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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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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头埋进两腿中间,瞑幽叹息,是被保护习惯了,反而失去独自面对的勇气了吗?
  阳光被遮住,身边坐下一个人,瞑幽不抬头也知道是韩宇,一只手搭在肩上,无声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是男人之间安慰的方式,瞑幽心里依旧没底,总觉得心上有什么在烧着。
  瞑幽不开口,韩宇也不开口,只是看着不远处起伏的山脉。
  “他,不会有事的,是吧?”过了很久,瞑幽抬头,声音也是闷闷的,眼睛虽看着前方,却毫无焦距。
  “当然,”韩宇大声的回答,像是在给自己确定一般“闻先生什么时候出过事?要对他有信心,他永远不会有事。”
  “呵呵,”瞑幽笑,却是苦笑,翻身躺在草地上,看着漂游无定的云“你们都不明白,他也会累的,他不是万能的,让我依靠不是他的特权,我也有权利给他要的安全感。”
  韩宇沉默,这些,是他不了解的。
  话到这里,瞑幽迅速起身跳起来,等是最难熬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些别的?
  有个人,是时候会会了。
  “站住,站住,你这人怎么这样,仙子的闺房怎么能乱闯?”小侍急切的声音连同花香一同传来。
  仙子眉头紧皱,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她的闺房都敢闯?小侍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男子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仙子回头,正巧,来人踏门而入。
  四目相对,一个戏谑,一个愠怒
  。
  半晌之后,芍药仙子冷冷开口:“你胆子还是一贯的大。”
  “你声音还是一贯的冷。”瞅准最近的位置,瞑幽掀了衣摆坐下。
  微微思付,仙子吩咐小侍们下去,门被闭上,仙子原位不动,将瞑幽打量之后开口:“红衣?”
  “红衣。”
  “找我什么事?”仙子别过脸。
  “跟你叙叙旧。”
  “叙旧?”仙子挑眉“你是来找我消磨时间的么?”
  “也可以这么说,”顺手捻起桌上的糕饼,瞑幽轻咬一口,扔回碟子里,隔了夜的糕饼不好吃,隔了时间的人,是否也如此?重新靠在椅背上,淡淡开口“我刚从地府回来。”
  “是回娘家么?”仙子依旧没好气。
  “你当真如此讨厌我?或者我当真如此招你烦?”瞑幽挑起眉梢,一双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芍药仙子“我细细想过,实在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见仙子不语,瞑幽继续问道:“清逸是你什么人?”
  仙子浑身一震,冰冷的脸色全变,换做急切的音色:“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他是你相好?”
  “胡扯!”仙子怒喝,白皙的俏脸都气的通红,一双美目怒瞪瞑幽,半晌之后,声音缓下来“他是我哥哥。”
  “原来如此,”瞑幽点点头“这就是你不喜欢我的原因?”
  仙子脸上有一刻钟的尴尬,只觉得时间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静下来想,你也是无辜的,但总是无法释怀,我,大概不是讨厌你,只是不知道该用怎么的方式面对你,就只好冷眼寡语了。”
  “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了?”瞑幽试探的问道。
  “从你出生开始。”
  垂下头,瞑幽心中翻涌,这么说,闻无情被关的时候,正好是他出生的那天,就是因为他的出生,才导致了闻无情和清逸被关:“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你,你还不知道?”仙子讶然,眉微微颦起,她不能确定瞑幽的话是不是真的,过了这么久,先生难道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多少?”
  “既然先生没告诉你,那必有他的打算,你也别来我这套话了。”仙子转过身子,铜镜中展现她的不悦容颜。
  瞑幽轻笑出声:“多情,他,被关在地府了。”
  “什么!?”若刚刚听说瞑幽见过清逸,芍药仙子的脸色是惊异,那现在的脸色,便是大惊失色了,她猛的从椅子生起身,一贯的柔淑不见,踢开碍脚的椅子,三步并到瞑幽面前,目光中是难以置信“怎么
  会?”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瞑幽勾起眼角,淡淡的瞥着芍药仙子的焦急,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仙子的脸色让瞑幽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你哥哥被救出来,你该高兴才对,怎么这副样子?”
