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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真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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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琴和胖子说去跳个舞,其实这是离开包房的一个借口。二楼还有两个暗门,没窗户只有门。密不透光,言说要跳舞的“野鸳鸯”到这里来折腾。阿琴和胖子去干什么,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而已。
  阿佳完全拥进那年轻客人怀里,她很投入地接受爱抚,或直白地说是玩弄,裙子也掀开了,年轻客人再不像先前那样拘谨,很放得开的,毫无顾忌玩耍一只庞物似的,阿佳百依百顺,极尽迎合……这样的场面感染、刺激络腮胡子,他猛然将我抱住,胡子猛扎猛戳我的脸很疼的。我讨厌他这样粗鲁,问题是在客人面前不是做小姐的喜欢不喜欢,而是客人喜欢不喜欢小姐。我清楚地认识到,络腮胡子不发泄一下,他是不会离开酒店的,不过分的搂抱和亲吻我认了,别的绝对不可以。络腮胡子大概把我的忍耐当作顺从,去解我的裙带,我狠命推开他,我为自己有那么大力量而吃惊,络腮胡子摔倒在地上,他恼羞成怒,一跃而起,竟揪住我的头发,大骂:婊子,装什么装!
  闻声赶来的黄总,扯过络腮胡子抽了个嘴巴,很横地说:你他妈的活腻了,在我这里玩邪的,胆也太肥了。
  络腮胡子立即在人面前矬下去,捂着脸,连个屁都没敢放。黄总气还没消,问我他是不是欺负了我。我连羞带吓,语言出现了障碍,尽管络腮胡子无理,黄总扇了他的耳光,也算受到了惩罚,我知道此时我说话的分量,事情不能闹得太大,我只说他用胡子扎人。
  兔崽子,你把你脸上的戗屎毛一根根朝下拔,直到九花小姐说停为止。黄总的话令我害怕,他嫉恶如仇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他让我端着盘子接胡须。
  哧!一根黑黑的弯曲胡子拔下来,放在不锈钢果盘里,又是一根,这根粗些,便带下一丝白赤亮的肉……哧!哧!盘子底蓄满胡须,鲜血从那张颤抖的脸皮渗出,流得可怖和骇人。络腮胡子迅速瞥我一眼,眸子透出乞求,只有我才能解救他,我浅声对黄总说,饶了他吧。
  第二部 第十节(2)
  一直监督络腮胡子自罚的黄总,说,狗日的,今天算便宜了你。
  不料,停下手的络腮胡子说:小姐这么心善,我再拔几根。说罢又拔下几根胡须。
  离开包房回到宿舍,我蒙被大哭了一场。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李帅进屋的脚步很轻,是那条胖头鱼从黑色的塑料薄膜袋里蹦出来,落地上后又碰翻厨房里的搪瓷盆,哐啷啷,惊动了张国华。
  “张队,打扰你啦。”
  张国华读到此放下九花的日记,手按按因疲劳而酸痛的眼球,说:“不然,我也要休息一会儿。”
  “怎么样张队,发现什么了吗?”
  “现在出场的人物。”张国华递给李帅一张纸,他边读日记边记下一串人名。
  黄总、彭三、夏总、港商、莎莎、络腮胡子……黄总名字的后面注上黄毛。
  “没有太生的面孔啊。”李帅说。
  “日记我才看完1/3,下面是不是有新面孔出现,九花和那个夏总还有没有戏,小慧和彭三如何发展,得把后面的日记看完。”
  “夏总不是黄毛吧?”
  “不是。”
  “九花命案发生后,排查的人中没有姓夏的。”
  “嗯,是啊,怎么没有他?日记上看,他可是占有九花初夜权的人,关系应该是密切,为什么没把他兜进来?”张国华也迷惑不解。九花写和夏总的“第一次”十分含蓄,接近保镖作案,保镖潜逃至今未落网。
  “是勒死的吧?”
  “是,用一根尼龙绳。彭三刚出现在日记里,我没把他和被杀死的彭三联系在一起,现在看,是同一个人了。”张国华回忆那个案子,也想刚看完的部分日记,日记里的彭三还没死,和小慧在一起。
  “彭三没戏。”李帅说。
  不管九花日记往下怎么记述彭三,他都被排除在枪杀九花、小慧嫌疑人之外,他死在她们前面差不多一年时间,死人不能爬起来杀人。
  “谁还有点儿意思,张队?”
