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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花开-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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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似有所悟,恍然说道:“你是说,我只是看到了张知府弹劾石原海的折子,于是命隋朝云去义安考查石原海吏治,没想到隋朝云居然顺便破获了义安段家私开矿场一案?”
陈迹循点头说道:“正是此意!并非是殿下有意让他去义安查办段家的,完全是他自得其便,自作主张而为的。当初卑职建议殿下,弹劾三皇子的折子由隋朝云上奏,便是为殿下留了可回旋的余地。没想到隋朝云贪功心切,居然真的大包大揽了。”
大皇子犹豫地说道:“折子虽然是他上的,可在朝堂上,我和阁老们也曾建议皇上惩治老三啊?”
“无妨,若三皇子揪住此事不放,殿下完全可以这样说……”陈迹循凑到大皇子耳边悄悄低语了一番。
大皇子听罢,呵呵一笑,说道:“这说法虽然有些牵强,但老三想必也只得信了,只不过,如此一来,隋朝云怕是要……哎!”
“殿下不必愧疚,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做臣子的,时刻都要做好为主子牺牲性命的准备。”
大皇子无奈地点点头,感慨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踌躇了一会儿,大皇子忽又说道:“没想到那冉轶成竟也是个恶毒小人,若不是他向老三告密,说墨剑在我府里,那墨剑又岂会被杀?”
陈迹循皱眉说道:“或许,墨剑并非死于三皇子之手。”
“哦?先生难道是说,墨剑是被冉轶成所杀?”
5、诘问
对于大皇子的问题,陈迹循还没来的及回答,便听门外有人禀报:“启禀殿下,三皇子殿下求见,现已在会客厅相候!”
大皇子听罢,不由紧张地看着陈迹循问道:“他怎么来了?”
其实,陈迹循又何曾知道答案,但既然大皇子问了,不出个声也不行,所以,他小声嘟囔道:“三皇子不请自来,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大皇子不禁更加紧张了,紧张得脸色都已经有些变了。
看着大皇子惊慌失措的样子,陈迹循心中暗自冷笑,但他嘴中却劝慰道:
“殿下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子脚下,三皇子不敢胡来的!”
说罢,他拉开屋门,对禀报之人问道:“三殿下带了多少人来?”
那人回道:“只带两名随从前来。”
陈迹循立刻吩咐道:“让府里护卫到会客厅院子前后候着,以防不测!”
“是!”那人转身离去。
陈迹循转身对大皇子说道:“卑职随同殿下前往会客厅,若三殿下问起义安段家一事,殿下便按刚才咱们商量的回复他。”
祁毓章听说三皇子只带了两个随从前来,又见陈迹循不慌不忙的{无}错{小}说 M。QULedu。样子,他心里也多少镇定了一些,他咬咬牙,发狠地说道:“毕竟这是我的府邸,他若敢胡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
三皇子祁毓雄并没有胡来,他安静地坐在会客厅内等候着大哥祁毓章的到来,在他身后,只站了两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精壮汉子。
终于,祁毓章在其师爷陈迹循的陪同下出现在了会客厅的院子里,还没进屋,就听祁毓章大声说道:
“三弟,你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就来了呢?莫非有什么急事?”
话音一落,只见大皇子已迈步进屋。
三皇子并未起身相迎,而是忽然冷冷地对屋子里的人说道:“你们都出去,我与大哥有话要说。”
三皇子身后的两名随从答应一声,率先走出了会客厅。陈迹循刚刚迈进屋门的一只脚也下意识地收了回去。屋子里的其余人都看向了大皇子,大皇子一愣,随即说道:
“他们都是我之心腹!三弟有话但说无妨。”
大皇子了解三皇子的脾气秉性,只留他和三皇子单独在这间屋子里,他心里还真有些发怵。
三皇一声冷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隋朝云上折子弹劾本王可是你的主意?”三皇子语气之中丝毫没有对兄长的敬重。
大皇子回头看了看,见陈迹循并没有跟进屋来,心里不由暗骂一声,说道:
“三弟,不瞒你说,隋朝云弹劾你的折子,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以为你我兄弟不睦,我定会支持他的做法。哎,他哪里知道,人言不可信,你我手足情深,我这做大哥的又岂能会陷害自己的兄弟?”
“哦?既然大哥如此说,那又因何在朝堂之上,率一帮老臣鼓动父皇削我兵权?居然还劝谏将我母妃打入冷宫,你们居心何在?”
