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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花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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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石原海扫视一眼菜窖,不由问道:“安将军呢?”
石槿柔微微一笑,说道:
“安将军与丁伯,现在想必在段府里。或者已离开了段府,在回来的路上。”
石原海似乎并未感到太过惊讶,他只是哦了一声,随即说道:
“我本以为那两个蒙面人是张彪和京里赶来的冉将军属下,原来是安将军和你丁伯。”
冉轶成勉力笑了笑,刚要说话,却被石槿柔制止。
“你莫说话!免得伤口痛。”
石原海接着说道:“逃往段府这招最是高明,不知是谁的主意?”
小怜一旁抢着答道:“是小姐的!不但将那些官差们引往段府是小姐的主意,而且安排蒙面偷袭、扰乱他们,也是小姐的主意。”
石槿柔白了小怜一眼,说了句“多嘴”,然后她又对父亲说道:
“其实知府未到县衙门口的时候,丁伯就知道了,他立刻赶来通知我们,情急之下,我便和冉将军商量了这么个应急的办法。”
病榻上的冉轶成不由欣赏而感激地看了石槿柔一眼,他心中明白,当丁忠进来报信时,他其实也有些慌了,第一反应便是让安心出去随机应变,实在不行就亮明身份来硬的。但被石槿柔给否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亮明身份来硬的话,那其实和冉轶成直接出去没什么两样,而且,还不如让冉轶成直接出去呢。
就在短短的时间里,几乎也就是瞬间,石槿柔便想出了蒙面偷袭,并将官差、衙役们引往段府的计策。
“一切都是小柔安排的,但现在小柔并未贪功,而是将我也抬了出来,其意不过是想让石原海对我增加些好感。谢谢你!小柔。”冉轶成在心中感激着石槿柔。
石原海在小怜眼中的那一丝不服气中,猜透了石槿柔的话未必属实,而且,要说这一切都是女儿安排的,他一点都不奇怪。知女莫过父,女儿有什么样的智慧,他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石原海只是点头微笑道:“你们应变得好,应变得也巧妙!不然,还真不容易将知府他们打发走的。”
当着冉轶成的面,石原海只字未提自己被知府罢官的事。
他走到病榻前,看了看冉轶成伤口的愈合情况,又抚慰了几句,然后对石槿柔说道:
“对了,我险些忘了,刚才世子来了,他虽是无意,但他的到来却也帮了大忙。”
石槿柔问道:“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听说到什么了?”
石原海摇头说道:“他昨日刚从飞云山庄回来,说安宁郡主已经回京了。关于客栈血案和冉将军来义安的事,他至今仍是丝毫不知。”
石槿柔相信父亲的话,因为她知道石孝弘的为人和品行,他是不会对父亲有任何隐瞒的。
石槿柔说道:“既然太夫人和侯爷没告诉他客栈血案的事,那也就说明侯府不愿意蹚这浑水,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才是侯府的选择。”
“是啊,侯府百年基业来之不易,他们这样做,也的确有难言的苦衷,咱们要体谅理解。小柔,你可不许对太夫人生了埋怨之心!毕竟太夫人和侯爷有恩于我们,相帮,是情分;不帮,也是情分!”
石槿柔答道:“爹,您放心吧,女儿不是那忘恩的小人,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管是太夫人还是侯爷、世子,小柔都会永远以感恩之心相待的。”
石原海欣慰地点头。
本是父女俩之间普通的对话,可冉轶成与小怜听了,都在心中对父女俩油然而生了一份敬意与钦佩!
冉轶成勉力说道:“石大人的为人,轶成今生都将视为楷模!”
石原海正欲客气几句,却忽然发现女儿凝眉苦思,而且嘴里还不自觉地喃喃着:“飞云山庄……”
石原海还未询问,石槿柔忽然眼睛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说道:
“有了!”
78、转移
石槿柔一句“有了”不由引起了众人的好奇,石原海正欲开口询问,忽听菜窖门口传来窸窣之声。众人望去,原来是安心回来了。
石槿柔立刻向安心问道:“情况如何?”