  “黄毛先不说,这个夏总疑点上升。”张国华说。
  李帅下午出去调查,对名声井东的人物耿蕾初步了解很容易,他的爱人那个小提琴手能说出耿蕾,讲一些耿蕾的事情。
  “你怎么想起来问她?”小提琴手用看警察而不是丈夫的眼光看李帅。
  事先张国华有交代,对耿蕾的调查要绝密下进行,外人不能知道警方的行动和意图,刑警的家属同样不能知道。李帅编造一个问的理由,妻子没怀疑。她向李帅讲了更名后的市戏剧团,该团体制改革后,财政由全额拨款到差额再到自收自支直到变成企业一分钱也不给。实际上断了皇粮——财政注入,戏剧团因贫血而死掉了。耿蕾此时走的路,大多数能找到生存门之路的演员都走了,小提琴手也到歌厅去拉琴。耿蕾后来发了家,成为亿万富姐,她最没忘记的是戏剧团,她爱唱歌爱跳舞,连企业集团名称都叫歌声,投资重建戏剧团,隶属歌声集团,名字叫蓝蜻蜓歌舞团。
  “没有耿蕾就没有蓝蜻蜓。”小提琴手感恩戴德,所有重新回到剧团的演员都感激救星,耿蕾拯救了戏剧团,也拯救了演员们的生活。
  小提琴手在确定丈夫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和自己谈话,很放松,讲了一些自认为过格的话,两口子裸到了动物的极限,没必要遮遮掩掩他人的事情。她说:“耿蕾离开剧团,被市民政局招聘去,和局长凌厉处得不错。”
  仅仅是处得不错,李帅觉得妻子说得轻描淡写。也许,在她的眼里这种事轻描淡写,生活中与自己无关的事就是轻描淡写。但是在刑警的眼里,可能是条有价值的线索。
  “戏剧团最贫瘠的岁月,她如及时雨。”李帅对他的队长说。
  第二部 第十节(3)
  张国华咀嚼部下的话,咀嚼不是为了消化,而是为了品尝,李帅的话总有些滋味。
  “耿蕾最贫瘠的岁月,凌厉是甘雨,说是糖雨蜜雨也成。”
  关于耿蕾和凌厉的特殊关系,姚局对张国华讲了,让他注意这条线索。
  “据说攀上凌厉这棵大树,耿蕾从此发了。”
  这一点和郭影的说法对上号,郭影对姚剑说耿蕾原是个戏子,戏子最大的资本是有张漂亮的脸蛋和会拿情敢上床,十足的穷光蛋,靠上凌厉,她一夜暴富起来。
  “张队,民政局那么有钱?”
  民政局当然有钱,尤其是当地遭受自然灾害,台风泥石流洪水大旱什么的,国家、省要拨救灾款。两年前井东市那场大水是200年一遇,也有的说500年一遇。
  “国家下拨的专款民政局不敢动吧?”李帅提问有些尖锐,张国华一时不好回答。
  胖头鱼在厨房里第二次挣扎,噼哩扑楞,这次将不锈钢的饭勺弄到宠物,开始,她想养一条狗,随便养狗本市是禁止的,如果养要有关部门的批准,领取一个狗照,交纳一笔数额照费。养狗不成,她在农贸市场买到一只金钱龟,这小家伙很乖巧,又不需喂太多的东西,金钱龟时常爬到窗台上,一双泪光迷蒙的眼茫然朝南望,玉萍说南的方向是大海,是它的故乡,它想家、想亲人……她望着龟,一脸的困惑。
  金钱龟爬丢了,玉萍落了泪,喃喃地说:大海那么远,能爬回去吗?丢龟的日子,玉萍失魂落魄,闲着没事时望着装龟的玻璃缸子发呆,叨念些谁听了都伤感的话,海啦,家啦的。
  小猫是只无主的猫,流浪街头,睡在一个垃圾桶旁边,玉萍倒酒店的垃圾发现它,她便弄些剩菜喂它,小猫开始警惕她,吃她送的东西,又和她保持着距离。她想摸一摸它的头,它迅速躲开,日复一日地喂。忽一日,她前脚迈进酒店,小猫后脚跟进来,她停下等它,它慢慢靠近,脸贴在她的鞋上,撒娇、亲昵。她蹲下来抱起它……它成了她的新伙伴,睡觉搂在被窝里,形影不离,生死相随。
