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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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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清漓不想睁开眼,也不愿意睁开眼,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可是,她宁愿那个没死的意识才是虚假的,人死后会成为鬼魂,换一种形态生活,而她现在就是那另一种形态。
  她还是要等着她的景阑,她的景阑没有她的话,会很寂寞的,就像年少的时候一样,那么那么的寂寞
  但是,沐清漓并没有如愿以偿,手指间传来的疼痛,不停的搅扰着她的意识,让她没有办法去抗拒,也没有办法不去在意那痛处。
  “小姐,小姐!”越来越清晰的呼喊,让沐清漓很想大吼,为什么要拉她回来,为什么要让她拥有如此清晰的意识,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虚假,什么又才是现实
  “周大夫!小姐!小姐是不是醒来了!”吵闹的世界,为什么就不能停止温热的泪水缓缓而下,积攒了太过久远的液体还是再次流下。
  什么都没有了,她用全部去爱的男人没有了,抓不住,她真的不管多用力都抓不住,这样的沐清漓,还有什么理由存在下去?
  拔下手中施加力度的银针,周清廷伸手按住了那渐渐开始渗血的光洁指尖,她疼,他也从未曾比她少一分。他也不想,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床上的人能够安康。
  可
  “清漓,我知道你醒来了,我也知道你能听得见,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你心里难受我也都明白,可是,就当是为了先皇,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你也不能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啊。”
  望着瞬间占满自己整个视线的帷幔,完全忘却了长久不见光明而给眼睛造成的负担,沐清漓反手抓住了就在自己指尖的手掌。憔悴的面容上,唯一仅有的也只是惊疑。
  “你你”干涸的声线,已经虚弱到极致的身体,让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将自己心中的惊涛汇聚成一个疑问,但是,那双太过乌黑水亮的美目已经尽显了主人此时的情绪。
  “小姐”抱琴一把扑在那个月余来第一次睁开眼的主子身前,即便早便知道,然她的小姐,明明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现在真的拥有一个小生命的时候,却是那般的伤。
  幽竹见此光景更是掩泪,行到外间看守着门房,她知道现在这间屋子里所说的话,一旦传出去,将会是怎样的祸端。
  但是,堂堂的当朝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更是怀上了龙子的娘娘,只是一月之间,因何就成了现在的罪过。大好的喜事,怎么就成了那最见不得光的勾当!
  “说说清楚”沐清漓不曾在意自己身边的丫头为何哭,她只知道,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只有那一件事情。
  “小姐,您别着急,动不得,您的身子现在动不得啊。”顾不得所谓的礼数,周清廷制止了沐清漓太过激动的反应,紧紧地抓着那太过羸弱的身姿。
  “动不得?因何因何动不得!说说清楚!”她听错了,是听错了吗?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小姐,您不要着急,别急,您现在的身子太虚”
  “孩子,谁的孩子?我是问你问你,什么孩子!”不待周清廷说完,情绪激烈的沐清漓再次问出了自己心中仅有的疑惑,仿佛满世界都只有这一个答案,可以填充她的身心。
  “已经一月有余了,清漓,是先皇的,是您和先皇的孩子,所以,您不可以再这样折腾自己了。”他再也不能接受她在他的面前再死一次了,只要还活着,只要还看着她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孩子?景景阑的孩子?”沐清漓不停的重复着她曾经一度期盼的词语,孩子,她期待了那么久都不曾有的孩子,她和景阑的孩子。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想要感受到,感受到生命的迹象。
  但是,没有,她的肚子里现在正酝酿着一个生命,属于景阑的生命吗?假的,还是
  “小姐,现在才只有月余,您是感觉不到的。”周清廷明白沐清漓心中的所想,赶忙为那个已经完全被带到另一个意识世界的人解释,为她送去自己能给的全部安宁。
  “我有喜了?我怀了景阑的孩子?”沐清漓的眼睛中弥漫着清亮的液体,有谁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莫不是:待那心愿得满时,却以是彼岸花开不见叶。
  “是,清漓,你就要做母后了,所以,就算是为了孩子,为了先皇,请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不可以再这样一心寻死了,若是先皇在天有灵,也不会忍心看着你这般的。” 
  他想让她听清楚自己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即便在他发现她有孕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要让那个孩子胎死腹中,他知道,这个孩子一旦存在将会给他喜欢的人带来怎样的灾难,这个孩子,注定见不得光,注定不能存在。
  为了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他真的想过自作主张,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现在唯一能留住清漓的就只有那个孩子,那个尚在腹中的孩子。
  “孩子,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景阑,我有孩子了”沐清漓温顺的顺着抱琴的力道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一双白皙修长的玉指,不停歇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么小心,那么的充满了怜爱,却又那么的无法止住似乎永不枯竭了的泪水。
  抱琴从未有做过母亲,也不知道身体中孕育着一个生命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是抱琴知道,有一种精神在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关注

☆、心心相背

  “都已经一个月有余了,为何还是不见好转?不是说已经醒来过了吗?为什么仍旧这样浑浑噩噩?”祁铭琰身着青烟紫的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细腻的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滚边,腰间简单的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本就清凉的俊容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棱角分明的太过让人寒冷。
  此话一出,无疑不是在室中之人的心头狠狠泼下了一盆凉水“祁公子,小小姐她”
  “我问的是大夫。”他不想听自己不想知道的。
  “祁公子,药方又更换了一幅,只是小姐身子太过虚弱,所以”
  “醒不过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太虚弱吗?我从一月前就一直在听你说同一个症状。”有谁知道,他祁铭琰在得知那个心心念念的人醒过来时,心中是怎样的焦躁,他没有办法顾虑任何,可当他到来以后看到的还是人事不省的那人,你让他如何不气恼,他的清漓就要这般一直睡着不起吗?
