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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花开-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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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们发现了跟踪而突然改道?似乎不大可能,一则,为了安全,他们不会让跟踪之人全身而退;二则,匆忙之间,他们不可能安排船只接应,那一定是事先便安排好的。行动如此隐秘,安排得又如此周密,他们运送的到底是什么?莫非是金银珠宝?可段家采石场又哪来的金银珠宝?”



    “还有那位顾先生,虽然自己一眼便看出他是军人,更看出他绝非是普通士兵,但此人为何会出现在段府?他到底是来自西南边陲还是来自京畿军营?且不管他来自哪里,段府与军队有染已是确定无疑了。”



    月色之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冉轶成与安心一前一后,默默前行。



    …………



    武岳侯府松涛阁内,也就是冉轶成在侯府暂居的住所。石孝弘略有些焦虑地等候着冉轶成。



    关于结拜的事,由于祖母与母亲的强烈反对,令石孝弘颇感为难,如果他坚持,便是不孝,如果他不坚持,对石公子来说,他又是不义!



    到底该怎么做?他举棋不定,左右为难。因此,今天刚一吃罢晚饭,他就偷偷跑来了松涛阁,想听听冉轶成有何好的建议。却不想,松涛阁的院落里,除了自家的几个下人,冉轶成和安心都不在,而院子里的几个下人也不知冉轶成去了何处。



    石孝弘想了想,进了冉轶成的书房,准备坐下来等一等。



    刚一落座,石孝弘无意间看到书案的一角似是放着一副画作,他好奇地拿了起来,铺陈在书案上,细看之下,却不觉愣住了。



    那是一幅“布衣公子”的画像,让他怔愣的是,画中之人竟像极了他的“二弟”石公子,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眼睛,栩栩如生,跃然纸上,那满含柔情的双眸竟似灵动起来,仿佛注视着他,痴痴地笑着……



    石孝弘不由得一阵错愕:这是怎么回事?这画是冉贤弟画的吗?



    石孝弘注意到画像一角还有四行小字。写的是:吹角连营醉卧月,将军思人夜断肠。石槿花开添锦绣,他日凯旋再还乡。



    石孝弘骇异不已,难不成冉公子喜欢石贤弟?怎么可能?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天呢,冉公子不会是……?



    石孝弘立即制止了自己都觉得“邪恶”的念头,他连忙收起画像,放回原处,脸红心跳地急匆匆地离开了松涛阁。
126、抠门儿
    次日一早,石槿柔梳洗完毕,吃罢了早饭,心里想着要去找卢师爷,因为昨日在段府没要来石料,或者说段府“采石场”根本就没有石料,为了不耽误码头及酒楼建设的工期,石槿柔决定让卢师爷通知石全,去外地采购石料,就算成本高了一些也无妨,从段府给的那三万两银子里出就是了。



    石槿柔收拾停当,准备出屋,秀荷在一旁说道:



    “公子,您现在整日男装,您那些漂亮的服饰压箱底儿,怪可惜的,反正您也在府里,要不……?”



    石槿柔摇摇头说道:“不行,既然已着了男装,那就有始有终,等将来离了义安,再换装不迟。如果秀荷觉得可惜,你和小怜可以选选,能穿的,你们穿吧。”



    秀荷连忙摆手道:“那怎么行?那些都是小姐的服饰,我们做奴婢的穿了也不像,再说,若被老爷看到了,难免会埋怨您。您也知道,老爷是最讲规矩的。”



    石槿柔莞尔一笑,说道:“无妨,老爷虽然讲规矩,但老爷心地好,若知道是我送你们的,不会在意的。”



    看秀荷依旧摆手摇头的,石槿柔也没再坚持,她刚要迈步出屋,小怜匆匆走了进来,说道:“公子,老爷让您去前衙议事厅,说是段府的李管事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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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槿柔点头应着,迈步出屋。



    前衙议事厅,因为石原海昨天受了冉轶成的嘱托,所以对到访的李管事格外“热情”,香茶奉上之后、各色时鲜水果随即端了上来,、苹果、葡萄、香瓜,还有一杯甜甜的西瓜汁……石原海对李管事嘘寒问暖地,甚至亲自为李管事削了只苹果,而李管事也很配合,似是石县令的故交至亲一般与石原海谈笑风生,对石槿柔昨天说得“家父偶感风寒”一事只字未提。



    李管事见石槿柔进来,连忙起身,给石槿柔施礼请安。



    石槿柔还礼说道:“李管事不必客气,不知李管事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李管事欠身坐下,说道:“公子客气了,我今天冒昧前来,一是受我家主人委托来看望石大人,望石大人贵体早日康复。”说到这里,李管事瞄了一眼石原海,而石原海也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连忙说道:



    “哦,多谢你家主人牵挂!昨夜我服了药,今日已经大好了。”



    李管事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二是有两件事,我家主人特意叮嘱小人告之石公子。”



    石槿柔刚刚拿起的葡萄,不自觉又放了下去,专注地看着李管事。



    李管事继续说道:“昨日交给公子的那三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算是补偿了对官差兄弟的误伤,另外我家主人也责罚了三少爷。”



    石槿柔看了眼父亲,说道:“官差被伤一事,本属误会,昨日我已经对叔父大人言明。这三万两银子,是叔父大人赏给我的,官差抚恤自有县衙公费支出,还望李管事回去再向我叔父大人核实一下。”



    李管事连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必核实了,一定是我听错了我家主人的意思,是在下糊涂,望公子海涵!”



