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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失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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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丑丑娇憨地说:“今后不能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呐,爱都爱不够那。”
“你有知识,有文化,我很傻,啥也不懂。”
“不懂不怕,每个人从娘肚子里出来时都是一样的,只要认真去学,就能进步。”
“你是我哥,你的教我。”
“好好好,义不容辞。”
“我可没有学费。”
“你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呐。”董智边笑边说。
“就是,就是,就是,咋?”杨丑丑边捶打董志边说。
“好好好,我是扫帚下的男子汉,总行了吧?”
“什么是扫帚下的男子汉?”杨丑丑不解地问道。
“嗯,过去有一个男人,他总到处吹嘘自己在老婆面前是何等的威风,他说一,老婆不敢说二,叫老婆站着,老婆不敢蹲着。后来,这些大话传到了他老婆的耳朵里,他老婆怒气冲冲地把他叫回家,手拿扫帚把,边打他边问:‘我说一,你说几?’他哆哆嗦嗦地回道:‘我说二。’他的老婆就劈头盖脸地打,问:‘几?’他说:‘一,一,一还不行吗?’结果,他老婆还打他,他实在没招了,哧留钻到床底下去了。他老婆气的边敲床栏边问:‘你出来不出来?’他大声喊道:‘堂堂男子汉,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从此,他这事传到了外面,大家就叫他‘扫帚男’了。”
“哥,你啥都知道,啥都是一套一套的,我咋啥也不知道呢?”杨丑丑问道。
“在你眼里好像我啥都知道,其实呢,我最多就知道这一点点。”董智伸出小拇指,又用大拇指截了一点,认真地说。
“你是那个,我就是傻子。”杨丑丑指了指董智的小指头。
“真的,简单地说,我连你都不知道。”
“我?”杨丑丑一边指着自己,一边惊问。
“是啊,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和我好?我一概不知。”
“还啥样的人,好就好呗。”杨丑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董智拍了拍杨丑丑的肩头,说道:“好了,你该回家了。”
“你咋还赶我走啊?”杨丑丑不解地问。
董智解释说:“细水长流,懂吗?你要出来的时间太长,妹夫回来了,你不在,他就会不满意,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不可能自由相会了。你把你在家里的角色扮演好,不要引起他的不满,你才能有更多的自由,明白吗?”
杨丑丑点点头。
董智又说:“我和书商签约了,给人家做一本字典,我比较忙,咱们半个月见一次面好吗?”
杨丑丑不情愿地说:“行啊。我家也没有电话,咱俩怎么联系呢?”
“你在家,我去你家找你,或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你要有事也可来找我,更好找。”
“我在家闷得慌,我能去跳舞吗?”杨丑丑好像在向董智请示似的。
“行,你去注意点就行啦,锻炼锻炼身体也很好。”董智不假思索地答道。
杨丑丑跨上自行车一步三回头,无奈地混入了马路上的人流之中。
杨丑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董智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认为,董智对她没什么感情,从董智今天的言行,证实了她刚开始和董智交往时她对他的判断。
杨丑丑在按照她的逻辑进行着推理,“人家情人哪有赶人快走的?在一起呆都呆不够呢,即使女方要走,男方都要再三想法挽留,可他倒好,让我赶快回家。又和我约定半个月才见一面,情人都想天天见面,他倒好,半个月才见一次。他只管忙他的事,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我提出去跳舞,他居然答应得那么痛快。别的男人根本就不能同意自己的情人独自去舞厅,这一切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看来,他真的只是和我玩玩罢了。”
杨丑丑一心想着心事,一会儿就到家了。
杨丑丑进了家门,心里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感觉董智随时会离她而去。她该怎么办呢?她问自己,又自言自语道:“走一天算一天吧。”
杨丑丑盼着董智来找她,可几天过去了,她都以失望告终。一种失望的情绪撅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到舞厅去排解这种情绪,或者说,她要去寻找新的出路,以便董智一旦离开她时,又有新的感情替补。
杨丑丑的丈夫在一家建筑工地当工长,每天早出晚归,有时晚上就在工地休息,几天都不回家。心里感到空虚和落寞的杨丑丑原本指望董智每天能和她泡在一起,可“半个月见一面”的约定,使她心灵的天空晴转多云。
董智忙了十来天,就有些太想杨丑丑了,所以,他起了个大早,六点多就等在了杨丑丑家的小区门口,可等到八点也没见到杨丑丑的影子,他大胆地去敲她家的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响动,他只好悻悻地回去上班。
杨丑丑和董智“约定”后,就一头钻进舞厅,每天天刚亮,她梳洗完后就直奔舞厅,一直到中午才回家。
杨丑丑只有到了舞厅,在和一个个男人的周旋中才能暂时忘却董智,忘却生活的本来面目,她的心灵才有些许的踏实感,她才感到自己是在地上。
连续几天,董智起了几个大早,才截住杨丑丑一次,他并没责怪她,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每天起这么早啊,我起了几个大早还是没你起的早,那么早去干啥了?”