  “草民该死。”
  “如果杀了你,清漓能康复过来,你是该死。”清冷的言语不带有任何的温度,祁铭琰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个拼劲全身力气想要抓住的女人,还是会如当年一样,选择了另一个人。
  “出去,全部都出去。”
  衣袂摩擦的悉索声音,渐渐消逝,抓起床榻上那双明显又瘦弱了一些的臂腕,祁铭琰不停的抚摸着,仿佛只要这样抓着手臂的主人就不会离开一般。
  “清漓,不准离开,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进了燃着凝香的内室,远远地抱琴便见自家小姐靠坐在云锦垫上,不知思索些什么,又是这般,自从醒过来之后,每到无人之时,她的小姐便会这样,不觉轻微地叹了口气,迈步行到床前。
  将手中的绿玉荷碟碗放在了床榻边的案几上,又小心的整了整锦被与靠垫,方才开口:“小姐,该喝药了。”
  沐清漓闭目凝了会儿神,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瓷碗饮下,只是那极苦的味道不仅让她楚眉。见此光景,幽竹赶忙便将早准备好的蜜饯递了上去:“小姐,吃些,吃些就不苦了。”
  “小姐,周大夫交代过,这药是新换的,虽是苦了些,但对身体甚好。”
  “我知道,放心,没得那么娇气。”将空碗递与抱琴,沐清漓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满脑子里都还是那个人在她身畔的呢喃。
  祁铭琰,现在坐在那帝王之位上的男人,还有那每一次的碰触与情话对,外界没有人知道她沐清漓已经好转,都以为她还是浑浑噩噩,时好时坏。
  “孙总管走了。”这话她并没有多少的疑问,至少在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她沐清漓觉得自己的脸上没有太过激烈的情绪了。
  “走了,送来了一些宫里的贡品,最近怕是忙,祁起码有几日不能过来了。”抱琴愣了一瞬,转了个话,见小姐没有变化,多少有些暗自后悔,怎就那么不小心。
  她不知道她的小姐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小姐为什么不让外人知道她的情况,但是她知道,她的小姐总是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继续拢了拢香炉中的凝神香丸,希望自家小姐能够小睡一会儿。
  听到回答,沐清漓那一对清潭般的水润剪秋划过一丝波澜,祁?又怎会不知道隐匿的后话是什么,她是病了,心却不曾也没了:“幽竹,你去把周大夫请来。”
  “小姐,哪不舒服了吗?”幽竹一听自家小姐要去找大夫,着实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查看。
  “我没事,慌什么,去把周大夫请来便是。”
  不待多问,领了命,自是小心去办不提。当幽竹将周清廷请到内室的时候,沐清漓已经让抱琴为自己换了身衣服,更因为怕着了风寒又多罩了一件鹅黄色绣绿竹的外衣,虽有病态却已经不似几日前那般。卸掉金玉的妆容更显得难言的清丽脱俗。不禁让周清廷看的有些痴了。
  “清廷给小姐请安。”
  “周大夫不必行礼,这里又无外人,请坐。”沐清漓语落,抱琴便将内室的珊瑚圆椅放在了周清廷的身侧。
  “我今天找周大夫是有事情一问。”见对方已经坐好,沐清漓切入了主题。
  “小姐尽管问。”周清廷虽不舍,但于理不合还是只能将那目光移开,不敢有分毫造次,但那心肺之中却已经尽是独属于她的芬芳。
  “不知我现在的身子如何?”
