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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贴花黄-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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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琳愣愣的看着他,皇帝拉着她的手走到榻边,道:“早些就寝吧,适才被他们灌了许多黄汤,我就算是神仙眼下也撑不住了。”才说完这句话就‘咚’的一声,闷头倒在了榻上,跟被人点了穴一样,陆琳却是睡不着,躺在李巽的身边直熬了大半夜,期间李巽朦朦胧胧的醒过来一回,见她还没睡着,大手往她眼睛上一盖道:“睡觉,想什么呢。还发抖?我又不会吃了你。”

    陆琳红着脸转过头看他,他却说完这句又不省人事了。

    *

    晌午时分,皇帝偕同皇后一同去了永寿宫朝见太后,永寿宫的花园里传膳,共一百零八道珍馐,宫人们端着碗碟顶在头上鱼贯而入,足足两个多时辰方才结束回到永乐宫。至于其他妃嫔,是没有资格与太后和帝后共同饮宴的,皇帝的正妻只有一个,所以天伦之乐只关乎他们三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干。

    于是其他宫嫔便在钟昭仪的咸福宫设宴,算是为皇后洗尘,待宴席结束后一干人等便在长乐宫外候着皇后的大驾。

    皇帝将皇后送到长乐宫门口便离开,吩咐道:“朕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晚一些时候过来。”

    皇后蹲福道:“是。”随后领着约摸二十来个宫女依次进了长乐宫,跟着才轮到各宫的妃嫔依着品阶一一入内。

    皇后置身于九瓣莲凤尾宝座之上,环视底下跪着的诸多姬妾,她虽然来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一屋子黑压压的人头还是觉得憋闷的慌,从前宫中妃嫔少,她心存侥幸,而今那么多的人在眼前,她不由的紧张起来,手心都渗出了汗,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对坐在她两边侧首的德妃和钟昭仪道:“这段日子全赖德妃姐姐和昭仪妹妹协助太后,后廷方得安稳,本宫甚是欣慰。”

    德妃还是那个样子,简简单单应了声‘份内的事’便不再答话,钟昭仪却是起身道:“全是托了陛下和皇后的洪福,阖宫安宁,如今皇后凤驾回京,妹妹也算是安心了,只是皇后主子一路奔波劳累,照臣妾看,今日还是早些安置吧,臣妾等明日一早再带她们过来向皇后主子您请安便是。”

    “还是昭仪体贴我。”皇后冲她和气一笑,“本宫眼下是当真乏了,诸位今儿个见也见了,本宫一眼望过去,各个都是美人,望以后诸位能为后廷事务尽一份心,为陛下开枝散叶。”

    阖宫的妃嫔跪拜在地,齐声道‘是’,随后祝祷皇后千岁,便在钟昭仪的带领下按原路退了回去。按理蕊乔当紧跟在钟昭仪身后,不过从方才起她就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此时更是故意拖拖拉拉的行在后面,皇后便朝身边的紫萱使了个眼色,紫萱立刻走到门边去,笑脸盯着这许多滕御一一道:“各位娘娘走好。”实则是不动声色将她们与蕊乔之间隔开,直到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蕊乔一个,紫萱忙眼明手快,将紫檀木雕的门微微一拢,蕊乔同时踅过身,疾步向皇后走去,还没走到跟前便‘扑通’一声跪下,哭道:“主子!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皇后望着她淡淡道:“陛下说你把自己给兜进去了,我就在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也晓得,宫里自有人带消息给我,可一路到善和,山长水远,消息不尽不实的,本宫也不敢尽信。”

    紫萱关上了门,走到皇后的身边站定了道:“如嫔娘娘眼下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怎么还叫我们娘娘主子呢,你这样自谦,倒叫我们娘娘不敢当。”

