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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花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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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话说了?”冉轶成哼道。



    石槿柔讪笑着诺诺道:“冉公子真是好一双慧眼,什么都瞒不过您去。”这种时候,老实承认才是上策。若是死咬着不认,以冉轶成的霸道,说不定会来个脱衣检查,到时候问题可就真严重了。



    看着石槿柔局促不安的样子,冉轶成又“唰”地打开了折扇,摇得那叫一个潇洒,“你爹与隋朝云是同窗,你们离京前,你曾去他家做客,没错吧?”



    石槿柔的眼睛一直随着冉轶成的折扇来回的转,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人家文人书生拿把折扇,是为了显得儒雅飘逸。可这折扇到了一身痞气的冉轶成手里,怎么看都显得不伦不类的。



    石槿柔看着冉轶成摇一下折扇,心里就念叨一声“绔渣”,因此根本没听清冉轶成在说什么。



    “问你话呢,愣什么神儿?!”冉轶成不高兴了,要看,也应该看本公子才对,怎么老是盯着自己手里的扇子啊?



    “啊?那个,不好意思,刚刚喝了点儿酒,脑子有些不清醒,刚才冉公子在问什么?”石槿柔有些愣头愣脑地反问道。



    冉轶成心里直叹气,这个死丫头又跟自己装傻,要不是刚刚听了她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估计自己又被骗过去了。



    刚才从芙蓉楼暗处悄然离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偷听的冉轶成。



    当然,前几天晚上来偷听的也是他,只是他没想到石原海身边的丁忠竟异常机警,而且,武功也非同小可,险些让他被捉个现行。因此,今天他来之前,便安排自己的手下安心,想办法来县衙提前调开了丁忠。



    “我说,你曾经去隋朝云家做过客,是不是?”



    石槿柔急忙连连点头应道:“是啊,去过好几次呢。没想到冉公子连我这种小人物的小事都知道,真是厉害。”



    “小事?你差点儿害得我……”冉轶成大声斥道,却又忽然说不下去了,自己总不能把“断子绝孙”几个字说出来吧?!



    石槿柔当然知道冉轶成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也知道冉轶成此番前来,肯定已将她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与其耍赖搪塞,不如把话亮明,大不了被冉轶成责骂一番,没什么大不了的。
63、算我一个
    于是,石槿柔故作怯怯地说道:“冉公子,您别生气。我当时吓坏了,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您,还望您不要见怪!”



    冉轶成怀疑地看着石槿柔,刚想开口,就听石槿柔抢先说道:“冉公子,圣人也说,不知者不怪。我那时候又不知道您是谁,突然见到陌生男子,害怕……害怕也是正常的。”越说,声音越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冉轶成糊涂了,是啊,以前又没见过面,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



    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于是,冉轶成问道:“难道那天去那间竹屋,不是隋朝云派你去的?不要告诉我,你是无意中闯进去的,那间屋子可是十分的隐秘。”



    石槿柔一听,立刻垮了肩膀,摊着手万分委屈地说道:“冉公子可是冤枉死我了!我是因为喜欢那片竹林所以才走进去的,后来才发现的竹屋,因为好奇才走了进去。”



    说着,石槿柔脸上带了薄怒,将隋朝云劝说父亲放弃科举,为父亲安排选官,父亲不接受隋朝云的安排,隋朝云私下做手脚,隋夫人迁怒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末了,石槿柔道:“若不是那个领路的丫鬟丢下我不管,我也不会乱走。再说了,我是父亲的女儿,可不是隋大人的女(无—错)小说M。quLEDu。 COM儿,他真有什么重要的事,也不会吩咐我去做啊。”



    听了石槿柔绘声绘色的描述,冉轶成终于相信了石槿柔的话。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自己太鲁莽了,想当然地以为她是隋朝云给自己下的“饵”,再加上说了那些话,吓着她也正常,哎!



    不过,以冉轶成的骄傲,他是不会在石槿柔面前认错的,但他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说辞,于是只好把手里的折扇摇得哗哗作响。



    冉轶成边摇着折扇,边一眼一眼地用余光偷瞄着石槿柔。



    石槿柔看着冉轶成的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搞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能强装镇定地坐在那里。



    冉轶成看着石槿柔那瘦高的身材,脑中灵光一现,忽然问道:“对了,那杆子打贵人的理论是你说的吧?”



    石槿柔微愣,什么杆子打贵人啊,冉轶成在说胡话吧?



    冉轶成看着石槿柔呆傻的样子,开心地一笑,说道:“那天在武岳侯府,是谁说的,在京城里,一杆子打下去,趴下了八九个贵人?”



    经冉轶成提醒,石槿柔终于想起来了,不过心中疑惑,当时明明只有自己和小怜,这家伙怎么听去的?难不成他长了一对顺风耳?



