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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贴花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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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露出来,那是他们家万岁爷,只得道:“主子,这样不好吧,娘娘正安胎呢,万一弄不好,惊喜弄成惊吓那可怎么办?”
皇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哪里听的进去,主要是他想蕊乔想了好久,久的满心满眼都是她,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当下大手一挥,不容置喙道:“不妨事的,朕的女人哪来的那么矫揉造作,她的品性朕最是清楚不过,耐摔打的很,从小和朕干架都不怕,还怕这个。”末尾,还‘嘁’了一声。
等他们到了合欢殿门口,守卫的奴才果然要进去禀报,被海大寿眼明手快的给拦住了,皇帝自是施施然走了进去,一路见到了海棠,柳絮,丹枫,最后是木槿,木槿离得蕊乔最近,正要开口,被皇帝伸手拦住了,示意她噤声,木槿也知道这是情趣,赶忙悄无声息的退下。
皇帝当即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内。
蕊乔正躺在她那一架落地的华榻上,榻上三面没有插屏,只挂了几重烟雾般轻柔的透明纱帐,远远看去更像一座纱亭,而她身处其间,身形隐隐绰绰,似林间休憩的仙女。
她当真是百无聊赖,本想起身走走,又兼天热,身子犯懒,便只有躺下。
几个丫头便她不适意,在塌下的折枝莲纹玉缸里放满了冰块,人一走进去,就比外头凉快了几分。
可蕊乔还是热的慌,她已经穿的够少得了,额头上仍有细密的汗珠,便支起半个身子来想拿块巾子来擦一擦,结果刚一转过身就‘啊’的一声,连连拍着心口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她身形较之前丰腴了许多,若是天天看倒也不易察觉出来,只是皇帝有好些日子不见她了,眼下只觉得她脸也圆了,胸前更是波!涛!汹!涌!特别是蕊乔没料到皇帝会突然驾到,连裹弦都没有穿,只穿了一条湖水蓝联珠对雀的菱纱齐胸襦裙,一眼望过去,底下的春色清晰可见,却又若隐若现,把皇帝看的两眼发直。
他双膝跪在床沿,是想着扑过去抱她的,谁知蕊乔猛的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胸口,红着脸道:“啊呀,陛下,臣妾衣衫不整,您等我换一身衣裳再见驾行吗?”
皇帝无耻的笑道:“不行。”说完,不由分说的还是抱了上去,也不嫌热。
蕊乔反应机敏,早就背过身去,省的被他揩了油,皇帝便是从身后抱着她的,干脆把下巴搁在她肩上道:“有什么可害臊的,都是要跟五哥生孩子的人了。”
说到这个,蕊乔回过头,楚楚可怜的说:“五哥,你来啦,其实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嗯……”皇帝还是心猿意马的盯着她的胸,以前怎么没感觉出来有那么大呢?!!!
蕊乔道:“我…嗯,这些日子,我觉得……觉得……”
她支支吾吾的,他的视线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胸,搞得蕊乔说什么都跟对牛弹琴似的,没办法蕊乔只得拘起手指弹了一下他额头。
皇帝回神到:“怎么?”
“我害怕。”蕊乔抿了抿唇,“我是真害怕。”
蕊乔没撒谎,她这几日白天还好,晚上一躺下去就怕的要命,想怎么转眼间自己就能有了个孩子呢?以后还得管自己叫娘,那她就成老一辈的人物了,可她才多大,她还嫩的很呢,于是就心慌起来,总觉得自己不能生好这个孩子。
皇帝亲了亲她的耳垂道:“你这是胡思乱想,待朕给你摸摸,你就定心了。”说着,伸出手去探进她的裙子里,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
掌心热乎乎的,透过皮肤传递进来,皇帝一边揉一边道:“怎么样?舒服吧?”
蕊乔满足的轻轻‘嗯’了一声。
皇帝又道:“眼下虽则肚子还不大,但摸着倒像个西瓜。”
他笑起来像个孩子,说的话也像孩子。
蕊乔嗔了他一眼,“要不然怎么有瓜熟蒂落一说呢!”
她是无心的动作,却是风情万种,害的他心上一跳,手下不自觉就不安分了,说好了只摸肚子的,结果趁着蕊乔不注意,越摸越往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只狼爪子都已经爬到她胸口了,一边摸一边还道:“大,真大。”
再看他的神色,一脸的大义凛然,庄严肃穆。
蕊乔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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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蕊乔回到合欢殿,木槿赶紧张罗着烧热水,因她劳累了一下午,怕是脚会肿,果然,鞋袜一脱,脚背还真是略有一些浮,用手轻轻按了一按,问:“娘娘,疼吗?”
