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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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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不打算放过她,像个无赖一样:“那么你喜欢我玩你,还是不喜欢玩你,嗯?”
“别这样,席先生……”她又拼命摇头,快被他逼疯,吓的呼吸快停止,被他这么玩弄已经够屈辱了,这么羞耻的话无论如何她说不出口。
“亲爱的,你还没回答我!”
头皮几乎要撕离脑袋,她熬不住了,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咬牙痛苦的啜泣着。
他关了花洒,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嬉皮笑脸的轻声道:“要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她不敢怠慢,抽噎着赶紧摇头,到底还得忍受他多少折磨,这才第几次她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以后怎么办?
☆、Chapter116 挑拨离间(6)'VIP'
会不会变本加厉,她会被他玩死的,真的会玩死的,她好象明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曾经他说过的,他要的东西不是玩死就是玩残,很明显,她正一步步被他抽出来的鞭子逼上死亡。
很快,他松开手,托起她的下巴,捧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甚是怜惜的说道:“瞧你,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来,把眼泪擦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甭弄的我强/奸你似的。”摸着她的头,吐露着宠溺的话,眼神居高临下,仿佛在安抚一条小狗。
也许,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喻悠悠好恨眼前的男人,他哪里是人,分明是衣冠禽兽,是青面燎牙的魔鬼,真的好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永远把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却恣意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茆。
她像是劫后余生的小动物,无助的背靠在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本来就被他撕扯掉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泡紧紧粘在身上,他的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怵的全身一震,闭了闭眼,转而握住那双大手,笑得凄楚,“不麻烦您,我自己来。”
衣服褪尽,毫无遮掩的娇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出招蜂引蝶的香味。
喻悠悠之后的意识很模糊,模模糊糊的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模模糊糊的有段时间出现意识空白,模模糊糊的感觉进入梦境,梦里又看到了景宾,他从阳光下跑过来,和她说话,他说他知道她活得很辛苦,所以过来陪她。
他和她讲佛语,他说佛由心生,所有苦难与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困惑的,难以承受的,都可以向佛诉说,佛能排解忧虑,佛能渡化一切苦难,佛能给你智慧,给你力量。佛,是高度智慧的境界,是心胸宽阔的境界,人人能修炼,人人能看穿,人人也能成佛。
景宾的身影突然转淡,淡到她伸出去的手是空的,最后一句话却飘散在她耳朵里,“央央,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痛苦,忽略,是你最好的武器。”
醒过来,看到自己双手紧紧的撑在浴缸边,身后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成一个扭曲的弓形,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动作下摆动,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冲/刺蚊。
他像个收网后的渔夫,满载而归仍不甘心,一只小小的河蚌也不放过,冷酷的横插进来,贪婪的获取鲜美的蚌肉与汁液。
这个男人喜欢这副臭皮囊就让给他,她把目光转开,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没关系,景宾说的对,一切恶法本是虚妄,这是虚幻的梦,是幻觉,总会过去的,苦难不过是过眼云烟,就算一时无法忍受,忽略,目空一切是最好的武器。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伤害她,瞧不起她,只要有景宾在,只要有他住在她心里,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
……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咝咝的往下喷水,落在身上像没完没了的雨丝。
席英彦眯着眼,深吸了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玩了这么多年女人,有时候完全是解决生理需要,可是这具与众不同,它好象蕴藏了很多未知的美妙在等着他去开发,去发现,每一次做感觉都不一样,尤其是到达高/潮的时候,他一会像沉在水里,一会又飞翔在空中,忽上忽下,无与伦比的极度快/感席卷着全身的每一根汗毛,它们好象有生命力一般在欢快的舞动、舒展……
喘/息着站起来,瞥了一眼滑坐在地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出现一片片淤青,布满他的痕迹,向来他喜欢你情我愿的女人,那样玩起来互动多,才爽,这个女人与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在她身上吃的亏够多了,不必顾及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畅就好。
冷冷的勾起唇,他面色鄙夷,大步向浴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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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木偶般的身体有了动作,直勾勾的眼神眨了眨,开始转动,灵魂好象返回体内,她慢慢的从湿滑的地上坐起。
爬到花洒下,面无更让冲洗自己,洗得很仔细,一丝一毫的地方都不放过,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毛巾搓,拿刷子刷……
从地上把自己衣服捡起来,如常的一件件穿到身上,其实几乎全湿了,穿上后像穿了一件厚厚的水衣,全身冷的像冰,外套没找到,大概在进门的时候被他脱掉了。
走出去,果然在门后面找到了自己的外套,旁边有个礼仪镜,镜中的女孩像只落汤鸡,脸色惨白像鬼,可眼睛很黑很亮,那里不见痛苦,只有平和,仔细一看有隐隐的火苗在快乐的跳动。
倚在阳台上,品着红酒的男人,早早冲完澡在这里饶有兴趣的候着,准备欣赏女人的落魄与狼狈,以庆祝自己的成功,终于把喻悠悠这个女人从英箩的世界里一脚踢出去了。就冲这个,他今儿高兴,只在她身上发泄生理需求,可没干别的。
然而他发现她的身体虽然如自己所看到的,可她的眼睛里好象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闪,那是什么?
