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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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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张家山下炮响连天,枪声四起,喊杀声直冲霄汉。赵敖与赵萦昱在睡梦中惊醒,手下一个小匪上前禀报,说是张家山已被军队包围,经查探,除了当地保安团,还有一支人马好像是官军,用的清一色是日式火炮和枪械十分凶悍,山上的人已死伤无数。赵敖正在疑惑,保安团我们不放在眼里,可那官军是从何而来的?原来,头几天在山下劫下来的军需粮草,是泾阳县乡绅给陕系军阀段祺瑞凑的军饷,段祺瑞得知此事登时震怒,于是下令一个团的人马再加上当地保安团前来剿匪,来势甚凶。赵敖本是个火爆脾气,于是号令手下众匪负隅顽抗,赵氏兄弟的武器装备虽不如官军,但依靠有理地势也打了整整一个上午,就在此时,赵敖中了一枪,这一枪可是要了命,擦着太阳穴打了进去,从右眼睛打了出来,穿了个透堂。赵敖哎呀一声,昏死过去,众人上前,只见赵敖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犹如雨滴,右眼处血流如注。赵萦昱见罢,心急如焚,情急之下赵萦昱反倒是冷静了许多,他心想,哪不成真被太壶寺的和尚言中了。又想了想,为今之计,救了大哥性命为重啊,于是吩咐手下人,赶紧撤退。

  张家山后山有一小道,乃是闲暇之时,赵萦昱带领一群弟兄们偷偷开修的,途径密林山野十分隐蔽,平时不曾行走人迹罕至,当地人也知之甚少。这还要说赵萦昱心思缜密,早有防范,一旦张家山失手,可也算有条后路。于是赵萦昱带领着残余的人马顺着小道,悄悄离开了张家山。

  等下了山,远远的听见山顶的隆隆炮声,赵萦昱心中莫名感伤,转回头带着大哥赵敖脱离了险境。等到了平安之处,赵萦昱遣散了人马,对手下人说,若大当家不死,将来仍揭竿而立,张家山旗号不倒,若大当家丧命,自己也将隐姓埋名,说罢背起赵敖与众人洒泪分别。

  赵萦昱雇了辆马车,不敢走大道,单走乡间小路,星夜赶奔太壶寺,赵敖命悬一线气若游丝,却始终未亡。次日掌灯,赵萦昱来到了太壶寺,既妙既法两位当家早料到此事,对寺外张家山上的消息也有耳闻,所以只等赵氏兄弟到来。既妙主持普度众生,事不宜迟,先看了一下赵敖的伤情,这一看,只见得赵敖面无血色,牙关紧咬,伤处虽已包扎却仍然往外渗血,人已经快不行了。既妙大师让小和尚把赵敖抬往禅房,只让既法在一旁帮忙,赵萦昱在门外院中守候。

  既妙和尚先让既法拆掉纱布,对伤口做一下简单的处理,自己打开箱子,在里面取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拔掉瓶塞从里面倒出四粒褐色药丸。命既法将两粒碾成细粉,另外两粒撬开赵敖的牙齿给灌了下去。既法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药,便问道,“师兄,此药是何名?”既妙笑了笑说道,“此药名叫‘三草百花凝露丸’,三草么,就是灵芝,虫草,和不老草。灵芝乃是安徽霍山白马尖上的赤芝,这虫草生于青海玉树的冰山草甸,不老草则采自吉林长白山白云峰顶。百花之意是青藏高原上的小野花所出的藏蜜,每年只有在六月才可采集。凝露,意思是用集了五年的无根水做的药引,这水必须是每年打春的第一场雨水。这三草百花凝露丸的方子是十几年前老僧云游之时,从一位异人手中得到的。五年前,我制成此药,一共做了八粒。此药有起死回生之效,返老还童之能啊。”既法听罢,也有些感慨,不由的说,“阿弥陀佛,师兄有心了。”