    蕊乔今日既然来了,就预备有一顿排头要吃,皇后御下宽和,但不代表软弱可欺,她从前和紫萱还算比较要好,紫萱是跟在她后头的第二把手,皇后把她留在宫里把紫萱带在身边走,大约也是知道她出宫年限到了,有意提拔紫萱的意思,当时她也是这么对紫萱说的。而今她们主仆二人一搭一唱,这戏码她和木槿早就信手拈来,心里自然也知道,为难她的不是紫萱,下人没这个胆子,只不过是为了显得皇后宽和,下人在这个时候出来替主子抱不平了。

    蕊乔也不急着陈词自辩,只是哭,伏地痛哭,哭了足有半晌才缓过来道:“主子您不晓得,惠妃是叫赵美人害死的,她找人下的毒。”

    “嗯。”皇后的手拍着臂搁,示意她说下去,“略有耳闻。”

    “可下毒的人……”蕊乔低低的呜咽,“下毒的人是蔻珠,这丫头不知是怎么的中了邪,竟听命于赵美人,替她行事,最后被刑部的人查出来,赵美人怕摸索到她头上,就吩咐蔻珠一口咬住了说是奴才教唆的,奴才又是受了您的指使,您为了要害惠妃肚子里的龙种,还提前出宫去撇清干系。”

    “什么!”皇后本来仰靠在那里,听了这话气的直起了背,骂道:“果然是个蛮子,本宫何曾有过这样的歹心。”

    “当时宫里的闲言碎语漫天飞。”蕊乔啜泣道,“奴才是长乐宫的人,自然抵死都不能认,可蔻珠确然是我妹子,她指认我,咬死了不放,奴才百口莫辩,只有去太后跟前领死,但奴婢也对太后发过誓此事与娘娘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皇后闻言,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即便你死了你发誓都没用,皇嗣好端端的没了,太后终归是要疑心我的。所幸赵氏那个贱人可算是被陛下处置了。处置得好,竟是算计到本宫的头上来了。”

    蕊乔继续道:“还好有陛下。陛下知道娘娘您性情温顺,做不出这等事来,您更不会教唆底下的奴才干这样的事,但娘娘您不在,没人替奴才做主,陛下以为这个时候奴才若是死了,全然就像是畏罪自裁的,整件事更加说不清了,横竖最后您都逃不了嫌疑,为了娘娘的清誉,陛下就同太后撒了个谎。”

    蕊乔越说越小声……

    皇后听的入神,追问道:“陛下对太后说了什么?”

    蕊乔苦着脸为难道:“陛下对太后说蔻珠陷害奴才是因为赵美人嫉妒奴才得了圣宠,可奴才和陛下之间清清白白,这一点娘娘您由始至终都是最清楚的。”

    皇后像是已经想通了所有的关节,长出一口气,点头道:“本宫晓得了,你起来吧。”

    蕊乔却还跪着,一边哭一边说:“陛下让奴才去太后跟前认了,说这是唯一可以既保住主子您名声又能保住奴才小命的方法,可奴才怎么认?奴才没法认。后来听说主子您要回京,奴才还暗地里高兴了一会子,谁知道主子您路上病了,奴才心焦,奴才知道主子您身体一贯不太好,奴才是宁肯自己死也不能催您回来的,而当时形势又太过凶险,奴才当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紫萱同情的看着蕊乔。

    皇后道:“大约也是你的造化吧,起身来,起来回话,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是奴才心里过意不去。”蕊乔又哭了起来,接下去要说的事牵动了她的心绪,她的眼泪就如瀑布一般流淌了下来。“主子您不在宫里这段时间,废妃上官氏联合朝中的一些大臣以中宫无子为由逼陛下废了……”

    “废了……?”皇后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废了我,对吗?”

    蕊乔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陛下坚拒废后,太后便以开旨选秀作为交换,陛下只得同意,上官家于是送了吉嫔进来。”

    “吉嫔?”皇后问,“就是现在和钟昭仪住在一起的上官蔷?”

