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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花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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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锦衣玉食的大皇子,虽然仪表堂堂,但实际上却是个毫无成算的人,懦弱而虚荣,他的一切都是他外祖父家吴家在操持。吴家的现任的家长,吴贵妃的长兄吴阁老,其实是很看不上大皇子的,但吴家没得选择,只能支持大皇子,助他上位。与其说吏部是在大皇子手里,不如说吏部是在吴阁老手里。



    祁毓轩笑了笑,大皇子最不知死的地方就是他将吴家当成了倚仗。先不说吴家怎么看他,就算是吴家没有选择的余地,可就从他母妃做为皇上的发妻却没被立为皇后这一点,他也应该懂得如何处理与吴家的关系。只可惜……



    联想到今天大皇子和隋朝云的用意,祁毓轩又不免自嘲地说道:“现如今对于老大来说,我的价值远不如你啊!”



    “那是!论斤称的话,你至少比我少卖十斤的肉钱!”冉轶成虽然屡屡在嘴上吃亏,但却屡屡不长记性,总想找回场子。



    祁毓轩呵呵笑道:“而且现在买了你的肉还物有所值,毕竟省了壮&;#8226;阳药的钱了嘛!”



    冉轶成的脸又黑了。



    祁毓轩却笑得更欢了,故作神秘地问道:“我刚才也注意到了你中间离席,可若是中了媚&;#8226;药,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没事了。说说,你是怎么解决的?不会是随便找了个人,不分男女的,就给自己泄了火吧?”



    祁毓轩的话音刚落,冉轶成就如一阵风般飘到了他身边,一下就将祁毓轩的右臂拧到了背后。



    祁毓轩的上身一下子撞到了石桌上。



    冉轶成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分男女?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云雨一翻?虽然你长得也不咋地,但本公子不挑嘴!”



    祁毓轩呲牙咧嘴、夸张地叫道:“痛!痛!痛!快放手,放手!我错了,再不说了。”



    冉轶成悻悻了放了手。



    祁毓轩揉着发酸的胳膊,嘀咕道:“莽夫!”



    冉轶成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你也老大不小了,连个屋里人都没有,你娘不急,我都急了。你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祁毓轩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儿。
25、离京
    “管好你自己吧!有没有问题,我自己心里清楚。”冉轶成哼道。



    祁毓轩讪笑了一声,两人忽然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儿,祁毓轩表情有些严肃地问道:“不过,说真的,以前你也不是没遇上过这种事,也没见你气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冉轶成有些不自在,但他也知道祁毓轩是真的关心这事,关心他,于是吭吭哧哧地说道:“我离席去了净房后,就从净房的后窗翻了出去。在隋家找个了十分偏僻的小屋子藏了起来,本打算等药劲儿过去之后再回去。没想到,药劲儿正厉害的时候,屋里闯进来了一个小丫头。”



    祁毓轩瞪大了眼睛听着,此时不禁问道:“然后你就……”



    冉轶成斜了祁毓轩一眼,没理会他,接着道:“我当时还奇怪,以我的功夫和那屋子的位置,隋朝云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哪知道根本不是!那丫头也不会什么功夫,因为她一靠近屋子我就听到动静了。她看到我后,好像也挺意外的。不过,哼,那死丫头实在太狡猾了,装着很害怕的样子,谁知趁我不备,突然给了我一下子……然后……就跑了。”



    祁毓轩一听就知道冉轶成没完全说实话,追问道:“你刚说那丫头没功夫,但又说她~无~错~小~说~m。~QUlEDU~给了你一下子,还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



    冉轶成有些恼了,冲祁毓轩吼道:“跑了就是跑了,有什么可问的?”顿了顿,又恨声说道:“那个死丫头,别让我捉住她,否则,哼!”



    祁毓轩一瞬不瞬地盯着冉轶成,直到把他看得不自在了,才道:“说吧,到底吃了什么亏?小时候也就罢了,若是现在还被人欺负,我们岂不活得太窝囊了?”



    在祁毓轩一再的追问下,冉轶成只好吞吞吐吐说了实情。



    “你是说,你中了那丫头的‘撩阴腿’?”祁毓轩大瞪着双眼问道。



    冉轶成别扭地转了头,看也不看祁毓轩,气鼓鼓地说道:“是我大意了,谁想到那死丫头那么丁点儿大,就会这么阴狠的招式啊?”顿了顿,才悻悻地说道:“我当时差点儿没痛死过去。不过,缓过劲儿之后,那药力倒是解了。……不过,也可能是我光顾着生气了,倒忽略了药力带来的……感觉。”



    祁毓轩呆呆地看了冉轶成好半天,才突然爆笑了起来,两手还不停地拍着桌子。



    冉轶成讪讪地住了嘴。



    祁毓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用手点着冉轶成道:“你小子,真行!从古到今,我就没听说过还有用这种法子解媚&;#8226;药的!”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冉轶成懒得理会祁毓轩,只扭了头装作欣赏四周的风景。也不能怪祁毓轩笑得欢实,今天的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祁毓轩也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厚道了,于是敛了笑,问道:“记得那丫头长什么样吗?我们手下也不是没人,让他们去隋府中暗暗查查,真找到那丫头,我们好好整治整治她!”