  既妙大师把碾好的药粉洒在伤处,又给赵敖灌了几口药酒行气,用纱布包好。然后对既法说,“师弟,你与我为他打开奇经八脉,使药力顺畅。”既法点头,把赵敖衣服褪去扶之坐下,既妙取出银针,分别刺其几条经络上的大穴。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八大经络全部贯通后,将赵敖放倒平躺下,盖好棉被。一切已毕,既妙大师转头对既法说,“师弟,去唤二当家进来。”既法称是,转身开了门迎赵萦昱进门。

  赵萦昱心急如焚,跑到床榻前来看赵敖,一见赵敖心放了下来。只见赵敖面色已有了血色,呼吸均匀正熟睡,看来已无大碍。赵萦昱感激涕零,倒下身来拜既妙,“大师救苦救难,普度众生,在下实在无以答报,愿为大师效以犬马。”既妙大师呵呵一笑,扶起赵萦昱,既法和尚搬来椅子,三人坐下。既妙表情一变,正襟危坐,“施主,你可知道大当家为何身落得如此境地?”赵萦昱摇头不知,既妙说道,“你兄弟二人虽心地良善,但这三十年来为了糊口也做了许多的恶事,你尚且知礼,可大当家生性刚烈,性如烈火,害了许多无辜的性命,须知天道循环,因果报应,多行不义必遭恶果啊。”赵萦昱低头不语,单听教诲,既妙又说道,“那玉雕至宝和二十八枚金钱之事,乃是一劫,也是天数,我曾夜观天象,你兄弟二人命犯星宿,恐怕今生都将与其有牵连,用之得当尚好,用之不当则遗祸无穷。”赵萦昱听罢,摇了摇头,“大师容禀,这宝贝我兄弟二人不愿再牵扯其中,大哥之事已让我明白,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人生不过数十载,死后皆是尘埃。”既法在一旁连连点头,“师兄,二当家颇有慧根,与清福有缘呐。”赵萦昱一听此话,倒身下拜,“两位大师傅,我愿意落发为僧,出家太壶。”既妙把他扶起,双目微合。过了一会,睁开了眼睛,“二当家,我认为这样有些不妥。你兄弟当中应有一人在寺内出家不假,但老僧认为,大当家留下比较合适,一来在此养伤避开官府捉拿,二来大当家应在佛门之内修身养性,消磨戾气。若你在寺内自然好,但难免他在寺外招来横祸,二当家以为如何?”

  “这个……”听罢此言,赵萦昱被一语点醒,沉思良久。心想,既妙大师所言不差,句句由衷。思量一番之后,赵萦昱一拍大腿,“罢,罢,罢,大师金石良言令我茅塞顿开,我也就不再勉强了,全听大师吩咐。”既妙点了点头,“老僧还有一言,不知当讲否?”赵萦昱点头称是,“二当家,贫僧有话直说,绝不拖沓。你们兄弟的命数,我师弟在张家山上已与你说明,你二人三十年相随,三十年相克,三十年相斗。过了今夜,便又是一程,二当家决不可在此久待,否则必生事端。大当家的性子你自是知道,在寺里待得久了恐怕心生杂念,我看不如这样,你离去后,我且说你已死在张家山,临终托付心腹带他来本寺,这样大当家也算心中少了挂牵。另外,老僧知你没有什么去处,你可沿渭河向东,几十里之外有一棠棣庄,那乃是我的老家,老僧俗家姓曹,有老妻一人,子女一双,倒还有些田产,一会老僧写一封信你且捎去,他们自然收留于你。你就在那住下,也算有个落脚之地吧。”赵萦昱听罢,心中感慨,既妙大师慈悲为怀,拳拳佛心功德无量。

  此时月上飞檐,繁星满天,已是亥时。赵萦昱看了看病榻上的大哥,心中无限感伤,三十年往事历历在目,兄弟二人出生入死患难与共,大哥为了自己挨了多少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早已无数。想想而今就要分别,此生再难相见,心如刀绞一般。铁铮铮的赵萦昱满眼泪水泣不成声,抓着大哥的手,默默无语。旁边油灯之下,既妙大师展纸书信,既法在一旁研墨。书信写罢,待墨迹风干,既妙大师将其放好交于赵萦昱。