  “我···”仙子咬紧下唇,说不出话,一个是她唯一的亲人,一个是她心底的人,这要她如何选择?是不是,先生面对瞑幽和自己弟弟的时候,也做过两难的抉择?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弟弟。仙子收回目光,重新看瞑幽,想说几句劝慰的话“你莫要怪他,以一人换两人,或许他以为是值得的。”
  瞑幽不语,只管盯着仙子看。
  不知为何,芍药仙子的心,竟然发虚,面对瞑幽赤火般的目光,她有些无措,只好继续劝慰着瞑幽:“那阵法,想必先生是可以解开的吧,不然怎么会让自己深陷其中?”
  “那···阵法,你哥哥在里面呆了二十七万年都没有解开,我是说···你怎么敢说先生就解得开?”瞑幽扯开嘴角,想露一丝笑容出来,好让这个话题轻松些,好让自己对先生的信心加重些,这些,都在看到芍药仙子的为难时僵住,不,不要···
  面对瞑幽的问题,仙子无言以对。她曾经因为自己的哥哥,曾经因为先生讨厌过瞑幽,但她从未恨过瞑幽,此刻看他笑容苍凉,芍药仙子心口泛起一丝心酸。先生说的对,瞑幽,才是最无辜的人。
  “回答我,”瞑幽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声音轻飘飘的“先生是不是被困住了,像你哥哥···曾经那般?”
  对上瞑幽的目光,芍药仙子只觉得自己像挥着一把大刀,只要轻轻一下,就能把瞑幽的神经割断,她犹豫半晌,终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头微微抬起,瞑幽双目赤红,脸一瞬苍白无色,唇翁动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当场,明明身体还在,怎么觉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呢?
  仙界明明一片光亮,怎么就觉得一片黑暗了呢?
  明明没有受伤,怎么就无法动弹了呢?
  明明有准备,怎么还是承受不住了?
  明明许了诺,怎么还是失信了?
  “瞑幽。”芍药仙子上前。
  “没事,”瞑幽摆摆手,镇定自若的回答着仙子的话“你说的对,该信他的,该信他···”
  芍药仙子说什么,瞑幽听不到,一双腿机械的往外走着。
  门打开的一瞬间,刺眼的光照着瞑幽的眸子,眼中的泪顺着眼角而出。
  就这么失信了?
  就这么失信了!
  瞑幽想大吼一句,却
  不能,喉咙像被什么堵塞一般发不出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
  那些柱子开始移动,那些石板开始移动,整个天地都在移动。
  找不到方向,没有方向,那些熟悉的、陌生的东西像怪物一般张着血盆大口朝着瞑幽扑来,勒住他的心,揪着他的魂···
  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是不是痛苦,是不是?
  “扑通!”
  芍药仙子眼睁睁看着瞑幽一头栽了过去,手伸在半空却再也伸不过去。
  突然明白,她的一双手,扶不起瞑幽的整个世界。


☆、前尘往事

  确认无情没事,清逸和老头都松了口气,两人相携出了门,才压低声音开始谈话。
  一直说到瞑幽的时候,才想起怎么没见这小子,老头前前后后找了个遍都不见瞑幽影子,不仅不见瞑幽,韩宇都不见了,老头这下急了:“这小子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不会。”清逸沉声言道“除了我们,知道真相的就只有玉帝了,玉帝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老头微微叹了口气:“我们又能瞒多久?”
  清逸所有的自我安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破裂了,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就算谁都不告诉瞑幽,但闻多情一天被关在地府,瞑幽就一天不能同他团聚。
  浅浅的风撩起发丝,清逸不知道,日日见心爱的人承受锥心刺骨之痛和日日不能相见这两件事相比,哪个更残忍些?
