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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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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对了的时间遇到了对了的人吧?”她莞尔,很淡,很浅,云淡风轻。
那样的弧度,带着佯装的幸福,莫名地,刺痛了他的眼。
“迹部不可能是你‘对’的人。”他的口气很差,平时的绅士风度,因她的话,瞬间荡然无存。
他的反应,让她的心泛起一丝甜蜜的希望,可是,表面,她仍旧是伪装的平静无波和茫然不解。
“迹部喜欢的人是羽鸟离!他接近你,不过是想利用你!”对于迹部这些年来交女朋友的真正目的,忍足一直是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的——心知肚明,却从不费心向任何人点穿,毕竟,那是迹部的秘密,也是迹部的骄傲,他不愿透露,可是,不知为何,当知道迹部将目标放到她身上后,他竟再也做不到明哲保身地当个壁上观——即使和他搭档多年、熟悉如向日,也未曾让他如此“祸从口出”。
羽鸟离?
入耳的这个名字倒让她一愣,只是……
“那又如何?”她不甚在意地笑。傻瓜侑士!知不知道,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迹部,迹部有没有喜欢的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交往,合则聚、不合则散,并不需要任何的承诺……”我要的,只有你能给啊!可惜……你却从来不愿真的用心去了解……
“……”忍足默然,凝眉看她,似想从她幽邃的眸底,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他可以利用我,我也可以利用他,和他交往,对我来说,有益无害,不是么?”她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只是轻轻地笑,眼波流转,顾盼风姿,“而且,就算他心里先有人了又怎么样?在一切还未真正发生前,什么都有可能,不是么?”这句话,是故意的误导,误导他,她喜欢迹部,也会尽可能地让他喜欢她。
闻言,下一秒,果然他的脸色有微微地变了。可是,片刻后,又恢复如常。
但,那不到半秒的一瞬间,却足够让她看得真切。
“呵,看来我今天是多管闲事了。”他推推了鼻梁上的眼镜,唇,微勾,状似的无意中带着半分的自嘲和复杂。
她不语,藏在暗处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一切,都是意料之中。
Part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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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起记忆的折扇,一切回归现实。
他喝醉了,古铜色的颊畔,微微泛着醺红。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他入住的这间总统套房——她知道,自他搬离他们的“家”后,他便一直住在这里。
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暖色调的光晕。尚未拉起窗帘的落地窗外,东京的夜,霓虹灯闪烁,迷离恍如梦境。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踱步到床边。
无声地,她在床边落座,看着躺在那里,满身酒气的他,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他的头发,这些年来,还是维持着学生时代的造型,长及肩膀——不会多一寸,也不会少一寸。他是东京有名的内科医生,俊雅斯文的外表,优异多金的家世,温柔体贴的性情,信手拈来的情话,以及20岁时便领到的医生执照,让他后来即使成了有妇之夫,也还是会有一堆女人前仆后继,等着他的青睐。
如果说少年时期的他,是花花公子,那么现在的他,便是猎艳高手。褪 去年少时的轻狂,在韶光的磨砺中,曾经在冰帝网球部里被称为军师的少年,早已洗去了最后的稚嫩,变得愈发内敛、沉稳,讳莫如深。
她无意识地喟叹,轻轻伸出手,拨开他额前的发丝。
他没有戴那副早已习惯的平光眼镜——雪美说,那副眼镜碎了,在她让她老公凤长太郎背着忍足从车内出来,走进饭店时,不小心摔碎的。
凤雪美,北森家的大小姐,曾经冰帝的正选凤长太郎的妻子。她和纱铃是因忍足而知道彼此的存在——其实,细细究来,纱铃和雪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凤雪美和迹部璇——也就是曾经的羽鸟离一样,和纱铃不过是一般的点头之交,她们会在她婚变时出面,纯粹出于同样一个原因——看不惯百合野奈凝!