    蕊乔应了声‘是’,“陛下行围只带了她一个人去,因此回来她就有了孩子。”

    皇后的金护甲在扶臂上拉住一条淡淡的痕迹,蕊乔继续道:“可是陛下不甘心为人左右,陛下说他只信得过主子您,既然奴才是主子的人,他便要奴才替主子您生个孩子。”

    皇后诧异的看着蕊乔,蕊乔抹了把泪接着道:“奴才本就是个死人,在宫里行走那么些年,没有少挨白眼,多亏了主子方能过上点人过的日子,奴才为主子您尽忠,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可……可……”蕊乔膝行到皇后跟前,抱着皇后的腿哭,“可上官氏逼人太甚,几次三番的下药,奴才的孩子最后还是没了,那孩子已经七个月大,本来只要等孩子生下来,陛下就打算抱给主子您养,往后主子就再也不用怕被人诟病膝下无子了。”

    皇后被整件事的内情惊骇到话也说不利索:“上官柳下的手?”

    蕊乔点头:“先是给奴才下了红花,跟着吓疯了赵美人,把奴才推进了御花园的水池子里,奴才险些丧命,虽则人是救回来了,可孩子闷死在了身体里头。”蕊乔说到这里,哭的肝肠寸断,一下子气接不上来,人径直一歪,倒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抚着心口,难受的要死了的样子。

    皇后惊慌道:“怎么了?”

    木槿在门外候着,紫萱忙拉她进来,木槿跪下来急切道:“娘娘自从被废妃上官氏害的小产就留下了心悸病。”说着,从荷包里取出孙太医制的保心丸,塞进了蕊乔的口中,没多久,蕊乔的气息总算平稳下来。

    紫萱和木槿一起扶着蕊乔到贵妃椅前坐好,蕊乔对木槿道:“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和皇后说。”

    木槿难过的用揩了下眼角,点头退了出去。

    皇后看着她道:“本宫不在的这段日子,难为你了,蕊乔。”

    蕊乔的大大眼睛里流出两行清泪:“主子您回来了就好,我就不怕了。”

    皇后的眼睛也一红,问道:“本宫问你,也就是说,如果陛下算计的没错,这个时候只要本宫回来,就能有一个孩子了,是吗?”

    蕊乔一脸楚楚:“是,陛下是这么打算的,奴才是什么人?下等的人,哪里配的上陛下,不过就是替主子您分忧罢了。”

    “别这么说。”皇后让紫萱去拿了一些药材,叮嘱道,“呆会儿让你的丫头带回宫里去,本宫瞧你还是一副羸弱不堪的样子,倒是比在本宫这里当差的时候更瘦了。”

    蕊乔难过道:“在主子这里当差有主子您护着,主子不在,奴才日日如履薄冰。”

    皇后叹了口气:“现今宫里有哪些人,你比我知道的多,你与本宫说道说道。”

    蕊乔抿了口茶便将阖宫新来的美人一一悉数,例如珍贵人和吉嫔是怎样交恶的,贤妃又是怎样联合淑妃跟着再弃之不顾,明哲保身的,杜依人和储贵人也许略有些纠缠,等等……总之一席话后,出长乐宫之时,已是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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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温热的呼吸逼近她的鼻尖,微痒。她的唇角向上弯,如无声的引诱。他近乎是以一种吞噬的方式咬着她的嘴唇,天台上那么冷,彼此拥抱才觉得温暖。

    他将她抱起,勒的紧紧地,她只有脚尖着地,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就这么被抱下了楼,携手踏进殿里。

    热气拂面,他大手一扯,挥开了鹤氅,连拖带拽的把她丢到挂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里的拔步床上,按在那里上下其手的搓揉着玩儿。

    蕊乔一边打滚一边咯咯的笑。

    情人之间的游戏外人也许觉得万分的无趣,他们却乐在其中。

    蕊乔滚到床的最里面,皓腕抵着下巴道:“五哥,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嗯?”皇帝爬到她边上,捏了捏她的腰,“说啊。”

    “赵美人到死都是个雏,这事你知道吧?你是经手人,你肯定清楚。”

    皇帝蹙眉道:“没错,是没碰过她,怎么了?你问这干什么?”