  清逸不了解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红衣男子,但就冲着他同玉帝下的生死赌局,清逸也该明白闻多情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
  无情被日日承受痛苦的时候,清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每每看及受过苦的无情露出淡然眼神,清逸心头的疼便清楚一分,受苦的是无情,恨不能取而代之的,是他。
  那样的痛苦,瞑幽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将瞑幽丢下,独自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承受钻心剜骨之痛,闻多情如此决绝。
  相见争如不见,说的或许是瞑幽。
  有情何似无情,说的,或许是闻多情。
  时隔三日,瞑幽再度回到昆仑山,只觉得漫山的青翠都多了一丝荒芜的味道,芍药仙子跟在他身后,为的,是来看多年未见的兄长。
  瞑幽有很多问题要问老头,脚步有些凌乱,只觉得若慢一步,就与先生两隔了。
  前院里没人,瞑幽跑进屋中,依然没人,心中更多了一份荒乱,转身向后院跑去。
  后院中,一个侧身而立。
  瞑幽的脚步突然静止,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若梦若幻的容颜。
  身体刚刚好转的闻无情脸色依然呈现病态的苍白,多年的囚禁洗去了他一身浪荡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恬静的美。
  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天地静谧。
  不是说他的面庞有多美,而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风韵便让人觉得是一种梦幻的美,虽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院中的芍药是清逸昨天刚刚移植回来的,还是一朵花苞,粉嫩嫩的,娇美非常。
  闻无情长指拢着花苞,微微垂下头,轻轻嗅着不算浓郁的花香。
  瞑幽的瞳孔突然收缩···《
  br》  那朵粉色的花苞,在闻无情的手中缓缓开放了,一瓣又一瓣,缓慢的盛开着···
  只听过闭月羞花,那是形容女子貌美的,是说花见了美人都羞愧。
  可是,这株芍药却不遗余力的展现盛开之美,这或许也是一种臣服,一种爱慕。
  “你叫什么名字?”闻无情回头,声音中显出一丝沙哑,脸庞同无多情有五分相似,少了几分儒雅,多了一些潇洒。
  “瞑幽。”
  “瞑幽···瞑幽···”这个名字在闻无情的口中反复念读,目光中多了一丝别的味道,反复打量瞑幽之后,才露出一丝浅笑“你都长这么大了。”
  瞑幽迈大了步子,极沉稳的走到闻无情面前,虽然第一次真实的看见他,却熟悉不过,问天镜里的,王母记忆里的,还有他昏迷时猛然看到的。
  握起闻无情的手,千万言语噎在喉头,瞑幽不知该说什么,眼前的人,不计回报的替他受了二十七万年的苦楚,却依然笑意盈盈相对,瞑幽扯出个笑脸,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刚刚那株芍药。
  这,或许就是闻无情的魅力所在。
  “听清逸说,你是哥哥的夫人?”
  瞑幽的面皮上飞也似的闪过一丝红晕,很快消失不见,闻无情同他的母亲是朋友,他泡了老娘朋友的大哥,感觉怪怪的:“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闻无情目不斜视的看着瞑幽,再度微笑“没想到哥哥也会讨夫人,我以为他不会动情根的。”
  “他是没动,”瞑幽不满的嘟囔“我一直都一厢情愿而已。”
  闻无情轻笑出声,再度打量瞑幽才慢慢开口道:“都这么久了,你还没了解他么?他是一个极重承诺的人,言出必行,所以,他从不轻易许诺。他待人总是彬彬有礼,也只有放在心上的人,他才特别相待,就算是欺负。”
  “耶?”瞑幽大惊“你怎么知道他欺负我?”