安心答道:“他们中计了,那些衙役果然追到了段府,只不过,知府没有上当,他并没有被我们引走。”
冉轶成、石槿柔不自觉地向石原海看了一眼,因为他们不知道后来在县衙里发生了什么,而石原海也一直没说。
石槿柔对安心说道:“你接着说。”
“后来,我和丁大哥在段府内等了一会儿,见那群衙役们并没有进入段府,我们放心不下县衙这里,不敢在段府耽搁太长时间。于是,我们从段府的另一侧番强而出,换装之后赶了回来。”
到了县衙,我直接自后宅番强进来,丁大哥从前衙进入,可我等了一会儿,始终未见丁大哥进入后宅,再后来,丁大哥也从后宅番强进来了,我感到奇怪,于是问丁大哥怎么回事,丁大哥告诉我,前衙与后宅之间的大门被封条封了。”
石槿柔“啊”了一声,疑惑地看向了父亲。直到这时,石原海才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知府暂时将我停职了,说我勾结凶犯、意《无》《错》小说 m。QulEDU。Com欲不轨;说我强索贿赂、压榨乡绅等等;还说要将这些罪名上奏朝廷,治我的罪。”
冉轶成忽然挣扎起身,说道:“他敢?”一阵钻心的疼痛令他皱了皱眉,石槿柔赶忙过去将被褥垫在他身后,让他半坐半靠着。
冉轶成缓了口气继续说道:“石大人,不必担心!就算轶成保护不了您,还有六皇子殿下呢。安心!”
“在!”安心立刻答应。
“将消息传给六皇子殿下,顺便把我重伤一事也禀报六爷。”
“是!属下即刻通知张彪将消息发出。”
石原海苦笑道:“我看还是不必提我的事了,石某不过一区区七品县令,又怎能惊动皇子殿下?”
其实石原海有自己的苦衷,至少他是极不情愿卷入储位之争的。如果六皇子帮他了,他以后难免要为六皇子效命,他只是个芝麻小官,那些想打击六皇子的人,随便出来一个就能整治他的,很容易便成了储位之争的牺牲品。
“倒不如直接让朝廷去裁决,知府能写奏折,我石原海也不是不认字的。”石原海心道。
冉轶成似乎看透了石原海的心思,他不顾石槿柔阻拦,继续忍着伤痛说道:“石大人,难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想置身事外吗?”
石槿柔说道:“好了,暂时不说这事了,以后还有时间商量。眼下,还是说说最要紧的事吧。”
冉轶成略有埋怨地看了看石槿柔,终于不再质问石原海了。
石槿柔继续说道:“我刚才忽然有了一个主意。爹,今天知府虽然走了,但明天可能还会带衙役来找麻烦,菜窖虽然隐秘,但那些衙役们若仔细搜索,还是不难找到的,再说,厨房院子里有个菜窖,前衙的人里一定有知道的,说不定就有段府的眼线。所以,当务之急,是转移走冉将军。”
“转移去哪里?”石原海问道。
“飞云山庄!”
“可我们跟飞云山庄没有任何来往,更无丝毫交情,也就是你上次去过一趟,又怎么能……”
“爹,您放心吧,女儿自有主张。再说,那庄主也是个豪爽的人,就算是看在安宁郡主的面子上,他也一定会接纳冉将军的。”
“那你准备何时出发?”石原海虽仍有些担心,但他如此一问,也就等于同意了女儿的想法。实际上,他也的确是越来越信得过女儿了。
“今晚就走!”
“不行!”
“不行!”
石原海与冉轶成几乎是同时出声阻止。
石原海说道:“想必冉将军的心思与我一样,今晚,段府必有人监视咱们的一举一动,若是以前,为父可以派衙役去段府外来回巡查,牵制他们不敢妄动,可眼下……”
石原海看向冉轶成,冉轶成赞同地点了点头。
石槿柔说道:“这一层,女儿想到了。”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并未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转头向安心问道:
“安心,你可知道今晚知府大人住在哪里?段府还是驿馆?”
安心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属下不知。”他俨然已将石槿柔当成了主子。
石槿柔说道:“没关系,现在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安排。”
石原海与冉轶成均疑惑地看向了石槿柔,而石槿柔嫣然一笑,说道:“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石槿柔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对众人讲了,石原海与冉轶成听罢,均微笑地点头,表示赞许。
石原海说道:“如此一来,此事必会越闹越大,哎,就怕最后会牵连义安百姓啊!本来,客栈血案已经让百姓们担惊受怕了,若再连续发生袭击、骚扰等事,怕是会更让百姓人心惶惶了。”
石槿柔叹口气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等过了这个非常时期,慢慢也就好了。”
石原海与冉轶成均是默然无语。
石槿柔又坚毅说道:“爹,将冉将军送到飞云山庄以后,我会尽快赶回义安。”
石原海点点头,说道:“有你丁伯在你身边,我不担心你的安全。”
石槿柔看了看众人,又坚毅说道:“等我回来之后,我要让段家万劫不复!”