    “那其他人呢?”蕊乔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你和皇后怎么着我心中有数,那钟昭仪呢?”

    皇帝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蕊乔试探的问:“也没有?”随即讶异道,“不会吧?我说呢,她怎么一脸苦相的。还有宫里其他娘子呢,你不是都在她们宫里轮流宿过吗?”

    皇帝打哈哈道:“这个嘛,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

    蕊乔酸溜溜道:“哼,我可管不着你,你爱谁谁,我就是纳闷了,咱们那时候你该不会是呵呵……”蕊乔望着他阴险的笑,“五哥你该不会一把年纪了其实刚刚第一次吧?我说我那会子怎么那么疼呢,原来不是意外啊。”

    “什么不是意外!”皇帝老脸一红:“怎么说话呢,谁说朕第一次了,我告诉你,这事碰着谁都不意外,姑娘家的第一次都疼。朕的浪&;*荡绝对不是徒有虚名,经验丰富老道,绝对是你的关系。”

    “胡诌吧你。”蕊乔斜眼瞧他,“那行,是我不好,行了吧,我现在就回合欢殿去,您召其他人浪荡去,臣妾这就告退。”

    “嗳,别啊!”皇帝一把拉住她,“朕都旱了这么久了,从秋狝前一直渴到现在,容易嘛我!千里赤地的,干的都要裂出缝来了,姑奶奶你行行好,就从了我吧。”

    蕊乔‘嗤’的一笑,拿脚踢他,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里,用指尖挠她的脚心,‘威逼利诱’道:“从不从?从不从?”

    “不从。”她忍着痒,在床上扭啊扭的,跟绞麻花似的。

    “从不从?”皇帝又撩开了她的袍子,一通乱摸。

    蕊乔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却道:“我不信,你还旱呢,你美人多的是。光去秋狝就去了一个多月,你说,这一个多月里,美人投怀送抱你都怎么解决的呀?还旱呢,谁信谁傻。”

    说到这个,皇帝开始滔滔不绝的表忠心了,兼之邀功。

    从胸口抽出临走前问她强征的肚兜道:“喏,这不多亏了有它嘛,没它你五哥就完蛋了,被人灌了鹿血不算,还被下了什么药粉。”

    “那你都怎么解决了?”蕊乔问。

    皇帝重重一叹,伤感道:“我暗地里跑到河边喝了多少凉水才缓下来的,你五哥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么来回的折腾,所以今天你无论如何怎么也得从了我,不然五哥就要死了。憋死的。懂吗?”

    “不懂不懂。”蕊乔连连摇头,“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皇帝笑道:“不懂我扒了啊?!”他伸手向她探去,“正好瞧瞧今天穿的什么肚兜。”

    蕊乔嘴上说不从,身体是诚实的,由着他弄,只是领口解开到一半,露出藕荷色的细肩带子绕着她纤细的脖子,皇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猿意马起来,手指上也灵活,轻轻一撩,带子就松开,蕊乔却突然卖关子似的,用手捂住胸口,撒娇道:“五哥,你说我们今天玩‘龙在下,凤在上’好不好啊?”

    皇帝愣了一愣:“咦?我不在的时候,你连这个都知道了?嘁,刚才还说什么都不懂。”

    蕊乔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但仍是坚持道:“好不好嘛,就一次,一次!”双手搂着他的腰,死乞白赖的。

    向来侍寝的妃嫔怎么着都是由皇帝说了算,哪个敢胆子那么大说要压在皇帝身上的,不过皇帝要是乐意,那就是天经地义。

    皇帝于是往她身旁一趟,两手枕于脑后道:“行啊,偶尔翻翻花样也不错,就是要劳累爱妃你了,须知平时劳累的那个人是我,享福的人可是你啊。”

    蕊乔啧啧嘴,趴到他胸口,那样子还有点儿色迷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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