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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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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反对。
  挂掉电话以后常坤问我昨天晚上程莉莉家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怀疑,什么都还不确定。
  我跟他说:“昨天晚上我们都在可视电话里看到一个鬼影,黑衣白鞋,长头发,像很多日韩恐怖电影里面看到过的那种样子。昨天看见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就是想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好像画面有种别扭的不和谐。刚才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一直刮风,很大风,可视电话里面看到的树叶都被吹得乱动,但那个鬼影的衣服和头发,都是一动不动的。问题就在这里。”
  他们都看着我。
  我继续说:“八点多钟的时候程莉莉看到玻璃外面有个黑影,但我们在物业查了监控录象,没有发现什么人影,所以肯定是对小区监控区域很熟悉的人,小心避开了摄像头。开始我怀疑就是这个人假扮成鬼吓唬程莉莉。可是昨天那么大的风,可视电话屏幕上的鬼影头发和衣服都没有被吹动,可见不会是谁打扮成那个鬼样子站在门口,而且门铃第三次响的时候,我打开大门的,门口根本没有人,程莉莉却还是在电话屏幕上看到鬼影。所以肯定是有人在那部可视电话上搞了鬼。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只有物业公司里的人!”
  常坤点头,问:“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七点十来分左右到程莉莉家,之后她一直在给我讲陈家坞的事情,其中说到陈家坞有一个叫梁玉米的村民曾看到过鬼,穿一身黑衣,白色鞋子,长头发披下来遮住大半面孔。程莉莉就是这样形容的。然后九点十来分的时候,门铃响,鬼影就出现在可视电话里。所以我怀疑,程莉莉的房子里被装了窃听器,有人窃听了我们谈话的内容并抄袭了一个鬼的样子,大概是从网上找来一张相似的恐怖片的海报,用电脑技术安插在可视电话里,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除非就是真的闹鬼!可惜,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没有足够的线索表明真的闹鬼。”
  常坤接了个电话,很快挂断。
  他安排下去的人已经到报社和程莉莉谈过,程莉莉还算配合,现在正往江南名宅的别墅赶去。
  常坤犹豫了一下,说:“刚才打电话来的人说,他见到程莉莉的时候跟她握了一下手,着实被吓到,他说程莉莉的手冷得像冰,很不正常。”
  这是最糟糕的。
  也是我最担心的。
  可谁也不知道双手冰凉能是什么意思。
  匿名电话,窗外人影,还有可视电话里装神弄鬼的东西都没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程莉莉那双手的温度,和她衣服上发现的那根头发。
  如果头发的检验报告出来和昨天中午死掉那个村民身上的头发一样的话,问题就会比想象得严重很多。
  也许,头发可能是程莉莉不小心从死亡现场粘回来的。
  我问石玲昨天程莉莉在死亡现场有没有碰过尸体,或者尸体周围的什么东西。石玲想都不想就说没有。
  她说:“当时有警~察在场,只有警~察和几个村民碰过死者身体,他们当时是想救人。人死以后,就没有任何人碰过尸体,我们看得很严密。”
  “那今天死掉的那个田明,他也没碰过尸体?”
  “没有。”她说。
  至少有三具尸体上发现头发,虽然还不能断定这是连环谋杀的标志物,但可以往这个方向去想。
  可能是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头发放在尸体上。
  或者在杀人之前就将头发放在目标人物的身上,像预告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程莉莉恐怕真的已经陷在最危险的境地里。
  可是逻辑上说不通,用头发做标志物实在太愚蠢,丢失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不是所有死亡现场都有头发,陈家坞那边因为死亡现场被破坏,尸体被搬运而导致作为标志物的头发丢失可以理解,但今天早上死亡的田明的房间根本没有发现头发。
  我继续研究照片和材料,一头扎在里面。
  这一次常坤没有赶我。
  我问他:“一共是几起死亡?”
  “九起。”
  “可民间传说的数字远远不止。”
  “是的。正式列入调查的是九起。另外还有三十六起纳入参考,但还不能正式列入。”
  正式的九起。
  还有不正式的三十六起。
  命案还有正式和非正式之分的?
  这是什么逻辑?


