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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潜入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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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职业网虫,一天不上网就好像没吃饭一样难受。为了弥补昨夜的损失,他打算今天晚上好好玩一会。

  打开常去的那几个网站之后,他先给夏至回了邮件,之后又进入“卜卜网”,预备在论坛上好好地灌水发帖子。刚打开主页,他就发现自己前天及昨天发在网上的帖子都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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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潜入者(37)
他马上窜进论坛聊天室,打算探个究竟。刚一进门,有个叫“非白子”的家伙就主动朝他打起了招呼。

  非白子:朋友,这几天在云城很有收获吧?

  毛流问:你认识我?

  非白子:当然。昨天看到了你发的帖子,很精彩嘛。

  毛流:过奖了。这都是弟兄们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

  非白子:今天的探险进行得怎样?我可以肯定,你隐瞒了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毛流:你来过这地方?

  非白子沉默了数秒,没有说话。

  毛流只好又问:我的帖子怎么不见了?

  非白子:估计有人出于嫉妒,不想让更多人看见吧。

  毛流:你是谁?

  非白子不予回答,反问道:告诉我,你们今天在防空洞见到了什么?

  毛流:没什么特殊的,但我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可疑。

  非白子:嗯。这下你知道了吧?那个兵工厂非常庞大。

  毛流:是的,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世界,很奇妙。

  非白子:继续往前走,你们会有更奇妙的发现。

  毛流:是什么?

  非白子:你们离秘密越来越近了。

  毛流:秘密?这是什么意思?

  非白子: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呵呵。

  说完,那人立即下线跑了。

  “奇怪!这个说话神秘兮兮的网友是谁呢?他怎么对兵工厂知道得这么清楚?”毛流怔怔地看着那人留下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仅这件事,整整一夜,他都无法合眼,阵阵腹痛不时折磨着他,只能一趟趟地跑厕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好容易睡了一会,谁知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他睁开眼一看,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连忙起身,打开门一看,ALINE正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关切地问:“是不是一夜都在拉肚子?”

  毛流没好气地回身进了房间。ALINE毫不介意地跟在他身后,说:“我刚下去看过老周,他疼得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不过我已经给他吃了药,这会儿想必好多了。你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你。”

  “那就赶快收拾一下行装吧?我们今天还得去补拍鬼影呢。”

  毛流怎么听,都觉得她的话语里有些调侃的味道,于是很不高兴地说:“知道了。你们在楼下等会,我马上就来。”

  ALINE走后,毛流将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拎起来,信手扔到旁边那张空床上打算装东西。然而,当眼神随着背包一起落在床上时,他的眼睛又直了:只见昨天晚上还平整干净的空床上居然又再现诡异!

  他一个箭步窜上前,拿起背包一看,一切和以前如出一辙:床上乱如杂物堆,床垫中间有明显的人形痕迹,枕头上有凌乱的毛发,被子、床单扭成麻花。他伸手摸摸被子,依稀还有几丝余温,仿佛有人刚刚在上面进行了一场肉搏战。

  也许这就是民间一直传言的“鬼压床”!

  毛流几欲抓狂,他愤怒地抓起电话,打算召来服务员问个究竟。

  可只拨了两个键,他就犹豫了:一想到那个短发女孩善意的调侃,他就失去了再追究的勇气——类似情况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如果不是自己梦游,夜里发神经地轮番在两张床上睡,那么还有什么更恰当的解释呢?他放下电话,匆匆穿衣洗漱。一切收拾停当后,他抓起相机、DV和两瓶水装进包里,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间。

  在楼梯口,他迟疑了一下,临时决定坐电梯。

  随着当——的一声响,电梯打开了,里面没有人,值班的工人又不知到哪里偷懒去了。毛流走进灯光幽暗的电梯,按了一下键,厚重的门先是犹豫了片刻,这才惊醒般哗啦关上了。毛流背靠着玻璃幕墙,手插在牛仔裤兜里,随便看了看左右,发现四面墙上全是影像模糊的镜子,自己的身体在镜子里重叠出了无数个侧面,看上去很神秘。他闭上眼睛,学着盲人的样子,调动所有的感官去感受身边的细微变化。此刻的电梯里完全是一幅与世隔绝的样子,空气几乎停止了流动。要不是正在运行的机器偶尔发出微弱的响声,他真的以为时空停滞了。这让他觉得很有趣:一切没有变化,没有更改,既没有开始,也就永远不会完结。在这段被残酷的时光忘记的真空中,他可以完全安静下来,任思绪在混沌的幽闭状态中尽情蔓延。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那个总是飘忽不定的人影,他赶紧晃了晃脑袋,暗示自己不要在眼下最不适宜的时候想这个,可无论他怎样变换兴趣点,那个人影就是不肯离去,始终坚忍不拔地盘踞在他的思绪中。

  毛流心里泛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当那个令人厌恶的微弱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睛,试图摆脱纠缠。

  可是,他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地使劲眨了眨眼睛,没有用,四周仍然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停电了?出故障了?”