“虽然我对你的了解全是从迹部璇那个女人那边听来的,不过,比起百合野奈凝,我倒希望侑士那个家伙和你在一起。”犹记得适才,她被迹部璇拉来这里,碰上凤雪美时,那个脸蛋因怀孕而更添几分圆润的俏丽女子对她说的话。
她勉强地笑笑,除了一句谢谢外,并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和侑士好好谈一谈吧?把你真实的想法、真实的感觉告诉他,我相信,这么多年,他对你应该是有感觉的,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因为和你离婚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知道,认识他这么多年,这家伙其实挺在意自己形象的,像今天这样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临走前,凤雪美拉着她的手,烦躁地抓抓剪短的头发,语重心长。
她一愣,继而苦笑,沉默不语。
门开门关,迹部璇和凤雪美他们一起走了。
安静的总统套房,此刻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自从百合野奈凝从国外回来介入他们的生活后,她和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地单独相处了。
凤雪美说的那些,其实,她都懂。毕竟,骄傲的男人,总是无法忍受自己的精明被一个女人蒙蔽。
所以,他恨她,要和她离婚,她不怪他。
她的掌心,冰冰凉凉,一下一下,触碰着他火热的额头,带起一波异样的感受。
“唔……”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吟,他幽幽地睁开双眼,手,直觉地抬起,他毫无预兆地握住那个覆在他额上的纤纤素手,不肯放。
她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愣愣地,她看着缓缓睁开眼的他,那双神秘的蓝紫色眼睛,此刻,是混沌的雾蒙蒙。少了如狼的锐利,多了一丝,她看不清楚的迷茫痛楚。
“纱铃……”沙哑的嗓音,还是记忆里,那般诱惑人心的醇厚。
她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秒,眼眶不自觉地泛红。
“真的是你吗?纱铃?”挣扎着,他坐起身,呢喃着,自语着,靠近她,想要看清她,看清她是不是真实,是不是实体。
她没有说话,确切地说,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喜极而泣么?那一串一串的眼泪?原以为,他是真的恨她;原以为,她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的痕迹;原以为,签下离婚协议书的他,早已对她失去兴趣;可是,他还是会叫她的名字,不是针锋相对,不是冷言冷语,是真的在叫她,叫她纱铃……纱铃……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落泪的颊畔,指尖,滑过她的肌肤,触上她脸上的湿润,下一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俯下头,心疼地、眷恋地,吻去她不断坠落的苦涩。一下,一下,他的唇,顺着她的泪,找到她的唇,干柴碰上烈火,他轻哼一声,将她带入怀里。那是梦么?只有在梦里,他才愿意如此放任自己,放任自己再度被她诱惑,再度让她……欺骗……
衣服一件一件剥 落,他就像没有明天的野兽,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感知她,贴近她,似要将她整个刻入骨髓。
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为什么会是这个将他玩弄于鼓掌中的女人?逼自己放手,不再上当,却在真的放开的同时痛彻心扉?她只想利用他的不是么?她的眼泪、她的柔弱、她的温柔,都是装的不是么?
他不知道,他不想管,唯一的感觉只是……他想她……想要她……只是她……
熟悉的情 欲,翻江倒海,她哭泣着,抱着他,视线朦胧,她看着濒临狂乱的他,学着他,抛弃矜持,回吻、抚 摸,撕咬、拉扯,泪一颗接一颗,喜忧参半,分不清是幸还是不幸。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明明……他心里有她!明明他对她是动了心的啊?为什么……不愿承认?不是没有感觉却总要一次次逃避?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对他而言,或许,真的如此重要?所以,当得知一切后,他才会那般不甘心的是不是?不甘心自己被她欺骗,不甘心自己被她设计,不甘心他的一切竟真的操控在她的手里……所以,他怒了是不是?
窗幔在激情中滑落,日月翻转,往事一幕幕,如倒带般,伴着他和她的呻 吟,在接踵而来的高 潮里,四下飞散。
和迹部分手的她,故意惹怒她继父而遭到谩骂的她,将她护在身后,不让她继父动她分毫的他;将她当作朋友,想要帮她摆脱枷锁的他……
那个夕阳西下的黄昏,拉着她的手,他二话不说地将她带出那个牢笼。
他让她住进了他名下的一栋房子,那个她后来的家。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他是真的在对她好。只是那样的好,却不是她要的好。她太过贪心,贪心到,制造了那一夜。
那是她离开藤谷家后的第一个圣诞夜。
她是学校的高材生,她的小提琴拉的很好,即使没有藤谷家的庇佑,她也能靠着奖学金、靠着兼职,活出自己的一片天。何况,她还有他,她知道,他一直在帮她,无论是她租下的这栋房子,还是后来班主任介绍给她的兼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都知道。
知道装作不知道,亦如和他的相处,不是朋友,却因他的认定而装作像朋友。直到,那个圣诞夜……
他们喝酒,他们唱歌,她庆祝他恢复单身,他庆祝她脱离藤谷家的牢笼。
她喝多了,红红的脸颊,为他起舞,舞出一身美丽,舞出一身诱惑。
男人,视觉性动物,酒精发酵,他幽邃的眸却因她的舞,泛出深沉。
她浑然不知,靠近他、贴近他、攀上他,青涩却坚决,明明不经意,竟撩拨着他最原始的热情。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扑倒他,借着意乱情迷,撕扯他的衣衫。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他止下她使坏的手,声音低哑,带着薄弱的自制。
她咯咯地笑,妩媚而蛊惑。
那时的她,凌乱的长发,单薄的衣衫,星眸迷蒙,眉目含春,美得让人屏息。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低咒一声该死,乾坤颠倒,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
那是他和她的第一夜,他以为她醉了,其实她没有。
她没醉,却灌醉了他,利用酒精的催化,挑起他对她的占有。
原始的律 动在继续,光影交错,朦胧中,眼前的一切和七年前的那一夜重叠到一起。
他在她的体内,他们融为了一体,水 乳 交 融,他和她的气息,分不出彼此。明明该是幸福,明明该是喜悦,喜悦在他的心里,一直有她的影子……
他是爱她的,她知道,只是,她亦清楚,他不会承认。
七年前的那夜过后,他懊恼、愧疚,以为是自己打破了他们之间朋友的框架。她淡然,说没有关系,他却始终不肯释然。然后,她怀孕,故意没有告诉他,却在他实习的医院,等候打 胎。她是个多么有心计的女人啊!以退为进,步步为营,她看穿了他的性格,看透了他对朋友的责任。
于是,他们才有了那纸婚姻。
她知道,在他心里,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他重要的朋友,是他为数不多的在意,他可以对玩玩的女人无情,却绝对不会对真心的朋友绝情。
一旦跨越朋友的界限,一旦他们之间有了血缘牵扯,他娶她,毋庸置疑。
她利用了他的责任,她利用了他对她的信任,却从未想过,一旦真相揭开,一旦他发现她的真面目,骄傲的他,究竟会如何自处?
