可能就不是jiānyín了,就算范呱呱最后承认自己侵犯过秦小莲,那性质也变了。不过,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们把那五个原本属于范呱呱的证人争取到秦小莲的一边,让他们不再做假证供,大人就可以以此来断定秦小莲和范呱呱之间的恋人关系是范呱呱的谎言,到那时,大人审问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韩风想了想,笑道:“我明白了,那五个洪福村的村民原本是范呱呱的证人,但他们若是改了证供,哪怕他们只是不再说自己敢确定秦小莲和范呱呱之前是一对恋人,那么,范呱呱所谓的他与秦小莲之间是恋人的关系,就成了无源之水。如此一来,因为五个村民前后证供不对,我便有理由怀疑范呱呱所说的事。”
周逸笑道:“大人英明,周某正是这个意思。其实刚才在公堂上,大人若真想帮秦小莲的忙,完全可以做得更大一些,对范呱呱用刑。”
韩风一怔,道:“这……这可以吗?”
周逸道:“当然可以,为了获取口供,对被告用刑,在审案之中,本来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可能是大人第一此当官,也是第一次审案,只知道找证据来定人犯的罪,所以忽略了这一点。换成是周某的话,不等范呱呱开口,先给他三十大板再说。”
韩风听了,不由苦笑了一声,道:“这样子审案,不就是刑讯bī供吗?”
周逸笑道:“大人,甚么叫刑讯bī供?”
韩风道:“这……”
周逸道:“自古以来,对嫌疑犯或者人犯用刑,本就是一件已经写入律法中的事,因为犯法的人,通常都不会认罪,而且一些人十分的狡猾,你若不对他用刑,他是决计不会招供的。当然,律法对用刑也有规定,但只要掌握适度,不超出用刑的范围,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大人,你要知道,就算有了证人证言,若是没有人犯的口供和画押,也不能定人犯的罪。三日后的那场审讯,周某料定那范呱呱绝不会承认自己jiānyín过秦小莲,大人到时候只管对他用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韩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但很快,他想到了甚么,说道:“那范呱呱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恶少,他的恶行,我来洪铜县之后,也多次听说,只是一直没有苦主来衙én告他的状,所以不能法办他,对这样的人用刑,理所当然,但若是遇到诬告的案子,难道不怕打了被告,造成屈打成招吗?”
周逸笑道:“大人能问出这种问题来,说明大人的确是从‘神捕司’里出来的。‘神捕司’里的人不是做官的,所以凡事都要先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是不会胡làn对人用刑的。大人是从‘神捕司’里出来,应该听说过‘五听’吧?”
韩风道:“听说过,这五听分别是辞听、sè听、气听、耳听、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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