    看着石槿柔又是疑惑又是懊悔的样子,冉轶成笑得很开心。同时,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翻石槿柔,道:“别说,你这身材倒是像根杆子,就是不知用起来顺不顺手。”



    石槿柔一听,气得直翻白眼,实在没忍住,狠狠瞪了冉轶成一眼,虽然不敢明着和冉轶成对抗,但心里却道:“你才是杆子呢,你们全家都是杆子!”



    正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越来越大的争吵声。



    石槿柔气恼地往外看了一眼,正见董淑鸾带着丫鬟想往院子里闯。



    石槿柔暗叫糟糕,这些天光顾着“招商”的事了,忘了家里还有尊神呢!真够让人头疼的。



    冉轶成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今天自己来县衙的事,看到有人来找石槿柔,他立刻站起身,顺手弹了弹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闲闲地说道:“你那个在船上开酒楼的想法不错,算我一个!过两天我派个管事过来,到时候让他和你说。”说完,施施然向外走去。



    石槿柔一听,心里发苦,她刚刚把那四座酒楼推销出去,现在冉轶成突然插了这么一手,可怎么办?让谁家退出来?就算有人愿意退,但自己不守信的名声肯定也传出去了。



    是不是应该告诉冉轶成四座酒楼都包出去了?石槿柔很犹豫。



    “娘的,真是我的灾星!遇上你,准没好事儿!”石槿柔看着冉轶成的后背直咬牙。



    其实石槿柔是误会了,冉轶成是中途离开的,他并不知道石槿柔已经成功地将四座酒楼都给包了出去。他本是想帮着石槿柔解决一个,谁成想会帮倒忙啊?!



    这时,董淑鸾也成功地冲破了秀荷的阻拦,带着丫鬟冲到了院子里。



    董淑鸾进院后没走几步,就见到冉轶成正好从屋里出来,她立刻傻在了院子当中,紧张地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只微张着嘴,痴迷地看着自己心中的良人。



    对于董淑鸾这种花痴,冉轶成见的多了,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他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



    看着越走越近的冉轶成,董淑鸾真是心跳如鼓,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已经走出屋子的石槿柔,看着董淑鸾的样子,内心升起一股无力感。



    当冉轶成将要同董淑鸾擦肩而过时,董淑鸾终于鼓起勇气,冲冉轶成弯了弯膝盖,嘴里说道:“鸾儿见过高公子!”



    冉轶成一愣,下意识地往四周扫了一眼,高公子?哪里来的高公子?



    石槿柔好悬没笑出声,她实在没想到,董家那么精明的大太太居然生出了这么个实心眼儿的女儿!



    冉轶成眼角扫到了石槿柔脸上不怀好意思的笑容,狠狠地剐了她一眼,心说:“肯定又是这个死丫头搞得鬼!”



    石槿柔被瞪得莫名其妙,心中不忿:“又不是我给你改得姓,瞪我干吗?”



    冉轶成没理会董淑鸾,大步向院门走去。



    刚到院门口,就见丁忠和安心两人并肩走了进来。
64、监视
    安心紧走两步,边向冉轶成见礼,边道:“见过公子。”说完又冲冉轶成点了点头。



    冉轶成像没听到,没看到一样,大步向外走去,路过丁忠身旁的时候,冉轶成冷冷说道:“阁下好身手啊!他日定当讨教!”说罢,冉轶成脚步不停地走出了后宅,安心也赶紧一溜小跑儿地跟了出去。



    丁忠垂首站在一旁,既不说话,也未有所动作,似乎根本没听到冉轶成的话一般。



    石槿柔狐疑地看着丁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石槿柔扫视了下院子,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秀荷吩咐道:“秀荷,带四小姐下去休息。”



    冉轶成走了,董淑鸾的元神也终于归了壳儿。听到石槿柔的话,她转过身,满面怒容地质问道:“石槿柔,高公子明明就在义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和高公子是什么关系?”



    石槿柔现在哪有心思搭理她啊,只是淡淡回道:“此事以后再跟你解释。”然后她也未等董淑鸾再说话,便又向丁忠吩咐道:“丁伯,把四小姐主仆请出去。”



    丁忠答应一声,侧身挡住董淑鸾望向石槿柔的目光,冷声冷气地说道:“四小姐请自便!”



    董淑鸾的丫鬟察言观色,连忙上前一边护住自<;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家小姐,一边拉住董淑鸾说道:“小姐,我们走吧。”



    其实董淑鸾现在也确实没心思和石槿柔计较,她心里惦记着刚出去的“高富帅”高公子,所以,她只是“哼”了一声,便甩脱了桂香的手,匆匆向院子外走去,她想去追她的“高公子”。



    石槿柔又吩咐道:“秀荷,把院门关了,不要让闲人进来;丁伯,到屋里来,我有话问你。”



    石槿柔与丁忠进屋之后,石槿柔开口问道:“丁伯,刚才出去的靖江侯二公子你可认得?”