☆、都可能沾染死亡

  常坤解释说:“所有死者都没有被谋杀的迹象,没有外伤,没有中毒,所以基本都当正常疾病死亡处理了。很多家庭甚至没报案。有一部分报了案,先是镇派出所查,因为查不出什么,没有立案。后来死亡人数增多,上报到县公安局,县公安局查了半个多月,什么都没查出,就压下了,去年冬天,有死者家属到市公安局来报案,我们才正式接手,调卷宗,开始查。”
  “就是说,从你们正式接手到昨天于成林的死亡为止,一共是九起,之前的全部只作为参考?”
  “对。去年12月7日,我们接到两宗报案,都和陈家坞有关。”
  “什么情况?”
  “第一宗是个男孩,陈家坞人,13岁,死亡前一周有头痛、鼻塞、浑身乏力症状,家里人以为只是普通感冒,但村里的赤脚医生看过以后,马上建议家长送到大医院救治,住进县医院第二天,男孩症状严重,双目失明。于是转入省人民医院,但很快就抢救无效死亡。从发病到死亡不超过七天,医院给不了一个明确说法,于是男孩的父亲报警。”
  “尸体解剖了?”
  “是的。男孩父亲坚持认为是中毒。但解剖结果是否定的,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你刚才说的陈家坞的那个赤脚医生,叫于天光?”
  常坤显然吃了一惊:“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低头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于天光的名字,回答他:“程莉莉说的。”
  然后问他第二宗案件的情况。
  “是个女大学生,江城人,”他说,“艺校的,死亡情况和那个13岁男孩一模一样,因为是同一天接的报案,马上就联系到了一起,同天解剖,也无中毒迹象。”
  “这个女大学生和陈家坞有什么关系?”
  他说:“死亡前一周,她在陈家坞写生。”
  越听越觉得恕�
  不仅仅是陈家坞的村民被死亡阴影所笼罩。
  而是连同所有去过陈家坞的人都沾染。
  也许真的会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死亡会从陈家坞蔓延到别的地方,直到人类灭亡?
  这个世界真的不止一点邪门!
  常坤说他们已经展开大规模排查,严密关注那些从陈家坞搬出来的村民的生活状况,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死亡事件发生。
  “除了今天的那个记者以外,到目前还没有别的情况。”他说。
  “你们是怎么认为的?”
  “中毒。这是最基本的一种看法。但不能确定。至少目前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是中毒。”
  “还有别的说法?”
  “有。一月和二月我们请求生物学、地质学还有医学专家的援助,到陈家坞检测是否环境和水源污染,或者特殊地质辐射等情况,都没有查出问题。也否定了瘟疫的说法。但有一个老医学专家提出,有可能是生物毒,也有可能是针灸穴位谋杀。”
  “什么叫生物毒?”
  “自然界有些我们目前还不太熟悉的植物或者动物,可能含有某种现在医学检测不出的毒素,能完全融入血液,但破坏人体正常生理功能。但生物学专家否定了这个说法,他们没有在陈家坞找到可疑的植物和动物,哪怕只有一点可疑的都没找到。”
  “针灸穴位谋杀又是怎么回事?”
  “据那位中医专家说,这种案例以前发生过,但不是刻意谋杀,只是一场医疗事物。针灸领域很广,人体也还有很多未知的穴位。如果银针刺入人体某些致命穴位,就可能出现猝死或者慢性死亡。那位中医专家说,如果陈家坞那些人都因针灸至死,就只可能是谋杀。意外是不会大规模发生的。”
  “你们从这方面着手调查了?”
  “查过。这个说过一提出,首先怀疑的就是赤脚医生于天光,但他只是个普通的赤脚医生,给村民看最一般的头痛脑热,开些感冒药和消炎药,再了不起点也就是挂个点滴。从来不用银针治病,我们所有问过话的村民都证实这一点。”
  “就是说,生物毒和针灸穴位谋杀两种说法都可以排除?”
  “现在还不能排除。这是仅有的可能性,必须查。”
  我笑起来,斜着眼睛看常坤:“闹鬼呢?你们不把闹鬼也列入调查范围?”
  常坤也笑:“你可以相信闹鬼,我们不能,虽然我也很愿意相信这些糟糕透顶的事情是鬼干的。”
  我笑了一下,从桌子上层层叠叠的材料里找出三张照片放到常坤面前,用手指重重点了三处给他看。


