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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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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可是今晚我竟然也周老师,我是个不祥的女人,如果因此而死的话,我会视为一种解脱,只是,只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有人再死了,我说的你能明白吗?”,陈丹青长长地抽泣了一声,然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周伟的心里也是酸酸的,陈丹青的话有如一记重锤敲打在他的心头,从刚刚陈丹青所说的那番话来看,她似乎在交待遗言,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周伟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而不是把这番话说给她的丈夫郑天霖,但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周伟心中产生了激烈的共鸣。
“陈老师,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索命阮音的话,那么今晚我也听到了,难道说我也会死吗?呵呵,你不要吓我哦,我绝对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什么能杀人的琴声,更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信,听我说,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了,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周伟在拼命地安慰陈丹青的情绪。
“但愿吧,只是但愿”,陈丹青苦苦地笑出了声。
合上机盖周伟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不停地辗转反侧,陈丹青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回响着,索命阮音这四字久久地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陈丹青会是下一个受害者吗?
周伟还是不相信,但她今晚的话中却隐含着深意,那番遗言式的真情述说总让周伟觉得此中愈发显得迷雾重重,遗憾的是尽管他在电话中一再追问,可是陈丹青却总是答非所问,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雷同的话,“索命阮音”、“死”出现的频率最高。
“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周伟紧锁眉头,连拳头都握了起来。
等周伟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过中天了,校园里传出了阵阵并不嘈杂的喧闹声,在小吃部里胡乱地用了点饭之后,周伟又一次站在了那座神秘的小楼前。
这一次他总算看清了小楼的全貌,这是一座非常陈旧的砖木结构的二层建筑,占地约四五百平米,除了青砖与黑瓦之外,其余的都是用木料构建而成的,小楼孤零零地矗立在情定山下,隔着一道围墙与山谷遥相呼应,陪伴它的是一株四五人合抱的老樟树,粗大的枝丫一直延伸到了屋顶,咋一看很象要把小楼压垮一样。
拨动着齐腰深的荒草,周伟费力地往小楼走去,在草丛中他看到了一块已经腐烂的黑板,上面用红漆写着“危房,禁止靠近”的字样,很明显这块小黑板原来应该是挂在小楼外墙上的,可能是被时常侵扰江州的台风给刮到这里来了。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老式校舍,楼上楼下各有四间教室,楼梯从中间开立,东西两侧是办公室,布局和周伟小时候就读的完小完全一样,但就是眼前这栋如此普通的校舍,竟然和那些恐怖的闹鬼事件挂上了勾,这一点周伟还是没想明白。
要说真有诡异之处的话,当属校舍西边的老樟树了,老樟树很老,至少也有几百年了,连根部都露出了一个很大的树洞,在周伟的老家,村里人经常会对樟树顶礼膜拜,“樟树娘”,这是海州农村对樟树的亲密称谓,逢年过节或者是家逢不测时,樟树底下都会留下香烛和纸灰,树干上也贴满了一张张小红纸,内容最常见的就是“天皇皇地皇皇”之类的。
“嘎吱嘎吱”。
周伟终于拗不过心中的好奇,循着木梯缓缓地登上了小楼,他走得很慢,因为楼梯有些腐朽破败,几处楼板都被老鼠啃破了,楼梯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扶手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蛛丝网,角落里也有。
“嘎吱嘎吱”。
周伟小心翼翼地走在二楼的走廊上,楼板间的缝隙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到楼下,几块楼板也出现了老化和松动,踩上去感觉有些软绵绵的,他的手一直抓着粗糙的木制护栏,生怕一不小心踏破楼板失足摔下楼去。
所有的教室门都没锁,周伟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每一间教室里都结满了密密麻麻的蛛丝,地板上的灰尘至少有一寸厚,几张破旧的老式课桌椅散乱地堆放在角落里,山风穿过了没有玻璃的木窗,教室里顿时尘土飞扬,呛得周伟立即跑了出来。
“咦?”,当走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时,周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