  赵萦昱收拾了行李,在病榻之前给赵敖磕了三个头,又给既妙既法两位高僧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太壶寺,头也没回直奔棠棣庄去了……

  赵萦昱说罢,双眼含泪,李午辰也听得入神,见师父回忆起往事动了真情,心中也不免觉得感伤。李午辰说道,“原来这里是大师祖的故居啊,真是有幸。”赵萦昱点了点头,看了看李午辰又叹了口气,“既妙大师待我恩重如山,今生难以答报了,来世再报吧。”李午辰道,“大师祖的家人呢?您不是说还有亲人在么?”赵萦昱道,“当年我到了这里的时候,既妙大师的妻子已经去世了,老太太生性倔强,临了就一个要求,不要到太壶寺报丧。既妙大师的儿子曹礼博为人忠厚,见信之后便收留了我,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既妙的女儿曹思源也远嫁去了湖南,抗战的时候,黄河被炸开,这里成了黄泛区,之后棠棣庄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瘟疫,曹礼博大哥在那场瘟疫中病逝了,曹家的人也都相继死去,最后只剩下了曹大哥的孙子,我那时候想,曹家有恩与我,我无论如何也要给曹家留一条根。”说罢,赵萦昱冲着里屋喊,“定邦!出来见见你李大哥。”话音未落,从里屋一掀门帘,走出来一个男子,身高将近一米九十,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一身军装,没带着帽子,看军衔是空军少校,年纪三十岁左右,目若朗星,笑呵呵的,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长得十分英俊。扎着围裙,双手张着上面粘着面粉,看样子是正在和面做饭。

  李午辰连忙站起身,赵萦昱看了看这位男子,又看了看李午辰,捋着自己的小白胡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唉,一看到你们年轻人,我就觉得自己老喽。”李午辰冲那男子一笑点了点头,那男子笑着道,“李大哥,听爷爷说起过你,我叫曹定邦。”赵萦昱道,“当年他还小,还不到五岁,其实定邦这孩子命苦啊。”曹定邦在一旁呵呵一笑,“爷爷,您说什么呢,咱爷俩不是挺好的么。”赵萦昱点点头道,“也是也是,你快去忙吧,你李大哥一路上累坏了,做点好吃的。”定邦一笑,“那肯定的嘛,李大哥,你先跟爷爷聊着,我去做饭了。”说罢,转身一挑门帘,进了后屋。

  李午辰坐下,说道,“师父,刚才您说过,大师祖说,你与三师祖命犯星宿,三十年相守,三十年相克,三十年相斗,这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呢?”赵萦昱脸色一变,目光落在了门口蹲着的一只黑猫身上。

  赵萦昱道,“我在棠棣庄定居下来之后,大概过了三个月,收到了既妙大师托人捎来的一封密信,上面说,我大哥赵敖身体已经康复,即日落发出家,既法大师收他为师弟,法号既莲。又说,我颇有佛缘,不如带发修行,也收做师弟,做一名俗家弟子。法号既华……”李午辰一听,“既华?师父,你怎是既华?那寺里的疯和尚是谁?他不是既华么?”赵萦昱一笑,“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别人如何说,你便如何相信,耿直之人尚好,要是怀有不轨在心那你岂不是要吃亏上当了么?午辰,记住,凡事多三思而后行,明是明非才能有作为。”李午辰听罢点点头,赵萦昱又道,“那疯和尚是当年既妙大师身边的侍僧法号叫清菊,他为何疯癫,也是有一番是非,你可知二十年前,你外公既法大师还俗之事?”李午辰道,“当时日本人打到潼关,大师祖唯恐寺宝罹难,所以才遣我外公出寺还俗。”赵萦昱道。“孩子,期间之事,你有所不知。”