“去舞厅跳舞。”杨丑丑平静地回答。
董智邀请杨丑丑吃完早点,杨丑丑照旧又去了舞厅,董智则回去上班。
时光就这样在自然流淌着,董智和杨丑丑偶尔能见上一面,一年里也就见十多次。
有一次,在董智下班的当口,杨丑丑截住了董智,要董智陪她去逛街,董智和他一起吃过午饭后,来到一家商店,杨丑丑指着一个蓝*包说:“那个包有点毛病,人家处理。”
董智问:“你想要?”杨丑丑点点头。
“有毛病的和好的差多少?”
“差几十块呢?”
“那就要好的。”董智付款后,杨丑丑爱不释手的把包看来看去,然后拎在手上,爱恋地挽起了董智的胳膊。
又一次,杨丑丑堵住了正在下班的董智,两个人去逛街,杨丑丑突发奇想,要和董智换骑自行车,董智骑上了杨丑丑的自行车,杨丑丑的车子骑起来十分费劲不说,那破旧的车座割的屁股酸疼。董智和杨丑丑说:“丑丑,你的自行车该换了,太危险了。”
杨丑丑叹道:“哪有钱换它啊,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董智听后十分难过,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个穷酸样。第二天,董智到商场给杨丑丑买了一辆新的二六式女车,为此,杨丑丑激动了好一段。
杨丑丑的激动有好几层意思,一方面是董智有钱又慷慨,能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这说明在董智眼里她并不丑;一方面是她终于骑上了她喜欢的新自行车,她以前的车子都是买的旧的,这回可谓鸟枪换炮了;更重要的是她能体面地骑着新车去舞厅,和那些人比,还有一种不差他人什么的满足感。
一晃三年过去了。
在这三年里,董智把自己的零花钱和部分稿费都花在了杨丑丑的身上。杨丑丑原本空空的衣柜也被各种款式的四季衣服占满,虽然没有什么名牌,但也都是普通工薪阶层体面的服装。
杨丑丑有一种满足感,她庆幸于自己的判断,不为别的,就说这些从未穿过的、用过的、跟董智吃过的,找董智也不亏了。她不知为什么要这么想,反正就这么回事。
董智忙活了三年,一本字典编撰完成了,他很高兴,特别渴望见到杨丑丑。
第五章 潜情暗涌
董智起了个大早,来到杨丑丑家的小区门口等她。
约莫七点多钟时,杨丑丑出来了。董智高兴地迎了上去,但他马上发现杨丑丑心不在焉。他关切地问道:“昨晚没睡好么?”
“嗯,嗷。”杨丑丑闪烁回答。
“走,咱们去吃早点。”董智邀请道。
“我有点事,要不你去吧。”这是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冷漠啊。一种不祥的预兆快速在董智的脑际掠过。
在和杨丑丑交往的三年中,董智对杨丑丑的总看法是,爱家持家的好女人,平时爱点小便宜,每次和他相见总想让他出点血,充其量只能算个小市民,人比较善良,同情心多,特别愿意和社会底层的男女交往,为此,董智没少说她,她没有什么心眼。
董智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看书和写作上,很少去琢磨人,更不用说他喜欢的人了。杨丑丑每次要她买东西,他都认为是杨丑丑对他爱的表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又且,他认为,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穿得漂亮些,生活的体面些,上应天理,下合人道。所以,只要条件允许,他乐意在杨丑丑身上花钱。有时手里紧,但只要杨丑丑提出,他想办法也要满足她。他认为这也是示爱的重要方式之一,也是让杨丑丑树立自信心的必要内容。
近年来,董智就这么呵护和爱着杨丑丑,尽心尽力地满足杨丑丑的日常生活需求。不管什么事,他从未拒绝过她。就是今天发现杨丑丑的变化时,他也没想得太复杂,因为,人都有情绪变化,爱她,理解她是最重要的,理解万岁嘛。
想到这,董智说:“有事也得吃饭啊,吃完再去吧。”说着两个人到小饭馆坐下。
“吃啥?”
“随便。”
杨丑丑目光闪烁,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好像屁股下面有蒺藜似的,显得心神不宁。
在吃饭时,杨丑丑仍有些手足无措。这一切董智看在眼里,但他没说什么。
饭后,两人告辞,看着迫不及待地远去的杨丑丑,董智闷闷不乐地回到办公室。
好不容易捱到十一点,董智越想越不是味,他又骑自行车向杨丑丑家的方向走去。
董智刚到杨丑丑家的小区门口,杨丑丑正好从远处走来。他截住她,她问他:“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哦,不,不是的。”
董智一本正经地问:“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去买鱼食去了。”杨丑丑有点慌乱。
“鱼食在哪呢?”