    冉轶成听了,有些纠结。不整治那丫头吧,心里不解气;可整治她吧,心里又觉得挺别扭。看那丫头对自己也没什么敌意,若不是自己话说得有些过分的话,可能她也不会下狠手吧?



    冉轶成不说话,祁毓轩还以为他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呢,于是安慰道:“没事,你只说个大概就成,多大年纪,眉眼长什么样,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随便一点什么线索就行!我们手下的人,可不是白吃饭的。”



    冉轶成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



    两人找来了手下的暗卫,冉轶成努力回忆着细节,最后众人断定,偷袭冉轶成的“凶手”一定是隋府中得脸的丫鬟。



    至于说那“凶手”为什么会到那竹屋去,当然要等将凶手“缉拿归案”后再审了。



    两人将事情交待了下去后,就边等消息边忙别的事去了。



    因为破案的方向都搞错了,所以最后祁毓轩和冉轶成注定失望了。这都是后话。



    …………



    石槿柔也想到了自己可能被“净街侯”给惦记上了,只是她没料到对方只将排查的重点放在了隋府。



    其实也不怪祁毓轩和冉轶成心思不够细腻,石槿柔的一身打扮,主不主,仆不仆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隋府里得脸的丫鬟。



    第二天一早,石槿柔有些迷迷糊糊地起了床。因为担心“净街侯”冉轶成会来找麻烦,所以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用冷水洗了脸,换好了一身男装,又在客栈用过早饭之后,石槿柔看着丁忠与水生,将她准备的五、六个箱笼装上了雇来的马车。



    因为箱笼太多,除了石槿柔勉强坐到了车辕之上,其他人只好步行跟在马车之后,往事先联系好的镖局方向走去。



    石槿柔心中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事先联系了镖局,要不然只靠着丁忠一人,自己会担心一路的。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可不好过。



    到了镖局,验过箱笼之后,镖局的人帮着将箱笼移到了镖局的马车上,石原海先付了一半的费用,另一半要到义安县之后才结帐。



    石槿柔好奇地看着镖局的人在马车上插了旗子,心里暗暗嘀咕:“看来前世看的古装剧也有些真实性,原来古代的镖局压镖还真会在马车上插个旗子。”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四个镖师翻身上马,护着主仆七人和三辆马车出发了。



    京城的交通状况比塘州差多了,时不时就会被堵一会儿,众人在城里走了近一个时辰,才总算出了城门。



    望着越来越小的城门,石槿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不由感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京城看看。无论哪朝哪代,京城都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时尚的风向标。虽然人们常说“京城居,大不易”,但京城的繁华与富庶还是让很多人趋之若鹜。



    “也许再也不会去京城了!”石槿柔心中暗自叹息道。



    此时的石槿柔绝对想不到,几年之后,她竟然会在京城定居。
26、初到
    六月十七,石原海一行经过了几日的颠簸,终于远远地看到了义安县的城墙。



    在离城门还有五、六里地远的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迎了上来,抱拳问道:“请问前面的可是石原海石大人?”



    镖头闻言,勒住了马,并挥手让后面的马车停下,然后才在马上朝中年人拱了拱手,朗声说道:“正是!请问阁下是?”



    “在下武岳侯府二等管事石全,奉我家侯爷和太夫人之命,特来迎接石大人。”



    石原海听说是武岳侯府的人来接,急忙下了马车。



    石原海与侯府管事石全长揖见了礼,客套了几句后,石全就引着镖师和马车进了城。



    义安是个不大不小的县,道路也不十分宽阔。因为临近黄昏,所以街上的行人不多。石原海一行人显得很扎眼。



    石全很快领着众人到了县衙的大门外。



    直到此时,县衙里的人才知道新任县令到了。只是这个时辰,很多人都已经回家了,所以出来迎接的人并不算多。



    县衙是典型的古代前衙后宅的建筑形式,审案的大堂后面,是两进的县衙众人办公和临时休息的地方。大大小小也有三、四十间屋子。



    再往后就是垂<;无…错>;小说m。qulEd。花门,里面就是后宅了,也既是县令及其家眷的住所。当然,也有各别家境好的人不住后宅,而是另辟居所,但石原海显然不在此列。



    与县衙的人简单寒暄几句后,石原海就带着女儿、下人和几个镖师去了后宅。



    后宅也不分几进,只是由五个独立的小院子组成。



    石全带着众人来到了居中的一个最大的院落,然后带着武岳侯府派来了十来个下人,帮着将马车上的行李箱笼等物卸到了地上。



    石全上前对石原海请示道:“石大人,您刚到,或许对后宅不太熟悉,在下先让人把这些箱笼搬到厢房,稍后您再让人整理,可好?”