☆、照片上有鬼

  我重重指出来的,就是昨天在程莉莉拍的照片里看到的那个鬼影,黑色长衣白色鞋子白色裹脚布和瀑布样披挂的黑头发。
  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一棵樟树的旁边。
  因为太远,又是不经意被摄进,所以看上去很小。
  但是再小再糊,也能看清楚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目光所指之处,就是昨天于成林死亡现场。
  常坤把每张照片都看一眼,说:“照片洗出来以后,我们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怎么解释?”
  “现在还只是推测,应该是有人装神弄鬼,好让我们以为陈家坞那些人命都是因为闹鬼所致。”
  “现在村里只有15个人了,对不对?”
  “对,你怎么知道?”
  “程莉莉说的。你们认为,15个人里面谁最有可能干这种无厘头的事情?”
  “确切地说,装神弄鬼的嫌疑人只有13个,另外两个是孩子,体形上看这个装神弄鬼的人不可能是小孩。”
  “那用排除法就可以。”
  “是。我们在进行。”
  “给我一份15个人的名单和他们的基本信息,给我一张陈家坞村民居住屋分布图的缩小影印本。这些照片有没有备份的?”
  常坤说所有照片都有备份,扭头让石玲去准备我要的东西。
  我继续研究照片。
  抽出其中的八张,在桌面上排成一横。用记号笔在每张照片上的某一处画一个圈。
  常坤和老苗低头看很久,然后抬起惊诧的面孔:“这个情况我们真的没有注意到。”
  八张照片都是昨天于成林死亡现场的,用记号笔圈出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穿蓝色毛衣的男孩。也是站在人群外面观望,无意中被相机取进的。
  “你们看他的目光指向,第一张到第四张,他的目光都是望着镜头方向的,也就是说他在看死亡发生的现场。第五张开始目光有点偏离,第八张的时候,他所看着的已经完全不是现场了。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在关注死亡现场或者死者,而是专注地盯着某一个人,那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在现场这边,后来慢慢走开了。”
  常坤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说:“仔细想想,用排除法,想想他盯着的那个目标人物,是记者,警~察,还是村民。”
  常坤把每张照片都仔仔细细看几遍,拿起最后一张说:“这张照片是尸体抬上车以后拍的。那个时候所有警~察都在,记者也都在,一个不少,但于恩浩的目光是望着别处的,就是说,这个男孩注意的肯定不是记者不是警~察,而是村里的某个人。”
  “于恩浩?”
  “这个男孩的名字。于恩浩。”
  我点了下头,说:“这样的话,范围应该可以缩得很小。你们应该还记得当时有哪几个村民在死亡现场的。”
  常坤点头,在照片堆里寻找,拿出九张给我。
  九张人物正面照。
  “这几个都在。”他说,然后回头看老苗一眼,“你看看,有没有错。”
  老苗看了一遍,摇头:“没错,这九个都在。”
  我让常坤把每个人的名字写在照片的反面。
  刚好石玲把我要的资料和名单拿进来,我对照名单看很久,并且在村民分布图上找出这几个人住的房子的位置。
  “这就是说,那个装神弄鬼的嫌疑人范围又可以缩小了。肯定不是小孩,也肯定不会是这九个人中的一个。15个减掉2个小孩,再减掉这9个,只有4个村民有机会扮成鬼。哪4个?”
  常坤又找出四张照片,把名字写在照片的后面,写完以后又说:“也不一定非是这四个中的一个,当时有九个村民在场,因为死亡发生,场面有点混乱,可能有谁中途悄悄离开去扮鬼也不一定的。”
  这也对。
  15个村民的名单资料齐了。我还要死亡者的名单和详细材料。
  常坤犹豫,然后摇头:“不行。”
  “机密?”
  “差不多。”
  “以前那些案子,我不问你拿,你都给我看,现在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安排车送你回去。”
  “把材料给我。看过我就回家。你不用这么急着赶。”
  老苗拉了拉常坤的衣袖。
  常坤看看老苗,叹口气,让石玲去拿材料。
  粗粗草草翻一遍,什么情况都没看明白。
  九条人命,只有名字,年龄,身份背景,死亡时间,死状,有几宗连照片和验尸报告都没有。
  只有最近的四宗资料比较全。
  我太糊涂了,不得不问:“好像都是死因不明。你们怎么给案子定性为谋杀的?”
  常坤说:“有一具起棺验的尸体里,有中毒迹象。”


☆、头发到底是谁的?

  常坤从死者材料里抽出一份:“这个,李云丽,死因是氢化钾中毒。”
  “李云丽大概是怎么个状况?”
  “丈夫早年出走后再也没回,子女都在外省。她一个人生活,3月5日被村民发现死在家里,因为没有家属也没有亲戚,便由村里作主下了葬。28日我们在李云里家里发现氢化钾,所以决定开棺验尸。”
  “开棺?现在不都是火葬吗?”
  “陈家坞情况特殊,地多人少,加上农村里思想保守,经济条件不好,火葬实行一年多,就变通回去土葬了。”
  “验尸结果是氢化钾中毒?”
  “是的。”
  “你们在她死亡二十多天以后,在她家里发现氢化钾?”
  “是的。她床头有一瓶降压药,氢化钾混在里面。”
  “氢化钾混在降压药里,也能吃错?”
  “是胶囊。氢化钾磨成粉装进胶囊里面。根本发现不了。如果我们不是对全村的食物、药品和水进行化验的话,也不会发现。”
  “所有胶囊都被换成了氢化钾?”
  “不是,只有两颗。除了致李云丽死亡的以外,瓶里还有两颗。”
  闭上眼睛整理自己所听到的这些。
  3月5号死亡。
  3月28号清查所有食物药品和水的时候发现一瓶混了氢化钾的药物。
  然后开棺验尸,确定死因氢化钾中毒。
  氢化钾中毒。
  我问他:“那瓶药就放在床头?”
  “是的。”
  “这不合逻辑。如果真是有人下毒害死李云丽,3月5日到28日中间,有这么长的时间,凶手完全有机会毁掉证据。可那瓶药居然能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让你们发现。这根本不合逻辑!”
  “我们也想过。可能是给李云丽下毒的那个人,在毁掉证据之前,自己也死掉了。3月5号以后还有2个人死亡。”
  “你们查清查食物和水还有药品安全,是全村都查,还是只查有人住的房子里?”
  “查现在有人住的房子,和2月1日以后死亡者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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