第十章阮音初解
周伟就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声低沉的惊呼之后,身体也快速地蹲了下来。
此前周伟已经很仔细地从一楼搜到了二楼,每间办公室和教室都走了一遍,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满眼都是一片沧桑破败的凄凉景致,楼里最多的是蛛丝,最厚的是灰尘,现在他已经走到了最后一间,也就是二楼最西面的办公室。
当周伟习惯性地去推门时,突然发现这扇涂着青漆的房门被关死了,用力地推了几次都推不开,细察之下才发现这间办公室的门竟然被倒锁住了。
“咦,三保险,不是已经荒废多年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周伟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后大呼怪异,锁孔上铭刻着的品牌让他得出了这是一把三保险门锁的判断。
这扇房门倒没有什么异处,门上的青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门面上密布着一条条细长的裂纹,只是锁眼看起来是新换不久的,和其他房门上的老式弹子锁不同,这把锁看起来应该有五六成新,在阳光的反射下隐隐散发出铜灿灿的微弱光芒。
门内肯定是一把新式的三保险门锁,更换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因为外面的锁眼里并没有任何锈蚀的痕迹,从锁孔上残留的几丝磨损痕迹上来看,这把锁肯定有人在近期打开过,而且门把上的灰尘相对要少许多。
“怪了”,周伟抚摸着锁孔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是从小楼的外观还是楼里的情况来看,这座小楼的确已经废弃很多年了,不过既然已经荒废了,又为什么会出现一把新锁呢?难道这间房里会有什么不愿让人看到的东西吗?这把锁又是谁更换上去的呢?而又是谁打开的呢?无数疑问似洪水般朝着周伟滚滚涌来。
“我”,好奇心驱动着周伟的脚慢慢地抬了起来。
他很想一脚踹进去,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很快他又收了回来,他把眼睛贴在了房门上,透过缝隙观察屋内的情况。
屋内的光线有些阴暗,加之房门的缝隙过小,周伟只能非常模糊地看到一堵白墙,还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椅,其余的因为光线不好就看不清楚了,门眉上的气窗也被两块木板钉得死死的。
小心翼翼地走下破旧的楼梯,周伟又围着小楼转了一大圈,抬头望着树荫遮盖下的那间怪异的办公室时,周伟歪着脑袋独自思考了很长时间。
“有问题”,一路上周伟都在喃喃自语。
从现有的情况来看,这座小楼虽然已经废弃多年,但并不是真的长期无人涉足,至少二楼西面的那间办公室不是,但为什么整座楼都荒废了,却唯独留下了那间破旧的办公室,而且为了防止有人闯入,还煞费苦心地装上了新锁,这一点让他感觉匪夷所思。
“难道传说中的索命阮音和这间屋子有关吗?很可疑”,周伟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神秘的小楼里有一间神秘的屋子,神秘的屋子里传出了神秘的琴声,周伟在遐想中细细地推理着,他现在对索命阮音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他决意要解开这间屋子的秘密,因为他相信只要揭开了笼罩在这间屋子上的那层神秘面纱,离索命阮音的真相就不远了。
和从前一样,周伟固执地认为这世间根本没有杀人的音乐,更没有害人的恶鬼,从小楼里传出的神秘琴声来看,周伟觉得一定是人为弹奏的,而绝对不会是什么鬼魂作祟,但到底是谁在半夜里跑到小楼里弹琴,这一点正是周伟急于想知道的,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踹门而入,他需要放一根长长的丝线,钓出索命阮音的始作俑者。
周末的校园里依旧有些冷清,闲逛的学生也不多,几个走过身边的女生不时地看一眼周伟,在身后小声的嘀咕着,周伟知道这一定和他前天的“英雄救美”有关,现在关于他的“英雄事迹”在校园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咦,马鸣,你住这间啊?”。
刚走进单身宿舍,楼梯旁的104房内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保卫干事马鸣,周伟很友好地问候了一声。
“是的”,马鸣无心地回答道。
他的精神显得有些颓废,脸上挂着一双“熊猫眼”,连头发都没有梳理过,看得出来他昨晚一定睡得很少,估计又是彻夜在网上冲浪,据梁紫说马鸣正在网恋,而且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
“哎马鸣”,周伟刚想和他打听一下关于老琴房的事,不过此时的马鸣已经走出好远了。
“这个怪人”,周伟自嘲般地笑了笑。
据保卫干事梁紫透露,马鸣来艺校已经有五六年了,为人非常忠厚老实,平时话也不多,除了工作之外,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网恋上,三十一岁的人了也不愿意正儿八经地谈个女朋友。
虽然马鸣的资历较老,不过一直就呆在干事的位置不上不下,本来周伟这个副科长的位置早就应该轮到他了,但马鸣总是以能力不足为由婉言谢绝了院方的好意,不过大家都能理解他,毕竟保卫科是整个艺校最难呆的科室,这几年由于学生频繁出事,副科长换得和走马灯一样,保不准马鸣一上任没几天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地用中英文不厌其烦地来回重复着。
周伟本来准备找一下陈丹青,向她打听一下那座小楼的旧史,不过陈丹青的手机竟然意外地关机了。
“不好”,周伟失声惊叫了起来。