  我原本也很喜欢猫,在上小学时,我从邻居宋村长家要来一只小花猫。黑白毛相间,乡下人称它为狸猫,历史上那个“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中说的猫,一般说狸猫长得比较大。强悍而凶猛,抓耗子是把好手。我养小猫不是抓耗子而是为了玩,它的确很乖,也很顽皮,我做作业,它咬铅笔啃橡皮,总是捣乱,有时它不愿让我去上学,嘴咬住我的书包带,我走它悬吊着一直到大门口,它才松口,独自跑回家去。晚上,它钻进被窝儿,蜷曲在我的胸前……然而,它出事了,顽皮过了头。一头老母猪在太阳下面躺着,它便爬到它的身上,在粗粗的嘴巴前停留,惨祸骤然发生了,它掉进猪嘴里,尖利的牙齿将它咬扁,我回来见到它已面目皆非,血肉模糊,它死了。没有猫打搅的日子是那样空落而寂寞,伶俐、可爱的它常勾起我无限的回忆,生命竟如此脆弱,转瞬间一个鲜活的生命化作尘土。痛失爱猫,我已无法承受再有一个鲜活的生命消逝,所以我不敢再养猫,发誓今生今世不养猫。
  第二部 第十节(4)
  猫是有灵性的动物,玉萍开工去,它趴在她的床上等她,回来晚时,它显得烦躁不安,她归来,它才安稳入睡。猫这动物容易让人爱上它,与它终生为伴不至于让人后悔,因为它除乖巧外,还能善解人意、听你对它倾诉心曲。我们金兔村有个老姜太太,孤身一人在村西头那低矮的小土房里,没儿没女,老伴也故去了,她养了猫,应该说是一群猫,黑的白的黄的花的……她整日和猫厮守在一起。她的身世有点神秘,满洲国时她在长春一家妓院当雏妓,解放了,她随一个木匠来金兔村种地,没有生育儿女,唯一的亲人——木匠死了,她便养起猫,村里人说,猫给老姜太太做伴呢!老姜太太死去,猫也散了,那间长满杂草的小土屋里,经常有猫出出入入。
  第二部 第十一节(1)
  ×月×日
  在大街上偶遇一个乡下打扮的老太太,她推辆婴儿车,一个胖胖的小孩子坐在里边。晴朗的天空,飘着几片白云,清风习习。看来这家的主人很会育儿;让他多在户外活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享受一下阳光浴,显然有益健康。
  “小孩小孩你别哭,过了腊八就杀猪。”老太太叨咕已经久远、今人听来陌生的歌谣。我虽非是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但土生土长在金兔村,老一辈人,还时时念叨起的。
  杀猪,现今农村不仅仅是在腊月进行。过去生活困难,家家养猪卖钱,一年的油水全出在猪身上,咋穷也力争杀口猪,当然有大有小,日子紧巴的,要自家留一半肉,卖掉一半,还有卖掉1/4(农村称一角子),猪肉肥的要油,即荤油,装进坛子,这坛油要省吃掂量着吃,吃到来年杀猪。
  杀猪的日子最令孩子们兴奋,谁家杀猪谁荣耀,见了村中伙伴,会自豪地说,今儿个俺家杀猪。伙伴会在投出羡慕眼光的同时,咽下口水。杀猪,一般都要请村中的专门杀猪、或者杀得好的人。金兔村有个大李文义,身材魁梧,摆弄头300来斤猪像玩似的,他杀猪村子人评价是:煞楞、干净。煞楞说他做事麻利、快。干净指杀得好不呛血、肠子摘得净。大李文义一进腊月门,成为全村最忙的人,请他杀猪要排号,到了年根儿,他一天要杀两头到三头。按我们村规矩,杀猪是不收钱的,辛辛苦苦的实在让人过意不去,临走时给大李文义包块肉,这样送给他家的肉足够他家人吃的啦,他是金兔村唯一一户不养猪,又有猪肉吃的人家。
  杀猪那天,一家人早早起来,烧一锅开水,准备煺猪毛用,头一天或头两天,已为这次杀猪做了充分的准备,杀猪用的桌子、捆绑猪的线麻绳、搅猪血的箭杆(没有箭杆、筷子也行),最重要的是杀猪请客,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欠人家人情的必须请来吃血肠。杀猪主要大菜是烩酸菜,要多切酸菜,一般要切半缸酸菜,烩菜时放大骨头、放五花三层肉、放血筋血肠,烩的菜特好吃,请客端上桌的还有大片白肉,常大香的父亲常老尿子全村属他能吃肉,一顿一木头水瓢(勺水用木制瓢),血肠一般都由杀猪的师傅来灌,同是葱花、姜、油、肉的料,灌出的血肠味道不相同,终归于手艺高低。杀猪后还有一个使全家人都兴奋的日子,油。出“油缩子”洒上些擀碎的盐面(当时还没有精盐),吃着很香,“油缩子”用来包酸菜馅儿饺子,更是风味独特。