    石原海在一旁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石槿柔松了口气,说道:“李管事事务繁忙,难免有些许疏漏,在下理解,又岂会怪罪?李管事不必自责。”



    李管事也不再客套,他接着说道:



    “关于开荒垦地的事,我家主人已经查明,那块新开的地的确是无主之地,可我家主人说,那块地是石场准备征用的,只是一直俗务缠身,未来县衙报备。不过我家主人也说了,既然已经有人开垦,总不能让人家白忙一场,我家主人愿意以同等亩数的良田与那户人家交换,这样既可以令那户人家满意,又可省的石大人为难。石大人,我家主人的一番好意,不知您以为如何?”



    石原海点头称好。



    李管事接着说道:“至于张二蔫强抢小牛一事,我家主人已经责罚了他,小牛也让他送了回去,石公子,这下您满意了吧?”



    石槿柔不由慨叹道:“叔父大人果然大仁大义,一诺千金!在下岂止满意,简直对叔父大人敬仰、钦佩得无以言表了!”



    石原海也配合地说道:“段老爷行事,也令本官深感敬佩,他日得闲,石某定会亲到府上拜会你家主人!”



    李管事起身说道:“石大人公务繁忙,在下不便打扰,我家主人的话已传到,就此告辞!”



    石槿柔连忙自怀中拿出几钱碎银,“热情”地交给李管事,客气地说道:“李管事辛苦了,这些许碎银不成敬意,买碗茶喝。还望李管事以后常来常往,不必见外!”



    李管事看也不看那点儿碎银,只随手接了,躬身告辞,刚走出县衙,便恨恨地骂道:“一门贱种,昨儿刚收了三万两,今儿个就这点碎银便将老子打发了,直娘贼,作死鬼,真他娘的抠门儿!”



    且不说李管事如何自顾自地痛骂,再来看石槿柔和石原海,李管事刚一出去,石原海便对石槿柔说道:



    “小柔,你行事越来越让为父担心了,长此下去,哎……”



    石原海虽未将话说完,但其含义已经表露无遗:女儿如此深的心机,究竟是好是坏?万一误入歧途,怕是他这做父亲的也难以掌控了。



    石槿柔看透了父亲的心思,认真说道:“父亲,您放心!小柔心中有数,不会令您失望的!”



    看着父亲依旧皱眉不语,石槿柔也不想过多解释,随口问道:“对了,卢师爷呢?”
127、怀疑
    石槿柔在自己的小书房接待了卢师爷,向他交办了采购所缺石料的事,之后,两人随意地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卢师爷抿了口茶,貌似不经意地说道:“前两日听犬子说,公子有个异常精巧的匣子。卢某对机关一类的东西虽不精通,但却是十分喜爱,也曾用心研究过,不知公子能否将那匣子借老夫一观?”



    石槿柔心中一动,略感错愕,但她表面仍装作若无其事地随口说道:



    “也难怪卢公子擅于机关制作,他的手艺精湛,巧夺天工,原来是卢师爷家传,难得难得!”



    卢师爷谦逊地说道:“犬子手拙,让公子见笑了。这机关制作的手艺,虽谈不上家传,老夫对犬子也的确指点过一二。”



    石槿柔一笑说道:“卢师爷自谦了!您稍坐,我去将匣子给您取来。”



    石槿柔出了书房,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她边走边暗自琢磨:



    “卢师爷为什么要看那个匣子?他说自己喜爱机关制作,可我明明记得卢鸣天说过的,说他的手艺不是出自家传,而且为此卢师爷还曾责罚过他,说他不务正业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卢师爷另有所图?”



    回到卧室,石槿柔屏退秀荷、小怜,自怀中掏出一把钥=无=错=小说=m。=QuleDU=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柜子,从中翻出那个楠木匣子。她将匣子迅速打开,取出里面的玉佩和写有生辰的纸张,塞进怀里。匣子暗格中那张写有“五言绝句”的纸张早已被她另存他处,所以,暗格已空,不用检查。



    石槿柔将匣子端详了一会,然后恢复原状,用一块帕子包了,拿在手里回了小书房。



    书房内,卢师爷接过匣子,小心地解开了帕子,将匣子举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嘴里不住地啧啧有声。



    看了一会,卢师爷很自然地按动那个云纹暗钮,匣子啪地一声弹开,看到里面空无一物,卢师爷目光闪动了一下,说道:“果然是巧思,这匣子定非凡物,不知公子从何处得来?”