  “当年日本人攻打潼关,关内人心惶惶,太壶寺里也是人心浮动,那清菊打算夺宝离寺,逃往南方。结果被既莲撞个正着,清菊见事情败露,对既莲大打出手,他哪里是既莲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服了。寺宝还位之后既妙大师当时正重病,卧床不起,既莲担心主持得知此事后会病情恶化,于是私自做了处理,召集僧众,将其捆在大雄宝殿门前的石狮之上,暴晒三天,每日五十法棍。但偏偏既妙大师又掐算出自己大限已到,唤清菊前来,久唤清菊不到,换班的小沙弥露口将此事道与既妙,既妙登时唤来既莲到禅房,对既莲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是出家人,你在太壶寺已经出家三十年了,想你也是年过六旬之人,为何还如此暴戾,我圆寂之后,这寺中之事你还是多多与你二师兄商议。”谁想到,既莲猛然之间*大发,怒不可遏,合十双手张开,直奔既妙,身在病床之上的既妙,怎能抵挡,被扼住了咽喉。既莲一边双手用力,一边大吼,“老子当了一辈子和尚,为了什么都不知道,单凭三十年前你一番胡诌,耽误了老子一生,你且说老子的弟弟,怎就无端的死去了,分明就是被你骗住,现在他在哪,快说,要不然就掐死你。”原来,既莲在拷打清菊的时候,在清菊的口中得知了赵萦昱三十年前并没有死去,而既妙大师另行安排去了别处。于是心生歹意,打算报复既妙。

  既妙怎忍得这番折腾,一生扬善除恶普度众生,慈悲为怀道德高深,最后落得如此不堪下场。既妙大师圆寂,此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就在当夜,既莲到处寻找既法寻之不见,那钟馗玉雕和二十八枚金钱也不翼而飞了。清菊得知既妙主持圆寂之后,心中便对其中一二猜想有八分,但终究难逃自责,几番折磨之后精神失常,疯了过去。

  其实,就在既莲行凶之前的一个时辰,既妙便唤既法来到禅房,托付他,“无论如何,不可让玉雕以及那二十八枚金钱落在既莲手中。你速速带寺宝离开,返乡之后还俗,归隐田园。”既法大师起初并不想走,后来见大和尚双眼含泪,语重心长。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师兄多多保重。”既妙道,“你我皆乃是罗汉之身,再见之时已登彼岸,无需难过。”既妙法师心愿已了,面带着微笑挥了挥手,让既法出去。

  且说既法离开太壶寺,先行赶往棠棣庄去寻赵萦昱,刚刚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只见得天边乌云骤起,雷声滚滚,顷刻之间大雨倾盆,既法大师心中一颤,掐指一算已知师兄被害。向太壶寺方向跪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兄你我极乐再见。”拜了三拜,扶泪而行。一夜行程,到了棠棣庄,见罢了赵萦昱将太壶寺之事与其道明。赵萦昱长叹一声热泪盈眶,既法大师有意将钟馗玉雕和金钱还与赵家,但赵萦昱却执意不收;只称宝贝与己无缘,杜宇风见罢若有所思,赵萦昱问,“师兄,你有何打算?”杜宇风道,“既然你不收,我便带它回故乡,有生之年不再回归太壶。”赵萦昱留杜宇风在家中小住一晚,第二天便登程回家,临行前,杜宇风把自己的绑腿留给了赵萦昱。赵萦昱十分不解,杜宇风一笑,将绑腿展开,竟然是一尺宽一丈长的亚麻布,布上密密麻麻的用油墨写得都是字。赵萦昱不解,“师兄,这是什么?”杜宇风道,“这是我与师兄数十年来的心血,上面分别写着一百零八种神通。你我师兄弟一场,这便送与你。只是有一事还须交代与你,神通固然厉害,但且不可将此传与恶人,一旦落入恶人之手,必定贻害无穷。你照此修行,学得一身本领,多做善事才不免我与师兄的一番心意。”说罢,转身离开了棠棣庄……

  赵萦昱说道这抓住李午辰的手,“孩子,我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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