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会客厅的屋前屋后传来,而陈迹循的咳嗽声也自门外传来。显然,府里的护卫们已经就位。
听到这些声音,大皇子的胆气终于壮了一些,他不甘心在气势上在被三皇子所压,于是,他缓步走到主位,慢慢地坐下,立刻有人上前奉茶。
大皇子接过茶杯,挥挥手,让奉茶之人退在一旁,然后,他这才开口不急不徐地说道:
“与手足情谊相比,国家社稷之安危自是更为重要。隋朝云弹劾三弟在先,为兄劝谏父皇在后,自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若隋朝云的奏折属实,那的确就是三弟的不对了。”
“好一个国家社稷为重,大哥不如直说是太子之位更重,这还实在些。”三皇子冷嘲热讽地说道,对大皇子在屋外的布置根本就没在意。
“三弟,此言差矣,莫非三弟有储位之心?”大皇子是明知故问。
三皇子不置可否,话题一转说道:“既然隋朝云弹劾本王的事与大哥无关,那我就知道该如何处置了。”三皇子顿了一下,狠毒地继续说道:“断我财路者,我必断其生路!”
大皇子冷笑说道:“隋朝云毕竟是我吏部之人,不属你兵部管辖,我奉劝三弟莫要胡来,就算隋朝云真的有错,也轮不到你兵部处罚。不然,父皇面前你也不好交待!”
“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吗,隋朝云挑拨你我手足情谊,怎么,难道大哥刚说的话便忘了不成?”
“我说的话,还用不到三弟提醒,我也并未说隋朝云挑拨了你我情谊,我只说他上折子以前我并不知情,至于他折子中所写内容的真伪还有待考证,至少,他举报的义安段家并不是假的。”
“父皇已经做出裁决,难道大哥还要推翻父皇的裁决吗?”三皇子已经有些愠怒。
“我只是不明白三弟刚才所说‘断你财路’到底是何含义。”大皇子以攻为守。
“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三皇子的话蕴含着威胁与杀机。
大皇子虽然暗自心惊,但表面上仍很镇定。他冷笑说道:
“三弟之言,似有威胁之意,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三皇子根本没有理会大皇子的责问,而是依据自己的话题说道:
“既然大哥说隋朝云不属我兵部管辖,那好,你为何又在府里羁押了我兵部的人?”
大皇子惊讶说道:“三弟何出此言?我何时羁押你兵部之人了?”
三皇子“腾”地站起身,将大皇子吓了一跳,他立时紧张而戒备地注视着三皇子。
6、纷争
见大哥祁毓章浑身戒备的样子,三皇子祁毓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不屑地说道:
“大哥既然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就明说了,冉轶成举报西南守军的墨剑将军被你拘押在府内!想必此事你早已知晓了吧?”
“冉轶成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的话三弟又岂能当真?”大皇子当然不会傻到主动承认。
三皇子祁毓雄冷冷说道:“大哥既然一问三不知,那我也不再勉强,只是大哥以后行事小心些!今天我来,就是想提醒大哥,你想赢得父皇欢心,我不反对,但千万不要将兄弟拿来做垫脚石。否则,下次我来,你的护卫再多,也难保你性命无忧了!”
听着三皇子赤&;裸&;裸&;的威胁,大皇子只是一脸冷笑,并未出言反驳。
三皇子说罢,向大皇子略一拱手,算是辞别,然后转身大踏步走出了会客厅。
望着三皇子远去的背影,大皇子终于长出一口气,竟不自觉地瘫坐在春秋椅上。
…………
石槿柔对董淑鸾既同情又无奈。
同情,是因为董淑鸾对冉轶成一片痴心,却得不到丝毫回应。无奈,是因为她的这个四表姐实在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府里上上下下,除了父亲石原海{无}错{小}说 M。QULedu。和丁忠之外,没有一个不被董淑鸾训斥过,就连石槿柔也未幸免。
董淑鸾一是做千金小姐惯了,呵斥别人已经成了她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二是都来义安三、四天了,居然还没有见到冉轶成,她想去京城找,可石槿柔又说冉轶成未必就在京城。她憋了一肚子火儿无处发泄,那秀荷、水生、顾妈妈他们自然也就成了她的出气筒。
眼下,石槿柔正在屋子里因为董淑鸾的事而闷闷不乐,秀荷施施然走了进来,她示意碧云出去,然后她走到石槿柔跟前,有些神秘地说道:“小姐,童六跟水生讲了一件事,奴婢觉得事关重大,特来向您禀报!”
石槿柔一愣,她一时没想起谁是童六,秀荷看她困惑地样子,不由提醒道:“童六就是那个给董四小姐赶车的小厮啊!以前在董府的时候,他和水生很是要好!”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门口和水生特别亲热的那个。”
“嗯,就是他,昨晚水生请他喝酒的时候,说起当初离开塘州被刺杀险些丧命的事,没想到童六居然知道那场刺杀的前因后果。”
石槿柔微感错愕,她不由站起身,说道:“快说,童六是怎么说的?”