  突然,电梯发出咣的一声巨响,猛地停住了。毛流心中暗喜,连忙站直身子,只等门一开,马上就窜出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这倒霉的电梯了。

  可足足等了五分钟,电梯依然一动不动,门没有开,灯也没有再亮。他明白电梯可能是出了故障,自己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了,连忙拍打电梯门,使劲喊道:“救命!来人呀!救命!”

  外面非常寂静,没有人回答他。毛流使劲眨巴眼睛,试图让自己适应这无边的黑暗,可他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一个细微得几乎几乎不可闻的喘息声突然在耳边响起,若有若无,来回飘闪,一会在他左边,一会又到了右边。毛流吓得六神无主,拼命屏住呼吸,眼睛在黑暗中警惕地上下打量,一边悄悄地握住了藏在腰间的水果刀。过了片刻,喘息声又变成了嗡嗡声,像蚊子,又像从地下传来的微弱的马达声。

  他的后背上泛起一波一波说暮猓慈匀蛔匙诺ㄗ咏械溃骸坝腥寺穑俊�

  声音消失了,黑暗依然笼罩着小小的幽闭空间,气氛令人窒息。毛流伸出手四处乱摸,试探着寻找挂在墙上的应急呼救电话。

  电话没有摸到,他的手指却触到了一个绵软的东西,柔软细滑,类似丝绸般的布料。看来那个噩梦般的模糊淡影又凭空降临了,还是那么得意洋洋地端详着他,存心戏弄他。

  就在毛流正不知所措时,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肉乎乎的小脚,慢慢蠕动着,朝他走来。

  毛流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心脏也急剧哆嗦起来,他拼命咬住牙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问话:“谁——谁——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他,那个可恶的声音也故意沉默着不肯再现身。毛流彻底绝望了,他几乎是嚎叫着骂道:“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突然哗啦一声打开了,一对情侣模样的男女怔怔地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他。

  过道上的顶灯发出耀眼的光芒,唰地冲进黑洞洞的电梯,将四下里照得如同白昼。毛流被刺得几乎睁不开眼,他定睛一看,电梯里什么也没有,指示灯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条半旧的粉色丝巾,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失物招领。”

  毛流气得差点晕倒。那对情侣看着毛流眼睛发红,满脸青筋暴露的样子,似乎吓了一跳,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咕哝了一句:“怎么了?”

  毛流没有搭理他们,低头出了电梯。那两人随即亲密相拥着进去了。

  等电梯门在身后再次迟疑地、重重地关上了,毛流仍然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看那不停跳跃的数字,半天理不清头绪。不过,他只是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这才定了定神,昂首往外走。

  出了过道,来到宾馆和酒楼共用的大厅时,他发现那里站满了人,个个衣着鲜亮,满脸喜庆,看样子是准备参加什么庆典活动。

  毛流好容易挤到宾馆门外,伸长脖子在人堆里找胖子和ALINE。但是,他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却被站在门廊下的一位男士吸引了。

  那人穿着庄重笔挺的黑色西装,整个人稳重大方,是最受少女们崇拜的那一类型的男人。他的胸前别着一朵花,这暴露出他的身份——一位即将举行的婚礼的新郎。此刻,他正在束手垂立,安静地等候新娘的到来。但是毛流却发现,他的笑容有点异样,神情中隐约藏着一丝忧虑——或者说是不安,这让他的眉宇间的喜庆气息少了许多感染力。毛流很感兴趣地看着这位高深莫测的新郎,心头隐约闪过一种古怪的悲剧联想。

  这时,一辆漂亮的花车突然出现在甬道上,等车子在宾馆门口缓缓停下,众人兴奋地欢叫着,一齐拥了上去。车门开处,一位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步态优雅地下来了,早就守候在一旁的新郎连忙上前搀住她。随后,两人在众亲友的簇拥下朝宾馆走去。

  仿佛是受了众人热情的召唤,毛流居然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吸引他的倒不是那位漂亮的新娘——此刻她与世上任何一个新娘没有什么两样,美丽、优雅,集人间所有的幸福于一身。相反,那位神态与旁人有点不谐调的新郎倒是吸引了他的视线。

  就在两位新人踏上最后一层台阶,即将步入酒楼时。毛流忽然听到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他奋力挤上去,惊讶地看到新娘的白色婚纱上溅满了鲜红的血迹,那位神情不安的新郎则摇晃了几下躯体,重重地倒在了台阶上。

  在人们的惊呼声中,新郎撕破自己的礼服,狠命抓烂自己的皮肉,仿佛那躯体并不属于自己。他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含糊不清而又声嘶力竭地呼叫着人们某个人的名字。最后,他大吼一声:“别看我!别过来!”,随即全身扭曲成一团,在强烈的的抽搐中发出几声悲惨的嘶叫,痛苦地死去了。

  众人有的呆若木鸡,有的尖声嘶叫,更多的人则抱头四处逃窜。毛流连忙退后一步,不成想背后有人使劲拉了他一下。他刹不住脚,重心一偏,整个人几乎摔倒在地。他恼火地回头一看,只见胖子正神情肃穆地站在面前,在他身后不远处,ALINE抱着双臂,也在冷眼看他。

  胖子一把拉起毛流就走,一边低声训斥他:“你往那是非地方挤啥子热闹?”