  “他璇玑先生的名号想必你是听过的,我还小的时候,他已经名动六界了,你或许想不到那个时候整日在我们家门前晃荡的神女有多少,其中还夹杂着男子。”闻无情微笑着同瞑幽讲这些事情,光阴好似流转至从前。
  “有吗?”瞑幽不满的撇撇嘴,嘴里继续酸溜溜“他一定很得意吧?”
  “呵呵,后来他就在不远处挂了幡帐,出了一副对联,对得出的人,才能见他。”
  “还真是拽破天了,连拒绝人的方式都这么变态,”瞑幽继续撇嘴“那后来呢?有人对出来了吗?”
  闻无情的停顿一下,才答道:“是啊,有人对出来了。”
  “谁呀?”瞑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清逸。”
  “嗯?”这个是最让瞑幽吃惊的,清逸对出闻多情的对联,结果跟闻无情搞到了一起?这又是怎样的一出戏码?
  “不是你想的那样,”闻无情缓缓向前院走去“清逸只是看不惯他的清傲,本想教训一下的,不想两人竟一见如故。”
  “果然,变态认识的,都是变态。”
  前院摆放着木质的桌椅,闻无情看见芍药仙子的时候,便知她是谁,微微颔首行了礼,便邀他们落座。
  三只小巧的茶杯摆放着,木柴缓缓舔舐着壶底,闻无情静静的煮着茶,瞑幽和仙子面对面的坐着,一时间都不言语。
  一壶茶煮沸,闻无情给他们都倾上,自己捏了杯子慢慢品尝,半晌才开口:“都生疏了。”
  话说了这么久,似乎还没说到重点。
  闻无情静心而制的茶,喝进瞑幽的口中简直就是浪费。
  捏着丁点大的茶盏,瞑幽皱皱眉头,解渴不够,又不能醉,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喜欢这类东西,思付着,瞑幽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开口:“我还是想知道,我出生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如今,瞑幽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那不再是他的禁区。
  闻无情的茶还未从进口中,便在唇边停下了。他额前的刘海遮着半个眸子,瞑幽看不清他的神色。
  芍药仙子的手也停在半空,目光在瞑幽和闻无情之间循转。
  “确实,”闻无情搁下手中的茶盏,抬起头看瞑幽,眸中皆是认真“你有权知道事实。”
  时间退回瞑幽在王母记忆里静止的那一刻。
  白羽,也就是瞑幽的母亲上前拦截玉帝对执手出手,结果被玉帝猛的推开。
  即将临盆的白羽本来就行动不不便,再加上猛的被甩开,身子不由的朝后倒去。
  接着她的人,是匆匆赶来的清逸,他是来找闻无情的。
  白羽这边刚站定,玉帝同执手的大战已经开始了。
  令众人意外的,是玉帝竟然处处受钳制,那些招数明明已经到了执手面前,却被生生阻隔开来。
  清逸皱眉很久,才恍然大悟。
  执手怀了玉帝骨肉,所以,未来仙帝一直保护着自己的母亲,他同玉帝有着血缘关系,很久之前,帝家曾发生过为夺取帝位自相残杀的惨剧,到了今天,郝家仍然人丁稀薄,几乎都是一脉单传,所以,历届帝尊在继位的时候都需立誓绝不伤害自家人。
  愤怒淹没了理智,玉帝显然忘记了这一点,斗争半天依
  旧无果。
  一场战斗结束,玉帝并未讨了一分便宜,这现象让他疑惑不止,到了这一刻,突然想明白。
  执手是绝对不能放走的,这种事情,也不宜惊动天兵,天家的面子还是得顾及的,玉帝转头看见伫立一旁的闻无情,使了眼神,邀他帮忙。
  闻无情垂首:“抱歉,我同执手相识多年,曾立过誓,若非愁怨难解,绝不刀剑相向。”
  清逸似笑非笑的看着玉帝,他是天神,只是同无情来游玩而已,这种时刻,是用来看戏的,不是演戏的,无情拒绝了最好,若无情答应了,这戏反而没法看了,毕竟是玉帝的家务事,他们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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