  “小姐尽管宽心,只要按照周某现在开的药方服用,身体自会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不会留下隐患。只是现在小姐身怀有孕,需要慢理,所以我下的药都是较为温和的,自是显得好的有些慢。”
  “我一定是相信周大夫的,身子交给你调理我从不曾不安心,只是周大夫,假使,假使我要侍寝,以现在的身子来看,可行得来。”
  沐清漓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一般重重的打在了周清廷以及房中两个丫头的心上,三人无不是吃惊不已的看着那个面色平静却说着惊雷一般言语的人,不知自己是否听错了。抱琴更是缴着衣角的袖子,用力再用力。
  她是与自家小姐一道长大的,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她知道她的小姐一直在想着什么事情,却不曾想,话一开口,竟是这样的惊涛骇浪,单单不知让她该如何想。
  偌大的内室瞬息寂静的针落可闻,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粘稠。
  “我必须让这孩子活下来”沐清漓没有看身边几人的表情,也根本不需要去看。
  “清漓,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大可安心生养这个孩子!”周清廷目中带着失宜的神色,侍寝,那两个字就犹如银针一般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窝。她已经死了,满朝皆知啊!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如果这样的进去
  “在外面?都是玲珑一般的心,周大哥怎么就糊涂了,这一句在外面,哪里又来的简单了?再则,为什么要在外面?这是景阑的孩子,他必须平安,也必须得到他该得到的一切。”她沐清漓从来就不曾是一个柔弱的女子,逃?不,那不是她沐清漓会走的路。即便想逃,依那个人的情愫怕也决计不会有机会不是吗?
  “清漓”对于那忽然的一声周大哥,着实让情绪高亢的周清廷冷静了下来,已经多少年了?这一声周大哥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了。
  “周大哥不会不知那个人的心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歧是谁都可以左右的,再则,能逃到哪里?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景阑的孩子由我来保护,我也只问你一句,假使我要与他行房,可会对腹中胎儿有伤?”
  沐清漓目光灼灼的望着那个同样望着自己的男子,她知道他看得出她的坚定。
  “清漓,你知道你这样做是”
  “欺君?可能吧,但我的孩子哪里就玷污了皇室的正统?”她知道周清廷想要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比什么时候都要清楚!
  “只要,只要小心,再加上适当的调理,再有半个多月我可以保全。”周清廷没有看坐在自己身前周身显示着尊贵之气的女人,他了解她,从来都了解她。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刚才那所谓的安心生养是多么的无力。不过是也罢,也罢
  “太长,时间太长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沐清漓深吸了一口气,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靠垫上,再有半个多月,那她腹中的孩子就有两个月了,太冒险了,她必须让这个孩子受到质疑的几率降到最低,如果不抓住最佳时机那这一切也就白费了。
  “我最多只给你七天时间,帮我,就当是我求你。”
  九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渐渐昼夜温差大,遍地的各色菊花迎来的是新的视觉美。三日不见的祁铭琰来到岭南王府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双盯着床顶帷幔却又空洞异常的剪秋,那双眼睛他太过熟悉,熟悉的不管是在万人中间还是怎样他都能一眼找到。
  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清漓醒来了,他想过很多种见到她的场景,果真将那双睁开的眼瞳映入在自己的星眸之中时,他竟然没来由的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知所措。
  他是祁铭琰,他是那个为达到目的可以可以将人性都拿来玩弄的人,但是那个静若处子的身影,只是一眼却能击碎他所有的装扮。
  “清漓”这已经是自她昏睡以后第多少次的呼唤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的声音发出后,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眸瞬间有了光泽,而后,在看到他的时候又瞬息暗淡了下去。
  她在等她的景阑
  “清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祁铭琰极尽小心的靠近着床榻上的人儿,他害怕惊动,他更怕她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景砾”沐清漓的声音是沙哑的,就像一根已经崩到紧致的银线,只要一个再用力,有什么东西就会瞬间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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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已变

  祁铭琰在听到那一声轻唤的时候,浑身的血脉似乎都在膨胀跳动,景砾,她喊的是景砾!
  “清漓,我在,我一直都在。”
  沐清漓将自己的视线再次收回,仍旧那般空洞的望着帷幔,仿佛那帷幔中有着她最需要的东西一般,而后却又转头看着因为她的醒来而面露喜色的男人:“景阑呢?你看到景阑了吗?”
  温润的笑容瞬息在那双太过清澈的剪秋中定格,祁铭琰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的清漓终究还是沐清漓。
  “清漓,你先不要想那么多,要养好身子”
  “我养好身子你就带我去见景阑了吗?”沐清漓没有让男人说完自己的话,一脸木讷而空洞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身影,她看得清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嗯,会,我会带你去,你才醒来不要想那么多好吗?”抚了抚沐清漓额前的秀发,给予她最大的安抚。只是,面对这样的心仪之人,他又应该如何面对才是最好?
  偌大的闺阁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仍旧与无数个重叠的画面一般,她依旧睡着,而他依旧望着她睡着。
  自那以后,祁铭琰连续两晚都在亥时准时来到沐清漓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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