她是被他虐待傻了,还是呆了,她不是每次拿上/床当成了受罚么,现在又在干什么?这个身体里好象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强大灵魂,这个灵魂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在支撑着这个女人焕发出一股新的活力。
笑话!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除非这个女人被虐待后精神分裂,身体里住了两个人。
哈,敢情好,那他真是要鼓掌庆贺了,以后他可以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同时玩两个女人,岂不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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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哈!!
☆、Chapter117 摊牌(1)'VIP'
席英彦没高兴多久,他发现太阳穴跳着疼,不远处/女人的身影渐远,像一抹轻烟,即将消散于无形。
他揉揉额头,讥讽的开口:“你好象忘了一样东西。”
经他一提醒,喻悠悠想起来了,止住脚步,木然的从包里掏出收据单和一支笔,数了五张捏在手里,走过来递到他面前。
他刷刷签了字,签一张甩一张,五张飘的地上到处都是,转而扔了笔,越过她大步离开。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角笑的凄婉,弯下腰一张张把收据捡起来,塞到包里,拿上外套,走向门口。
席英彦回过身,看着那轻烟一样飘走的背影,心里跟装了风箱似的发出滋滋的冷笑,“我说宝贝儿,你走错地儿了吧?我大老远的好容易来一趟,你就这么对我?”
喻悠悠愣了一下,有点仓促的转过头,喃喃的问,“什么?”
他侧脸俊美邪肆,双手插在浴袍兜里,似笑非笑,“我说过明儿开始给剧本放假,从现在起你就甭回去了,在这里陪陪我!茆”
喻悠悠的面无表情被打破,脸色变的更白,感觉像没听懂,狠狠的攥紧手指才找到一丝力气,“我有地方住,明天您有需要再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到。”脚步不由往门口走去。
“这可不行,大半夜的你回去多不安全,我不放心。”他踱步过来,一把扳起她的下巴,语气轻声温柔,笑得却像个无耻的地痞流/氓,“你上次答应过的,等你有空好好陪我玩几天,随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话是你说的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行,我会让你想起来的。”话没说完猛的低下头亲她的嘴,像个野兽一般又啃又咬,她本能的紧闭牙关,双手死命抵在他胸口,摆着头躲他如影随形的啃/咬,但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制住她的挣扎,她扭动自己的同时感觉小腹上有个火热的硬棒抵在那儿。
那是他的欲/望,她惊慌的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承认:“是,我说过,我说过,对不起,我刚刚忘了。”
盯着她眼中的慌乱以及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他笑出声来,随即放开她,她一得自由,立马像火车头似的冲着一间卧室钻了进去。
明知道他厌恶她,不会与自己同床共枕,喻悠悠仍紧张的反锁上门,直到外面没了动静,她才拖着酸软的脚步倒到床上。
身上实在难受,衣服又湿又重,她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想着景宾开导她的那些佛语,心灵从浮躁到平静,从难受到平和,这一觉她睡的很香蚊。
经过一夜,房间内的暖气并没把衣服烘干多少,喻悠悠没衣服穿,咬牙把半湿的衣服套上,乘白天赶紧回去换干净的。
忐忑的拉开/房门,喻悠悠竖起耳朵听动静,整个套房大却不空旷,隔壁有间卧室,不知道他在不在不里面,不管了,她得回酒店一趟,万一他说的剧组放假是假,那她岂不是被摆个大乌龙?剧组找她肯定通过电话,手机昨晚被英箩摔坏了,她得回去看看还能不能修。
走出总统套房,想起英箩,恐怕早就被他送回北京了吧。
经过楼下前台,一个男人走上前,“喻小姐,席先生去了上海分公司,晚上七点回来,请您不要乱跑。”
“我知道,七点前我会准时回来的。”喻悠悠不等对方伸手阻拦,往旁边一闪,疾步跑出酒店。
第一件事去找副导演,结果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又去敲导演的门,结果一样。他们去哪儿了?是不是到了片场?
喻悠悠赶紧去前台咨询,前台小姐说道:“他们剧组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怎么你没去吗?听说投资方送他们去千岛湖旅游,一共一周呢,吃喝玩全包,天啊,待遇真好,我都想去。”
剧组全去旅游了?席英彦弄的吗?看来他真的是大手笔,拍戏跟儿戏一样,他说拍就拍,他说停就停,有钱真是什么事都可以随心所欲,喻悠悠嘲弄一笑。
回到房间,手机碎片还在地上,她一一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拼,怎么都拼不好,手机彻底坏了。心疼的咬起唇,都怪席英彦,要不是他挑拨她和英箩的关系,手机能这样吗?