“在车把上呢。”
“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董智指着车把对杨丑丑说。
“那,那,那是丢了。”杨丑丑嗫嚅着说。
“我和你相处三年了,对你一心一意,难道连你说句真话也换不来吗?”董智有点生气了。
“我没去买鱼食,和我同学聊天去了。”
“那个同学?”
“就是那个销售调味品的同学。”
“你拍拍良心,我对你这么好,你连句真话都不和我说。”董智看着吞吞吐吐的杨丑丑,一种愤怒加悲凉胀满了他的心。
杨丑丑沉默地低下了头。
董智明白了,一阵心痛,一种被亲人不信任的心痛使他摇摇头。
“丑丑,我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朋友,你知道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假使你又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我都会平静地离开。但我们还是朋友,我担心你受害,你说出来,我起码能给你个好的建议。”
看着董智痛苦的样子和真诚的话语,杨丑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没法说,也不能说。
“我们相处三年,难道连起码的信任也没有吗?”
任凭董智怎么说,杨丑丑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董智见杨丑丑什么也不说,无可奈何地说:“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今后要保护好自己,好自为之吧。”
杨丑丑还是一言不发。
董智扭头骑车走了。
董智特别难受,心头有一种憋闷感,他边走边边长出了几口气,但心里还是堵得慌。
董智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起来:“真可谓:无可奈何花落去,无尽马路独徘徊啊。”“也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也。……”
对于董智的唠唠叨叨,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他好像没看见,照旧一边嘟囔着,一边慢腾腾地骑车往家走去。
杨丑丑回到家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是后悔,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她说不清。她想到了董智对她的好,又觉得董智太聪明了,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恨自己笨,恨自己当时的失态,但毕竟自己底虚,自己怎么可能说真话呢。真要说真话,董智肯定会离她而去,而自己又是什么女人呢?
“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分手”的文雅说法吗?杨丑丑这时才如梦初醒。她在想:“董智会离她而去吗?”想到这里,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几颗晶莹的泪珠前赴后继地滚下了腮帮。于是,出现了本书开头的一幕。
杨丑丑想到三年前董智和她的约定:他要写书,每半个月见一面。由此,她认为董智对她不是真心的,她有种后怕,怕董智哪一天就会离开她。在这种忐忑不安心理的折磨下,她反而更加空虚,更加寂寞,这种心神不定的感觉促使她又走进了舞厅。
杨丑丑对舞厅有一种依赖感,当众多的男人围着她转时,她有一种光耀夺目的荣耀和虚荣。只有在这时,她才觉得自己不是丑女人,而是一朵能招蜂的花。只有在舞厅时,她才是月亮,而那些男人是星星,她是圆心,而那些男人是圆周。舞厅是她的宫殿,只有到那里,她才是光彩照人的女王。
杨丑丑每天一大早就走进舞厅,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在和男人的舞动中,她就会兴奋异常,就会忘却一切,当然也忘却董智。也只有这时,也才能使她空寂的心得到暂时的安宁和满足。
随着时光的流逝,舞厅成为杨丑丑心灵栖息的草坪。在这样的草坪上嬉戏的杨丑丑和一个个男人产生过莫名其妙的情愫。和她周旋的男人都会不停地赞美她,有的直接提出和她交朋友,但使她不快的是,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每天在舞厅门外等她,可看到她时,却一个人先走进舞厅,她明白,是怕给她买票花钱。这些男人虽能和她每天见面,可没法和董智的大方慷慨比。她意识到,她不能离开董智,她现在从头到脚穿戴整齐得体,衣饰也比舞厅的舞客们体面得多,还不是多亏了人家董智?这真丝网眼的两件套,这镶花的高跟皮鞋,笔挺的西裤,灵便新式的女自行车,都不是董智给她买的吗?离开了董智,就眼前这些男人那一个能这么出血呢?
杨丑丑一心扑在舞厅,但半个月也的去见董智,每次和董智见面,董智都要给她买点什么,时间一长,这成了他和她见面的程式,他和她也习惯成自然。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有一天,杨丑丑正在舞池边上坐着休息,一个陌生男子走过来彬彬有礼地邀她起舞。在这种舞厅里,这种彬彬有礼的男人属稀有动物,杨丑丑便起身和他步入舞池。
杨丑丑后来知道那位男子叫王明,在保险公司工作。由于王明穿戴整齐干净,举止文雅,给杨丑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杨丑丑和他每天跳完后都要相约下次,这样一来,他和她成了舞伴。她每天都要等他,有一种不见他就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可能是日久生情的缘故,董智在杨丑丑的心灵空间中缩小,王明越来越清晰。她每天和王明尽情地玩儿,心理十分畅快。但她也没有忘记董智,她知道董智在忙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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