  ALINE则以讥讽的口吻冷笑道:“害得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原来你一个人躲在这里玩?”

  “我也一直在找你们。”毛流打掉胖子的肥爪子,“那边又死了人。你们知道吗?”

  胖子不以为然地看看宾馆背后的山头,淡漠地说:“这种是非之地,我们还是少去掺和。再说你也没有什么线索可给警察报告。”

  “可是这里也太——阴气重了。我们还是另外换个地方住吧。”

  “可怜啊,这么年轻又这么迷信。你以后的人生可怎么度过呢。”ALINE看了一眼毛流,顾自背起背包,往车站走了。

  

禁区潜入者(38)
第六章

  
  为了探寻鬼影的秘密,他们第三次潜入地下兵工厂,希望能够了解真相。这一次,他们带了六只电筒外加三台荧光灯,发誓要将洞里照得如同白昼,让一切妖魔鬼怪都无处藏身。

  看来这次的路线是走对了,他们沿着路标走了不久,就看到了那扇几乎马上要倒塌的木栅栏,接着继续前进,又顺利地找到了第一道铁门。可稍显奇怪的是,当初被他们推开一条缝的门竟然又阖上了。

  胖子打着电筒仔细在门边查勘半天,发现门上有暗褐的铁锈上居然有一道黑色的手印。他把自己的手展开,在半空里比画几下,又让ALINE伸出手。

  “怎么了?”毛流迷惑地看着他们,“这是干什么?”

  “难道你怀疑另外有人进来了?” ALINE端详了一眼那黑手印,又回头看看胖子。

  胖子说:“我认为那应该是个女人。”

  “你是说她真的存在?”

  “应该是。”

  一听这话,毛流不乐意了,吵吵着要休息一会。

  ALINE笑道:“害怕了?”

  “谁怕了,不过是觉得不舒服。”

  胖子问他:“你真不想进去看个究竟啊?”

  毛流不说话,表情复杂地看看那道门,半晌才说:“走吧。我来给你们断后。”

  ALINE看看胖子,不出声地翘起嘴角笑了笑,第一个进了铁门,胖子和毛流一前一后也钻了进去。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顺利过了第二道铁门,在发现武器库的洞外停住了。这里正是毛流发现第一次人影的地方,可现在他们已经搜遍前两次所走的坑洞,别说是人影,就连曾经在洞中到处横行的蝙蝠和老鼠也没遇到一只。

  “难道我们打扰了那些小东西?把它们吓跑啦?”ALINE皱着细长的眉毛问。

  胖子不置可否地看看毛流,问他有什么意见。

  毛流说:“我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把整个洞走到底,看来那一头到底是什么样。”

  “你总算有出息了。”

  ALINE笑。毛流第一次觉得她的笑容变得简单明了,也好看了许多。

  三人整理好行装,准备继续往前走,这时,从地洞深处忽然隐隐传来一阵怪异的歌声。胖子示意两个同伴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洞壁,试图听得更清楚点。

  “秋季里呀菊花开又开,孟姜女寻夫哭奔长城啊,泪儿呀滚滚,寻也寻不见呀。”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尖细、高亢,但听起来却很怪异,不是正常人所能够发出的。

  “这是什么歌呀?怪怪的。”毛流问胖子。

  “别说话,再听听。”

  三人正待要听,歌声忽然停住了。过了好一会,又兀地在洞中响起。

  “冬季里呀雪花飘又飘,王昭君马上断肠别故乡,恨雪呀茫茫,回也回不去呀。”

  “哇!她唱的居然是《月牙五更》!”胖子摸着肥嘟嘟的下巴感叹道。

  “什么月牙?”毛流和ALINE面面相觑,一齐望着胖子。

  “这是一首很早年流行的民歌,现在早没人会唱了。看来这里还真有活人呢。我们去看看。”胖子一挥手,“不过动作都尽量轻点,别惊动了她。”

  三人循着歌声,在洞里轻手轻脚地移动,电筒的光亮也尽量调到最低,生怕惊扰了唱歌的人。

  在漆黑潮湿的洞里走了好一会,眼前忽然一亮,出现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入口,洞里隐约透出微弱的光亮。他们顺着光亮摸过去,看到前面又有一个入口,却被砖块石头堵住一多半。石块后面则是一道基本完好的木门,门扇上抹着大片大片暗红色的东西,像是陈旧的血迹,又似乎是多年的老油漆,上面用白色的粉笔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有鬼,勿进!”

  毛流嘻嘻笑道:“这岂不是热烈欢迎我们来访嘛!”

  胖子让他别出声,自己则蹑手蹑脚走上前,轻轻推开了半敞着的木门。大门相当笨重,随着门轴的转动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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