  腊月飘着年味——杀猪烩菜、熇油的香味,一年的耕田耙垄劳作的辛苦,被这香味冲淡,这都是过去岁月的故事,农村的今天,平素也杀猪,吃肉也不仅是年节。“老母猪肚子小银行”的日子已经变得十分遥远,我们这代人还能从父辈的言谈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但像常大香怀的孩子,他们长大后杀猪只是屠宰场里的事儿,浓浓的乡情已被喧哗嘈杂的商业社会撕碎,也不会再听到有关杀猪的趣事和童谣了。
  ×月×日
  女人是老虎,抑或是没进化好的动物,我听一个客人这样说的。今天,黄总的妻子领着两个女的,是她的两个妹妹,气势汹汹冲进酒店,黄总的妻子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粗野、撒泼,她三步并两步冲到一楼吧台前,猫抓耗子似的一把将安姐从椅子上掀下,狠抽一个嘴巴,骂她婊子,臊B!
  鼻口蹿血的安姐一声都没吭,也没还手,只顾擦血,擦从鼻孔涌出的鲜血。黄总的妻子喊道:给我打,废了臊狐狸!
  随来的两个女人,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安姐头发被扯下几绺子,可怜的安姐惨遭一顿毒打。大厅围了全楼层的小姐、服务生、后厨的师傅,还有本店的保安。因是黄总的老婆动手打人,谁敢上前拉架啊?保安也束手无策,到底还有机灵的人,跑到三楼去找黄总,可惜黄总不在。
  黄总的妻子蛮横地一手拽下安姐的金耳环,耳轮被拽豁,流血不止。看样子淫威发泄完了,气出完了,率两个女人离去,丢一句像似警告安姐,又像警告我们全体小姐的话:今后再敢和我老公有染,我绝不客气!
  第二部 第十一节(2)
  我们扶起安姐,她一脸血,旗袍被血染污。她让大家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继续做活,唯独把我留下,让我扶她到三楼她的卧室。
  我生平头一次见到这样豪华的卧室,家具一色红木,床是几万元一张的那种,沙发却是布艺的,质朴的木地板,整个卧室给人的感觉舒适、亲切、安逸。照她吩咐,我用温水帮她擦干净血,然后换衣服,安姐很讲究穿,又很会穿,她为修饰大腿,穿上一件薄纱小洋装,真太美了。
  安姐靠在沙发上,她示意让我坐下,像似要和我谈什么。可许久她都没开口,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她说我人很勤快、很善良、很漂亮,一楼带班的阿媛到二楼去带班,你从明天起做一楼带班,月薪增加100元。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件喜事,带班,工资高,不用端菜、倒酒、侍奉客人。临离开安姐的房间,她的那句话让我脸红心跳:黄总对你印象一直很好。
  ×月×日
  我有时想二臣子,想他自然想到那次雪地上的失败。
  做爱第一次都失败吗?我是说第一次做爱失败是否正常。二臣子的东西怎么那么不争气,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现在的医院办得够灵活的,随着性病患者的增多,不管哪类医院都设了性病专科,不管怎么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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