蕊乔摇头道,“不疼。|就是酸,浑身哪儿哪儿都酸。尤其是这儿!”她说着,抡起拳头来敲打自己的腰。
海棠见状,忙上前道:“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呀!还是奴婢来吧。”说着,在背后给蕊乔推了两下子,跟着又给蕊乔捏起了肩,舒服的蕊乔直抽气儿,过了一会儿,再捻了手指揉压她的太阳穴,蕊乔干脆闭上了眼好好享受。
木槿用手掬了些热水往她脚上一遍一遍的浇,浇的她浑身发热了才开始同她按摩,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脚真小,都说脚小的有福气。”
“还有这一说?”蕊乔不由笑了,“说得好像从前在局子里没见过我的脚,多稀罕似的。”
木槿和海棠全都乐呵呵的笑起来,想起她们以往每一年到了夏日里就在掖庭的池子边踩水的事,蕊乔最是淘气,总用脚勾起水来往她们身上浇。
海棠问:“嗳,那为什么脚大就没福气呀?”
木槿道:“我也是听一个老嬷嬷说得,说是脚大的女儿就是插秧的命,你看,得下田种地是不是,脚不大能行吗?”
蕊乔轻轻笑起来:“你们说得这都是风凉话,你们知道脚小的苦吗?本宫穿着那雀头履,站都站不稳,好几次要不是你们扶着,本宫都要倒下去了。”
海棠道:“这才好呢,宫里的女人要的就是这婀娜的风姿,瞧几宫的娘娘,哪一个能做到似您这般‘要摔不摔’的!”
蕊乔气的笑了,伸手拧她的腰子,海棠‘哎哟’了一声道:“痒!主子饶命。”
蕊乔吓她道:“你再取笑本宫,本宫就和从前一样,拿这盆洗脚水踢你。”
木槿在一旁嗤嗤的笑,说:“好主意,陛下来了若是看见也无妨,就道是夏日里热了,咱们洒水祛暑降温呢。”
三人笑作一团,笑出了泪来,水也渐渐凉了,虽说是夏日里,可蕊乔是孕妇,禁忌颇多,所以木槿忙撤走了水盆,用葛巾布替蕊乔把脚掖干了,道:“说来也是,陛下都好久不来合欢殿了。”
海棠打趣她:“怎么着,咱们娘娘都没提呢,木槿姑姑您倒是上心了呀,这么心急火燎的要见咱们万岁爷!”
木槿啐了她一口:“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口一个‘咱们万岁爷’!万岁爷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海棠被她说的满脸通红,两个妮子于是当着蕊乔的面你一句我一句的抬杠起来,最后木槿吵不过海棠,拉着蕊乔道:“娘娘——你看她,你评评理,她非得曲解奴婢的意思,奴婢也是为了娘娘。”
海棠也道:“娘娘,她就是瞅准了你一定会帮她,奴婢不依!”
“好了好了!”蕊乔被她们烦的头疼,直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我做主,同我撒娇也没用,照我说,单是论陛下的品相,确实生的英挺,也难怪你们少女怀(*春!眼下本宫正好也怀着身子,不能伺候圣驾,你们要是有本事的话,大可以自己去试试,看万岁爷怎么说吧,他要是愿意收了你们,本宫绝没有意见。”
海棠推搡了木槿一把道:“看吧,娘娘生气了。”
“才没有呢。”木槿讨好的看着蕊乔,道:“是吧,姑姑?”
蕊乔用手点了一记她的脑袋,木槿嘿的一笑,此事就算揭过了。
蕊乔扶着腰道:“唉,你们说,不过就是怀个孩子,从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不顶事儿,现在仅仅是出去走了一遭,就累得跟翻了一座山似的,感觉整副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木槿扁嘴道:“那还不是娘娘自己招的,非得找完钟昭仪之后又去见那劳什子的赵美人,奴婢觉得,披香殿里那个最是讨厌,压根就不是一个善茬,走近了都嫌晦气。”
木槿跟的她最久,私下里说话没什么大妨,蕊乔也不拘这些,只在外头做个样子,到了自己殿里,和几个小宫女玩的跟什么似的。
海棠也道:“娘娘,您这才是开始呢,还算是好的了,奴婢听有经验的嬷嬷说,有些人怀孕呀,害喜的厉害,一日里能吐上好几回,吃什么吐什么。娘娘起码胃口不错,半夜里还让小厨房给您熬什么鸽子汤,结果……噗!”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结果被陛下晓得了,还派了个公公过来送了猴头菇。”
“就是。”蕊乔不忿道,“我还当他是关心我呐,我心里感动的呀!合着他是等我们鸽子汤炖完了,他还要分一碗去,说是奏折批得累了,让我们也给他补补,可把我给气的!怎么能这样呢,和我一个孕妇抢东西吃?你猜他知道了怎么说?他让那太监又给我传了张字条,说:爱妃你可不能吃独食。这汤——朕也有份得,朕给你送了猴头菇。”
蕊乔‘嘁’了一声:“哪有这样计较的皇帝。”
海棠咯咯的笑起来,追问道:“那娘娘,您怎么回的?”
“我?”蕊乔哼哼一笑,“我就说——陛下,这孩子您也是有份的,饿着他/她算是怎么回事?您给她/他贡献几棵猴头菇不过分吧?”