激情的碰撞越来越密集,她尖叫,她颤抖,死死地抓着他的肌理,再也找不到自己。
一颗接一颗,眼角,她的眼泪还在继续。
那样的激情,那样的欢愉,她想迷失,残存的清醒却始终在提醒,那不过又是一次短暂的虚无。
今晚过后,旭日东升,当他从宿醉中清醒,怨未消,恨难平。
恍然、心碎。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绝不会让他承认自己对她这样一个满身心计的女人有所留恋。
爱的越深,就越无法接受那份爱中可能存在过的杂质。
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苦笑,这样的结果,无权呼痛。
Part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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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不舍,却又不得不,她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
入冬了,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告别他温度的她,一时间还是会感到寒意。
一件一件,她默默地穿好自己的衣物。
没有立刻离开,她来到床边,静静地,看着酣睡的他,愣愣失神。
他沉沉地睡着,深蓝的发丝凌乱,紧闭的眼,长长的睫毛,均匀的呼吸。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孩童般,毫无防备。
情不自禁地,她想要伸出手,却在半空突然想起——不该惊扰他的好梦。
手,无力地垂落,唇,无意识地轻扬,似自嘲也似无奈……
他和她,或许真的有缘无分。
她爱他,他也爱她。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当算计成了获得爱情的必须,当谎言成了堆积幸福的基础,那么,真相揭穿后,即使真的相爱,却也失了在一起的勇气。
他恨她,因为爱,所以恨。
昨夜,酒醉的他,在激 烈的欢 爱里,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眷恋、矛盾、复杂。因为神志不清,所以他愿意承认,承认自己的心,承认自己的感觉,即使被欺骗,即使已经放了手,却还是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沉沦其中,什么都不知道。
爱情?什么是爱情?
曾经,她以为,只要她爱他,争取他,两个人相守在一起,便是爱情。
可是,如果爱情真是那样简单的东西,那么为什么她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强扭的瓜不甜,然而她偏偏固执地不肯认清。主动地争取,精心的设计,费心的布局,她将他骗进她的陷阱,将她和他的名字牵扯到一体,直到一切摊开后,猛然发现,那不过是伤人伤己的笑话一场。
她知道他爱她又如何呢?建立在那样不堪真相上的心动,高傲如他,又怎肯心甘情愿?如果,昨夜的他,不要那般唤着她的名字;如果,他布满□的眸底不要那样泄 露他的心意,或许,此时此刻,她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还有机会,翻盘一回。
因为动心,所以才会伤心;因为信任,所以才会失望。
她已然让他失望,即便获得了他的爱情,却输了他的信任。
两两相抵,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累了,也倦了。知道他心底有她,够了。
她的谎言已经说过太多次,她的剧本已经编了太多本,他上过那么多次当,赔了心,付出代价,再想故技重施,不过自取其辱。
他不会再相信她,她知道。
回顾以往,破碎的记忆,翻翻找找。
她如愿成了他的妻,她以为,她找到了开启爱情的钥匙,却忘了,婚姻,是埋葬爱情的坟墓,而还没有发现他爱情的她,不过一个幼稚可笑的笑话一场。
门开启,带着亲手做的便当,她走进她丈夫的办公室。
白色的护士服褪 去大半,长相美艳的白衣天使,染上堕 落的情 欲,坐上她丈夫的办公桌,攀住她丈夫的肩膀,暧昧呻吟,煽情摇晃。
她的丈夫背对着她,蓝色的头颅埋进护士的丰 满,修长的指尖,一寸寸,在其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焰。原该严肃的办公室,因女人的娇 喘而沾上淫 靡的气息。
笑,僵在唇际,手中的便当盒,“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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