    石槿柔轻松答道:“这是一位朋友相赠之物。”



    卢师爷“哦”了一声,继续说道:“此匣看似非民间凡品,想必公子的那位朋友,定非常人。”



    石槿柔嫣然一笑,说道:“我那朋友身世普通,只是他喜欢搜集古玩珍品罢了。此匣虽然精巧,但算不得古董,我那朋友见我喜爱,便赠给我了。”



    卢师爷点点头,继续端详匣子,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道:“听犬子说,这匣子还另有机关,老夫眼拙,并未发觉,还望公子指点迷津。”



    石槿柔凑到近前,将匣子内壁小孔指给卢师爷看了,并说道:“我去找秀荷要根缝衣针来。”



    说罢,石槿柔挑帘出了书房,虚掩了门,故意在门外大声唤道:“秀荷,拿根缝衣针过来!”



    石槿柔并未即刻回屋,她见秀荷匆匆从正房中出来,立刻挥挥手,示意秀荷不要过来,然后又故意大声说道:“这个死丫头,不知又跑哪里偷懒去了!”



    说完,石槿柔快速走到秀荷跟前,拿过她手中的缝衣针,然后又疾步走回,拉门挑帘就进了书房。



    卢师爷似是没想到石槿柔这么快便返回书房,吓了一跳,手中的匣子也险些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将匣子收好,拍着胸口说道:“真是该死,险些摔了这匣子,这要是摔坏了,罪过可就真的大了!”



    石槿柔微微一笑说道:“一个匣子,不值几个钱,摔也就摔了。”顿了一下,她又举着手里的缝衣针说道:“来,我帮您打开!”



    卢师爷无奈,只得将匣子交给石槿柔,匣子已经完全关闭,石槿柔再次按下那云纹暗钮将匣子的第一层机关打开,然后,她发现里面居然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丝,石槿柔只作不见,她将缝衣针轻巧地塞进那个小孔,稍一用力,打开了匣子底部的那层暗格,然后自然地交给了卢师爷。



    卢师爷急忙接过匣子,连声称奇,颠过来倒过去地细细看了几遍,对匣子的机关设计大加赞赏了一番,才有些意犹未尽地交还给了石槿柔。



    石槿柔收起匣子,又和卢师爷闲聊了几句。卢师爷起身告辞,石槿柔并未挽留,只是在卢师爷出门的时候,又叮嘱他告诉石全采购石料的事酌情处理,不用再来向她请示。



    卢师爷答应着走了,石槿柔刚想拿着匣子回自己的卧室,秀荷又在书房外禀报说:“公子,冉将军的随从安心求见!”



    石槿柔一愣,随即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安心便走进书房,向石槿柔躬身施礼过后,开口说道:



    “我家公子特派我来问问,不知赵掌柜想在码头开客栈的事,石大人准了没有?”



    石槿柔扑哧一笑,说道:“你家公子倒是重诺之人,答应赵掌柜的事就一定办到。你回去告诉那位赵掌柜,准了!”



    安心高兴地说道:“我替我家公子多谢石大人,更多谢石公子!对了,石公子,这几日我们便要回京了,我家公子说,这一两日便来向您辞别。”



    石槿柔大感意外,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你们要走了吗?那几时回来?”



    安心答道:“最近便启程回京,何时再来义安,我家公子没说。”



    石槿柔一脸失落,呆坐到椅子上,轻轻向安心摆了摆手,语带戚戚地说道:“知道了。”



    安心看着石槿柔那难过的样子,不知该如何安慰,不觉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向石槿柔轻施一礼,默默退出了书房。
128、滋味
    安心走了之后,石槿柔一直呆坐在书房,心里当真是五味杂陈。



    “阿成为什么要突然回京?段家采石场的事不再追查了吗?还是六皇子对阿成另有安排?哎,不知道他这次一走,何时再来义安?怕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石槿柔感到心口憋闷,她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世间最苦相思味,以前自己没有体会,如今阿成还没走呢,自己便觉得空空落落的,一颗心像是悬浮着,满是凄苦,阿成若真的走了,又教自己如何吞咽那夜夜相思?”



    石槿柔一直枯坐在书房里,努力排遣着心中的落寞情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站起身,在屋子中来回踱了几步。



    “走就走吧!好男儿志在四方,阿成有自己的事要做,他有更远大的抱负和梦想,总不能一直守在义安,守在自己身旁啊!只是,他这一走,自己和父亲肯定会失去了一个直接和强有力的靠山,虽说还有武岳侯府,但武岳侯府明显不想卷入与段家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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