说完三个人又哈哈笑起来,想着皇上吃瘪的样子。木槿道:“说来也怪,万岁爷和谁都那副隔得远远的脾气,唯独就对主子您,小孩儿似的。”
蕊乔没答话,总不能说万岁爷打小就是这么无赖吧?!只不过他确实好久没来了……每回就差人送了些东西过来,道一声军机事务繁忙便走了,蕊乔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要面子,怕露出痕迹,忙岔开了话题道:“嗳,本宫适才嘱咐你们的事可没忘了吧?”
“没忘。”木槿和海棠齐声道。
木槿:“奴婢负责去查那尚膳监小宫女的底细。”
海棠:“奴婢这几日就负责跟着那丫头了。”
蕊乔点头道:“成,那样我可就安心了。”
“只不过……娘娘。”海棠不解的问,“那丫头哪里有什么古怪?”
木槿白了她一眼,蕊乔自是指着木槿道:“你解释给她听。”
木槿道:“你这丫头还真是个粗心眼儿,咱们宫里何曾正月里招揽过奴才?大时大节的,阖宫都忙着喜庆呢,从没有正月里采买奴才的先例。”
海棠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用手猛拍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子道:“难怪呢,我说怎么主子您一开口问话,她就噼里啪啦倒出一堆来,还把自己老家也招出来了。”
蕊乔道:“所以说,有时候话说的太多也不见得好,说的太多,就能知道什么是谎话。”
海棠一脸认真的回想:“她胆子也忒大了一些,之后在披香殿,她虽一直低着头,但娘娘您每问她一句话,她都答得上来,像是事先就备好的,哪像咱们,咱们在那个年纪,刚被姑姑调教过,出了局子发派到各宫各殿去,没谁敢和主子这么讲话。”
“就是不知是赵氏的人,还是别处的安排?”木槿蹙眉沉思。
“反正本宫是不管了。”蕊乔往床榻上一躺,“这件事就交由你们两个去办了。”
“是。”两人应道,随即一个放下了帐子,一个吹熄了灯,退出去各自回值房里睡觉去了。
与此同时,披香殿里的日子显然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大殿之内,奴仆早已散尽,显得有些空旷。
灯火一星如豆,照亮主仆二人的脸。
赵美人阴恻恻的开口道:“方才那丫头来的时候,东西可曾拿好了?”
芸初低着头,双手将纸条呈上:“回娘娘的话,还好那丫头机灵,在门外见到如贵人的时候,赶紧偷龙转凤,把事先夹在饭菜里的纸条给换了出来,捏在自己的手心里,待她和奴婢交接时,再塞到奴婢的手心里。从头至尾,如贵人在一旁看着,奴婢可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呐。”
赵美人闻言微微松了口气:“有消息就好,本公主怕的就是没消息。”说着,打开字条,一边冷冷道,“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越是看不出破绽。”
她凝肃着脸,将字条上面的话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随即高声朗笑起来,道:“好,好,实在是太好了。”
芸初不敢问字条上说的什么,只道:“娘娘,奴婢斗胆,敢问如贵人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赵美人敛神道:“不过是过来卖本公主一个人情,想来她还是忌惮于我,哼,贱婢就是贱婢,岂能和我族高贵的血统相比。”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但她说的确也有一定的道理,本公主之前的确是失策了,以为这一局是她将我困住了,谁知竟是有人背后捣鬼,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那些奴婢散尽,而今人去楼空,却是去哪里追查!”赵美人为此懊恼非常,若是让她知道是哪个奴才害的她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她非将那人抽筋扒皮了不可!
芸初叹息道:“娘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披香殿里奴仆众多,奴婢要替娘娘收高绥的消息委实有些不方便,这一来二去的,怕终被人识破,因此依奴婢之见,唯今之计,咱们还是只有另寻办法去找那背后下手的人了。”
赵美人‘嗯’了一声:“确实也只有这样了!傅蕊乔那个贱婢这一点没有说错,本公主当真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这纸条上说的清楚,我高绥如今已接连灭了车师,西夜两个小国,接下去只剩最后一个楼兰,只要楼兰一破,我军便可直捣大覃的关隘,所以本公主必须要给父皇和阿兄争取一点时间。”赵美人沉思片刻后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笑,“战事于我方有利,陛下便一日不敢动我,本公主在后宫自然也就不必和皇帝撕破脸皮。”
“那娘娘的意思是……”芸舒带着探究的目光望向赵美人。
赵美人突然仰天大笑,笑的不可遏制,想到她高绥的铁骑即将踏入中原,她内心的热血就充塞于胸间,久久激荡,届时大覃风雨飘摇,那大覃的皇帝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她想想都觉得痛快,真是痛快极了!
她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腕内的朱砂痣,这一举动让芸舒感到十分心惊,但赵美人只是用手指轻轻抚了那一点红,随后目光沉沉的望向屋外的黑夜,心想着,那时候,皇帝若是听话的,凭他那一副好皮相,她愿意留他一条贱命当自己的男*宠,若是皇帝不听话的,哼……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那就让他和他的江山殉葬吧!
大覃也不过就是如此,转瞬便可以化作齑粉,灰飞烟灭的。
赵美人躺在披香殿内的象牙雕镂花雅榻上,做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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