“童六说那场刺杀其实也不完全是董大老爷安排的。就在咱们刚离开董府的那天傍晚,府里来了两个人,像是官差但又没穿官差的衣服,直接去见了董大老爷。”
“然后呢?”
“然后,过了不长时间,董大老爷就让胡管家把赵四找去了,赵四是董府里的小厮,和童六关系很好,本来那天童六约了赵四晚上要去喝酒的。其实,小姐应该认得赵四的,就是被咱们放走的那个董府刺客。”
石槿柔立刻明白了其中的人物关系,她“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童六说赵四很快就从董老爷那里出来了,然后他们俩便出去喝酒了。喝酒的时候,童六发现赵四又兴奋又紧张,还有些害怕,于是他便追问赵四有什么心事,起初赵四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终于没忍住,还是对童六讲了。”
“赵四怎么说?”石槿柔追问道。
“赵四说府里来的那两个人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是董大老爷也惹不起的人物,因为那两个人跟董大老爷说话的时候,无意中提到了大皇子殿下。”
石槿柔立刻警惕地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赵四只是听了个音,并没听到对话内容,因为他到了以后,那两人立刻就止住了话头。而且他们一见赵四的面就问他知不知道二小姐董韵的坟墓在哪里?”
石槿柔认真听着,不想打断秀荷的讲述。
秀荷接着说道:“当初二小姐出殡的时候,赵四跟着去的,所以,赵四回答说知道。于是,那二人便吩咐赵四第二天带他们去二小姐的墓地看看,并说有可能截杀老爷和您,让赵四也带上家伙。”
“水生不认得赵四吗?”石槿柔问道。
“我昨晚也问水生了,水生说当时刺杀的时候,他来不及细看,而且就算看了也没用,因为他以前虽听童六念叨过‘赵四’这个名字,可一直没见过赵四这个人。”
“嗯,你接着说。”
秀荷嗯了一声,继续说道:“童六好奇,询问赵四那两个人的来历,结果赵四只说有可能和大皇子有关系,还说董大老爷讲了,说那两人是他的江湖朋友,是董大老爷特意请来帮着做事的。”
“还有别的吗?”石槿柔问道。
“赵四还说,如果截杀的事情成了,董大老爷答应不但可以脱了他的奴籍,还会赏他一千两银子。童六听完之后又是心惊又是着急,他与水生要好,怕水生有什么闪失,可那时咱们已经离开了董府,而且童六也不知道咱们的去向,没办法通知咱们。”
“嗯。还有吗?”
“还有就是,童六自那晚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再看见过赵四。”
石槿柔听罢,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就这些?没有更多有关那两个神秘人的信息吗?”
秀荷摇摇头,不无惋惜地说道:“童六说的就这么多了。”
7、犬吠
石槿柔也颇感惋惜地说道:“哎,可惜了!当初咱们急着救助伤员和赶路,我和丁伯也没仔细审问赵四便把他放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真应该好好审审他的。”说到这里,石槿柔忽然又问道:“童六呢?现在在府里吗?”
“没有,早上他跟水生说想在义安县城里转转,吃过早饭就出府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呢。”
“董四小姐呢?你看见她了吗?”石槿柔忽然反应过来似乎有一个多时辰没见到董淑鸾了。
秀荷抱怨道:“还说呢,她刚才还到我院子里把我教训了一通呢?”
“又说你什么了?”石槿柔苦笑着问道。
“说咱们府里太脏,各个院子里都拴着狗,实在不象个书香门第之家,让我把狗都送出府去卖了。”
石槿柔笑道:“还别说,她说得也有些道理。”
秀荷正欲开口说话,忽听丁忠在院子里咳嗽了一声,然后便是他与碧云说话的声音。
“公子在屋里吗?”丁忠问道。
石槿柔连忙起身,正欲出屋,忽听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不用通禀了,我倒要看看他和谁家小姐幽会呢?”
石槿柔一愣,这熟悉声音曾无数次<;无…错>;小说m。qulEd。回旋在她的耳边,不是冉轶成是谁?她欣喜万分地迎出屋门。
“你怎么来了?”石槿柔惊喜万分地问道。
冉轶成乍见石槿柔也是激动异常,他过来一把拉住了石槿柔的手,凝视着她深情地说道:“你我分开有两个月了吧?”
石槿柔轻轻“嗯”一声,点了点头,神情间既有欣慰又夹带了几分羞涩。
秀荷、丁忠见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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