79、唇齿相依
听到石槿柔说出要整治段家的狠话,众人皆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她,弄不清她到底是在抒发心中怨气,还是在心里真的有了什么办法。
但石原海透过女儿那坚毅的表情和清澈的双眸中所散发出来的深邃的目光,清楚地意识到女儿心里一定是有了更远更深的计划。只是,不知这计划到底是什么。
冉轶成似乎与石原海的感觉一样,他不无担忧地看着石槿柔。
石槿柔嫣然一笑,淡定从容地说道:“客栈血案、冉将军受伤、父亲被罢官……这一切皆缘起段家,既然他们已经开始自掘坟墓,那我就送他们一程!”
冉轶成忍不住心中好奇与忧虑,正欲开口询问,只见石槿柔向自己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坏了你的大事,更不会牵连到六皇子殿下。”
冉轶成叹口气说道:“不仅仅是这些顾虑,我更担心你的安危!”
石槿柔潇潇洒洒地笑道:“若是两败俱伤,又怎称得上运筹帷幄?放心吧,我自有计较!”
…………
深夜,县衙后宅外寂静无人,忽然,大门打开,丁忠赶着马车走了出来,车辕之上还坐着安心,马车刚一走出门口,大门便被人从里面关上—无—错—小说 M。{qul}{edU}。。
车厢之内躺着重伤的冉轶成,石槿柔与小怜一旁照顾。
丁忠赶车的手艺不次于水生,马车匀速平稳,不疾不徐地离后宅而去。马蹄上裹了厚厚的棉花和棉布,在这寂静的夜里,几乎听不到马蹄声。
此时的义安驿馆之外,人影绰绰,一群蒙面人包围了驿馆,甚至更有蒙面人纵马来到驿馆门前,高声喝道:
“里面的人听着,交出知府,饶尔等不死,否则,莫怪爷爷们事先不打招呼,让尔等做了刀下亡魂!”
守卫驿馆的衙役们个个异常紧张,躲在院墙之内不敢出声,而驿馆大堂之内,张知府更是体若筛糠,抖个不停。
这次他收了段府五万两白银之后,应段府请求赶来义安,因为来得匆忙,所以带来的官差护卫不多,只有三十多人,况且,他原以为此次来义安不过是整治下石原海,同时段府也一再言明,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所以,张知府从心里也真没怎么重视自己的安危。
可是,哪里想到今天第一天来到义安便连连遇险,先是在县衙之外险些被人暗算,现在更是被一群亡命之徒包围在驿馆里,口口声声要来取自己的项上人头,虽然他已暗中派人去向段府求救,可人都去了一个时辰了,到现在也未见段府的援兵到达。
“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自己真的要亡命义安了!哎,没想到这个石原海,居然真的勾结了恶匪!不行,如果能挨到天亮,我立刻回安州,义安这个地方实在是不能滞留片刻了!”
想到这里,张知府哆嗦着对旁边的衙役头领吩咐道:“快!快吩咐弟兄们,莫要出声,严守驿馆,若能保得本府平安,本府定会人人重赏!”
…………
天亮了,马车行驶在去往飞云山庄的路上,冉轶成让石槿柔打开了车帘,瞬间,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撒在冉轶成那依旧苍白的脸上。
石槿柔笑道:“估计那些弟兄们一会也就该赶上来了。嘻嘻,张知府以后恐怕再也不敢来义安了。”
冉轶成的伤口虽然依旧疼痛,但他的心情不错,他忍痛说道:
“你这个办法虽好,但正如石大人说的,此事越闹越大了。一则,石大人会受到牵连,二则,三皇子那里,一定会有所应对,怕是对六皇子更不利了。”
石槿柔沉思片刻说道:“这次只是权宜之计,正如你所说的,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我猜六皇子殿下之所以故意做出无意储位的样子,就是为了不引起大皇子与三皇子的警惕,更是为了渔翁得利。”
冉轶成点点头,说道:“你判断得正确。可眼下,六皇子殿下难免要牵连其中了。”
石槿柔想了想,平静说道:“阿成,你对我若毫无保留,我才能真正帮上你,若你怕这怕那,有些事瞒着我,恐怕我不但帮不上你,反而会拖累了你。”
冉轶成惊讶地看着石槿柔,过了好一会儿,他苦笑了一下,说道:
“你便如我肚里蛔虫一般,真想瞒你什么,比与匈奴交战还难!”
石槿柔莞尔说道:“我知道你并非是有意瞒我什么,你只是为了保护我,不想让我卷入危险之中,可正如你当初提醒我的那样,我父亲作为义安父母官,若想置身事外,并不是明智之举。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父亲如果出事了,我又怎可能确保无虞?所以,父亲和我既然选择了支持你和六皇子殿下,那我们就应该齐心协力、同仇敌忾!更应该坦诚相见,唇齿相依!”
石槿柔的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冉轶成,他深爱着石槿柔,当初是喜欢石槿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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