他立即想起了昨晚陈丹青的那番遗言式的泣诉,虽然他不相信阮音能索命,不过残酷的事实告诉他,那些艺校女生的离奇自杀与这阵虚无缥缈的音律之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再想起陈丹青所说的她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想着想着周伟直感觉头上有冷汗冒了出来。
“砰砰砰”,周伟跑到陈丹青所住的408房间拼命地砸门,不过敲了很长时间屋内都没有反应。
“不好,北湖”,周伟飞快地跑下楼去。
目前已知的情况是艺校的那些自杀女生都选择了跳北湖轻生,这一点欧阳涛在周伟来艺校报到之前就向他透露过,后来周伟也从梁紫的口中证实了这个情况,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北湖,他甩开了步伐往校门跑去。
“老王,看见陈老师了没有?”,周伟气喘吁吁地问道。
正在校门口值班的校卫老王疑惑地看了一眼周伟,“周科长,你问的是哪个陈老师啊,咱们学校姓陈的老师可不少啊”。
“陈丹青老师,看见她了吗?”,周伟急了。
老王的眼神依旧非常奇怪:“看见了呀,刚刚出去不久,好象往登天桥方向去了,怎么了周科长?”。
“没什么,我找她有急事”,周伟顿感大事不妙,甩下了不明就里的老王快步往登天桥方向跑去。
登天桥,喻为一步登天之意,是北湖的一道著名景点,桥名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具体出处无从考证,只知道各种历史文献上均有记载,而且把它和北湖几乎提到了相同的高度,登天桥连接着湖畔和湖中的长堤,桥头还立有一座纪念亭。
古人的创意就是与今人不同,一座长二十几米,宽三四米,距离水面不足五米高的石拱桥,竟然冠之以“登天”名号,这一点令所有现代人都自愧不如,也正是因为如此,作为现代人,你很多时候不得不佩服古人那丰富的联想空间和层出不穷的创意。
周末的北湖游人如织,湖畔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国内外游客,置身于如诗如画的北湖春色,令每一位游客如痴如醉而又留恋忘返,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毫不吝啬对北湖的赞美之词,在他们的笔下,北湖俨然成了天堂仙境,事实也的确如此,不到北湖你就不算来过江州,如果你不知道北湖,那么很遗憾,在资讯业高度发达的今天,你的确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知识面了。
周伟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四处寻找陈丹青的身影,他此时有些忧心忡忡,陈丹青的手机也一直没有开机,这更加重了他内心的焦虑,一股强烈的不安时时涌上心头,他的视线开始转向了那一汪碧绿的湖面。
“周老师,你,在找我吗?”,就在周伟遍寻不着情绪几近失控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又不失婉转的女声。
“是的”,看到陈丹青安然无恙,周伟长长地松了口气。
“谢谢你,周老师”,陈丹青动容地轻声说道,脸上闪现出一丝欣慰的神色。
两人并肩默默地徜徉在湖畔的杨柳小径上,又找了块僻静的草坪席地而坐,陈丹青的情绪并不高,目光始终都盯着湖中片片青翠欲滴的荷叶上,注视良久之后发出了一声幽怨的哀叹。
“周老师,看来你已经相信有索命阮音了,是吗?”,陈丹青依旧没有回头,象是在自言自语。
周伟摇了摇头:“我还是不信,我只是希望不要再出意外了,包括你”。
陈丹青忽然转过了头,两个酒窝深深地嵌在粉嫩的脸颊上,她盯着周伟的眼睛,片刻之后又低下了头,再次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怨叹。
“为什么这么说?”,陈丹青犹豫地问道。
“职责,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哪怕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我也不愿意看到无辜的生命凭空消失”,周伟大义凛然地说道。
陈丹青欣慰地微微颔首,不过脸上的笑容依然非常苦涩:“谢谢你周老师,只是有些事情是我们所无法想象和预料的,虽然你不信索命阮音,但这并不能改变因为索命阮音确实发生了很多意外这个事实,而且我相信我将会是下一个”。
“不,你错了,我一定会阻止意外的再次发生,而且我也一定会查出索命阮音的真相”,周伟信誓旦旦地说道。
“但愿吧,只是但愿”,一声叹惋之后,陈丹青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直到现在周伟才得以清晰地一睹陈丹青的芳容,身高应该有近一米六五,鹅蛋脸,柳叶眉,一袭长发披肩,皮肤细腻透出微微的粉红,体态有些丰腴,所以用“亭亭玉立”来形容并不恰当,因为年龄的关系,那种少女所特有的青春与稚嫩已悄然散去,浑身上下处处流露出少妇的丰韵之美,眉宇间的点点愁容更为她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又神秘的面纱,虽然她的笑容很美、酒窝很迷人,却难以掩饰内心深处的迷惘与无助。
“陈老师,既然你希望我能解开索命阮音的秘密,但又为什么不肯对我吐露实情呢?”,周伟终于打破了两人间这种沉闷而又肃杀的气氛。
陈丹青又一次转过了头,有些激愤地说道:“实情?你要什么样的实情?其实我也不知道实情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当索命阮音响起的时候,就会有人死去,院里的所有人包括我也都想知道为什么”。
周伟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看来要想解开“索命阮音”之谜,还得依靠周伟自己去求证,这几天周伟也试着向学校师生打听过,遗憾的是大多数人的答案都和鬼扯上了关系,即使有人不相信索命阮音,不过也提供不出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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