    石原海当然没什么意见,石全这才指挥着众人,将行李箱笼等物抬进了厢房。



    众人搬东西的时候,石原海将剩下的一半费用给了镖师,



    石原海本想请镖师们吃顿饭,休息一晚再走,但镖头婉拒了。石原海对镖师们道过谢之后,镖师们就走了。



    这时,石全也从厢房中走了出来,看院子里收拾好了,石全躬身对石原海道:“石大人,在下自作主张买下了些米粮肉菜,如今都放在厨房里。另外热水也已经备好了。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在下就先带人回去了。”



    石原海连忙谢过,回身看着女儿。如今家里的所有银钱全在女儿身上,现在只能让女儿来结帐了。



    石槿柔面带微笑地上前,冲石全拱了拱手,说道:“石管事费心了!安排的如此周到,我和父亲在此谢过了。”说着,解下了身上的荷包,递向了石全,又道:“我和父亲也不知此地物价几何,这里有几两碎银,全当是买那些食材的银钱了。若有多的,就当是请石管事喝杯凉茶消暑了,还请笑纳!”



    虽然不清楚义安县的物价,但石槿柔知道,那些东西的价钱怎么也不会高过二两,而这荷包里是有四两碎银和几十个大钱的,绝对不会让石全吃亏。多出来的,当然就是打赏了。



    自己与父亲初到义安,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一切靠自己操持,肯定会有很多不便。如今侯府的人帮着把上些琐碎的小事打点好,给自己和父亲省了很多事。不说石全是侯府的管事,就算看在人家忙前忙后的份上,自己和父亲也应该所表示。



    石全也没客气,大大方方地接了荷包,谢过县太爷公子的赏后,就带着侯府的下人走了。



    石全走后,石槿柔指挥着小怜、秀荷和顾婆子,将箱笼打开,先是找出了石原海的行李,将房间布置好后,又让水生去提了热水,让父亲梳洗,然后才带着小怜等人去了后面的一个院子。



    石槿柔没忙着布置房间,而是让顾婆子和小怜去提了热水,舒服地洗了个澡。



    之后又让几个下人们也轮流着烧水和洗澡。



    石槿柔洗完后就亲自动手开始铺床,正在这时,出门倒水的小怜走了进来,说道:“小姐,水生哥说,有两个酒店伙计模样的人,提着几大食盒来了,说是侯府的石管事为我们定的晚餐。老爷说,让小姐收拾完了,过去用饭。”



    石槿柔听了,心中暗叹侯府下人的细心周到。



    “知道了,让顾妈妈快些洗,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父亲的院子吃饭。”石槿柔答道。



    吃过晚餐,众人歇下不提。



    …………



    第二天石槿柔美美地睡了个懒觉,起床之后只觉神清气爽,一路的疲惫荡然无存。



    石槿柔站在院子里,尽力张开双臂,深深吸了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石槿柔问过小怜后,才知道父亲已经去前衙和前任县令去办交接了。



    用过早饭,石槿柔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小怜从后宅的侧门出去了。她要去替父亲体察民情。



    出门走出一段距离后,石槿柔在街上雇了辆无棚的马车。



    车夫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着倒也是一副老实的模样,石槿柔对车夫吩咐道:“小哥,我刚到咱们义安,想在城内到处转转,麻烦你做个导游,不拘哪里,都领着我看看。回头我会多付你几文车钱的。”



    那年轻的车夫虽然听不懂“导游”两字,但却能听明白“到处转转”和“多付你几文车钱”。



    车夫开心地一笑,今天算是接到“大活儿”了:“好嘞!要说这义安县城里,小的哪个犄角旮旯儿都去过……”
27、段家石场
    义安县城并不大,南北的长度有六十多里,东西的宽度不到二十里。



    义安西临明源江,东部是大片的山区。城中一条主街长平街贯穿南北,东西方向倒是有无数的大大小小的街道。



    年轻的车夫很健谈,不仅边走边介绍着街道的名称,同时还会时不时地介绍这家铺子是卖什么的,多少年了,老板为人如何,或是那个宅子住了什么人,去年又纳了小妾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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