没了联络工具怎么办?
衣服裹在身上难受,不禁打了个喷嚏,赶紧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再换上干净的衣服,全身才感觉到一阵舒服。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喻小姐,有个小姐找您,她在大厅。”
英箩?喻悠悠急忙拿了包跑出去,兴冲冲下楼,心想着一定要和英箩好好解释解释。她承认是自己害怕席英彦,迫于他的淫威才不小心做了奸细,可她完全没有想伤害英箩的意思,如果英箩肯听她说话,她愿意道歉,愿意赔罪,怎么样都行,只要别生她的气。
“悠悠。”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不是英箩,而是丁凝。
喻悠悠诧异过后对于丁凝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我知道他们兄妹俩来了,所以……”丁凝歪着头,没有往下说下去。
“那……到我房间里去坐吧。”喻悠悠知道丁凝的这句“兄妹俩”已经在她面前挑明了和席英彦的关系。
“对面有一家咖啡厅,我请你喝咖啡。”丁凝穿得依旧很贵气,这一次的造型走的是高雅的古典风,一身藕粉色的水貂大衣,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搭配了一整套的翡翠首饰。
乌黑的发挽的高高的,脸上化着很厚的妆,喻悠悠感叹了一声,同时有点婉惜,丁凝的气质很好,可惜总是打扮的超出年龄。
新岛咖啡——
咖啡的香醇在空气中上升,喻悠悠抿了一口没再喝,她吃东西一向讲究清淡,浓郁的咖啡并不适合她的口味。
丁凝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咖啡,似乎很喜欢咖啡的味道,咖啡厅里很安静,两个人静静坐着,各自想着心事,一时没有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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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个重要的人物要出场,小席子乃就等着被虐吧!
六千字乃们看的不过瘾,俺手痒,写的也不过瘾,吼吼,故加一更哦!明天开始不出意外仍是恢复成日更八千。
☆、Chapter118 克妻恶少(1)'VIP'
直到丁凝的手机响了,葱白的手指拿起手机看了两眼,搁下,思索片刻,慢慢开口说,“悠悠,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嗯……可能你猜到了,他是我未婚夫,最近你与他的事情传的越来越多,今天早上的娱乐报纸上登着他为了见你,抛下工作昨晚从北京专程飞来探班,又为了过二人世界,特意花钱包了团让全剧组的人去千岛湖玩……这件事造成了很多人的困扰,包括席家,包括我。”
听丁凝转了半天的弯才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喻悠悠抿了抿唇淡淡回道,“其实没必要这样,你可以理直气壮的过来跟我说话,因为毕竟你是他的未婚妻,我只是见不得光的女人。”
丁凝转着手里的咖啡杯,苦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放手,你要多少钱我可以尽我所能的给你,当然我这样说不是想指责你什么,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前面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你,你会遇到比他优秀很多倍的男人,何必非要他不可呢。”
喻悠悠摇头,“我没有非要他不可,更没有不想放手的意思,从始至终我都没主动去和他在一起。茆”
丁凝一脸的错愕,只当喻悠悠不肯松口,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轻轻递到喻悠悠面前,“钱不多,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请高抬贵手好吗?”
喻悠悠默默的盯着支票上那串六位数,眼中露出冷笑,丁凝见了咬咬唇,紧张的说道:“这真的是我的全部,如果嫌少,请给我个数,我尽量去凑。”
把目光从支票上移开,喻悠悠把支票推到丁凝面前,“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不到他在你心目中值这个价。”
两百万而已,丁凝惊愕的看着喻悠悠,不明白喻悠悠是个什么意思?
“也许他在你心里值这个价。”喻悠悠冷冷的笑着,再指指自己,“但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我巴不得你赶紧把他领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你……”丁凝一头雾水,报纸上难道说的是假的吗?一次有可能是绯闻,两次、三次、四次,N次还有可能吗蚊?
报纸上讲的有鼻子有眼,大肆报导天泰集团董事长与女演员的风/流韵事,难道都是捏造的吗?不可能的!
喻悠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还是钱根本打动不了她,喻悠悠想要的是席太太的位置?
丁凝眼中的表情一展无余,喻悠悠并不在意,她在考虑要怎么样开口把她和席英彦的纠葛讲出来,到时候不管丁凝是什么态度,是瞧不起她还是呵斥她胡编乱造,反正能做的她都做的,只希望丁凝把席英彦管好,既然有了未婚妻,就不要出来沾惹别的女人。
喻悠悠想喝点水润润喉咙,招来服务员,“给我一杯水,谢谢!”
抱歉一笑,喻悠悠把咖啡杯推开,喝起了服务员送过来的开水,然后说道,“想听故事吗?一个关于我和他怎么认识的故事。”
丁凝半信半疑中点点头,喻悠悠便开始讲起来,把她如何与冷麟合作,如何偷到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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