    丁忠回道:“认得!”没等石槿柔继续发问,丁忠继续说道:“小姐,这两天我在县衙附近,发现有人监视我们,只是没有确定,所以并未向石大人和您禀报。今天您和石大人去了酒楼,我不放心县衙和后宅,所以一直留守在府里,大约一个时辰前,后宅还真来了小贼,被属下发现后,那贼便番强而去,属下去追拿。”



    石槿柔眉头紧锁,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她在等丁忠继续说下去。



    “我追出之后,越追越觉得不对,那小贼轻功不弱,不似一般普通窃贼,属下正心内狐疑,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却不想那小贼竟不跑了,居然转身向属下招手。等属下到了跟前,他对属下亮出了他的腰牌。其实属下也认出了他,竟是冉公子的贴身护卫——安心。”



    石槿柔听到这里,不自觉“哦”了一声,心里不禁暗叹冉轶成的狡猾。



    石槿柔本以为事件到此就终结了,却不想丁忠又继续说道:“安心对我言明,是故意将我调离县衙的,原因是冉公子和他也发现了有人在监视县衙,只是不清楚那人来历,更不知其为何人所指使,所以想与属下联手,查清此人的来历。”



    石槿柔不由一阵心惊,她实在没想到还有如此枝节,禁不住脱口问道:“查到了吗?可有眉目?”



    丁忠摇了摇头说道:“安心和我本以为那人会趁县衙空虚,进入县衙,所以我们很快悄悄返回县衙,却再未发现那人踪影。后来,我们便来了后宅,”



    石槿柔又继续问道:“丁伯,此事你有何看法?”



    丁忠略一沉吟,说道:“属下也是困惑,猜不透那人的目的。只不过……”丁忠看了看石槿柔,继续说道:“小姐,你可记得我们曾在塘州被刺杀时刺客的交代?”



    石槿柔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抬起头望着丁忠说道:“丁伯所指,莫非是那个……匣子?!”



    丁忠点点头,说道:“属下也只是胡乱猜测,小姐斟酌!”



    丁忠很有分寸,虽然他并未见过也未听石槿柔说起过那个什么匣子,但不该问的他绝对不问,他的目的只是给石槿柔提个醒,希望石槿柔能理出头绪。



    石槿柔忽然感到一阵头疼,不自觉地用手掐了掐额头,丁忠见状,躬身说道:“小姐不易过度操劳,若无他事,属下告退。”



    石槿柔点了点头,说道:“丁伯,不管您以往的经历如何,您不说,我也不会追问。而现在,我和父亲的安危就托付丁伯了,还望丁伯能不辞辛劳,不惧危难!小柔在这里叩谢丁伯了!”说罢,石槿柔便要盈盈下拜,丁忠连忙扶住石槿柔,郑重说道:“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石大人和您的母亲对丁忠有活命之恩,丁忠虽有苦衷,不便言明,但效忠石大人,保护石大人和您,必会万死不辞!”



    石槿柔望着丁忠,一时间被感动得眼睛不禁变得湿润起来。



    丁忠向石槿柔深鞠一躬,再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



    丁忠走后,石槿柔也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她呆呆地坐在床边,慢慢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义安,一个小小的县治,却没想到如此复杂,原以为辅佐自己的父亲能在任内得些政绩就可以了,但现在看来,绝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武岳侯、段家、六皇子、冉轶成,各方势力竟齐具此地,而这其中的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是自己和父亲能招惹得起的!差池一步,丢官事小,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65、玉佩
    石槿柔又是一阵头疼,她不禁用双手使劲敲了敲头。



    “义安,犹如纵贯此地而过的宽阔的明源江一般,看似波澜不惊,但水到底有多深?而水面之下到底又蕴藏着怎样的暗流?答案无从知晓!自己和父亲又当如何自保?明面上武岳侯不问世事,与段家和平共处,但果真如此吗?还有六皇子和冉轶成,来义安到底意欲何为?段家的后台是段淑妃,而段淑妃又是三皇子的亲母,三个有意皇位的皇子,小小义安就牵扯到了两个,那大皇子呢?在义安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安排?!”



    “好在,武岳侯和六皇子、冉轶成对父亲在表面上并无恶意,而武岳侯府的太夫人对自己更是欣赏有加,可以依靠,但段家呢?在义安本地恶评如潮,自己从内心就不可能去接近他们的,不去亲近也无妨,最好不要成为对立面,只要他们不过分,大家不如和平相处,在这方面,自己可以学学武岳侯。哎……当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啊,本以为不受隋朝云所要挟,来了义安是好事呢,却万万没想到,此地势力竟盘根错节,夹裹其中,连自保都变得如此艰难了!真不知武岳侯让父亲来此做县令,是好意还是另有所图?”



    石槿柔忽然又想到了县衙被监视一事,她起身走到一个加锁的柜子无…错…小说 M。QUL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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